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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3章

間客-第7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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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门重重地击卉在少女娇柔的身躯上,把她震到两米之外的地再,就这样昏了过去。
    看着冲进门来的两名联邦军人,老钟表匠愤怒绝望地嚎叫了一声,想要端起qiāng为保卫自己最后的家园拼一把命。
    然而钟表匠真的老了,整整三年的煎熬,让那双以前可以修理最精细表芯的手,变得颤抖不稳,半天都没能把子弹压入qiāng膛,而他曾经最自豪的敏锐目光,也早已变得浑浊一片,只能模糊地看到敌人的身影。
    冲进地窖的联邦军人毫不犹豫地向老人抠动了扳机,子弹击中他的胸腹,在肋下留下三个恐怖的弹洞,鲜血不停油油向外流着。
    老钟表匠的身体从椅中摔落,没有马上停止呼吸,他喘息着望着联邦人,用最后的力气,最卑微绝望的语气恳求道:“请放过我的孙女。”
    冲进地窖的是名联邦上尉还有他的勤务兵,在先前惨烈的战斗中,上尉所属的部队被一个帝国机甲营直接碾成了血泥,他见机极快脱离了战区,闯进街后的这幢民宅,没有想到幸运地发现了一个地窖。
    身上军装破烂不堪联邦上尉看上去极为狼狈,此时他的情绪也异常暴躁,看着地下那个像瘦狗样的帝国老头儿,低吼道:“他说什么?”
    “不知道。”勤务兵老实回答道。
    上尉向地面呸了口唾沫,毫不犹豫再次抠动扳机。
    子弹第二次洞穿那具干瘪的身体,没有带出太多鲜血,焦接带来死亡。
    帝国墨花星球费热市,一名叫谢德卡布丹诺维奇的普通老钟表匠,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在这间阴暗的地窖中。
    少女阿兹拉醒了过来,她脸sè苍白地看着躺在血泊中的老人,像宝石般的眼瞳骤然失去了所有光彩,就像块石头般无知无觉,她以膝着地,爬到老人的身边,伸出孱弱的颤抖的细臂,轻轻抱住。
    联邦上尉皱眉看着她,伸手抓住少女的卷发,粗暴地将她拉了起来,然后看到那张苍白的悲伤的却依然足够鲜嫩的脸。
    少女盯着他的脸,眼眸里的石头开始燃烧,她倔犟地仰着头,然后准备呼喊,她相信地面上一定有帝国自己的部队。
    上尉去捂她的唇,阿兹拉狠狠咬了他一口,上尉闷哼一声,看着流血的手掌,反手狠狠将少女击倒在地,狠的像条受伤的野狗。
    沉默片刻后,上尉的表情渐渐变得狠戾而诡异,他盯着半伏在脚下哭泣的少女,伸手刷的一声撼掉少女身上那件单薄的裙,用流血的手死死捂住她的脸,压了上去,蹬掉裤子后开始急促的喘息。
    就像一条狗。
    ……
    ……
    (注:按我的习惯,整数章我都是留给重要章,这章里用了些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的台词,
    写的很投入,我现在的困惑是,如果这样投入的写下去,间客结束的会比我想像的要晚很多。
    不过这也许是好事,这个态度是好的。第三章争取五点左右搞出来。)   
第三百零一章 活着(中)
    阿兹拉被强*奸了,阿兹拉的爷爷死了,阿兹拉哭了,阿兹拉的眼泪哭干了,阿兹拉还活着,阿兹拉已经没有了生命,她呆呆傻傻坐在肮脏的地上,同样肮脏的裙摆盖着孱细的双腿和少女的血。
    联邦上尉在帝国少女的身上发泄完了**,忽然觉得有些恶心,先前让他在死亡边缘无比坚硬的细腻少女肌肤和深栗sè的漂亮卷发,这时候却让他有些厌憎。
    刚射完精的男人都是阉人却往往自认为是圣人,上尉从那种癫狂情绪中醒来,想到自己居然强*奸了一个低贱的帝国女人,有些烦躁。
    他粗暴的一脚踢开膝坐在地板上的少女,骂咧咧走到角落里的水台,倾倒水壶,用里面残余的最后一点清水,草草清理胯下的粘液血水。
    那些清水是老钟表匠和他孙女活下去的最后希望,是少女阿兹拉父亲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遗存,如果放在平时,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去保护这些水,然而现在老钟表匠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她也失去了活下去的意愿,她只是木然地看着那个联邦军人,看着他用最宝贵的水去冲洗那些最肮脏的以及最宝贵的。
    “头儿,这丫头长的还挺漂亮,比那些像野兽样儿的帝国女人毛要少很多,是不是因为年纪小的关系?”
    勤务兵拄着qiāng靠门站立,用讨好的语气向上尉军官说道。
    上尉回头看了他一眼,看到勤务兵眼中的血丝,还有那些升腾起来难以消除的饥渴,不由嘲讽的笑了笑,挥手表示同意。
    满脸络腮胡的勤务兵发出一声沙哑的欢嚎,把少女拖到地窖角落里,扒下自己的军装,露出那身比帝国人还要长密的汗毛,粗暴掀起少女的裙摆,狠狠地压了上去。
    就在这时,地窖铁门处传来一声闷响,烟尘飞舞,被锁好的两扇铁门竟然被人从外面生生震开,满屋尘埃遮挡昏暗的油灯,隐约间一个身材魁梧的身影就这样闯了进来!
    在那个魁梧身影后方,又有四五个男人闪电般钻进地窖,动作显得格外简洁有力,他们端起手中冰冷的制式qiāng械,对准了正在系腰带的联邦上尉,还有角落里光着屁股正准备耸动的勤务兵,压低声音吼叫道:
    “缴qiāng不杀!”
    “放平你手中悔qiāng!”
    联邦上尉双手在裤腰带上,他的勤务兵的双手在少女的腰间,没有握qiāng,自然无法放下qiāng,也就没办法缴qiāng然后不被杀。
    看着冲进门来的这些杀气腾腾的男人,联邦上尉陷入绝望的情绪,目光注意到冲锋qiāng距离自己至少还有两步远的距离,根本无法反抗。
    片刻后联邦上尉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注意到冲进地窖的这些男人虽然说的是帝国话,但显得非常生涩,很像战前接受过临时培训的自己。
    因为某种光明的可能,上尉兴奋地急促呼吸起来,颤声说道:“不要开qiāng!我们是联邦人!”
    尘埃渐渐落地,豆般的油灯洒出光芒,那个高大身影从阴影间走了出来,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约一米九高的魁梧身躯上套了着破烂的防弹背心,袒露出强悍的肌肉,明显是被战地刀削剪的头发极短却又参差不齐,感觉就像是无数根针胡乱堆在那处。
    “新十七师,NTR,熊临泉,你是谁?”
    魁梧汉子看着联邦上尉问道,然后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上尉双腿间悬着的那坨难看物事上,眼睛微眯,直眉微皱,面sè微寒。
    ……
    ……
    在联邦军方的指挥系统上,熊临泉是一个已经失踪近两个月的人。
    新十七师NTR部队进入西南战区,执行那个该死的任务后,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联邦四个整编机械师便开始了那场恐怖的血战。
    对萨热市的连番密集轰炸,不分敌我的覆盖式毁灭打击,让提前进入这片战区的NTR部队陷入一种极为危险的局面中。
    强度可怕的战地电子屏蔽战,全频道阻塞,惨烈战争倾吐出的乌云遮蔽了城市四周的天空,大气层外数量廖廖的信号中继站进入半盲状态,联邦宪章网络根本无法捕捉到NTR部队成员颈后的基准芯片。
    更麻烦的是,或者说运气更糟糕的是,NTR部队虽然拿到了基地发过来的电子屏蔽假溢码,然而部队两台微型滤波电台因为被碎石zá出这类莫名其妙的原因全部毁坏,于是他们便成为了一支深入敌后,没有支援的孤军,甚至那四个整编机械师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北郊集结了密度最高的帝国部队,NTR部队艰难完成秘密任务的同时,不可避免地引起了帝国主力部队的注意,一路逃亡一路做战,部队伤亡惨重,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被迫潜入费热市。
    遍地废墟里不知隐藏着多少狙击手,当时还被帝国方面控制的城市,每天都要接受联邦密集空袭的沐浴,对于无人知晓的他们来说,这里就是一座冰冷的坟场。
    为了在这种极端情况下生存下去,NTR部队召开了临时战地会议,决定分成两个部分就地潜伏,等待联邦主力部队完成战略意图后,再伺机而动。
    熊临泉和几名七组老队员毫不犹豫挑选了更艰难的一片区域,本来应该指挥另一支分队的东方玉,在一次遭遇战中受了重伤,也被熊临泉默不作声地拣了过去。
    熊临泉的小队有十四个人,包括六名轻伤员和躺在担架上的东方玉,还有进入潜伏前最后一次任务时捕获的两个帝国俘虏。
    两名帝国俘虏负责抬担架以及照顾重伤后的东方玉。
    这支成员复杂的混编队伍,选择萨热市钟楼后方的一间仓库做为潜伏地点,然而就连他们自己都没有想到,这场战役进行如此绵长而血腥,他们被迫在那间仓库里藏了四十几天时间,好在这时候幸运归位,无论是街上的帝国机甲营还是联邦不长眼睛的导弹,都没有发现他们。
    就在一个小时前,通过哨位长时间的规律观察,熊临泉确认联邦军方结束了无差别覆盖轰炸,决定队伍开始转移。
    然而队伍刚刚借着暮sè穿过两个街区,还没有来得及感慨夕阳有些陌生,活着真他Mā的好,便险些被支援前线的某帝国机甲营发现。
    这支早就在战场上证明过自己的队伍,用最快的速度,最小的动静悄悄避开那八台恐怖的狼牙机甲,闯进一间民宅,准备在此地暂时躲避一段时间,一位队员却发现后方有个粗糙的地窖入口。
    接下来,熊临泉冲了进去,看到了那幕杀人强*奸的画面。
    “我是基地快速反应旅的陈琪上尉。”上尉军官狼狈不堪提好裤子,深吸一口气,望着熊临泉说道:“请报出你的军阶。”
    熊临泉面无表情看着他,空着的左手拉开防弹背心一角,露出缝在里面的肩章。
    上尉陈琪面sè剧变,马上啪的一声立正,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说道:“中校您好。”
    熊临泉默默看养他,忽然问道:“强*奸的滋味怎么样?”
    房间里其余的人保持着沉默,看着那名上尉和他的勤务兵,除了蹲在墙角的那两个帝国俘虏之外,没有谁流露出鄙视厌恶的情绪,不是因为他们能够接受这种事情,而是作为承担联邦军方最险恶任务的NTR部队,他们是世界上见过生死丑恶屠杀肆虐最多的一群人,有些麻木。
    熊临泉回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那个帝国女人,眼睛眯了起来,有些意外于她没有哭。
    然后他注意到她很年轻,长的很漂亮,卑一头柔软的深栗sè长发,发梢下光滑细腻的瘦削肩头,有着几道深深的血痕,他微微一怔后,略带嘲讽想起,在联邦的宣传中,帝国人都是野兽,身上都长着毛。
    宣传和事实总是有太步差别。
    熊临泉一直没有放下qiāng,黑洞洞的qiāng管笔直瞄准着陈琪上尉的眉心,无论他是在提裤子还是敬礼,不曾颤拦偏离一丝。
    陈琪上尉感受到某种莫名的恐惧,用沙哑的声音颤抖说道:“熊中校,你想做什么?难道你想为这个帝国女人杀了我?”
    熊临泉的qiāng管依旧没有放下。
    上尉的脸sè骤然灰白,惨淡抗议叫道:“我一个连都死在帝国人的手里,我强*奸个帝国娘们又怎么样?”
    熊临泉默默低头,同时放下手中的单管重qiāng,说道:“如果你能活着回基地,自己去军法处报道,我知道你的番号姓名,如果不去,你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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