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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小人当道之梦回双龙-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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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打好了关系,可以获得他们一定的支持,其他地方几乎就可以传檄而定了。他自然是不想在这个时候从兵力不足的手中再抽调一部分力量去进攻在他看来此刻还是无足轻重的南阳。
    于是他派出了王伯当,希望能够和平解决。最终的结果自然很让他气愤,那个吴浩竟然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而大敲竹杠。不过人好在是放回来了。吴浩的这笔帐以后总是会和他算的,而且照现在的形势看来,这一天不远了。进入大业十三年后,短短的一个多月的时间,李密的实力飞快的膨胀着,军队已经扩充到了三万余人,这还是因为粮食实在是难以支持更多的军队。不过一旦拿下兴洛仓,情况就会彻底的改变。就是再扩充三万人,只怕也是眨眼之间的事。
    最让他高兴的是翟让也从瓦岗寨回来了。这次回来,他的态度又发生了转变,对自己可谓是毕恭毕敬。看来只要拿下兴洛仓,自己的实力再上一层之后。让贾雄、徐世绩等人劝翟让主动让出大龙头之位还是很有可能的。虽然说李密很看不起翟让的小家子气,之前他也联络了突厥人想要试图劫持翟无瑕,并以此来诱杀翟让。但是如果能够和平的解决此事,李密还是愿意放翟让一条生路的。毕竟如果没有翟让,他李密现在只怕还在落魄江湖呢?能留点香火之情也是好的。
    “前面到什么地方了?”李密骑在马上,用马鞭一指。
    “密公,前面不远应该就是李家洼了。虽然叫做‘洼’,但那里其实是一个宽阔的峡谷!”  祖君彦在一旁的马上回道。
    “峡谷?”李密皱了皱眉。
    “密公放心。那李家洼和月儿峡完全不同,两边都是小山,而且山势平缓。峡谷内外又都很宽阔,是个易攻难守的地方。”  祖君彦在一旁连忙说道。
    “这就好,这就好!”李密松了口气。
    “老师,其实您是太谨慎了。那罗士信虽然名声很大,但是凭的却是匹夫之勇。何况兴洛仓中只有守军一千,还有大半老弱。就算他真的埋伏在月儿峡这样的险地,他又能奈我何?”王伯当这段日子来看到军队是一天天壮大,附近的隋军也是望风而逃,自然是意气风发。
    “伯当,你这种想法可是要不得的。那张须佗乃是隋朝名将,身经百战,多少义军都被他打的落荒而逃,杀得干干净净。真要论上打仗,我李密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他到死还以为他的对手是翟让,轻敌大意,所以赔上了自己的性命。你可要记住他的教训。咱们除了大海寺一仗,还没有打过像样的仗,怎么能骄傲自满呢?  盛名之下无虚士。那罗士信十四岁就跟在张须佗帐下,还被收为义子,随着张须佗征战了近十年,岂能是个无谋之辈。再说,小心无大错,我们宁愿慢一点,耽误一点时间,也能不能莽莽撞撞得就穿过月儿峡这样的险地。你不能因为对手可能不精明,你就轻敌大意。这样带兵打仗,你迟早会吃大亏的!”李密语重心长的说道。
    “老师教训的是,最近太过顺利,伯当是有些得意忘形了!”王伯当一脸的惭愧之色。
    “闰甫,近几日来,兴洛仓方面有什么新动向?”李密转头向后他约一个马头的贾闰甫询问。收集情报本来一直是由沈落雁和王伯当二人分管,可是前段时间,沈落雁被吴浩抓到南阳去了,而王伯当又被李密派到南阳去做了说客。这情报头子的差事就交给了贾闰甫。李密发现贾闰甫虽然不如沈落雁和王伯当二人机警,但是他的认真细致的态度却不是二人可以比的。沈落雁刚回来不久,却还下不得床,郎中也只说是可能是水土不服,不会有什么大碍。李密也没让贾闰甫交差,所以这情报的事还是由他管着。
    “密公,我们虽然派出了探子,但是靠的都是人力传输。最近的情报也是五天之前传出来的,倒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不过,我发现最近几日有不少灾民都在向兴洛仓方向汇集。询问原因,虽然语焉不详。都说:兴洛仓乃是朝廷第一大粮仓,就是一百万人吃一年也没有问题。现在守粮仓的乃是齐郡罗士信,为人最是急公好义。但是却很让我怀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贾闰甫愁眉紧锁。
    “这样啊!”李密正捋着胡须沉吟。
    忽然前方,一匹快马狂奔而来。到得李密近前。原来是前队的一个小个子士兵,他翻身下马,气喘吁吁的说道:“密公。不、不好了,前面有埋伏!”
第七十章大红灯笼高高挂
          各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前面可是李家洼呀,这……怎么可能?”  如果不是看见士兵一脸严肃的样子,祖君彦一定会捧腹大笑的。可是如今他却笑不出来。
    “不要慌张,到底怎么回事?”李密问道。
    “我们随卢将军一路前行,快要到李家洼的时候,忽然发现前面有灯光,待到近前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两只点亮的灯笼挂在两棵峡谷之前孤零零的老树上。卢将军拿起灯笼一看,发现两只灯笼上面原来各有一行字。”士兵说到这里忽然住嘴不说,反而用眼睛偷偷的瞟了李密一眼。
    “吞吞吐吐干什么?说!”李密喝道。
    “这个……灯……”士兵心理直叹自己倒霉,一百多人,为什么偏偏派了自己来报信呢?
    “快说!”李密知道定然不是什么好话。李密一路顺顺利利,眼看就快要到兴洛仓,却忽然杀出了一支伏兵,心情自然也是好不了。于是马鞭一举,“啪”的一声响,在空中抽了一鞭。
    士兵知道再不说,恐怕下一鞭就直接抽到他肉上了。他腰一挺,豁出去了。这下也不结巴了:“一个灯笼上写着‘蒲山公李密毙命于此’,另一个灯笼上写着的是‘瓦岗王伯当陪葬与此’!”
    全场又一呆,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那士兵舔了舔嘴唇,又说道:“离两只灯笼前面大约七、八步处还有两个新起的大土堆。每个土堆上都插着一块木牌,一块上写着‘‘蒲山公李密之墓’另一块写着‘瓦岗王伯当之墓’,下面还都有一行小字:故友吴子敬立。”
    士兵刚说完,只听得“啪”的一声响,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原来李密的气愤难当,举起手中的马鞭就给了士兵一鞭。这一鞭含愤出手,顿时把士兵的身体卷起,在空中翻了两转,惨叫之后,倒在地上,眼看是不行了。他的确够倒霉,成为了今夜牺牲的第一人。
    “吴子敬?吴子敬是谁?”李密显然还气愤难平,铁青着脸问道。
    “老师,不会是南阳的吴浩吴子敬吧?”王伯当声音也有点发颤。
    李密猛抽了马儿一鞭,当头向前猛冲而去,其他人慌忙跟上,那些骑兵倒也罢了,可怜那些步兵只好咬着牙拼命往前追。
    不过是几里的距离。一路狂奔,李密转瞬就到。正好看见领头的卢海带着一百多人侯在两棵老树旁,两个大红灯笼在树上高高挂起。李密内力精深,不用凑到近前,已然把灯笼上的字迹看得一清二楚。然后再往前一看,就见的不远处果真有俩个新土堆。上面立着两个木牌,和那士兵说的分毫不差。李密手起鞭落。把两个灯笼打得飞出老远。与此同时,王伯当冲上前去,连续两枪,把两个木牌穿起,右手前伸一抹,木牌裂成了无数碎片,飘落于地。
    “你们不头前探路,立在这里干什么?”祖君彦问道。
    “祖军师,前方峡谷内怕有埋伏!”卢海把手向前一指:“前面峡谷外有一条显然是新挖的大壕沟,再往前不远又有一条大壕沟,末将认为此地必有伏兵。而且我看了一下,这土很新,上面还有许多脚印。显然壕沟新挖不久,且敌人不少。所以末将不敢乱动!”
    李密打马上前几步,运足真气大声喝道:“李密在此,何方鼠辈敢挡我去路!”
    “密公,我已经久候你多时了!”吴浩“唰”的从半山坡的树后站了起来,“哈哈”一笑,手拉着婠婠向前行。星光下,两人的身影,李密等人看得一清二楚。
    婠婠的脸上还是蒙着面纱,但是吴浩的样子却是被王伯当和祖君彦看了个正分明。
    “果真是他?”二人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
    “嗯、嗯”吴浩清了清嗓子,对着婠婠说道:“今夜星光灿烂,我忽然歌性大发。我为夫人你高歌一曲如何?”
    “相公莫非是患了眼疾?明明是暗淡无光,却说什么星光灿烂?你想唱歌就唱好了,我什么时候管的了你?”  婠婠捂着嘴轻笑。
    “咳,你也太不配合了吧!李密退兵就全仗我这首歌了?”吴浩轻声埋怨。
    “相公,我忽然好想听你的歌,你就高歌一曲吧!”  婠婠对着吴浩吐了一下舌头。
    “  听好了!”吴浩唱道:“我正在山上观夜景,耳听得谷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泛影,却原来是密公发来的兵。我也曾差人去打听,打听得密公领兵往西行。并非是隋将无谋少才能,皆因是灾民起事你才捡了康城。你连得数城多侥幸,贪而无厌你又想夺我的仓城。吴浩我在山上把驾等,等候了密公到此好谈谈心。命人把谷中打扫净,等候密公好屯兵。吴子敬无有别的敬,早预备下粮食千万担来犒赏你的三军。到此就上山来,却为何在谷外犹豫不定。进退两难为的是何情?这里只有我和夫人两个,我是既没有埋伏又没有兵。你不要胡思乱想心不定,你就来来来,上得山来于我把酒饮。把酒饮!”
    吴浩对于京剧虽然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对于这段“空城计”却是如痴如醉,总是幻想着有一日,自己站在城楼上谈笑间吓退数十万敌军,那是怎样的儒将风采?英雄豪迈?现在他把这词稍稍这么一改,站在半山坡上,感觉自己仿佛就是那羽冠纶巾、谈笑退兵的诸葛亮。
    吴浩一歌唱罢,从“芥子空间”中拿出两个酒杯,递给婠婠,然后又拿出一壶酒来:“夫人,我们喝杯交杯酒吧!”
    老实说,吴浩的唱腔的确不怎么样,但是还是被这第一次听着“西洋景”的双方的几万人都听得目瞪口呆。婠婠此时也有点迷迷糊糊的,竟然对于凭空出现的酒杯、酒壶也没出口询问。而是羞答答的说了句:“好吧!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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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就是自称‘少帅’的吴浩吴子敬吗?”李密呆呆的看着吴浩的身影。
    “正是!”王伯当在一旁说道:“怪不得,我后来在南阳一直没有见到他的人影,听他的口气,难道是他已然夺了兴洛仓吗?”
    “密公,此人行事如天马行空不可揣测,然每计必中。乃是大敌,我等一定要慎之又慎!”  祖君彦一脸忧色。
    “据说他帐下的程咬金和罗士信乃是至交。兴洛仓被他谋了倒也并不奇怪。但是事先我等竟然没有收到一点风声,皆是闰甫之过。请密公责罚!”  贾闰甫下得马来,对着李密一躬身。
    “好了,你也是刚接手,怎么能怪你呢?再说就算是要罚,也要等打完这一仗再说!”李密恨恨地说道:“看来落雁是一语中的。我后悔当初没有把他留在荥阳,或者在他离开时直接把他除去,那样也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密公,此事皆怪我。如果当日我和落雁出动之时,没有小看此人,自以为可以凭己一鼓而下。而是禀告了密公,也不会有今日之祸!”  祖君彦也是惭愧得很,当初沈落雁和他解释吴浩之事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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