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语-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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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我的老师——百败将
“明天就正式上课了，你们在小镇上住不了多长时间的，有何打算？”杨汗青问道。“这是小事，抽空我们到山里找一处好山好水的地方安家落户！”我说道。“我先去探路，你们安心的去读书！”李放说道。
一位苍白胡子的老头踏着稳健的脚步在钟声最后一响中在讲台上正面着我们时。脸上纵横交错的伤完全破坏了五官的对称，看上去无比的恐怖和令人害怕。不少学生捂住了自己的嘴，却仍然捂不住那令人不快的声音，瞪大的眼睛更是出卖了自己的害怕和胆怯。这一瞬间我只是觉得老人的脸有些丑罢了，根本没有任何的害怕和惊恐！老人视而不见平静清晰的话语从胡须盖住的嘴里吐了出来：“我脸上的伤痕是一名浴血奋战于沙场的见证，更是一个为国为民不惜抛头洒血的明证！今天我来的任务就是让将来的你们在脸上少些军人的荣誉，让如花的少女在面对你们的“荣誉”时能控制住她们异人的赞美！今天我要讲的上战场上如何逃命！”。不少人发出了嘘唏声，而我却听得心中一动兴趣大起，而对群狼时的生与死让曾经的我有过很多的想法，老人家一句话便勾起了我发自内心的共鸣！
老人凝目扫视众人，我感到了一种不可傲视的惨烈气势，这是明悟生死后的一种超脱，对于在生死边缘徘徊过的我来说，这是一种灵魂深处的又怕又恨，又爱又想的一种无法说清的境界，也许缘分就来自于这种灵魂深处的呼唤吧！这一刻我觉得老人有些让人亲近！
老人家的每一个字都不停的在我心弦上拔动，交汇出血脉喷张的乐章，在心里牵动着我的灵魂深处的震憾！当我从这里面惊醒时讲堂里已空无一人了。这时老人家讲的每一个字我都不记得了，但是心里却有了一种明悟，虽然明明的知道自己有了体悟，但却说不出我悟出的什么东西。回到住处我开始修炼内功，那已显呆滞的真气开始活跃了起来，小心的慢慢引导着真气在经脉里穿行，几次后发觉没有危害，我放开了！全身心的感受着细如发丝的感觉，当二种不同性质的真气按新的经穴开始运行时，玄阴功和烈阳功同时在体内运行，不断的探索着能令二种不同真气同时运行的最佳路线，很快二种真气有了融合的现象！这真是让我激动不于的事呀！看来我的理论是对的，只要我坚持那么我一定能成功！
第二天老人家仍是在最后的一声钟响里准时的在我们面前开始给我们讲解，论述！听他的课那是一种享受，一种心灵的交谈！这次我可是不停的挥笔如轮，将老人所讲的一字不漏的记在纸上，我不能只顾自己而忘了李放！课就要讲完了，老人却叫起了我：“欧阳虹你下课后来我的住处，我想知道你学了多少！”。有人小声的说道：“对这种白痴也只有残废才会这么喜欢！”
我如约而去了，在老人家的屋里老人凝视我良久才说道：“作为一个将军你的职责不是去冲锋陷阵，而是要清楚的判断周围的形式，及时而准确的下达命令。让自己的部队获得最后的胜利！你知道“及时而准确的下达命令”这句话里所藏匿着多少的汗水和心血吗？”。我想了想这确是问题，是个大大的问题！“及时而准确的下达命令”说得容易做起来就太难了，要在纷繁复杂的局面里准确判断这不是什么人都做得到的！所以有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的千古名言了！“请老师你指教，小子我愚蠢不明其中真意！”我说道。
老人没答而是又讲起了另一段话：“战场上讲的是整体实力，不是个人的英雄，也许你能杀死无数的敌人，但你却不能赢得最后的胜利，但他又需要英雄在艰难险阻前创造奇迹！作为一个指挥者不但要统领大局，还要能在关键时候成为英雄！你拼命的练武是为了什么？你来学院又是为了什么？你现在虚心听我讲这些又是为了什么？”我正要回答老人家却道：“你可以走了，这四个问题你要好好的想想，过几天我再听你的答案！”
回宿舍的路上我笑了，第一问不好答，后面的太好答了练武是我喜欢，对于自己的最爱能不拼命吗？来学院我是怕了母亲逼亲，虚心听讲我是为了李放，也是为了对爹的承诺！对自己做人的原则坚持！“你好，这是有人让我交给你的！”一个下人挡住了我的路递给了我一封信。我很有疑问的撕开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飘了出来，这是女人写的信。真气一动我立将此信震碎扔在风中。
“这人也太不可理喻了，看都不看就扔了，这不是浪费我的苦心吗？被梁雁整死了也是活该！”秦昭云在远处跺脚走了。
来到镇上李放已经又被户主赶出来了，有气无处洒的李放气得眼斜嘴歪。这真是太不让人活了，这时我也有打人的冲动，但是我知道打人非但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令问题更加复杂化。“天下之大何处不是容身之地，有什么好气的，走咱们进山找住处去。”
“那日的问题想得如何了？”老人家又一次将我找去问答案了。我想了想道：“及时而准确的下达命令。这句话我没有答案，其它的到是有了，只是不会让别人满意的，我也不多说了！”“你今年十二岁了吧！按学院的规定你是不能入学的！”老人家的话让我目瞪口呆内心里惊魂未定！“十五！”我大声的说道。“我不是那个老顽固，今年我虽然七十了，但是我的眼还是很好用的！你很聪明，在这一瞬间就知道该如何作答。你好武成痴，在任何时候都没有断过，我看过你在被人叫成白痴的第一天还是风雨无阻的去修炼，这能说明什么，这只能说明你是一个只信自己的人，性格孤僻，一个聪明而孤僻又只信自己的人能够指挥多少人？能做多少事？我看你不如早点回去了，别在这学浪费时间了！”老人家缓缓道来让我发作不得。但我还奋起反抗：“指挥军队依令而行，人是多多益善，性格孤僻更能独出心裁，相信自己才有强大的自信。”。
老人家丑陋的脸扭曲了一下道：“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你了解你自己吗？你早已输给了自己软弱的自信和少年的放纵，终你一生你将一事无成，看你家也是有钱人，你不如早些回去享受人生，要是战争年代一到你可没机会了！以你这点武功在千军万马中你怎么死的你都搞不明白！俗话说：人生七十古来稀，我一个要入土的人了有什么理由骗你呢？劝你回家对我有何好处呢？你说说！”。
我在这一瞬间瘫软在椅子里，今天我尝到了兵法的第一招：攻心为上！老人家的话真的将我彻底解决了！“我一直不认为你是个白痴，但今天我才知道老顽固的眼光还是有那么点道理，寸有所长呀！你走吧！”老人家骂人功夫可谓炉火纯青，我是不知东西南北的走了出来！
“来了，楚玉儿这次看你的了！”秦昭云忍不下那口气找来了帮手准备找回那天的场子。“欧阳虹，你好！”一个女声唤醒迷惑中的我。我抬头一看又是女人，心里的火马上腾起万丈高。“我不好！让开！”说完我昂首阔步的走了。“你！……”楚玉儿气得直跺脚！“这是什么人呀！真没家教！”楚玉儿向秦昭云报怨。秦昭云张开了嘴：“……！”
回到屋里我不断的想起老人家的话，越想越不是味，越想越反驳不了！真的，前生我输给了放纵，今世我输给了自己软弱的自信，如此下去我将一事无成！现代人又如何，没有正确对待人生的态度还是会输得很惨的！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是集几千年文化的人，对这个世界就有了看不起的心理，于是对这世界就不闻不问了！有今天的下场是我自找的，再如此我真的不如回家算了！
再次听老人家的课时，我发觉老人的那双眼很让我胆战心惊、坐卧不安！老人家的眼睛好象总是盯着我！艰难熬过了这节课，逃也似的去找李放了！
“总算摆平了！这俩祸胎！”崔洁叹道。“下一步咱们做什么？”铁锤问道。“看看虹儿准备如何做？李放是不能进去了！”崔洁叹道。“这也不错呀！可以专心的继承我的手艺了！”铁锤有些高兴的说道。“你呀！”崔洁无话可说了。“我怎么了，你就看不起我们手艺人吗？”。“……”二人又吵起来了
再次被老人家叫去，相对无言的沉默着，很长时间后老人家只问了我六个字：“决定留？还是走？”。我已经答应了李放，我也说过我要好好来过所以我毫不犹豫的道：“留！”。老人家挥了挥手就让我走了！什么也没说！出得门来正遇杨汗青找我：“院长说了只赔一百五十个金币就不再追究那事了，李静、孔刚也是这意思！”。将钱交给杨汗青后我总算是解决了这事。
在离学院五里的地方我和李放找到了一片竹林，那儿恰在山脚下，又有一条小溪从林中穿过地势平坦很适合居住。“你在这儿将竹子砍下，我去镇里找些工匠来，咱们在这修上几间竹屋，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我安排道。“老大我能不能去那边开采些石头来修个火炉用来打铁？”李放问我。我点了点头道：“那个火炉我帮你设计，先不要建！”
听说我们找好了地点要修房子的杨汗青也凑热闹的非跟我们一起去。带着众人来到目的地后杨汗青赞叹道：“有竹不俗，有水便清，山水相连视野开阔好一处世外桃源！今后我也要在这住要多修一间！”。找来领头的工匠交待了我们的要求，就让李放留下做监工了！临走时我特意交待了李放，不要让人知道破云的存在。
我再一次被叫到了老人家的屋里。“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你做人真的很失败！”我又一次被骂得哑口无言。“别人都叫我百败将军。对了既然决定留下那就要回答这个问题了，及时而准确的下达命令要如何才能做到！”老人家，不，是百败将军闭着眼问道。“学生不知，还请老师指教！”我惶惶的答道。沉默……
百败将军足足让我在他屋里站到天黑才说道：“你下去好好想，明天还想不出来我再告诉你答案！”我行礼告退了。
第二天上课的老师换人了，不是百败将军了，而是另一个中年的教官！上完课我不敢耽误急急去找百败将军。敲了许久的门都没有应我，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有人来。我想可能是将军有事不在，我过一会儿再来吧！正想离开一个下人找上了我：“这是将军留给你的信！”
“孩子，要做到那句话要从平时下苦功，首先要细察，任何的细枝未节都会揭示出事情的真相。昨天你在我屋里站了那么长的时间就不知道我要走了吗？你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生来做什么的？别不服气你自己进去再看看！”信上的话又让我得到了一次教训。我不信的进门坐在昨天的位置上。对面的东西是一览无余，仔细的审视了一遍才知道确是自己错过了，如果将军要走东西只能放在对面的床上，而我竟然没见着真是该骂！看着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