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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双缘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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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仙将自己变幻张言代其坐牢,于八月十三日应狐仙之邀,才离开江浙督抚大牢之事说于张言。
    只听的张言热泪盈眶唏吁不已,鼬仙对于自己之天高地厚之恩何以报答,代牢之举恩同再造。张言感慨万千便要拜鼬仙为义父。
    鼬仙道:“此事万万不可如此,举手之劳不敢望报,张公子且休提报恩一事。”张言不知以何种方式才能报此大恩,因此用征询的目光望着南勘。
    狐仙对张言与鼬仙的对话早已听的明白,便对鼬仙笑道:“张公子一片致诚,我看依其所议,也不辱没于你,你何必惺惺作态令张公子无所适从。”
    鼬仙笑道:“你这老儿又要耍我,张公子与南公子义结金兰是为兄弟,你又与南公子结盟拜把,也为兄弟,这样你与南公子与张公子同为兄弟,若我认了张公子为螟蛉义子,年节之时你也像他们一样管我叫点什么,那我岂不是大大的破费?我才不做冤大头,白白让你得了我的好处去,这亏本之事我老鼬是万万不做。”
    狐仙笑道:“你便胡缠,张公子认你为义父于我与南贤弟何干?你何出那不着头脑的想法。”
    鼬仙笑道:“你休激我,若我收了张公子为义子,年节之时你还不得喊我一声世叔。”
    狐仙应道:“哎”。
    “亦或世伯,”
    狐仙亦应道:“哎”。
    “所以我是万万不做张公子的干爹。”
    狐仙又应声“哎”。
    鼬仙道:“你为何只应‘哎’而不说话,难道我说错了吗?”
    南勘、张言哈哈大笑。狐仙正容道:“你一毫没有说错,只是止叫了三声,让人不大过瘾。”说毕放声大笑。此时鼬仙才知,已自入了狐仙的道,被其捡了便宜。
第十六章 接2
    四人畅饮。
    狐仙提议四人结为金兰兄弟,以便今后称呼而不必拘泥于凡俗礼仪。
    鼬仙及南、张三人一致称好,四人遂于雅座撤去残席,焚香盟誓结为金兰。狐为长、鼬为次、张言排三、南勘行四。
    八月十八日,太宗早朝,问道:“房、秦二位爱卿,今年文武双科会试可有结果?”
    左班中闪出了右丞相房玄龄,右班中闪出了天下都兵马大元帅秦琼,二人来到金阶下双膝跪下道:“臣房玄龄启奏陛下文科开考已毕,现有四人试卷呈上请吾主亲点状元、榜眼、探花及会元。”说完从袍袖中取出四人试卷,由侍御太监摆到了太宗皇帝的龙书案上。
    “臣秦琼启奏陛下。武科考试已毕,现将一二三四名考生名单呈上,请我主御笔亲点武科状元、榜眼、探花,会元之功名。”侍御太监从秦琼手中接过名单,也摆到了太宗皇帝的龙书案的文卷之上。房、秦二人退入班内。
    太宗将武举名单推过一旁,去看那文科考生的试卷。你道太宗皇帝为何先不看压在文科试卷上面的武举名单。而去先看文卷?
    这里有个原因,因为武场竞技已排出了名次,只需自己批示一下也就是确认一下就完事了,而文卷则是比较麻烦,得自己一份份去推敲去品评,然后才能于四份试卷之中选出自己认为最好,由自己钦定排出一、二、三,四的顺序,所以太宗皇帝先阅文卷。
    今年的文科试卷是由太宗皇帝亲自命题,做为一代明主他要选一大批有作为的人,为他巩固江山社稷。所以他命了“国以何为本”的试题,是有其深刻含意的。
    他拿起试卷不先看内容,只是看试卷开篇所指,是以什么形式论述能保障自己的江山,这才是此次命题的根本。
    他一份份的翻下去,两篇文章吸引了他的注意,一份是冀州大名府南勘以法制国的文章,一份是江浙苏州府考生张言以倾听民意广开言路的文章。
    南勘的试卷中将法典与官吏与俗民有机的联系起来,并且大胆提出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之说。此篇文章不但言之有据且创有新意,可取!可取!提起御笔待批。
    忽然张言那龙飞凤舞、铁划银钩的字迹,映入了太宗的眼帘。他放下御笔仔细阅览起试卷来,太宗皇帝见试卷中将民声、民意直接的联系起来,又提出了富有创意的上言下达、下言上达直至圣聪的大胆构思,正是自己所需要的啊。
    以前做秦王时尚能直接体察民情。而今位登九五,听到的只是崇拜恭祝之声,而民声已与高墙内的朕隔断已久矣。朕所听到的只是经过各级官员粉饰的歌舞升平、黎庶百姓果真是安居乐业吗?
    不一定,朕要知道真正的民意,惟有如此才能制定出可行的治国纲领来。此考生直率可嘉,而那南姓考生虽论述有据,但缺少真正的民声,既使制出法典也恐有疏忽,不合民意之处。二位考生试卷相辅相成,相映成趣。故提起御笔硃批。
    文科状元,江浙苏州府张言
    文科榜眼,冀州大名府南勘
    文科探花,齐鲁济南府卫维祺
    文科会元,闽州福州府董有为
    太宗批完文科试卷,取过武举名单见上面人名顺序为:
    第一名,冀州大名府南勘
    第二名,江浙苏州府张言
    第三名,豫州新乡刘成志
    第四名,晋州大同府高怀治
    太宗阅过武举名单不禁大奇,这张言、南勘,二生员一为文状元武榜眼,一为武状元文榜眼,可称皆为文武双全之材,真是国家幸甚黎民幸甚矣!
    太宗龙颜大悦道:“房爱卿你可知那苏州考生张言的来历?”
    房玄龄道:“臣启陛下,臣曾私下问过江浙考生,他们虽不识张生员,但都知其自三岁起便有梗言善辩的神童之称,六岁时一语破奇案。该生员曾在十余岁时既考得前隋进士功名。江浙境内大有名声,其余尚不详。”
    太宗点头道:“这便是了,无怪乎试卷之中言词直露而无造作之语,天性使然耳。”太宗又问秦琼道:“秦爱卿可知南勘考生的背景?”
    秦琼道:“臣启万岁,臣在南生员取得第一名后既问过冀地考生,其父是前隋刑部推官,官居御史之职,人称铁判南惟仁,因不满污吏作为,故辞官归里。那南勘除习得乃父推案之能,又习得盖世武功,于会试前曾数挫精变之蟾蜍,臣仅知道这些。”
    太宗听得龙颜大悦道:“就劳房、秦二卿宣朕口谕,宣张、南文武状元明日到金殿面试。另把文武二科皇榜速着人张挂出去,以慰众生员渴盼之心。”
    房、秦二人领旨而去。
    却说张、南、狐、鼬四人几日来饮酒谈天十分融洽。南勘对狐仙道:“大哥,我与三哥均为现在所居‘无涯客栈’之名取得古怪而猜疑,还有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楹联,都不合商家的经营之道,不知店主何以如此,尚请大哥赐教。”
    不待狐仙回答,鼬仙接道:“四弟有所不知,此全系那滑头大哥所为,此栈专为三弟、四弟来京住宿所购,取名‘无涯’寓苦海之意,而那拒人入内的楹联,便是阻其赴考举子与商贾的谢客警示牌,告诉他们只要进入此栈,举子不中,商者无利,你们想谁还会住进来。为的就是三弟、四弟你们的清静。还有是为钦天监李淳风专设的折羽之战场。还有一层意思到时三、四弟自会明白。”
    狐仙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没想到由二弟茅塞初开便已一改寡言的性格,当真可喜可贺之事。”
    鼬仙笑道:“如今是有三、四弟在场,我才有了说话的机会,你我二人独处时,你云天雾地的只知排遣我,我防备你的圈套都来不及,那有机会说话。”
    狐仙大笑道:“我何曾如你说得这般好?”四人都会心的大笑起来。
    此时只听得栈外高喊:“新科文武状元张言、南勘接旨。”张言四人赶紧迎出栈外,把房丞相与秦元帅接到客房,张言与南勘跪在地上。
    房玄龄道:“皇上口谕,新科文科状元张言,榜眼南勘。武科状元南勘、榜眼张言接旨,皇上口谕明日寅时金殿面圣,钦此。望阙谢恩。”张、南二人领旨谢恩。
    送走房玄龄、秦叔宝二人。狐、鼬二仙对张、南二人道:“恭喜二位贤弟高中文武状元。然待得喜报到二位贤弟家中尚不知何日,我与你二哥今日便去苏州、大名报喜,也好让二老及二贤弟媳欢喜。”
    张、南二人道:“如此甚好。有劳二位哥哥了。”狐、鼬二仙去张、南二家报喜按下不提。
    却说那钦天监李淳风,在狐、鼬二仙的救治之下以于八月十七日醒转,身体虽尚有不适但已无大碍。只是恨透了狐、鼬二仙,又不知奎、亢二星目前有何动静,只待自己大痊,奏明圣上及早铲除以绝后患。
    第二天忽听家人来报,江浙苏州府的张言与冀州大名府的南勘,双双考中文武状元,并互为榜眼,明日早朝即金殿面君。
    李淳风闻此消息不顾病体虚弱,便要立即入朝觐见太宗皇帝劝其革去张、南二人功名并将其斩首,免得此后二人助纣为虐,危及李氏江山。
    李淳风穿戴齐整正欲动身,家人来报袁天罡道长求见。李淳风恨其自己与狐、鼬二仙对阵之时,袁天罡不助自己,反坐山观虎斗。以致使自己吃那两个扁毛畜生所害,几欲丧命,故对家人道:“告诉他不见!”
    家人答应一声尚未出门,袁天罡推门进来道:“李兄何以不见我?是否尚为狐、鼬二仙翁所伤而怪我?”
    李淳风挥退家人道:“知道便好,你还有何颜见我?”
    袁天罡道:“当时我不助李兄确有不得已之处,但李兄张口便辱狐、鼬二仙于先,而欲置二仙死地于后,而这先后事态的挑起均是李兄,而非狐、鼬二位仙长。有鉴于此,我再帮李兄,于情于理不合。当李兄施出五雷轰心正法时,我尚耽心那二仙必死伤于李兄之掌下,不期李兄伤人不成反自伤,你如何倒怪起我来?”
    李淳风想到袁天罡所言不虚,一般情况下在五雷轰心正法的施为下,死伤的必是披毛带甲之辈,不知那狐、鼬用何术破解了正法,反使自己自取其辱。便道:“即我被其二怪所伤,你也不应放其走脱。”
    袁天罡道:“他二人非但没有走脱,反以德报怨,来你府里为你疗伤。如仅凭我个人之力,恐你现在仍在垂危之中。”
    李淳风道“果真……如此?”
    袁天罡道:“一切事物的出现必然有其一定的道理,李兄当面对现实,不要持固有的看法不变,抱残守缺或墨守成规都是我辈修行之人的大忌。至于奎、亢二星之事已成定数,切不可一误再误矣。”
    李淳风慢慢的除去朝服与袁天罡恳谈起来。
第十七章
    却说江浙总督长孙策,于八月十三日得都抚大牢的典史告之,被押于牢中的张言不知以何术逃离,牢中门窗竟丝毫未损。
    长孙策大怒,着督衙蒋、沈、韩、杨四位捕快班头速去苏州,秘密缉拿逃犯张言。四捕快领命而去。
    由于是秘密缉捕,四班头不敢招摇,也不敢直接去张家公开抓人。只得隐伏在张家左近,只待张言露面便可乘隙拿人。
    谁知等了数日并不见张言踪影,不免焦急,这四人合议待今夜夜静之时,翻入张家墙内,直去张言卧屋秘密捉拿张言,回杭州总督府复命。四人计议停当,便回居住的五福客栈去睡觉,养足精神好夜间行动。
    四人打开客栈房门之锁进得门来,四人同时心中一震,房中桌旁扶椅之上,坐着一位白发白髯的道装打扮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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