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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鬼画符血尸现-第8章

小说: 鬼画符血尸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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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竟然不翼而飞,只好挖了一天发掘到这个墓室,正要仔细搜索,就和一个血尸迎头撞上,好在淘沙夫子下墓,都随身带有套尸钢索,却没想到这个血尸竟然这么难对付,差点把老命送到这儿!更没想到血尸竟然不只一个!
老头不知道那更加血腥恐怖的蚂蟥是哪里窜出来的,皱着眉头苦苦思索,心有余悸,我们却是恐惧又兴奋,看起来这些恐怖的东西并非天下无敌,对付他们,淘沙夫子很有一套真本事!这让我和魏胖很是羡慕,就连汪倩这小丫头也听的入迷。
  老头最后意味深长地说道:〃淘沙令,脱甲剑,棺里棺外鬼画符,北斗坟,卧金尸,黄泉路上无人扶;小黑棺,红土葬,青铜椁里血尸现,照海镜,人七星,巡山望海定长眠。这几句话你们自己记住,没事琢磨琢磨,碰到了危险也好知道怎么对付。〃
  墓室坍塌的声响不小,我估计地面上肯定有感觉。
  差不多一切平稳下来,老头也说了不少,于是我们就跟住老头顺着他挖的洞往外爬,老头掘出来的土洞,手艺还真不错,至少我没见过挖洞挖这么好的,看起来用了淘沙夫子的专用工具,洞壁上铲印一个接一个,圆滑平整,笔直的角度斜斜向上通往地面。
  本来空气就很稀薄,又经过地底下一番大杀大烧后,我们更加觉得头晕目眩,走不动路,老头身体好,但是怕我们缺氧晕过去,所以路上不停地跟我们说新鲜事,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老头给我们讲起了史思明,黄巢那匪夷所思的故事和他下墓来的缘由。
  有关唐末叛将史思明的资料,老头还是夜盗黄巢墓时发现的。
  黄巢一生杀人无数,所过之地,百姓净尽、赤地千里。《旧唐书》记载:黄巢围陈州一年,三千巨碓,同时开工,将活生生的大批乡民、俘虏,无论男女,不分老幼,悉数纳入巨舂,顷刻磨成肉糜,并称之为〃捣磨寨〃,成为供应军粮的人肉作坊,流水作业,日夜不辍。陈州四周的老百姓被吃光了,就〃纵兵四掠,自河南、许、汝、唐、邓、孟、郑、汴、曹、徐、兖等数十州,咸被其毒。〃按最保守的估计,至少吃掉了十倍于陈州的人口……三十万。
  黄巢从一个唐末农民军首领蜕变成这样一个杀人魔王,根源就在于唐朝中期的造反前辈史思明身上。按历史讲述,当年史思明是被儿子和部将谋杀而死,实际上只有黄巢发现了史思明的死因。这倒霉的突厥胡人并非被谋杀,而是因为他得到了两个铜人所致,这两个铜人一阴一阳,俱是用天外流石雕刻,也就是咱们知道的陨铁,而且非常邪异,据说能够聚拢阴魂,召集战场上战死的士兵重新投入战斗,名叫七星铜人,但史思明用的不得其法,擅自使用的当晚就暴毙军营,黄巢得知这一切后,从史思明后人手上取走了七星阳人,横扫唐军,强大的盛世天朝就此走向覆灭,但黄巢也性情大变,残忍嗜杀,最后不得善终。
  老头打开黄巢的墓室后,离奇地发现黄巢那枚七星阳人已经被盗,但老头从蛛丝马迹中得知还有一枚七星阴人,被史思明融入体内,没有被黄巢抢到,这才甘冒大险追查史思明墓室的下落。
  那两枚七星铜人用老头的话来说,很可能没有传说中的魔力,只是材料珍贵,戴在身上足以震慑邪祟,阴气不侵,时间久了说不定可以延年益寿。
  这一次历尽艰险,最后烧了尸骸也没有发现七星阴人,老头已经心灰意冷,不想再找了,但却告诉我们虽然七星阴人不见了,但黄巢那枚七星阳人很可能藏匿在明代的十三陵中,因为从挖开的定陵万历墓葬来看,那北斗七星的奇怪葬式,和七星铜人就有一点端倪。
  按照老头的说法,地底下的黑暗墓室中,除了朽骨骷髅做不了怪之外,罕见的古墓邪尸大抵分为几类:僵尸、血尸、金尸、尸王。
  墓室里最常见的是僵尸和血尸,我和魏胖都算见识过了,而金尸和尸王从清代以来,老头就没听过哪个同行提起,这两种极为厉害的尸煞,墓主生前往往是非常强横的人物,临死甚至从年轻时就开始服食各种药物,选取的墓穴往往都是万中无一的极阴煞穴,大多藏在穷乡僻壤,大山深处,年复一年地栖息下来,盼望可以尸解升仙。
  出现血尸的几率万中无一,除了风水影响外,还和土壤的属性有关,土壤中要含铁较多,并且要砂化到一定程度,最容易养成血尸的风水就是霸王回马地,墓主往往埋的极深,受土壤侵蚀骨骸,靠风水聚拢阴气,一旦成功,还会慢慢回复记忆,非常邪门,但是再邪门也抵不过一把火,大火一烧,什么僵尸、血尸都变成灰!
  老头口若悬河地滔滔不绝,说的我们瞌睡劲儿都没了,我一直寻思我拣到的那个小铜人,会不会就是老头嘴里所说的那颗七星阴人,在矮墙那儿搏斗时给跌落地上,被我无意中回去寻枪时发现?还有巡山北岭使,天下尸的话语,其中也有七星两个字,难道有关联不成?
  我不敢告诉老头,只好岔开话题问老头这世界上有没有吊死鬼会自己走路的。老头一听就笑了,说没那回事儿,捕捉老僵尸时,那个假尸是老头从新坟里挖出来的真尸体做成的,事后可能忘记收走一个,但是我告诉老头,那个吊死鬼后来不见了时,顿时让老头吃了一惊,他也想不出来到底怎么回事儿。
  汪倩突然小声说道:〃你们那同伴怎么不见了?我记得一开始他在我后边的?〃
  费同庆,那个绰号叫飞机的学生,竟然失踪了!
  魏胖慌了,这人是他带来抓李卫东的,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回去可无法交差,老头迟疑地停下来说道:〃你们没有眼花吧?确实是跟着咱们跳进洞的?〃
  我和魏国赌咒发誓地担保他跳进来了,不像李卫东那样根本没爬起来。
  咕咕……咕咕……毛骨悚然的蛤蟆叫声从身后的黑暗中再次传来!
  看来还有幸存的血尸,我们浑身发冷,手忙脚乱地赶快逃跑,老头告诉我们,万一被血尸扑到,结局只有一个,就是魂归地府变做枯鬼,没得救!
  我和魏国想起书包里还有燃烧瓶,用煤油做的,听老头说血尸怕火,都忙不迭地拿出几个,也不等老头招呼,没头没脑地朝身子后边扔,终于算是摆脱了血尸,却也彻底隔断了飞机逃命的通道。
  顾不上回头去找飞机,逃命要紧,我们钻出的洞口在一个高粱地里,仰头看看天,正是清晨时分,偶尔还听到远处的狗吠声,已经离我们掉进去的枯井很远了。
  九死一生,李卫东、张明堂、飞机三个人葬身地底,我和魏国根本没了难为汪倩的意思,毕竟一起经历恐怖,并肩战斗过,魏国率先把枪塞进衣兜里,和汪倩握握手表示和解。而老头就忙着把那个洞口给重新堵上,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地下墓室塌陷大个坑,地上却没啥反应,真是神奇。
  老头年龄大的多,心眼要比我们多,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们几个城里娃子,这一回家去,要是爸妈问起来,你们会不会说这墓里的事儿啊?我看你们得立个毒誓,千万不能泄露今晚儿的事儿,要不然就凭惨死的三个学生,公安局肯定抓你们去坐牢!就算你们说的清爽,那也要你们带路来挖古墓,到时候,地底下的僵尸血尸整日整夜地缠着你们报复,你们还小,一辈子可就完蛋了!〃
  我心里冷笑,这厮太缺德了,这么吓唬我们,无非是害怕他盗墓的事情大白于天下。
  我忍不住说他:〃扯那么玄干什么?毛主席教导我们要用唯物主义的眼光去看世界,要真碰上僵尸,一把火烧它个场光地净就是?我看你那是脑子里的四旧还没给破掉,需要好好自我反省!是不是你藏了人家的金元宝,才害怕被人追啊?〃
  老头吃惊地看着我:〃什么金元宝,我咋不知道?天地良心,我也是唯物主义者,有啥大惊小怪的!快告诉我哪里有金元宝?〃我有点气结,自知失言说漏了嘴,把地主老财藏宝洞的事儿露了马脚,于是干脆默不作声不发一言,老头的眼神却一直盯着我看,亮晶晶的,看的我浑身不自在。
  最终,我们三个人郑重地把手放在一起,发誓保守秘密,若是泄露出去,不得好死。末了我又加上一句,谁要违背誓言,定要被蚂蟥吸干脑子,变成白痴。
  不等我们反应过来,老头立刻起身跑掉了,身影一转就消失在高粱地里,看那身手,很是让我怀疑这个是上了年龄的老家伙。
  又合计了一会,我们三个把过程编好,咬死没有见过死去的三个人,只是在高粱地里迷路了,白跑一夜,说什么要将这个秘密彻底埋藏起来,汪倩我还没想清楚她为啥发誓,或许一个女孩儿家没啥主见,人云亦云吧?又或者看我和魏胖杀气腾腾地不怀好意,一时胆怯吧。最大的可能就是喜欢我,不忍心拂了我的意思,我忍不住自我洋洋得意了好一会儿。
  我们三个疲惫地各自回家,告别的话都不想多说,只有魏国小心地要了汪倩家的地址。
  我留了个心眼,回家前,仔细看了看那口枯井的位置,在我想来,下头那地牢的土洞通往墓穴,肯定有蹊跷,我们只是侥幸才发现,因为那个土洞不是老头挖的!连老头也不知道的另外一条小路,将来要是有时间,说什么也要想办法把那一箱子金元宝给它弄出来。
第十章 十年磨一剑
回到家里,我谁都没跟谁说,赶紧把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小铜人还有金元宝坠的我口袋沉甸甸的,想了半天才想好藏去哪里。我爸以前打仗受过伤,有过一段时间靠拐杖走路。解放后,他把拐杖重新油漆了一遍,当作历史纪念品一样珍藏在书柜里。我费了半天劲,才把拐杖里掏出个洞,用旧棉纱小心缠个疙瘩,塞了进去,又用报纸使劲塞实空隙,最后拿万能胶牢牢封好,外头用木片堵上,根本看不出来拐杖里暗藏机关,这才万事大吉,放心地倒头睡觉。
  时间过的飞快,经过那个黑暗的夜晚后,我和魏国亲眼目睹死亡和恐惧,变得冷静了许多,也成了无话不谈的生死哥们儿。随着全国武斗成风,血腥事件层出不穷,我俩一起离开中红联,成了无所事事的落后分子。
  又过了三个月,在一九六九年的春天,我和魏国满怀豪情,光荣地下了农村、上了山,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为了说服魏胖这个落后分子,和我一起去广阔的新天地接受再教育,可是让我费了不少口舌,但魏胖还是磨磨蹭蹭拖着不肯去,最后他爸看他实在不行,〃幸运〃地给他弄到一个去国营林场的名额,那年头,去林场等于吃皇粮,十二元/三十八斤粮票一个月,旱涝保收,于是,这小子溜的比我还快。
  临走我还告诫他:〃去了远处小心点,头上虽然没辫子,屁股上难保小尾巴。〃
  魏国走后,我心甘情愿地去了农场,每天干活八小时,每周只有礼拜天休息,一、三、五晚上政治学习,知青们不开伙,食堂里用大锅熬菜,大桶盛米,五分钱一盘素的,一毛钱一盘搭点荤,全荤就是一毛五一盘。
  唯一意外的事情是我再次和老头相遇,真是无巧不成书,我下乡的农场刚好是老头的单位,他是这儿的文书,我这才知道原来淘沙夫子之所以叫夫子,肚子里都是有些墨水的,精明的很。
  老头见到我也是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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