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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士林蛀虫-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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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还没有落,便把她向地上一放,兴冲冲的向来路窜了过去。
    文子在原地并没有及时的赶上去,实际上她跑的再快也撵不上,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烫烫的,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愣愣出神。
    ……
    “你们是谁?”伍大小姐连挪都挪不过去了,现在又不少的面色不善的人把她们团团围住。
    小梅从后面抱住小姐,连眼都不敢睁开。
    伍大小姐也不好受,家已经出了事,这身边也没有能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强自镇定道:“你们到底是谁,还不赶紧的让路,要知道,我爹可是御史,你们难道就不怕我爹参……”
    人群中几个人的眼光迅速的接触了一下,点了点头,这是正主了,狞笑的向她逼了过来,“找的就是伍御史女儿……好亮丽的小娘们,可得好好的享用。”
    伍大小姐毕竟在家里也见过多少的世面,迅速的一想就明白过来,脸色也变的苍白,看样子这些人是专门为了自己来的,那么说,家中失火也恐怕就是这些人做的,家中二老……有不祥的念头从脑中闪过。
    包围她的人却没好脾气等她想明白,中间的一个似乎是带头的人前步用手一抄,面纱已经被握在手里,火光映照下的,是一张花容失色的脸。
    周围一片的倒抽气声音。
    “大家别抢,头筹是本大……”连自称都没有说完,忽然从头顶横梁的黑影处冒出来一只大手,已经拧在了他的脖子上,身子顿时不由自主的上移,脚尖也被拽的离了,几乎可以听的见自己颈椎清脆的折断,眼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其余人等大骇,现在灯火不是十分的亮,在他们看来,只见到自己中的一个人慢慢的腾空而起,挂在了半空,舌头都伸的老长,场面十分的诡异。
    而他的头一歪,就没了气息,除了长长的人影在人群中不住的晃动着。
    每个人都觉得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鸦雀无声,只有小梅丫鬟低低的抽泣,就算是伍大小姐,身子也在不住的摇晃。
    有一个人恐惧的碰了碰身边的人,道:“我说兄弟……你觉得这附近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另一个人的牙齿也在咯咯的上下碰撞,从牙缝里道:“会不会是伍大人一家的过来了?”身子不由的想墙边的黑暗处退了过去,忽然猛觉得背后又一寒,好象有只冰凉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脖子里,象泥鳅一样的滑动。
    接着自己的身也在逐渐的上移,忍不住大声的惨叫,脖子也是清脆的一歪。
    众人一看,又是一个兄弟出了事,发一声喊就向后面四处逃散。
    伍大小姐眼睛一翻,很干脆的昏了过去。
    文志见人都逃走了,翻了个身就从横梁上跳了下来,扯下手臂上裹着的黑布,叹了口气,还不是无神论社会啊。
    不过,刚才倒挂着的滋味真不好受。
    ……
    在附近的一处客栈,小梅正细心的给自己的小姐擦脸,刚才倒在地上不知道染了多少的灰尘,同时还不时胆怯的回头看几眼这个救了她们的人。
    当然,所谓的救也是这个人说的,她当时看小姐都昏了过去,家里也逢巨变,实在是六神无主,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也不知道她前脚扶着小姐跟这个人走了之后,马上又大批的大内侍卫来寻找她们。
    不过,还是有几分的戒心的,虽然她一连帮自己好几次,可用的方法都十分的古怪,她现在要对小姐负责,一直把自己的手放在小姐的簪子附近,一有不对就得拼命。
    小姐脸色的杀伤力她是清楚,赶紧趁乱把面纱洗净了给她盖上,希望那人没有看清楚。
    算了,等小姐醒来再说吧。
    还有这人身边的小丫头,那个叫文子的,盯着自己很紧,怎么都感觉不舒服。
    文子不过是在妒忌这个人照顾人的手法怎么这么的熟练,和她一相比自己几乎就想哭,只能目不转睛的看着,期待着能学上几招,公子会更高兴吧。5
第六章 祸福未知
    粗糙的掩饰根本就没用,伍大小姐的脸早就映入了文志的眼中,实际上,他从开始就一直在用余光暗暗的打量着。
    不理两个丫头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其中擦不了不知道多少的火花,文志现在正处于短暂的失神状态。
    他总算知道这个大小姐为什么这么的骄傲了。
    只看到她的这张脸,一切都能解释,更别说在歌舞上面也有建树。
    文志实在不好在内心处形容,就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古典美人的那种震撼……
    自己的这一生以来,见过不少的女孩子,玉沁表面是温柔似水,只比清秀强了一点,而杨岚的面孔有点的中性化,文子呢,你能指望一个平民的家里养出国色天香的女儿么,何况身子骨根本就没长成。
    戚少,在军中风吹日晒的。
    不觉的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人比人,气死人。
    昏迷中的脸蛋更见娇艳,微微皱起的眉毛表达了内心处隐藏的痛苦。
    唯一不变的,大概是那仍然在翘起来的小小嘴角,还是那么的骄傲。
    ……你现在还能骄傲起来么。
    没有打扰她们,文志轻轻拉着文子的销售,悄悄的离开的房间。
    不过出门的那一刻,袖子不着痕迹的抖动了一下,在国子监的铭牌无声无息的落入黑暗。
    ……
    半夜,文志在床上面翻来覆去,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得好好的清理一下思绪。
    心中烦乱,不由的披起衣服,站在窗台凝望着那一轮明月,圆圆的。
    团圆的日子啊,对自己来说该团圆的人在那里。
    烦躁的从窗棱上面掐下了一块木头,顺手就在手心中握成粉末。
    那边传过来几声低低的抽泣,让他很是惊讶,隔壁是文子那个小丫头的房间,没错,就是另一个房间,一向在财产上极为抠门的文志也大方了一把,专门给她安排了一个房间,虽然说两个人在一起能更好的照顾自己,可……可心中怎么也转不过来弯,天哪,她今年不过才十五岁……
    在经过一段时间自己小心的安慰之后,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好久都没有暗中流泪了。
    抓了抓头发,今儿是怎么回事,怎么样样的麻烦都落到了自己的脑袋上。
    轻轻的在墙壁上敲击了好几下,可哭声还是没有停,文志失笑,看样子这个小丫头又是老一套,只会把脑袋蒙在被窝里面哭,
    可自己的耳朵,就是她在蒙上几层的厚被都没有用。
    摇了摇头,还是去看看吧。
    打开了侧门,抖开了火折子,房间里面顿时亮堂起来。
    透过那放在床前的纱帐,果然,一个小小的被筒在里面微微的颤抖着。
    文志好笑的拍了拍,不动了,然后一双仿佛是兔子的红红眼睛露了出来,看到是公子,露出了一丝艰难的笑容,紧抓被角的手却放松了许多。
    这让文志有点的诧异,前几次趁她在床上哭的时候来安慰,可她总是把被角给抓的死死的。
    今天……
    安慰了几句,可是好象没有什么好的效果,眼泪仍然在眶里面打转。
    文志苦恼,自己早知道在原来那个世界的时候学点幼儿教师培训就好了。
    文子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文志赶紧安慰道:“没事的,不是说由公子照顾你么,你看,只要你的手轻轻一动,公子就能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可是心灵相通啊,比说出来要好多了。
    文子羞红了脸,把小脑袋又藏回了被窝的里面。
    文志叹了口气。
    她却很快的探出头来,这次却是对自己的脸蛋上面指了指,好象就是几颗小雀斑的地方。
    ……这个,文志想敲敲自己的后脑勺,有点的转不过来圈。
    文子的眼圈又红了,比画了几下刚才那主仆二人住的客栈,然后又对自己的脸指指,看公子还是莫名其妙,心中气苦,索性伸到被窝里面摸了摸,掏出一个小小的铜镜,对自己的脸照照,然后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文志闭上了口,这场面自己根本就说不出来话。
    ……
    今天国子监的气氛相当的古怪,司业匆匆会讲了一章,对下面监生们的心不在焉也没有做出处罚,便直接离开了房间。
    文志也是心事重重,夹杂在这些监生中间出乎意料的和谐,
    司业一走,监生们就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讨论着,语气也越来越激烈,有好几个已经在挽起袖子,在圣人牌位面前上了几株香,就准备请牌位了。
    其他的分头去抄写上书文章。
    文志仍然在座位上发呆,邻坐的丰书生结束了在人群中的鼓动,过来打断了他的思考,道:“文兄,听说没有,现在京城已经出了大事了……”
    他的力气又仿佛白费。
    文志匆匆把自己的东西打包,便离开了位置,扔下一句:“知道了,我去准备!”
    丰书生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心道,走的好快,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的热心。
    ……
    文志对别人把自己评价成热心根本就不知道,实际上,他现在的心脏冰冷无比。
    愣愣的看着在面前一字铺开的帝国近史,牙齿酸涩。
    朝廷中的国子监是一家很特别的机构,不但承担着培养大批新生的士子,收朝廷大员的子弟进来平衡关系之外,也是帝国内最大的藏书馆。
    甚至每过十年,皇宫内的起居注和史书们也被送进来修缮。
    这些都是文志迫切想看到的,他希望明白现在自己到底有多少的底牌可以掀。
    书库也是对监生们半开放型的,当然,不该看的还是不能看,最起码皇帝们的起居现在还处于保密的范围。
    这当然难不到文志,他发现,今天的看守松懈了不少,或者在激烈讨论,或者在墙根下懒洋洋的晒阳光,至于那些修缮的大儒们,也都外出联络了。
    几个在打盹的看门人根本就没有发现一个黑影从自己的身边掠过,对他们来说,这是一份清闲活,守卫的都是些破纸烂木头什么的,根本就没有盗贼能看起这个地方。
    打盹也是例行公事。
    完全没有发现他腰下的钥匙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文志在发呆,从刚才就是这样子。
    事情比想象中的要严重,记得昨天发现线索的时候,自己还有点的沾沾自喜,最起码也是个皇室贵胄,享受荣华富贵什么的。
    现在看起来没多大的可能了,悲叹。
    先是近二三十年内皇帝们的起居注,所有的皇子们都是有踪迹可查,最起码是他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流失的地方,而且,这两代皇帝也没什么南巡微服私访的情况。
    这仿佛就是一记闷棍狠狠的敲在他的脑门上,也许只是巧合吧,他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
    徒劳无功的情况下,虽然的翻了翻二十年前的史书,“宁王乱,帝劝之不闻,作乱失败,于季阳山城外畏罪自杀,其妃同殉,世子落入山崖,丧于野兽之口,尸骨无存,”文志的额头上啪的滴下一连串的冷汗,怎么场景这么的熟悉,季阳山城离自己和老头子的住处简直太近了,而且,自己第一次恢复意识,模糊记得就在一个山崖下面。
    还没完,“帝闻之,大恸,不以之罪,令厚葬……”
    文志内心近于疯狂,一下子就把这史书给扔到一边,几手八脚的从旁边的一堆书籍从扒出其他的副本和起居注来对比,几乎能连上去的事情都是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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