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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游戏之三国志-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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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幾日前我留下鞏志刑道榮劉賢三人看守衡陽的大軍,我準備親自到長沙城看看情報,順便會一會魏延。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我把薛瓚也叫上了,怎麼說也是個武力八十多的人物,整個荊南,除了黃忠魏延,就洠耸撬麑κ帧
    為了不讓鞏志那一堆人?@攏 抑皇撬滴乙 匚淞輳 叱齪庋艟桶迅吹那妝蚍  耍 緩缶痛叛 蹲急溉??場Q 侗糾刺滴乙 ??常 彩遣煌 獾模 墑嵌願端桓鋈絲殺榷願豆 拘痰廊倌且話鍶巳菀椎枚啵 詈笪野緋梢桓鏨倘耍  棟緋晌業母啵 攪順?吵恰br />; 
    在城門口給了守城的兵頭五兩銀子,就很容易的進了城。看守城的那些士兵有氣無力的樣子,乞丐一般的打扮,就知道韓玄這幾個月來折騰得多厲害。進城洠Ф嗑茫陀幸粋事先安排的探子穿著韓玄軍號衣前為接應。這些探子並不知道我的身份,只知道我是“上頭”派來的,所以根本不用怕他貪圖大功把我給賣了。
    在探子的帶領下,我和薛瓚來到一家名了“醉仙居”的酒家前,我賞了探子幾兩銀子,帶著薛瓚便走進店去。店里根本洠в锌腿耍B個小二都洠в校@小二也許都被拉去當了兵,只有一個花白胡子的掌櫃迎了上來。
    “客官,里面請。樓上有雅座。”看到有客人上門,掌櫃的打起精神,殷勤地招呼道。
    “不必了,就在這樓下,靠窗的那個位置就好了。”我指著臨街的一個地方道。
    掌櫃的立刻面有難色地道︰“客官,能不能換個地方,那個位置有人了。”
    我身後的薛瓚上前一步,怒道︰“有人?哪有什麼人,整個店就我們三個人,你還說那兒有人?”
    那掌櫃的連連賠不是,我也不理他,走過去就坐下。掌櫃的看我坐了過去,急得團團轉,可是看到薛瓚那凶巴巴的樣子,又不敢再說什麼。
    “掌櫃的,拿壺酒過來,順便再上幾樣拿手小菜。”我心里偷笑,可是臉上卻絲毫不變,大咧咧地喊道。
    掌櫃無法,只好拿著酒菜端了上來。我坐在那兒不緊不慢地吃喝起來。掌櫃的卻不時看看我,不時看看門外,似乎在等什麼人來,又似乎在盼著我早點吃完好走。
    我卻知道他在等誰,我坐的這個位置本就是魏延每天都要來坐的地方。據探子說,魏延在韓玄手下很不得志,征兵的事都是讓韓浩主理,訓練則交由黃忠負責,打仗又是韓玄親自上陣,所以魏延成天無所事事,就愛在這兒坐上半天。掌櫃知道他是城里的將領,不敢得罪,平時長沙的百姓也不敢亂坐那個座位,今天倒讓我給坐上了。
    看我吃了一會兒,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洠в校茩櫢又逼饋怼_@幾天魏大將軍脾氣不好,來這兒都要喝得大醉才回去,今天好不容易來了位客人,卻把將軍的座位給佔了,到時候怕是要出亂子,自己小本經營,可是經不起折騰。
    掌櫃的一咬牙,走上前來,道︰“客官吃好了嗎?等會兒還有客人要來小店,而且只認這個位置,客官要是吃好了,勞煩還給讓讓,要不我給您安排一個樓上的雅間。”
    “啪!”我洠дf話,一邊的薛瓚卻是朝著旁邊的桌子拍了一巴掌,然後怒道︰“天底下哪有你這樣做生意的,我家主人又不是洠уX,哪有現成的生意不做,趕客人走的道理?你說的那個什麼狗屁客人,他愛坐哪坐哪,今天我家主人這個地方是坐定了。”然後不由掌櫃的分說,扔了十兩銀子給他。
    那十兩銀子尚在半空,就被一只手截了去,那只手拿著銀子掂量了兩下,又扔回給掌櫃。我坐在一邊,早就看到店里多出一個人來,三十歲左右的一條漢子,兩道濃眉襯著一雙虎目,再配上那黑密的胡須,甚是威武。雖然是穿的便裝,卻擋不住那股子彪悍氣勢,讓人一看就心生敬懼。收回目光,我又喝了一口洠颤N味道的酒,心里卻在感嘆,這就是名將的氣伲Ν戨m說武力不弱,卻洠в羞@種氣勢。
    那漢子直接朝我這邊走來,掌櫃的連忙在一邊賠笑道︰“魏將軍,實在對不住,您看樓上還有好多雅座,要不你要上面挑一個。”
    魏將軍卻不理他,腳步不停,而一邊的薛瓚連忙擋在他身前。魏將軍眉頭一皺,伸手去推薛瓚,卻一下洠в型苿樱樕衔⑽⒃尞悾稚线勁,再一推,這次薛瓚洠в姓痉,被推到一邊。薛瓚臉色一變,就要發作,我卻敚'手,示意他退下。
    魏將軍也不客氣,走到我對面,直接就坐下,對掌櫃的道︰“掌櫃,剛才那十兩銀子足夠兩人的酒錢了,你給我拿幾壺好酒來,就當是這人請客。”
    我也不生氣,拿起酒碗,對著那魏將軍遙遙一敬,道︰“既然文長肯賞臉,這個酒我定然是要請的,一人獨飲倒不如二人共醉。”
    “你是何人,怎知我名諱,我可不認識你。”魏將軍站起身來,一臉異色。
    我拿起一碗酒,放在魏將軍面前,道︰“魏將軍,不必緊張。魏延魏文長的勇名,在荊南可是婦孺皆知,我也是仰慕魏將軍,特來拜會。看在我請你這頓酒的份上,叫將軍一聲文長,高攀將軍這個朋友,將軍不會有意見吧。”
    魏延見我說話從容,一邊的薛瓚也洠в腥魏蝿幼鳎约阂求@驚乍乍的,倒顯得小氣了。于是坐下來端起那碗酒便一飲而盡。
    “爽快。”我撫掌贊道,拿過酒壺給他倒滿,接過掌櫃拿來的酒碗,也給自己倒滿。
    “你找我有什麼事,這酒我喝得爽快,你也別吞吞吐吐。”魏延端起酒來又是一飲而盡,然後不等我動手,自己倒滿,自顧自地喝起來。
    我看著這員三國虎將,是越看越喜愛,唉,誰讓我垃圾武將看多了呢,現在看到一個有名氣的就像看到稀有國寶一般。
    魏延見我不答話,抬頭瞪了我一眼,啪地放下酒碗,便要起身走人。
    “文長且慢。文長,今日我到此,只想知道文長生平可有何願望。”我見魏延要走,心中一急,連忙出言問道。
    魏延被我說到心中痛處,卻不再走,重新坐下來,拿起酒就是一陣猛灌。我見他不說話,只好自問自答道︰“文長豪勇,天下少有。大丈夫在世當揚名天下,懀拈L這一身本領,又是一方重臣,將來必是大有前途。”
    魏延卻是心中苦悶,終于停下手中酒碗,長嘆一口氣。我趕緊趁熱打鐵,道︰“文長可是遇到什麼為難的事?”
    魏延答道︰“不提也罷。”說完繼續喝酒。
    暈,真是不干脆,我又不是什麼文人辯士,你這樣有一句洠б痪涞模屛覐暮稳胧帧
    我只得硬著頭皮繼續道︰“听聞韓太守素有大志,文長在他手下理應一展所長才是,怎的看起來悶悶不樂。”
    哪知魏延听了這一句,抬起頭來,一臉怒容,上來一把揪住我的衣襟道︰“今日你請老子喝酒,是來消遣老子的嗎?”一邊的薛瓚見魏延動手,便要沖上來,我連忙喝止,笑道對魏延道︰“文長铡畷耍铱烧娴氖遣恢惺颤N不妥的,我平日都在外做生意,今日才到長沙。”
    魏延冷哼一聲,松開手,卻不再喝酒,一雙虎目怒瞪著我。我被他看得心里發毛,卻又暗暗高興︰看來有戲。理了理弄皺的衣衫,道︰“文長既然不愛談這個,那我們說說當今荊南,誰人稱得上雄主,依文長之意,當是韓玄吧。”
    魏延又要發作,卻見我雖是一臉笑意,但毫無戲弄之色,只得悶哼一聲道︰“韓玄雖是我上官,卻未必稱得上雄主,坐擁長沙堅城,文有韓浩韓元嗣,武有黃忠黃漢升,兵力為荊南之冠,卻兩敗于桂陽城下,實乃志大才疏之輩。”
    早知道魏延在歷史上敢殺韓玄,必定洠О涯莻白痴放在心上,卻洠氲皆陂L沙城內當著別人的面敢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心里有些驚訝,更多的卻是狂喜。
    “那文長覺得誰人稱得上是荊南雄主?”我小心翼翼地道。
    魏延若有所思地道︰“零陵劉度已然被滅,可不足道,桂陽趙範守成有余而進取不足,遲早會被人佔去基業,長沙韓玄剛才我已說過,只余武陵金旋,佔交趾攻零陵,自領荊州牧,雄踞荊南,稱得上是一雄主,可惜手下將領並無出色之輩,要想有大作為,也是不易。”
    听到三國名將當著自己的面夸自己,我也有點臉紅,好在有喝酒作掩飾,倒不打緊。我大著膽子道︰“文長既然覺得那金旋稱得上雄主,若是輔以文長的武勇,恐怕荊南無人能制吧。”
    魏延眼中精光一閃,卻洠в写鹪挘还芎染啤N也坏貌焕^續說道︰“大丈夫在世當揚名天下,懀拈L這一身本領,將來必是大有前途。”
    魏延卻突然笑了起來,我一臉不解,卻不料他說了一句︰“這句話你剛才已經說過了,哈哈哈。”
    我被他笑得老臉一紅,有點掛不住,只得喝酒掩飾,卻也覺得好笑,畢竟自己不是當說客的料,翻來翻去都是那幾句。
    魏延笑夠了,微一沉吟,道︰“說吧,你是鞏志還是薛瓚。”
    我心頭猛地一跳,一邊的薛瓚也暗中向這邊靠過來,一旦時機不對便要用強。
    “不用擔心,既然你請我喝酒,那我就得承你這份情,你是誰都洠шP系。”魏延卻毫不在意身邊緊張的兩人,又喝了一口酒。
    罷了,若是真的要打是打不過的,反正死不了,大不了我喊三聲“Oh;mygod!”,拼了。
    “既如此,我也不好欺瞞文長。”我舉起酒來,心里默頌了幾次“Oh;mygod!”確定關鍵時刻不會念錯,才一咬牙道︰“我姓金名旋字元機。”
巧取長沙
          魏延騰地站起身來,左手按住劍柄,一臉驚疑。薛瓚也抓住包袱中的兵刃,隨時準備上前護主。
    我卻是心里 通 通一陣狂跳,卻又不得不故作鎮靜,一雙手微微發抖,摸著酒碗卻不敢端起,只能放在桌上借以穩定雙手。
    魏延冷笑兩聲,道︰“金太守好大的膽子,竟然只帶一個隨從,前來我長沙城內策反大將。”
    此時掌櫃早已躲入後堂,小老百姓自然是知道的越少,活命的機會越大,街上也幾乎洠в行腥耍慌屡匀颂巳ァ
    “文長何出此言。”我暗自作了兩個深呼吸,平復了一下心情答道,“金韓兩家並未交惡,是友非敵,我也只是來長沙看看,慕文長之名,想要結交文長這個朋友,哪是什麼策反大將。”
    魏延見我並未慌亂——我表面功夫作得足嘛,金旋這張死人臉,也慌亂不起來。面色一松,復又坐下,哈哈笑道︰“久聞金太守仁德勤政之名,不想今日又見識了太守大人的不凡膽識,延敬太守一碗。”說畢將手中酒一飲而盡。
    我松了口氣,舉碗示意,也喝了一碗,雙手也穩定下來。既然已經把身份說了出來,魏延也洠в凶ノ业拇蛩悖乙簿头判钠饋恚扩U“正如文長所言,我手下並無大將,著實頭痛。因此對文長之勇猛,仰慕已久,只盼能得文長之助,以展我心中之鴻圖大願。”
    魏延明顯有些心動了,想了想說道︰“杖缰菽链笕怂f,延在長沙無所作為,心中甚感煩悶。前日聞得劉備劉玄德乃大漢皇叔,漢室宗親,現已據荊襄之地,那劉表坐守襄陽孤城已是無力回天。玄德公座下文臣武將如雲,兵精將猛,我若是在玄德公麾下,豈不是更有前途?”
    難怪當初諸葛亮說你是個反骨仔,居然是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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