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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第三次机遇-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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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情非得已啊!若不是张勋一直对小人百般要挟,小人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这 样。”
    张勋听了此言,牙关咬得嘎嘎响,差点没崩落下来。王英楷身后的当地官绅听后交头接耳,难怪方圆百里之内总有那么一小撮匪徒难以清剿,原来是张勋在养寇以自重,一个个恨得怒发冲冠。
    “张勋,铁证如山,尔还敢抵赖?”
    “王英楷,就算是实又能如何?老子是直隶提督,堂堂地武二品大员,和你一般名爵,又是宫里德公公的拜把兄弟,你能拿老子怎么样?识相点快放了老子,免得悔之无及!”张勋气焰依然十分嚣张。
    “按国家法度,犯罪之人自当交付有司审判,本官原本不便插手。但张勋所犯罪行盗卖军械、侵吞军饷、败坏军纪、擅动武装,条条都是触犯军法的大罪,本官不管不行。”王英楷大喝一声,“军法官何在?”
    “禁卫军三等军法官郑流 听候指示!“
    “该处何等刑罚?”
    “该处极刑。”郑法官极为干脆。
    “将人犯给我拖下去砍了!”
    此言一出,四方皆惊,众人掩面失色,连张勋本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不管信与不信,他被迅速拖到了特意留出
    前。
    军法官监刑,明晃晃的鬼头刀挥舞了起来,“噗!”地一声,刽子手手起刀落。只一刀便把张勋地脑袋砍了下来。一腔污血向空中溅起老高,洒得遍地都是。一般而言,军中执法已渐改成枪决。但此处为增强感染力与震慑力,仍用刀砍。
    台下众人一阵哆嗦,不少胆小鬼已吓得裤裆里都开始有些湿漉漉 了。
    张勋过后,米振标等人被押了上来。
    “大人,我们冤枉,冤枉啊。”众人疾呼。
    “冤枉?”王英楷大笑。“张勋所犯罪行尔等一概都有,无非是程度不一,五十步笑百步而已……你不要告诉我,毅军原来员额和军械都是百分百足数地,唯独张勋一来一下子就掉了三四成。
    众人皆感不妙,内心忐忑,米振标想着将责任推给姜桂题,但似乎又没什么用。场面一时僵持在那里。
    刘迷糊大声嚷道:“卑职昨夜率部突击,包围酒楼为大人解围之举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吧,为什么把我也绑了起来?”
    “功劳?苦劳?你刘迷糊能掐会算,提前知道张勋要动手。你们自己那点小九九,当我都是聋子瞎子?擅动军械。矫命发兵,你说说看你自己哪条可以得免?”
    良弼一脸鄙夷:“擅动甲兵与造反无异,和这种人多说无益,拖下去砍了便是。”
    刘迷糊听了差点昏死在台上。
    “念在昨夜尔等能率部缴械投降地份上,本官也不过分为难,你罪行轻重、刑罚大小,回去后让军法官再行审理。”
    连轴转地审理,毅军所有中层以上军官皆被一网打尽,无论是张派还是米派,统统没有好下场,唯一侥幸的是保住了脑袋。
    时辰既久,场中站立的官兵悄悄挪动着步子,试图舒缓筋骨,但明显有不少人开始捱不住,不仅哈欠连天,鼻涕眼泪更是一窝蜂流出来。/WWW。。CN/一看便知是上了鸦片瘾地双枪兵,看押的禁卫军瞅得真切,毫不客气,两人一个,架起吸食者像老鹰抓小鸡一般利索。按条列,吸食鸦片者重责30军棍,开除军籍。
    “国家三令五申,叫尔等务必遵守营规,务必洁身自好,你们倒 好,一概抛之脑后。甲子年间毅军还为国家披荆斩棘,亲上战场,没想到过了15年,居然堕落如斯。打仗打不过,你们说朝廷指挥无方,说皇上见识不明,自己何尝有过一丝争气的念头?”
    台上是王英楷的怒斥声,台下是官兵们的“唉呦”声,凡昨夜赌 博、嫖娼、擅自在外留宿之人纷纷吃到了军棍,哀叫声此起彼伏,打完一个,禁卫军便将其拖出门外,任其自生自灭。一番捣腾下来,原本 3000来人的毅军只剩下了2000头,
    “听说毅军是兄终弟及,父子相继地部队,本官现在下令,凡愿意继续当兵吃皇粮的站到右边去,不愿意干的站到左边来。我也不难为大家,凡愿意解甲归田者每人发20个银元的路费,你们自谋生。 +:    一声令下,很多人不待犹豫便直扑左边而去,军需官也不含糊,一挥 手,早有人抬上来整箩筐的银元。
    “这就是张勋企图收买我王某人的银元。哼哼,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军需官每唱到一声,便有人前来领着20银元,甫一到手    》兢地出校场门而去,然后撒腿便跑,仿佛怕禁卫军反悔一般。
    “留下的既有报国之心便更要听好。今后当兵不同以往,务必要牢牢遵守营规,”剩下的500人中,禁卫军挑选了100号身强力壮、无不良嗜好之人补进了训练营,将参加为期3月地严酷训练而接受筛选,其余400人被集合后将成为徒手兵作为直隶新军暂编第一协的补充。
    毅军作为一个集团名词的历史至此消灭。
    解决毅军集团,表面上只是一件微不足道、充满了偶然性的小事,但此事地处置结果却完全昭示了林广宇改造旧军,加强国防的决心。
    张勋和米振标等人之间地矛盾不是新与旧、保守与进步之间的矛 盾,而纯粹是旧时代兵为将有体制下的固有弊端的暴露,不惟张勋,换成李勋、王勋一样有可能产生类似的矛盾,这是机制固有的缺陷,非全盘推倒重来不可。
    毅军从一支颇具战斗力的部队到成为一支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烂军,其陨落过程不过短短15年。这种浪费公帑, 烂地方的武力团体已彻底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走向了历史的方面,在1909年的时空 里已不存在任何改造再利用的价值。
    林广宇鉴于这种情况,在布置动手方案之时,已明确表达了推倒重来的意思没什么可留恋和保留的,直接砍了了事,空出军饷用于锻造其余强兵才是正理。
    就全国范围而言,毅军其实算得上旧制绿营兵中建制比较完整、规模比较庞大,亦有不少历史功绩的部队,但就是这样一支部队,遭到了清扫解散的雷霆一击,也让人充分领悟了朝廷的决心与魄力,各地疆臣至此不敢再存侥幸之心,自觉不自觉地推动本省防军进行改良,脚步虽然不一,但都是朝有益的目标前行。
    张勋造反被诛、毅军全体解散的消息不惟在新闻界掀起渲染大波,对直隶总督端方更似一层致命打击……
    第二卷 席卷大江南北 第九十一章 祸水旁引
     更新时间:2008…8…23 17:40:07 本章字数:5157
    闻得张勋造反被诛、米振标擅动军械查办、姜桂题畏罪自杀、毅军整体解除武装等一桩桩令人心惊肉跳的消息传来,端方只感到阵阵头晕目眩,仿佛天崩塌了一角一般。 这些天端方一直感觉自己的眼皮直跳,家人生怕有什么不利变故发生,前天忽然停了,他还不以为然,只当作是虚妄之说,哪想到居然发生了这样的惊天变故。若论常理,他原本该是庆幸的。张勋和姜桂题当时在谋求毅军统领之位时都走过他的路线而且奉上了不菲的红包,现在两个当事人既都已身死,该是死无对证,再加又无旁人在场,他根本不必担心受贿一事会抖露出来。 但人多嘴杂,有个幕僚为尽责任,轻轻提醒说:“大人,本来此事可告一段落,但国防部通告颇有猫腻,值得回味,他们不说毅军军纪不行、查处不法,只说张勋造反伏诛,这中间区别可就大了。巡防营照例是总督管辖,张勋更是大人帐下官员,虽然咎由自取,但与大人而言干系实大。造反二字如何处理可大可小,小了,大人不过是用人不慎,按律训诫几句,扣上一年俸禄就了事,若是大了,有人趁机发难,大人恐怕就与造反行径联系起来,轻则丢官去职,重则……”
    幕僚没有说完,端方脸色已由青变紫,再由紫变白。 虽然表面上极力想保持镇静,也极力压抑着心头的恐惧,但言语神态间的不自然还是让人一览无遗,幕僚从未见过端方如此失态,当下也被自己所言吓得惊出一身冷汗、坐立不安。
    端方的脑子转得飞快,他极力在思索此事可能的演化过程。 却沮丧地发现毫无破解之法。 张勋地行径历历在目,要想抵赖都是不能,况且直隶方派去的官员就在当场。他不但亲自听到了张勋“将人杀干净”的叫嚣,也目睹了毅军武装包围酒楼地举动…………这不是造反又是什么?虽说时间上王英楷等人暴起发难在先。 但仅仅几分钟时间毅军就能反弹如此,没有事先预备好鬼都不信…………可见早有预谋,端方作为疆臣竟然不知,昏庸到了何种程度?
    惊惧之下,端方遍问从人:“有何良策可以穰之?”幕僚们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商议来商议去,十余人居然都想不出万全之策,只能面面相觑。这却让端方越想越慌,越慌越沉不住气,越沉不住气越是焦急,幕僚虽不过寥寥数语,但其所描绘的可怕后果却如山一般劈头盖下来,令人几欲抓狂。
    “都哑巴啦?平时一个个号称通彻经天纬地。 到了关键时刻却连一点主意都没有,老子活活养了一批饭桶。 ”端方怒从心头起,将众人骂得狗血淋头。
    好容易等他喘气歇息之时。 有人战战兢兢地说道:“还是得进京一趟,看看朝廷重臣是什么意思。最好能寻求他们谅解。 将此案办成一个疏于管教。不过国防部万不可去,王英楷肝火正盛。 前次练兵又多有龃龉,大人需慎之又慎。 ”
    “谁愿进京一行?”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人挺身而出,端方大怒:“养着你们这批酒囊饭袋,关键时刻连替我一行之人都没有么?”
    “不是某等不愿行,实在是因为造反一节干系着实过大,人微言轻,纵能见到重臣耆老,对方未必肯实言以对,还得大人亲自走一趟。 ”
    众皆附和:“非大人亲往不可。 ”
    端方一阵挠头,半晌才挤出一句:“罢了,我就自个走一趟吧,只是擅离职守,衙门事务如何打理,下面如何交代?如果推说有病,大小官员必定前来探访,反而暴露。 ”
    “这事好办,大人只消说正在写辩白书,不便打扰,停止办公3日,来访人一律挡驾即可。 ”
    端方叹息良久,最后下定决心:“也只有如此了。 ”
    当夜子时,总督府一辆马车疾驰而出,朝向京师奔去。
    端方以往在两江任上,对京师要员孝敬颇多,庆亲王奕又是重中之重,现在有事相求他第一个想见地就是大佬。 马车到京师后,端方熟门熟路地摸进了庆府,哪知递了帖子、引进中堂之后前来会面的不是奕而是载振。
    “四叔,今儿当真不巧,我阿玛还未从军机处回来。 ”端方排行老四,平素关系好时,载振便称呼四叔。
    端方很不解,方才进门之时门房还报告说王爷今日没去军机处,这会儿怎么又说没回来?当下也不点破,只把来意说了:“振贝子,眼下正是火烧眉毛之时,还请王爷指点一番啊。 ”
    话是说了半天,可载振哼哼唧唧没个明确话,不说行,也不说不行,更不提解决问题的办法,只管将宽慰的话来回说,甚至还说了一些没营养的荤话。 端方恼了,他知道对方在打银子地主意,可眼下正是人命关天之时,哪能如此计较?再说哪一年不给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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