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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红道黄道黑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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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他带领连队参加一段危险堤坝的严防死守任务,这段堤坝发生过许多次管涌,都让英雄而顽强的解放军指战员给堵上了,当大家看着转危为安的堤坝,这才松了一口气,数天不曾合眼,疲惫终于袭来了,于是大家东倒西歪的倒了下来,倾刻间呼噜声四起。
    正当大家睡得无比香甜的时候,又一处堤坝发生了管涌,开始是一股细细浊水,继而不断地变大,韩铁军没有睡死,他不能睡得太死,因为指导员不在连队,所以他肩上的担子最重,当他正迷迷糊糊时候,一阵水流声传进了他的耳朵,“不好,有情况。”他立即大喊一声,喊声惊醒了几个战士,大家相互推叫着睡熟的战友,一同随连长出动查看,果然发生管涌,而且管涌越来越大,由于连队兵大多是北方人,不熟水性,虽然有几个略懂游泳,那也是自由式的狗刨,真正到长江这样的大水里,谁也不敢下去,但事情危急,韩铁军喊了一声:“拿绳子来,绑着我的腰,我下!”
    不等大家说话,他腰里系着绳子跳入了水中,其他人也各尽其能地帮忙,过了一会儿,管涌慢慢地变小了,这时韩铁军也露出了水面,他得换口气。
    等他第二次下去时,意想不到的危险发生了,在他下水的位置,上方一堆沙土由于浸水时间太长,忽然塌了下去,将韩铁军埋进了泥中,虽然岸上的战士们拼命地拉绳子,但人力岂可和自然相抗,韩铁军永远地上不来了,岸上全连战士的手被绳子勒得鲜血淋淋,但还是没有一个人放弃,还是流着眼泪大喊着连长,拼命地向上拉着那根微丝不动的绳子。
    突然间,刚才还沸水般向外冒的管涌不流水了,看样子是被什么堵住了,这时一个排长赶忙用无线电台向上级报告,等上级派来了救援队伍将韩铁军拉上来的时候,才知道,韩铁军被塌下的泥正好压进了那个管涌处,他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将那个该死的管涌给堵上了!
    岸上的战士看着自己的连长一脸的青紫,都不约而同地哭出了声!
    就这样韩铁军永远地离开了自己心爱的连队和亲爱的战友!
    牛广阔说到这里,再次忍不住地流下了眼泪。
    耿新田更加迷惑不解,问:“连长,你咋又哭了?”
    “你不知道呀,当时用无线电台向上级汇报情况的排长就是我。”
    耿新田有些明白了,问:“你们的关系肯定不错。”
    “不光是不错,而且是真正的铁哥们,谁也比不了我们之间的关系。”牛广阔哽咽地说道。
    “这我能理解,战友之情最珍贵,真羡慕你们。”耿新田用羡慕的眼神看着连长牛广阔。
    牛广阔擦了擦眼泪说:“这不,在我当连长后,他不放心,怕我管理不好连队,每天晚上十二点以后,都要来咱们连队帮我查夜,怕在我任职期间发生问题。”
    耿新田的眼睛顿时瞪得象卫生球一样大:“连长,那昨天晚上的那位是……”
    牛广阔点点头说:“正是他,他就是我的老连长韩铁军。”
    “妈呀,耿新田一下子翻了个白眼,向后一倒,晕了过去。”
    黄永涛说完最后一句,得意地笑着,猛地张口“扑”地一声,吹灭了蜡烛,屋里立时陷入了黑暗之中,这群围在他周围的新兵蛋子,除了王立臣外,都不约而同地怪叫一声“我的妈呀,吓死我了!”
    黄永涛趁乱之际,走到开关前,打开了灯,屋里又恢复了明亮,那群还沉浸在恐惧中的新兵一个个挤成一团,象一窝看见黄鼠狼的小鸡一样。
    “行了,给你们讲个故事,调节一下训练的紧张,轻松气氛,好了,每人再再做二百个俯卧撑和仰卧起坐,然后睡觉。”说完,他背着手走出了屋外,转到房子拐角处,用手捂着嘴,压抑地狂笑着:“效果太好了,噢耶!”说完后,得意地来了个前空翻。
    王立臣从小胆子奇大,虽然刚才班长营造了恐怖的气氛,嗓音变得阴森森的,但对他没有起到任何效果,他只是觉得班长好玩,来这一手。不过故事只能算一般,如果让我讲,还有比这更恐怖的!他看着那些还没有回过神的新战友,得意地笑了。
    自从黄永涛采用讲鬼故事的吓唬方法后,还别说,他们班的新兵晚上根本不出去,拉都拉不出去,上厕所也是两人一起去,那两个被自己称为“扫把星”的张祥庆和冯真更是一到晚上门都不敢踏出一步,还别说逃跑了!
    晚上只要不跑,白天想跑,比蹬天还难!
    看着自己这一招带来的“安定局面”,黄永涛从心里笑开了花,但他没有料到,这件事从后来看是饮鸠止渴之举,给自己带来的几乎是致命一击!
第二十四章 八个常委,六个老乡!
    第二十四章八个常委,六个老乡!
    新兵训练已经进入到了后半期,黄永涛对自己班的新兵训练成绩非常满意,特别是王立臣,在多次新兵训练项目考核中都拿了第一,受取了团、营、连三级的嘉奖,这让他这个当班长的脸上颇有面子,其他新兵也都不错,特别是自那次讲了鬼故事后,他班里的十一个新兵都没有发生逃跑事件,“偏方气死神医呀!”他拿着水杯,面对着俱乐部墙上的八位英模画像笑着说。
    正在这时候,营部通讯员来到了他身后,说:“黄班长,教导员找你。”
    “在哪儿?”黄永涛回头就问。
    “在他宿舍,他让你现在就过去。”通讯员说完就走了。
    黄永涛已经知道教导员找他是什么事,于是连忙将水杯放回宿舍,急步向教导员郑天昊宿舍走去,到了宿舍门前,他用手轻轻地敲了敲门,并没有喊报告。
    “进来。”里面传出了郑天昊的声音。
    推门进去,黄永涛立正向郑天昊敬了个标准的举手礼,说:“教导员找我有事?”
    “你小子,别跟我装了,坐下说话。”郑天昊半开玩笑地说。
    黄永涛坐下后,没有开口说话,静静地等着郑天昊。
    “团里的提干指标马上就要公布了,一共是三个。”郑天昊不急不慢地说。
    黄永涛掏出画苑烟正要递给郑天昊一支,被郑天昊挡了一下,随后他拿出石林,递给黄永涛一支说:“抽这个。”
    黄永涛说:“这么早就下来了。”
    “是,全团的具体情况我打听了一下,是这样的。”说到这儿,郑天昊慢慢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着烟圈。
    “请教导员给我分析分析。”黄永涛专注地看着郑天昊。
    “三营的刘占宁是上级打过招呼的,他肯定没问题,你争不过他;一营的裴立强是师XX的亲侄子,你也争不过他;那么剩下的就是咱们二营二连的蔡军辉了,他虽然没有前面两个实力强,但你要知道,他是MM省人,在咱们团里,团政委,政治处主任,参谋长,副政委,技术处长,后勤处长都是MM省人,虽然他素质不如你,但你不能不小心。”
    “教导员,依你看,我们俩人谁的胜算大?”黄永涛问。
    “从表面上看,他和你没法比,不管是从在全团的知名度上说,还是从自身的素质上讲,他都不行。”郑天昊客观地说。
    黄永涛脸上露出了一丝隐隐的笑意。
    “但是,咬人的狗不露牙,你必须小心提防,他的底细你知道的不是太清楚,记着,小心行得万年船。”郑天昊的脸上有一丝担忧。
    从他内心来讲,他非常希望黄永涛这次提干成功,因为凭黄永涛的素质当一个干部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那个蔡军辉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身体条件一般,专业也不见有多么出色,所以他非常倾向于黄永涛。
    “教导员,那你看我下一步该怎么办呢?”黄永涛小心地问。
    “这个还用我教吗?你得找后台,先找最硬的后台,然后再行动!”郑天昊笑着说。
    黄永涛这下有点蒙了,心道:“最硬的后台不就是你吗?我哪里再找后台而且是最硬的后台去?”
    看着黄永涛迷茫的眼神,郑天昊开口了:“你这小子,平时挺精明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犯迷糊,找四位开国元勋,没有他们,谁肯实心帮你,哈哈哈!”
    黄永涛听郑天昊一点,顿时朝自己头上捶了一下:“瞧我这死脑子,教导员批评得对!”
    郑天昊掐灭了烟,转身从床头拿出一个鼓鼓的信封,交给黄永涛:“我也不宽裕,尽力为之,你先拿着,其余的自己想办法,记着,以后要还的呀!”说完和蔼地笑着。
    黄永涛接过来,眼里顿时潮水涌动:“教导员……”
    “打住,别说了,装好走吧,抓紧时间办事,能帮你的我尽全力。”郑天昊扬手阻挡。
    “大恩不言谢,等成了我再请你好好喝一顿。”黄永涛说
    黄永涛说完装好信封走了出去。
    看着黄永涛离去的身影,郑天昊的眼里露出复杂的表情,自言自语地说:“八个常委,六个老乡,蔡军辉,你小子够有福的!永涛,成败就在此一举!”
    新兵一班副班长王立臣站在黄永涛身边说:“黄班长,你找我有什么事?”
    黄永涛说:“实话给你说,我现在要办提干的事,希望你能帮一下忙。”
    王立臣一听心想:我一个小新兵,能帮上啥忙?但既然班长开口,自然不能拒绝,于是说:“啥事,说吧,只要我能行,就没有问题。”
    “好,你这样……”黄永涛悄声地对王立臣耳语一番。
    “行,没问题,班长你放心吧。”王立臣满口应道。
    晚上,黄永涛出去了,也不知他上哪儿找“后台”去了。
    新兵一班内,大家正在做体能训练,王立臣关上门对大家说:“大家先停一下。”班长不在,副班长的话就是命令。
    一帮新兵巴不得歇会儿呢,于是停下来看着王立臣。
    “下面有些话,大家听了以后,绝对不能对外乱讲,这关系到咱们黄班长的前途和命运,我的意思是,大家现在带的钱也没有多大用处,咱们暂时借给班长一用,等事成了,班长就还给咱们,而且班长要提干成功,以后亏不了咱们,你们看怎么样?这事不勉强啊,完全自愿。”说完王立臣扫了一眼大伙,等着答复。
    “没问题,我的存折在这里,这就给你,班长对咱们这么好,帮忙是应该的。”王小峰带头说道,他父母在烟草局上班,家里很富有,来的时候带了一万块钱。
    “我这存折也给你,完全赞同小峰的话。”李建亮也慷慨地拿出存折。
    大家都一致同意用经济来资助班长,多少不论,最后王立臣把这些存折上的钱加了一下,数目可观。
    王立臣说是完全自愿,可是谁敢不呢?在部队上,尤其是在新兵连,一个班长比一个连长还要牛,得罪了班长,可以说这个新兵连你就等着受罪吧,一双双的小鞋夹死你!
    黄永涛的想法是,等提干成功后,再向亲朋好友借钱,还掉这些新兵的钱。
    人就是这样,你没有成事时,没人敢借给你钱,怕你还不上,但一旦事成了,都能看到希望了,那时只要张口,要多少有多少!即使亲戚也不例外(父母例外),教导员郑天昊的钱可以往后拖拖。
    第二天晚上,新兵们都去俱乐部学唱歌去了,王立臣把存折给了黄永涛说:“班长,钱全都在这儿,一共是XXXXX钱。”
    黄永涛看着存折说:“你下去给他们讲,我的事不管成与不成,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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