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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群芳谱-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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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宗志在身上擦掉手中粘稠的媚水儿,叹了口气,轻笑道:“夜了,我先走了,你自己睡下罢!”
    床上的秀凤咦的一声传来,惊奇的露出手心下躲避的嫣红小脸蛋,痴怨的目光静视床边的杨宗志,仿佛有些好奇,更有些说不出的失落,杨宗志拖过床角的薄被,将她轻盈的娇躯都盖在下面,伸手拍了几拍,再道:“夜里霜重,你小心着了凉。”说完了话,竟是再不多看,转身掀开客房门走了出去。
    门口微微一亮,再又黑黑的暗淡了下来,滂沱大雨之后,窗外清新的湿气涌进客房,秀凤的眼神暗淡的一垂,口中喃喃念道:“宗郎啊,你……你让秀儿怎么办?”幽幽的话语透出,她猛地扎到薄被之中,咿咿呀呀的轻泣了起来,泣声哀怨,乱人心头。
    ……
    翌日一早,窗外天明景亮,杨宗志还没起床,便有人来突突的敲门,他心想:许是秀儿那丫头来唤自己。便撑起身子,将昨夜晾干的湿衣穿戴一新,走过去开门一看,门外风和日丽,仿佛昨夜那场大雨全然不曾来过,此地乃是山巅,虽然高度不及吐蕃国的金顶,但是山上天气转的快,一时疾风劲雨,一时却又是阳光明媚,恍若自己此刻的心境。
    杨宗志低头看下去,见到来唤自己的居然是八师兄张松生,这张松生为人老实木讷,话语很少,在派中最是不起眼,与杨宗志也相交很少,杨宗志笑道:“八师兄,好早啊。”
    张松生欲言又止了一番,转回头去看着身边客房里不断涌出些江湖豪杰,这些豪杰们留待至今,便是等着今日的婚庆大典,想来瞧瞧热闹,顺便结识些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这些人里有些认识杨宗志的,看见他开门出门,便笑着打招呼道:“风少侠早。”
    杨宗志一一回应,张松生忽然伸手一拉,将杨宗志拉出了客房的院子,杨宗志奇怪道:“怎么了,八师兄,可是……可是师父他老人家叫我么?”
    张松生在前面引路,尽是往人烟稀少的地方带,听了杨宗志的话,只是摇了摇头,却不回答,不觉间两人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坡道,身后是个破烂烂的茅屋,极不起眼,张松生才停下步子,回头犹豫的道:“九弟,你有没有看见……有没有看见沈老七?”
    “七师兄?”杨宗志皱着眉头想了一想,自己见过沈阙为的时候,还是在昨夜素席的酒桌上,当时沈阙为并未与自己说话,更是连看自己一眼也没有,他心知沈阙为多年来单恋婉儿,爱慕的紧,所以婉儿跟了自己,沈阙为心下定然不快,也不会对自己好言好语,杨宗志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张松生摇头道:“九弟,你忘记没忘记,一年前我在点苍山上与你说过的那句话?”
    杨宗志沉吟道:“哪一句?”
    张松生凑过脸庞来,抵到他耳边,小声的道:“就是那句,九弟,你锋芒太露,要当心一些。”
    杨宗志心头一跳,顿时回想起那日自己和婉儿去山下喝酒,碰到天下第一剑客卓天凡,回来的时候,在院子边与八师哥说了几句话,其中八师兄说的第一句,便是这一句话。杨宗志点头道:“是有说过。”
    张松生叹了口气,道:“你那日还没回来,我散步的时候,偷偷看到沈老七他翻进了你的房子,在你的房子内呆了好一段时间,才又偷偷摸摸的从窗户上爬了出来,九弟,我怕你吃亏,便提前来与你说了一声,可没想到,你最后还是他的着了道,被……被师父罚出山去修业。”
    杨宗志心头恍然大悟,原来那日八师哥早已看到了事情的始末,事后只要稍稍一联想,便能想到师父的金烟杆根本不是自己偷去拿来换酒,赌钱,而是……被沈阙为栽赃嫁祸,可惜自己当时没有听懂他话中的含义,再加上心急着要离开滇南去洛都查询爹娘的下落,所以也没有分辨,才被师父赶出了点苍山。
    杨宗志点头道:“多谢你八师兄,你自来少说话,也不爱管闲事,没想到对我却是这么照顾。”张松生摇头道:“师父总说,路见不平,就要拔刀相助,这才是我们习武者的本分,我们都是师父养大的孤儿,师父怎么说,我便会怎么做。”
    杨宗志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师父的这些话,也在自己耳边萦绕了多时,可是……可是昨夜听说了师父的所作所为,他在心底里也不禁产生了一丝怀疑,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自从爹娘死后,他更是将对爹爹的孺慕之情都转到了师父的身上,昨夜师父与师娘的一席话,听得他一个透心凉,浑然分辨不出,那个阴狠残杀数十个普通妇孺孤儿的师父,和过去这谆谆教导自己的师父,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哪一个才是假。
    张松生眼见杨宗志面有异色,不觉脱口问道:“怎么?沈老七昨夜果然来找过你了?”
    杨宗志摇头苦笑道:“七师兄讨厌我,更不愿意与我说话,他怎么会来找我?”
    张松生仔细的凝视杨宗志,见他说话时,眼神清澈,不似作假,才吁了一口气道:“那便好,我总是担心沈老七一计之后,还有后招,昨夜里,沈老七偷偷的跑出去后,便再也没有回来,今日一早,我们兄弟几个到处好找,也没看到他的人影,我心里便在想,他见到了你,会不会依然忌恨你抢走了小师妹,或者得了师父的宠,所以又要害你,九弟,你可当心着……”他们话刚说到这里,便听见身后的破旧茅屋中一阵淅沥沥的落水声传来,这声音被人紧紧的压抑住,但是他们二人却是什么耳力,只要稍有风吹草动,便会知觉。
    他们对视一眼,急忙转过头去,担心自己私下的说话被人听见传了出去,两人对着身后的茅屋一看,顿时又面红着尴尬的转回了头,原来那茅屋的屋檐下,高高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写道——“茅房”两个大字,而且还一个女字在下面。
    这武当山上并无什么女眷,因此也没有准备什么女子如厕的茅房,此刻天丰大婚,天下间豪杰齐聚,不光来了和尚道士和汉子们,也来了些女侠女尼之流,因此武当派的师父们便将这偏远的茅屋改作茅房,供给那些丽质女子们如厕用。
    两人本来害怕有人隔墙偷听,却没想到正是自己二人隔墙失礼的听到女子如厕的声音,张松生木讷的脸庞上涌起尴尬的苦笑,转头看了杨宗志一眼,便迅疾的迈步走了。杨宗志跟在他身后走了两步,忽然身后一阵香风涌起,接着一个红红的娇媚身影快速的穿过身边,低垂着小脑袋几步跑了过去。
    杨宗志看的心头一跳,下意识伸手一捉,捉住了一个纤细的小胳膊,喝问道:“跑什么跑?”
    那女子羞赫之极的转回头来,朝着杨宗志咯咯的甜笑几声,却又颤巍巍的蹦上杨宗志的身子,两只窈窕的小腿在他腰间一盘,香甜的小嘴便伸到了他的耳朵,她湿湿的在那大耳朵后舔舐了一口,才娇笑不依的撒娇道:“好……好师哥,你放过若红,人家今日不能挨你的打,人家……人家还要去给岳师姐陪嫁的哩。”
    杨宗志垂眼看下去,这蝴蝶一般迤逦的小丫头,岂不正是刁钻的若红师妹,不过今日她显然施了浓妆在秀脸上,杏眼圆睁,长长的浓密睫毛扑闪扑闪的一眨一眨,嘴角抹了红红的胭脂在上面,看着清纯的娇魇上多了些魅人的春色。
    杨宗志想起这十五六岁的小丫头,一身酥骨媚肉却是熟透了,好像熟媚女子一般的丰乳肥臀,当真是天仙的面容,魔鬼的身段,一点不假,他心头微微一荡,眼见八师兄走的远去,才没好气的笑道:“挂在我身上,像什么样子,谁说我一见到你,便要打你了?”
    柯若红咯咯的讨好般笑了几声,见到他眼神微微垂向自己高耸的胸脯儿,不觉更是骄傲的挺起来,让他可以看的更真切,她甜腻的娇声道:“好师哥,人家欠了你的打,都给你记在账上了哩,待得……待得大婚过了,人家给你一一还上,成么?”
    杨宗志听得一呆,这小丫头为了什么欠下自己的打,还不是为了岳静师姐,杨宗志犹豫的讷讷道:“岳……岳师姐她还好么,昨夜回去之后,她有没有说些什么?”
    柯若红依然紧紧的盘在他的腰上,肥腻的香臀儿整个顶在他的身上,小嘴中却是咯咯娇笑道:“嗯,多谢你啦,岳师姐昨夜回去之后,果然再也没有躲在槐树下面偷哭了哩,而是面色沉静的坐了一夜,一点也没有哭闹,好师哥,果然还是你有本事,比起我那些师姐们有用的多了。”
    杨宗志点一下头,心头有些怅然,他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或者再问些什么,转眼看着小花猫一般盘在自己身上的若红师妹,不觉一巴掌又拍在了她身后肥嘟嘟的香臀儿上,冷着脸道:“怎么……还不想下来么?”
    柯若红不可抑止的**一声,乖乖的落下了地,只是小身子依然无骨一般的斜靠在他的胸前,咯咯娇笑着求饶道:“不能再打了,再打……人家真的就无法出去见人了哩……”她说到这里,忽然惊了一惊,又拍着小脑袋道:“哎呀,险些跟你说话,错过吉时了,好师哥,你跟我一道去看看岳师姐嫁人的场面,好不好?”
    杨宗志心头一拧,想起昨夜岳静那般高贵宜人的打扮,心底竟有些怪异的不舍,只是一瞬间,他又转念道:“好,我们也去看看。”柯若红欢喜的拉起他的大手,牵着他便向前山走去,只是走了几步,忽然又面色透红的将一根喷香的丝绢藏在了香臀儿后的包裹布袋里。
    杨宗志斜眼看过去,嗔目道:“你藏着什么?”
    柯若红浑身一抖,面色更是红的透火,咬着红彤彤的小唇皮,媚眼如丝的道:“你这坏师哥,一大早便来偷听人家作……作那事,你堵在外面,人家一点……一点也出不来,憋了好久,才算是出来了,可是又滴的到处都是,人家怕你打我的那儿,弄脏了你的手,所以……所以人家都拿这根丝绢擦干净了哩。”
    ……
    两人来到武当山最巅峰的祭坛上,才看到这里好生热闹,临来的宾客们都在台下坐着观礼,坐了黑压压的一片,这祭坛杨宗志也是第一次来,才发觉这里原是好一处风水宝地,这里山高登临,举目远眺,便可将大江两岸的景色都印入眼帘,祭坛高高在上,效仿的是古时帝王将相登高祭拜时,设坛作法,坛下便是悬崖,滚滚的大江自悬崖下奔涌而过,耳中便可隐约听到遥遥的江水潮起潮落。
    此刻这祭坛被改作拜堂的喜堂,上面铺了大红的彩巾,挽了龙凤呈祥的髻,上面高挂一双喜字,配合着台边吹鼓乐高高的奏起,看着既是热闹,又是喜庆,青松道长和梅淑芸端坐在高位上,代表着两派长者主持婚礼,台下万千豪杰俱都喜色一片,宁息等待着。
    杨宗志登上祭坛,便看到有人向自己挥手示意,看仔细些,原来是大师兄邓先笛,他与一众师兄们,还有师父坐在前排的首位上,想来是天丰师兄看重他们,将他们安排的位置比较高。
    邓先笛向他打了几个手势,意思是让他过去那边,杨宗志皱眉看着师父沉着黑脸坐在一旁,心中忽然一拧,再转头搜过去,登时对上几对轻媚的眼神,只见到挽发的幼梅儿与爹娘坐在师父的身边,她今日一身丝质小袄的翻领外套,看着好生娇俏,她来观礼,却是一点也没羡艳的看着台上,却是闪着明媚的杏眼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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