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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学堂异人-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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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既感谢师父长远的眼光,又不满总是活在师父的阴影下,不无调侃地说:“真正的掌门?那以前我是伪劣冒牌的了?真的掌门有什么信物?起码有个盖公章的红本本什么的吧?先申明,成本低于5块钱的红本本我不要。” 
海洁眯着眼睛直笑,牛奇奇道:“头,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师父的磨练计划确实有点。。。残酷。点到为止,我是孝顺弟子,不在师父身后说坏话。。。”我还没说完,海洁突然叫道:“掌门,你的手。。。” 
我低头一看,原来刚才一时不察,右手从袖子里露了出来。牛奇奇锁紧眉头,好像是他没了四指一样:“谁干的?”。“这是怎么回事?”八婆关心地问。 
我笑笑,对失去的东西也不很在意,详细把原委告诉众人。我道:“我送四根手指给****飞,到时他就要用命还给我。” 
八婆沉吟道:“****飞和你应只是私人仇恨,掌门难道把心思大部分放在私仇上?” 
“八婆尽管放心。”我知道她的疑虑,十分坦诚地说:“公私孰轻孰重我心里有数,自有分寸。不要忘了****飞也是黑瞳的人,于公于私我都要杀他。任何事我都可以和谈,有商量的余地,除了****飞。想必八婆不会忘记,当年你用‘雷电引’才把****飞等人吓跑。这种人渣,我会放过么?” 
海氏兄弟瞪圆眼睛,和八婆一同叫道:“那个人是你?” 
“你们在说什么?”牛奇奇听不懂我们说什么,插嘴问道。 
我闭上嘴巴故做神秘。八婆把当年我提醒他们****三人离开山坡的事详细说了遍。牛奇奇抚掌笑道:“缘分,缘分哪!当时头是为什么到那去的?” 
说来真是惭愧,那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小声说道:“那时我正颓废郁闷嘛,所以到处乱走,无意碰上了。哎,八婆,你把赤龙详细家底都告诉我,一丁点都不要漏了。” 
“好。”八婆应了声,把赤龙这一正道最大一派讲解的非常详细,其中有相当多的事件牵涉很大,任意一件都足以叫史官改写历史。不要以为秦始皇修建长城真是为抵御外族入侵;不要以为亚特兰蒂斯沉没真是自然原因造成的;不要以为一战和二战真是经济原因引起的。。。详细内幕实在不方便为外人所道,我姑且不说罢。 
“世人不知道真相倒不觉得什么,反而是我们知道真相的人忧心忡忡。”八婆也是颇有感慨。我大感压力,牛奇奇安慰道:“我们努力就是。”“对!”一直不吭声的海廉捏紧拳头,大声说:“邪不压正,我就不信压不住邪道!”。海洁忙在一边附和。 
热血青年就是热血!我推开心中负担,笑道:“同志们,有决心是好的。不过,你们先得把这5年来发生的事告诉我,也好做个打算。” 
众人都望着别人,个个都没有开口先说。我惦记着张雨琼,横加私心对牛奇奇道:“牛叔,我看你来说吧。” 
牛奇奇习惯性地扰扰头,说道:“这个。。。2007年,大泽桃子,呃,就是你有次打电话告诉我那个像凌姬的日本女人,谋害了神兄;2008年,法国‘科学教’拿到女神戒指;2009年,正邪两方人马在世界各地纷纷大打出手,有胜有败;2010年,埃及‘苏伊士’找到法老权杖,青锋剑只知道被一个神秘黑衣人拿走,此人是正是邪不得而知。同年,正道秘密在加拿大举行合作论坛,但进展不大。根据与会同道综合的情况,邪道发展非常迅猛,我们已经落了下风。。。” 
牛奇奇很沉重地一条一条说给我听,众人脸色皆是凝重。 
听到神遇害的消息,我很悲痛。虽然我和神接触的时间并不多,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却是非常融洽,他给我的印象很好。我站起身,恭敬地朝着北方鞠了三躬。神兄不要怪我,我虽然无法救你,但我鞠躬表示哀悼还是做的到。神兄,你一路走好! 
为神默哀三分钟后,我把悲伤压进心里,低喝道:“小琼和贞贞呢?”
第一百八十一节
           “她们。。。”牛奇奇瞬间变成猪肝脸,说不上话来。 
牛奇奇舔舔嘴唇,望着八婆。两人似乎早商量好了,八婆接过话来:“事情是这样的,掌门不要太激动。四年前,张家突然破产,并欠下数亿的债务。有天晚上,张家无故失火。当时,贞贞出去见暗先生,张雨琼一人救出父母,然后一家人就消失了,贞贞和我们找了一年都没找到他们。后来,贞贞也心灰意懒了,跟暗先生移民国外,再无消息。” 
“什么?”饶是我被海灯强迫训练了5年涵养功夫,仍震的我面色失常。我紧紧抓着椅子扶手,叫道:“不可能!南昌首富我跟他打过交道,不可能那么容易就破产还欠下巨债!张家失火,你们都干什么去了!啊?贞贞怎么会跟暗先生走?牛叔!我没告诉你贞贞是赤龙未来的希望么?你怎么干事的!” 
我指着众人,毫不客气地叱骂一通。牛奇奇面露讪讪色,解释说贞贞给他留了封信就不声不响地走了,所以没来得及拦住她。 
“掌门不要生气,当时我们正忙于和黑瞳交手,没有余力顾及私事。”八婆不亢不卑的说地十分坦荡。 
我心里一个咯噔,醒悟到我是出于私人感情才这么激动。我闭上眼,深呼一口气,默念经文,迅速平静下来:“各位,抱歉,刚才是我失态了。贞贞和张雨琼是我们的人,无论公私我都会紧张。我希望各位如果有空的话,继续寻找她们。八婆,你说当时你们在忙什么?说详细些。” 
八婆告诉我,这几年一直在联络同道并率领赤龙跟邪道斗争。其时,神和另外几个正道中人在一起研究奇门遁甲之术,结果被大泽桃子一伙人偷袭。在收到求救信号后,八婆和牛奇奇一干人马立即赶往长白山,可惜迟了一步。就在那段时间里,张家出事了。 
海洁补充说道:“神临死前说过‘洪都’二字,不知什么意思。” 
“洪都?”我细细体会这两个字,究竟是什么含义呢?从字面上看,好像和南昌有关系。南昌城,也叫“洪城”。但是,神为什么不说洪城而说洪都?或者,神指的是清朝的遗留帮会洪门?。。。 
“掌门,掌门。。。”直到八婆连声叫唤,我才回过神来。无意中,看到海廉颇为不屑的表情。我无视之,对众人道:“神留下的字谜一时解释不了,以后慢慢再想。我看我们要再举行一次正道大会。上次正道大会不成功,这次一定要成功。还不团结起来,只怕大势已去。” 
牛奇奇摇头叫难。海洁的手机忽然响起,忙到一旁接电话去了。 
八婆不满地说:“这个时候打电话!”牛奇奇劝了几句,八婆转过话头,对我道:“上次大会之所以不成功,就是因为有部分道派想趁赤龙暂时困难之际取而代之。动机不纯,权欲熏心,怎么能成功?我对再举行正道大会不抱信心。” 
少有发言的海廉嗤鼻道:“亏个个都标榜自己是正道中人,还不是争权夺利?” 
牛奇奇点头表示赞同。我呵呵直笑:“海廉兄能找到100%的纯金么?不要奢望正道就绝对正道。不是挂了个‘正道’的牌子就说明自己是正道,正道自在人心。某些时候,正邪难分,我们要保持清醒。” 
海廉不语,却鼓着眼睛不服气。八婆道:“不错,把握住‘正道’的内涵才是真正的正道。掌门,过去几年中,正邪两方的交战地多数在国外,我认为双方人马都在紧密联系中,征战将逐渐全面展开。我们下一步怎么走?” 
这时,海洁接完电话,附在八婆耳边说了些什么。八婆脸色微微一变,马上恢复如常:“刚接到消息,三天后在一个叫茶陵的小县将有大事发生,据说有件很重要的东西要出现。” 
我吃惊不已。茶陵,这不是我的家乡么?我在茶陵生活了二十几年,从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最多就是那个被凿了点眼睛的铁牛可能有秘密(注:铁牛的眼睛是黄金做的)。我告诉八婆等人,我就是茶陵人,但从不知道茶陵有好东西。 
这下轮到他们吃惊,八婆只道这是天注定的。牛奇奇扰扰头,对海洁狐疑道:“消息哪来的?可靠么?” 
“牛叔!”海洁笑的很勉强:“这是紫金观新掌门欧阳雪晴说的,刚才的电话就是她打来的。你怀疑她的消息不实?” 
“欧阳雪晴”这个名字一出,牛奇奇疑虑顿消,连声说不怀疑。我对欧阳雪晴不熟,但见此人能使牛奇奇如此信任,顿时来了兴趣。 
牛奇奇简单地介绍了下,告诉我欧阳雪晴是神的师妹,很是能干有魄力。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绝无谎言。我笑笑:“原来是女中豪杰。”海洁接过话,把欧阳雪晴大赞了一番。八婆又问道:“掌门认为我们下一步怎么走?” 
这真是个棘手的问题。我敲着茶几想了一会,郑重向众人宣布:“正道大会一定要再开,即使我们不能再领导群雄。但眼下的事情又不能不去管管。这样,我们先去茶陵,然后发请柬召开正道大会。对了,请大家有时间帮忙找找贞贞和张雨琼。” 
牛奇奇举双手赞成。海氏兄弟各有表情,却一致缄口不言,望着他们的母亲。八婆叹道:“虽然我对正道大会不抱信心,但为了早日团结起来,也只能试试了。” 
外有邪道势起,内有各派纷争,张雨琼隐藏,贞贞出走,我则被废了右手。。。想起都木拉提说过我一生坎坷的预言,不屈的傲气已然激起。我暗暗道:我命由我不由天!**说的好: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虽然现在内忧外患,种种打击接踵而至,但我绝不会屈服逃避,我一定斗争到底!只因为,我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第一百八十二节
           牛奇奇扰着头,说:“那就这样,头刚出来,累了吧?不如我们今天暂时说到这,先休息。” 
看看时间,都快凌晨两点了,牛奇奇客气地要留我们在他家睡。我这才想起牛妻和娇娇一直没看见,便问道:“李姨和娇娇呢?”牛奇奇解释说担心妻女被邪道绑架,早把她们母女送到乡下去了。海洁取笑道:“我说怎么一直没看到女丁,原来牛叔金屋藏娇。” 
牛奇奇边笑边挽留客人。实在受不了他拉皮条式的挽留,我们最后一致决定在牛家住一晚。 
牛奇奇安排好洗漱,自称眼皮实在沉重,说声“自便”就急急回卧室睡觉去了。海氏兄弟说着轻松话题去洗脚,趁着这空档,八婆把我拉到一旁悄声说:“我现在把赤龙最机密的内容告诉你。记住,除了下一届掌门外,不能透露给任何人。” 
“还有秘密?”我大吃一惊,竖着耳朵仔细听八婆讲述。 
卧底,又是卧底!我真的很难相信,那个人竟然是我们打入黑瞳内部的卧底!八婆做了个“嘘”地手势:“不要问,没有讨论的余地!这关系到正道成败和同门的性命!”我点头表示明白,忍不住又问:“你连自己的儿子都没说?” 
“没说,”八婆很沉静地回答:“保密问题是对事不对人。”八婆顿了顿,又说道:“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他们两个不是做大事的人。。。” 
话还没说完,我便听到海氏兄弟越来越近的说话声,八婆就闭了嘴。海氏兄弟双双走出来,奇怪地问我们怎么还在聊天。八婆走过去轻拍两兄弟肩膀几下,说了几句家常话,各自回房睡觉不提。 
我躺在床上,暂时放下一切,不自觉地回想起和张雨琼在一起的快乐日子。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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