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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太平广记 神鬼精怪卷(第291-374卷)-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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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之直者一人以示之。〃朱衣人曰:〃某价翔庳各有差等。〃遂指一丫鬟重耳者曰:〃春条可以偿耳。〃不疑睹之,则果是私目者矣。即日操契符金。春条善书录,音旨清婉,所有指使,无不惬适,又好学。月余日,潜为小诗,往往自于户牖间题诗云:〃幽室锁妖艳,无人兰蕙芳。春风三十载,不尽罗衣香。〃不疑深惜其才貌明慧。如此两月余。不疑素有礼奉门徒尊师,居旻天观。相见,因谓不疑曰:〃郎君有邪气绝多。〃不疑莫知所自。尊师曰:〃得无新聘否?〃不疑曰:〃聘纳则无,市一婢(〃婢〃原作〃子〃,据明抄本改。)耳。〃尊师曰:〃祸矣。〃不疑恐,遂问计焉。尊师曰:〃明旦告归,慎勿令觉。〃明早,尊师至,谓不疑曰:〃唤怪物出来。〃不疑召春条,泣于屏幕间,亟呼之,终不出来。尊师曰:〃果怪物耳。〃斥于室内,闭之。尊师焚香作法,以水向东而噀者三。谓不疑曰:〃可往观之,何如也?〃不疑视之曰:〃大抵是旧貌,但短小尺寸间耳。〃尊师曰:〃未也。〃复作法禹步,又以水向门而喷者三。谓不疑:〃可更视之,何如也。〃不疑视之,长尺余,小小许,僵立不动。不疑更前(原本〃更〃上有〃可〃字,无〃前〃字,今据明抄本改。)视之,乃仆地,扑然作声。视之。一朽盟器。(〃器〃原作〃耳〃,据黄本改。)背上题曰〃春条〃,其衣服若蝉蜕然,系结仍旧。不疑大惊。尊师曰:〃此虽然(明抄本〃虽然〃作〃妖物〃。)腰腹间已合有异。〃令不疑命刀劈之,腰颈间果有血,浸润于木矣。遂焚之。尊师曰:〃向使血遍体,则郎君一家,皆遭此物也。〃自是不疑郁悒无已,岂有与明器同居而不之省,殆非永年。(〃年〃字原阙,据黄本补。)每一念至,惘然数日,如有所失。因得沉痼,遂请告归宁。明年,为江西辟。至日使淮南。中路府罢。又明年八月而卒。卒后一日,尊夫人继殁。道士之言果验。(原阙出处。明抄本与下条相连云出《博异志》)
又    一说,张不疑常与道士共辨往来。道士将他适,乃诫不疑曰:〃君有重厄,不宜居太夫人膝下,又不可进买婢仆之辈。某去矣,幸勉之。〃不疑即启母卢氏,卢氏素奉道,常日亦多在别所求静。因持寺院以居,不疑旦问省。数月,有牙僧言:〃有崔氏孀妇甚贫,有妓女四人,皆鬻之。今有一婢曰金釭,有姿首,最其所惜者。今贫不得已,将欲货之。〃不疑喜,遂令召至,即酬其价十五万而获焉。宠侍无比。金釭美言笑,明利轻便,事不疑,皆先意而知。不疑愈惑之。无几,道士诣门。及见不疑,言色惨沮,吁叹不已。不疑诘之,道士曰:〃嘻!祸已成,无奈何矣。非独于君,太夫人亦不免矣。〃不疑惊怛,起曰:〃别后皆如师教,尊长寓居佛寺,某守道殊不敢怠,不知何以致祸。且如之何?〃哀祈备至。道士曰:〃皆(〃皆〃原作〃家〃,据明抄本改。)无计矣。但为君辨明之。〃因诘其别后有所进者,不疑曰:〃家少人力,昨唯买二婢耳。〃道士曰:〃可见乎?〃不疑即召之,金釭不肯出。不疑连促之,终不出。不疑自诟之,即至。道士曰:〃即此是矣。〃金釭大骂曰:〃婢有过,鞭挞之可也。不要,鬻之可也。一百五十千尚在,何所忧乎?何物道士,预人家事耶。〃道士曰:〃惜之乎?〃不疑曰:〃此事唯尊师命,敢不听德?〃道士即以拄杖击其头,沓然有声,如击木,遂倒,乃一盟器女子也,背书其名。道士命掘之,五六尺得古墓,柩傍有盟器四五,制作悉类所焚者。一百五十千,在柩前俨然,即不疑买婢之资也。复之,不疑惝怳发疾。累月而卒。亲卢氏,旬日继殁焉。(出《博异记》,又出《灵怪集》)
【译文】
南阳张不疑在唐文宗开成四年,参加科举考试因为文才出众被录取,任秘书官。他游遍京城拜求各位大臣多加照顾。感到家中没人,想买一个婢女。他把这个消息在胡同里弄中扩散开来,一个月里有很多人来推荐人选,张不疑嫌这些人面貌不美。过了一个月时间,有个买卖中间介绍人来说:〃有卖婢女的,请你去看看。〃张不疑和介绍人约定第二天去婢女主人家。第二天去了以后,主人是个披红袍拿牙笏的人,自称是前浙西胡司马。他请张不疑坐下,同张不疑交谈显得很爽朗。他说:〃我年轻时在考场上几乎成名,因为一个本家出使海南,承蒙他提携了几年。记得在南岭中,偶然得到婢女三十几人,从浙东到南荆,卖得只剩下六七个人了。感谢介绍人引您前来。〃说完一个婢女捧着小盘,摆在宾主各人的位置上,又取来金杯银杯,斟上酒,立刻酒香扑鼻。张不疑信奉道教,平时不喝酒不吃肉,今天破例喝了几杯。主人命令六七个俾女并排站在厅堂上,然后对张不疑说:〃请随便选择吧。〃张不疑说:〃我没有充足的钱来买奴婢,如今只有六七万贯钱,想拿这些钱尽量买一个好一点的,请您按六万的价钱出示一个给我看一看。〃主人说:〃我这里不同价格的婢女确实有差异。〃指着一个戴着两只耳环的婢女说:〃春条值这个价钱。〃张不疑一看,正是自己暗中看中的那个,当时便写了契约付了钱。春条会看书写字,语音清脆婉转,指使她干的活,没有不让张不疑满意的。她还聪明好学,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可写几首短小的诗了。她在窗上题诗说:〃幽室锁妖艳,无人兰蕙芳。春风三十载,不尽罗衣香。〃张不疑深深爱惜春条的才貌。就这样过了两个月。张不疑到旻天观拜见道长。道长对张不疑说:〃你身上有很多邪气啊!〃张不疑不知道怎样回答。道长问:〃你最近有没有娶妻纳妾?〃张不疑说:〃娶妻纳妾倒没有,只是买了一个婢女。〃道长说:〃是灾祸!〃张不疑害怕起来,询问解救办法。道长说:〃明天早上我去,不要让她知道。〃第二天早晨,道长来到张不疑家对张不疑说:〃召唤怪物出来。〃张不疑召唤春条,她在屏风帐幕间哭泣,怎么也不肯出来。道长说:〃果然是怪物,〃走进屋内去斥责她。道长把门关上,焚香作法,向东喷水三次,对张不疑说:〃可以去看一看她怎么样了。〃张不疑看后说:〃大体还是原来的模样,只是身材短小了几寸。〃道长说:〃不行。〃又迈禹步作法,向门喷水三次。又对张不疑说:〃再去看看她怎么样了。〃张不疑看到春条只剩一尺多长,在那里僵立不动。张不疑再上前走,春条扑的一声倒在地上,变成一个已经腐朽了的陪葬器皿,背上有两个题字〃春条〃。她的衣服也像蝉蜕一样脱落了,系结依旧。张不疑非常吃惊。道长说:〃这个怪物的腰部已经长合但有异处。〃叫张不疑拿刀砍她,果然腰部有血,已浸润到木头里了。张不疑将她烧了,道士说:〃假如她使血遍布全身,那么你们全家人都要遭受这个妖物的祸害了。〃从此张不疑郁郁寡欢,他想难道有和陪葬器物同居而不知道的吗!每次一想到这事就怅然若失,因此得了重病,只好告假回家。第二年,被征召到江南,出使淮南中途又被免职。再一年的八月死去,他母亲也随后死去。道士的话果然应验了。
又一传说是,张不疑经常和一个道士共同辩论预测命运的法术。一天道士将要到别处去,告诫张不疑说:〃您有重大灾祸,不应该居住在太夫人膝下,也不可买进婢女仆人。我走了,希望你自勉。〃张不疑就向母亲卢氏讲了。卢氏尊奉道教,平常也多在别的地方寻求清静,于是到寺院里居住。张不疑每天早晨去给母亲请安。几个月,有介绍买卖的人对张不疑说:〃有个崔氏寡妇很穷,家有妓女四人,都已经卖掉。有一个婢女叫金釭,容貌美丽,是她最爱惜的,如今贫困不得已,将要卖她。〃张不疑很高兴,就让将金釭找来,当即付了十五万买下,宠幸爱惜无比。金釭谈吐婉转动听,聪明伶俐,侍奉张不疑,总是事先知道张不疑心中的想法,张不疑越发迷恋。没过多久,道士来访,看到张不疑后,神色凄惨沮丧,长吁短叹不停。张不疑问什么原因,道士说:〃灾祸已成,无可奈何了,不仅对于你,而且太夫人也难免了。〃张不疑惊疑站起来说:〃离别以后都按师傅的教诲,母亲寓居佛寺,我遵守道教规矩不敢懈怠。为什么会造成灾祸,并且无计可施呢?〃道士说:〃都没有办法了,但要让您看明白。〃于是询问他离别以后买进什么了?张不疑说:〃家里缺少人力,昨日只买二个婢女。〃道士说:〃可以见她吗?〃张不疑立即叫金釭。金釭不肯出来,张不疑连连催促她,始终不肯出来。张不疑骂她,她出来了。道士说:〃就是她了。〃金釭大骂说:〃婢女有过错,鞭打可以。不要,卖她也可以,十五万钱还在,有什么可忧虑的?道士是个什么东西,干预别人家的事?〃道士说:〃可惜她吗?〃张不疑说这事只听从师傅命令。道士就用手杖击打金釭的头,像击打木头的声音,金釭倒地,是一个陪葬器物,背上写着她的名字。道士命令挖地,挖到五六尺深有一古墓,棺材旁边有陪葬的器物四五件,制作都像所焚烧的。十五万钱,在棺材前放着,就是张不疑买婢女的钱。紧接着张不疑发病昏迷不醒,几个月就死了。母亲卢氏也继张不疑死后十天去世。




卷第三百七十三  精怪六
火    贾耽 刘希昂 范璋 胡荣 杨祯 卢郁 刘威
土    马希范



贾耽
唐相贾耽退归第,(〃第〃原作〃等〃。据明抄本改。)急令召上东门卒至,耽严戒之曰:〃明日当午,有异色人入门,尔必痛击之,死且无妨。〃门卒禀命。自巳至午,果有二尼,自东百步,相序而至,更无他异。直至门,其尼施朱傅粉,冶容艳佚,如娼人之妇。其内服殷红,下饰亦红,二尼悉然。卒计曰:〃尼髡未之有也。〃因以挝痛击之,伤脑流血,叫号称冤,返走,疾如奔马。旋击,又旋伤其足,殆狼籍毁裂。百步已上,落草映树,已失所在,更无踪焉。门卒报耽,具述别无异色,只遇二尼衣服容色之异。耽曰:〃打得死否?〃具对伤脑折足,痛楚殆极,但打不死而失所在,无可寻之。耽叹曰:〃然不免小有灾矣。〃翌日,东市奏失火,延袤百千家,救之得止。(出《芝田录》)
唐代宰相贾耽退朝回到自己的府第,急忙下令召东门卒来,严厉地告诫他说:〃明天正午,有服色特异的人进门,你必须狠狠地打他,死了也没关系。〃门卒听从。从巳时等到午时,果然有两个尼姑,自东门百步远一前一后地走来,并无异常之处。一直到门口才看清,这两个尼姑搽胭脂抹粉,姿容妖冶艳丽,很像娼妓。她们的内衣是殷红色的,下身服饰也是红的,两个尼姑完全一样。东门卒心想尼姑哪有这样的?于是便痛打她们,直打得脑袋流血,连喊冤枉,转身就往回跑,象马跑的一样快。门卒很快就追了上去,击伤她们的脚,打得她们狼狈不堪。百步开外花草掩映,树木蔽日,那两个尼姑忽然失去了踪影。门卒回来向贾耽报告,详细述说了没有看见肤色特异之人,只遇见两个尼姑,衣饰姿容十分反常。贾耽问:〃打死了吗?〃回答说已打得她们脑伤足折,疼痛难忍,但没等打死便不见了踪影,无处可寻。贾耽叹息道:〃我们一定要有小的灾祸了。〃第二天,东市发生火灾,烧了成百上千家,经过扑救才熄灭。刘希昂    元和中,内侍刘希昂将遇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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