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语-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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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别样的人生，我的心中早有决定，谁也不能让我改变！
“啪！”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腿上传入大脑，师傅恼怒的盯着我，手中挥舞着一根枝条。“打我也不学！”我毫不犹豫的回答着我的决定。“你……气死我了！”变态怒不可止的又是几条棍抽下，看着左躲右闪的徒弟崔洁突然觉得自己过分了。“去，劈砍一千次！”变态一指场地说道，我无言的去做了！
看着那幼小的身影在那认真的用自己所教技巧练习，崔洁心中有些不忍，但话已出口，又不好更改。日近中午，我总算完成了变态师傅的任务，回到屋里，气氛有些沉闷的开始吃饭了。
“虹儿，这是我师门的内功心法，现在给你，你能学会吗？”变态说完递给我一张黄褐色的牛皮，上面用丝线刺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图文。“玄阴决，将来要请师傅多多指教了！”我轻松的说完后不客气的收入了腰包里。崔洁大骂自己糊涂，师妹早告诉过自己了，三岁便认完了所有的字，能读会写，这又怎能难倒他。
“告诉为师，你不喜欢的理由！”崔洁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喜欢要理由吗？”我反问。变态无语，我忙低下头猛吃大喝。
“如果你不答应那晚饭你就不要吃了，我做的饭不招待不懂诗词的粗人！”变态发狠的说道。我无语，看来他非逼我就范不可。我讨厌！十分的讨厌！我就是我，我为自己而活着，强加给我的东西我一定拒绝，变态这样做反而激起了我十万分、百万分的反感，重重的将碗伫在桌上我嘲笑道：“一股酸臭气，我还不稀罕！”气得变态眉毛胡子拧在一起，心中肝火腾的一下升起万丈高，咪喳大点竞敢骂自己是酸儒，没王法了？不把他的威风打下去，自己的尊严何在？顺手抽起灶边一条指粗的棍子打了过去，嘴里吼着：“让你尝尝酸儒的厉害！”一顿抽打在我身上留下了无数的紫青之痕，抽断枝条遍地。
“枉自称读书人，也不过如此！我决不屈服！”我抽着冷气，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心中怒火万丈，循着山谷的路准备回家，反正秘诀已到手了，离了他崔屠户我就会吃连毛猪？身上有伤痛让我步履艰难，但我仍然倔强的向外走去。一路上思绪纷纭。屈辱、凄凉、伤心、悲痛在心中闪电般的转换。
一通发泄后崔洁冷静了，今天是怎么了心火这样的旺？想了一会儿自己给归结为爱之深，恨之切。见如此天才儿童竞敢逆流而行，怎不叫人生气。孩子还小，慢慢来。想到这心中一惊这孩子跑那去了，立刻追寻了出去，却不见人影，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浅浅的足迹竞是出谷的方向。崔洁急起直追！
“拦我做什么？师傅引进门，修行在个人，别碍我！”面对面色潮红的变态我恨恨的说道。气得崔洁又想揍人，短短几天崔洁发现面前的人是何等的倔强，再不改变策略，定会适得其反。“想和我较量也要等我将你引进门后，玄阴诀又岂是你能独自琢磨而出的，内功差之毫厘，便会残身夺命！你有把握自己一学就懂？”变态的话让我停止了脚步。“拜你为师我是学武不是学文！”我坚持，变态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看着夕阳下蹲在那烧烤青蛙的背影，崔洁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些天来小家伙硬是不吃自己做的东西，仍然在坚持原则！这样有个性好我跟你耗上了，我一定要让你学文！
“这几天练得如何了，有头绪了吗？”变态得意的问道。“无从下手，不明白！”我有些泄气的说道。“如果你有扎实的基本功，易如反掌，学文吧！”崔洁诱惑我。“这不就是学文者的诟病吗？为了卖弄文才把一些简单的道理文过饰非的说上一通愚弄世人，还是故意这样怕秘密泄露？”我不屑的说道。
这话让崔洁心中一惊，好透彻、好偏颇，这是四岁的人能说的吗？“要传承一种东西，当然要用最恰当的文字记载，怎么又成了耍文弄字了？”变态反驳。我不想进行这种无聊的辩论，谁是谁非自在心间，绝世高手不见得是文武精通。“无语可说了吧，那还是跟我学文！”变态说道。“业精于勤，贪多嚼不烂，不学！”我否决了。
“天地初开，化分阴阳……”“停！跟我说路线、性质、结果、还有注意事项！”我一口打断了师傅的刻意卖弄。想这样阴我，你不够格，上辈子我好歹弄了个博士文凭，我发誓凡是和武功无关的废话一律不听。
半年后，崔洁郁闷到了极点，这娃儿只能用三个字形容：不是人！无论多难多繁的招式决不需讲上三遍，就能领悟，内功心法亦是如此，更兼得天独厚的身体条件，进境之快世所罕见。练武无论多苦多累从不皱眉，流血流汗挥洒自如，但一提到学文便如刀山火海，每每气得自己提起棍子就打人！
变态的抽打已经习以为常了，被我当成了击打训练，略有小成的真气更是让我有恃无恐，我是和变态耗上了。
“为师这一门人人文武兼备，但师傅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崔洁本想讲讲江湖上的恩怨，以便将来这小子对江湖有个了解，有个准备。而我却又认为变态在说服我，条件反射的打断他的说话“我只传承你的武艺，其它的我背负不起！”“叛逆！”变态的白脸蛋一下变成了公鸡的脸，浑身发抖的抽起棍子就打，我突然知道我的话说的太离谱了，赶紧跑，变态动了真格的棍子上带上了真气，一口气追了我两座山，八条溪，打断棍子无数。抽得我叫爹叫娘，皮开肉绽直到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看着被自己抽得血淋淋晕过去的徒弟，崔洁慌了，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弟子一晕过去时，崔洁的心抽疼了起来。慌忙抱起地上的人，急速赶回住处，将最好地刀伤药找了出来，边上边骂“你这小畜牲为什么这样不争气，以你的聪明学文又如何？偏偏要处处顶撞我，要让我打死你，你才甘心？那个弟子象你，只传承武艺不传承历史，你以为你是谁，你跑得了吗？你以为徒弟就不背负上辈恩怨了吗？你傻瓜呀！”仔细包好了伤口，虽只是皮肉之伤但也让崔洁给了自己一耳光：“你他妈也是个混蛋，跟五岁的小屁孩较什么劲？”。崔洁自责着走了，却忘了给我盖上被子了。
恍忽中我又见到了她，她正拿着棍子没头没脑的抽我，嘴里不停的叨唠着，我没动就这样让她打，可是突然她在明月下与人携手而去，无尽的黑暗将我淹没了！
看着床上的弟子，一脸通红，崔洁急了，昨日一时的疏忽，虹儿陡然间病了，吃下自备的良药后整个人仍是高热不退。
没有丝毫的迟缓连人带被抱起踏着落日的余辉急驰六十里外的小镇。怀中的弟子胡言乱语不断“房子……别离开……你真的……学文无用……我就是我……”半夜敲开了紧闭的大门，请起了衣衫不整的大夫，将浓褐的汤药想尽办法灌下后，崔洁心神不安的看着仍在胡言乱语的弟子，肚子里的肠子都悔青了，练武之人不轻病，一病便是重病，这是常识，徒弟的病来得太猛，从大夫的眼中已散出了失望。
带着无尽的内愧和身为人师的责任，三天三夜的不停输出自己的真元，一步不离的守护着。总算熬过来了，当我清醒后变态抢先说道：“虹儿，以后再也不学文了，你说得对，很多事是上辈的，不能让你背负，你有自己的路要走，背负越多走得越慢。业精于勤，你能专心于武学，不旁顾是多么难得的，是我错了，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错了！师傅一定让你阴阳兼修创造一个神话，咱不学文了！”听着师傅有些条理不清的话我突然间明悟了。“崽，你师傅不惜浪费本身真元坚持了三天三夜硬是将你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你好了后可要好好孝敬你师傅才对哟！”大夫的一句话让我几欲泪下，师傅在我心里深深的打下了他的烙印，我这一生是不可能抹去的了，多好的师傅呀！在这一刻我想迁就师傅了，可是师傅已经迁就我了。
在小镇休养了一月有余后我和师傅才重回山中。变态果然信守诚诺，不再逼我学习任何文学的东西，甚至于说话也是惜字如金，决不废话，除了指点教授功夫会多说几句，平时都很少讲话，而我忙着练习那些功夫，要么是忙得不想说，要么是累得说不起。我们间的交流是肢体语言占了大部。和变态的较量最终是以我胜利而结束，当时还有三分得意的我要是知道若干年后因此而吃的亏后，一定哭笑不得。因为这件事，变态重末和我讲述过我所处的是什么样的世界。这在变态心中可是属文的，我仅是不学文学，又不是不学史地，但这个时代可没分得这么细，先进的思想惹的祸。
第七章 弱肉强食
当变态扔给我一副弓箭后，我拥有了练武以来的最大乐趣，树上的果实，小鸟，地上能爬会跑的动物成了我的目标。每当射中猎物心中那咱成功的愉悦让我久久难以忘怀。山珍对我来说只是家常便饭，吃的方面变态尽量满足，时不时还会猎杀一些猛兽给我做菜。时光悠悠，春去秋来不知不觉间已在谷中呆了好几年了。身上那件“铁布衫”里的铁砂每年都在增加。耐力，爆发力，速度，敏捷，反应却是日新月异的在改变着。变态的训练让我拥有了不可估量的改变。
不知过了多少天了，多少月了，多少年了，只知道衣服是越来越重，刀子是越来越薄，砍的树是越来越多，用它们都修了好几间屋了，但规定的时间是越来越短了。提的水是越来越重，不知那时候改成了提的了。体内的真气是越来越精纯了。死变态除了教我用刀砍柴，劈柴，撩柴…。。那些基本的刀法外，不知那个时候又改用剑了，用剑刺柴了，直刺，侧刺，反手刺……死变态为了做一个烂桌了，竟然要我有不同的方法在一块木板上刺出所有的榫眼，为了这我可是将合抱粗的树刺废了好几十棵。
各种器械使用的技巧全部施展在了山谷附近的树木上了。当又一棵合抱粗的苍松在千万次的砍、斩下无力而悲哀的下。变态带着工具来了，将大树按一定尺寸画上无数的墨线，然后让我砍开搬回谷中，用刀剑做起了木匠活。一块块一根根的木料又被变态拿去修成了一条九曲十八弯的栅栏跑道。真气在体内运行了一遍后对着二米高的木材一刀劈下，丝毫不差的顺着墨线劈成两半，拍拍手完工。三寸厚的木板上画了几个圈，不用说用刺的，找来一把剑直刺，手腕一转出来了一个洞。
变态在谷中找了一片空地，用制出的木料敲敲打打围成了一个坚实牢固的栅栏。然后又在栅栏内布置了很多的障碍，练武的辅助设施。看着变态所做的这一切，内心没有丝毫的兴趣，干完自己份内的训练，就坐在地上休息了起来，让肌肉中的燥热慢慢散逸，从屋里撕了一只鸡腿坐在一块木桩上监视变态的工作。场地上的变态看着我微微一笑，一种不舒服的令人心悸的寒冷让我哆嗦了一下。变态的微笑怎么那么阴险，那么让人胆寒，不看了，收拾好弓箭，树林中去打鸟玩去了！在林中玩了一会儿便不想动了。爬到树上找了一个枝丫躺了下去，也不知来这多久了，一天除了训练脑中容不下任何的想法，很久也没头疼了近来训练量小了很多，看着手上那厚厚的茧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动了一下手指还是挺灵活的，还没有僵硬，多亏了变态教的暗器手法，否则灵巧的双手怕会因为每日握刀持剑上千次的砍刺而变得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