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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双缘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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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过密函内容后封好,回到了玉门关以粮商的身份拜访了总兵武六思。
    武六思见到沙万里的密函和钻石后两只眼珠都差点挤了出来,但随即便不屑地说:“此石瑕疵太多不值钱。”但并不将钻石还我。
    我假装懵懂道:“大人既说此石不值钱,大人您说值多少钱,我卖给您算了,也省得在身上带着,一旦丢了,我一个钱也捞不着了。”
    武六思笑道:“你这个人倒满实在的嘛!看在你千里奔波的份上,我也不亏你,我给你五十两银子算是交个朋友,你看如何?”
    我假做欣喜的样子连声道谢!心里骂道;你这黑了心肝的东西,早晚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他假意与我闲谈了几句,当我有意谈到西夏国粮价是这里的一倍时,他双目放光,问我一次能购多少担?我说只要价格合适,有多少我要多少。
    武六思急道:“此话当真?”我将身上带的数万两银票拿给他看,并说帅爷能帮我购粮我可先付款后提货。武六思高兴的将我介绍给了他内弟成白石,并要他好好款待我,于是我在五六年间,通过成白石的手先后以高出市价近一倍的价格购得军粮数百万担。每次我来购粮成白石都把我当财神爷般对待。当然,成白石也得了我数十万的好处。
    长孙策厉声道:“白金珠!玉门关城陷之日你在何处?”
    白金珠答道:“我在城破之前十来天吧,我受大哥白苏儿之嘱,一次买走军粮二十五万担,库中军粮仅余军中十来天之用了。我每次购粮提走后库存多少,我都一清二楚。成白石根本不戒备我出入粮库。待到我将二十五万担军粮送到我哥哥白苏儿军中,到他围城攻打玉门关时,玉门关库存的军粮绝超不出守关三千军兵的三天之用。城破之日,我正隐伏在玉门关内等候西夏军的到来,是我给西夏军指明了总兵衙署及武六思的住处。武六思此时才知道他是被我金钱套套住了,他见大势已去,于是自刎了。”
    张言问道:“如此说来,那个二十一克拉的钻石又被你们掠走了?”
    白金珠正色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这颗价值连城的传国钻石,本来就是放在武六思这里让他保管的嘛。我们取回是物归原主完璧归西夏,怎么能说是掠走呢!”
    南勘说道:“多么精辟的逻辑,以一颗钻石蚀我高官,破我关隘杀我军兵、屠我百姓、予取予夺、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却连个掠字都不认,真是令人可恨可气又可恼。可惜一代名将因一念之差身败名裂,最终落得个自刎而亡。”
    南勘让白金珠当堂画押,将白金珠押入了死囚牢中。
    此案既结,南勘与张言、长孙策三人商定后联名修奏折一个,南勘又给夫人密函一封,奏请朝廷速将沙万里——西夏国千岁平南王葛苏仪羁押。南勘将方大勇召到馆驿,令他速去冀州大名府自己的老家,暂时将他保护起来,以免遭武氏族人的毒手。
    长孙策将奏折以八百里边报的速度送往京师,交刑部转呈则天皇上。将密函密交南侯爷夫人国子监祭酒南柳芸氏。
    柳芸接到南勘的密函后,即刻入宫去晋见女主武则天。正值那女主与面首薛怀义行那云雨之事,她被上官婉儿挡在了中和殿待茶侯旨。一个时辰后旨下,宣“国子监祭酒南柳芸养心殿见驾。”南柳芸将南勘密函呈上。
    女主阅后大怒,即着黄门官宣“太尉武三思养心殿见驾。”命武三思着刑、吏二部、大理寺,即刻拿下礼部尚书沙万里下入天牢。敕令刑、吏二部尚书、大理寺正卿,三堂会审礼部尚书沙万里——西夏国千岁平南王奸细葛苏仪。这时南勘、张言、长孙策三人的联名奏折才由刑部转呈到女主的龙书案上。
    刑部尚书武四思接到南勘、张言、长孙策三人转呈皇帝的奏折后大吃一惊,原来沙万里是西夏国的千岁平南王。他与沙万里的私交甚笃,这都是平日沙万里用金钱买来的感情。现在既知沙万里是西夏国千岁,而自己平时受他好处甚多,倘若这些沙万里在被审时泄露出去,自己绝难脱受贿的干系。弄不好定个里通敌国的罪名。虽不至死,但这仕途就算交待了。怎么办?怎么办?武四思如热锅上的蚂蚁转了一圈又一圈,他忽的一拍脑门,有了!何不如此这般……
    他叫来了管家武安道:“你可速去沙尚书府,走他后门进去大喊三声‘葛苏仪’就赶紧退出来,躲在暗处看他往哪去,然后马上回来报我。”
    武安依言前往沙府,走后门到沙府的卧房外,高喊三声葛苏仪。匆忙又从后门出来转到了暗处,观察沙府的动静。果然沙万里从后门探出头来左右一见无人,牵出一匹大宛良驹翻身上马往西门而去。武安匆匆跑回武府告诉武四思,事已办妥。沙尚书已骑马往西门去了。
    武四思道:“很好!你入沙府可有人看见?”
    武安道:“别说是人,狗都没看见。”武四思拿出一锭五十两的纹银,又倒了一杯茶给武安道:“喝了这杯茶消消汗拿上这锭银子,到怡春院找个姑娘尽情去玩吧!”武安接过茶怀一口饮尽,拿起银子道:“多谢老爷赏——”赐字尚未说出痿顿倒地而亡。武四思捡起那锭纹银吹了吹上面的尘土,复又揣入了怀中。喊人将武安拖出。他复又在太师椅上坐下闭目养神。
第二十九章 接4
    ***
    礼部尚书沙万里即西夏国千岁平南王葛苏仪,正在书房沉思。自那天在金殿冒着天大的危险解救了西夏国民免遭刀兵之苦后,总觉得这步险棋似乎引起了女皇武则天的怀疑。这段日子来,他偷偷观察臣僚们对自己的态度,有没有什么变化,他觉得看不出这些人与平日有什么不同。但感觉告诉他总有那么点不对劲的地方,什么地方不对劲,他一时又说不上来。时间一久他非但没有轻松的感觉,反而感觉危险正迅速的向自己逼近。今日他在书房终于觉出,不对劲的地方来自于张言与南勘。为什么援西军班师已近两个月了,而做为统军元帅与监军的南勘、张言两位主帅,至今没有还朝呢?若说是为了那昆道人和督促玉门关的修复工程。前十余日边报快马不是已经报捷了吗?可为何南、张二人至今还没有回京呢?难道是,他们发现了武六思倒卖军粮的事发了。南、张二人正在查勘此事?若果真如此可就坏了。可能十有九成是这件事被南、张二人发现了,否则没有理由不回京。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白金珠侍郎千万别让南、张二人抓住,愿真主保佑他的平安。只要抓不住白金珠任你梗臣、神判又能奈我其何!想一回怕一回,祈祷一回,又自我安慰一回。正在惴惴之时,忽听有人高喊了三声葛苏仪,他知道自己所担心的事终于到来了,这一定是哪位高官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不敢直接前来通知我,为了避免嫌疑而采取了这种紧急的示警方法。危险已迫在眉睫,我必须抓紧出逃,晚则恐怕就来不及了。葛苏仪不再多想,在柜中抓了一把金条、几块散碎银两,胡乱抓了几件衣服打成一简单包袱提着,来到了后园马厩,牵出一匹日行五百里的大宛良驹。悄悄出了后门,四顾无人后跨上良驹直奔长安城西门。见城门前并无异样,他强慑心神牵马走出西门,便跨上良驹风驰电掣般向西北驰去,眨眼间已到离城近十里的一片松林,葛苏仪知道过了这片松林便是十里长亭了。南勘、张言的援西大军就是在这里被女皇送走的,可悲的是我也参加了这次打自己国人的饯行大会,如今被自己送走了打本国的敌人后自己又循着敌人胜利的足迹而逃亡,这难道是天意,还是造化弄人?葛苏仪感叹了一回,他清楚的知道过了这长亭五十里便进入了山路,到了那里便算是脱离险境了。那里苍山莽莽,藏个把人直如一粒草芥融入了茫茫林海之中,既使千军万马也难觅其踪迹了。
    突然一枝利箭自林中射出,将奔驰中的良驹射倒,将他摔落马下。他尚未弄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时,一个蒙面人已来到了他面前,一柄短剑刺入了他的心窝,他尚来不及挣扎便被又出现的三四个蒙面人将其拖入了松林之中,他来不及看清这些人是谁,便心口带着一柄宝剑瞪着一双茫然的眼睛气绝身亡了。
第二十九章 接5
    ***
    武四思的餐厅里八仙桌前围坐着四个赳赳武夫。武四思给他们四人每人倒了一杯酒,端杯道:“四位大侠辛苦了!请满饮此杯算是老夫为诸位洗尘。”
    四人端杯一饮而尽道:“多谢大人盛——”情字尚未说出口都倒地而亡。
    武四思令人将四人拖出,骤马来到了朝房,告诉黄门官有重大军情要立即面圣。黄门官一层层通禀上去,他坐在朝房候旨,此时距他接到南、张、长孙三人转呈女皇的密折已近三个时辰了。
    待到太尉武三思调齐一千军马,将沙府团团围住抓捕抄查沙万里家时,已是四个时辰以后的事了。在沙府抄出了一张尚是空白的西夏国,印有国玺的国书和一批珠宝。但沙万里失踪,家人无一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二日后,一个樵夫在松林深处发现了沙万里——西夏国平南王葛苏仪的尸体。刑部派仵作验尸,结论是“该人死于二日前,系一剑刺入心脏自杀身亡。”
    礼部尚书沙万里一案以自杀身死无从再查而结,女皇武则天即颁旨着忠勇侯南勘、无畏侯张言即日回京述职,饬震西奉节大将军玉门关总兵长孙策,立即将西夏国奸细白金珠斩首,将首级挂在玉门关西门城楼上示众十日以儆西夏。
    当日长孙策设筵给张、南二位侯爷饯行,狐、鼬二仙坐陪。席间南勘责成长孙策,一定要保护好那一千余万两脏银,长孙策连连答应。酒宴尽欢而散。
    回到馆驿南勘对张言道:“这沙万里死的真及时啊!早不自杀晚不自杀,偏偏赶在抓捕他的当天自杀,你不觉得奇怪吗?”
    张言道:“此事恐怕不是凑巧这么简单,待回京后我一定查清此事,还事情以真相。”
    狐仙道:“事有缓急,还是以先将精力放在武六思的案子上,沙万里的死因容后再查为好。”
    张言默然,但对沙万里的死因不明耿耿于怀。
    狐、鼬二仙于当夜便要辞行。
    张言道:“自我于四弟成家二十余年至今,子女都已完婚。二位哥哥也未到家中一坐,这次说什么二位哥哥也要去家中盘桓几日,聊尽兄弟二十余年未见面之情。”
    南勘也道:“我那拙荆见过大哥,三嫂则与大哥未见过,而代三哥坐过牢的——二哥我的拙荆也未见过,更何况我那犬子及贤媳都盼两位伯伯若渴,二位哥哥不看我们薄面也该看在她们娘们面子,到家住上几日,以解她们的思渴之情啊!”
    狐仙对鼬仙道:“盛情难却,却之不恭。你我闲云野鹤之人便到二位兄弟家中坐坐也好。”
    鼬仙笑答:“兄弟唯哥哥马首是瞻,哥哥指到哪里兄弟我冲到哪里。京城那花花世界,我在二十年前还真没玩够,这次一定玩个痛快。嘻嘻嘻”
    狐仙肃容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长安你愿意去你去好了,我不去了!”
    三人不禁一愕,鼬仙急道:“嗳!我说大哥,有道是君子一言八个马都难追。你怎么这么快就改主意了,你这不是让老鼬做梦娶媳妇,空欢喜一场么!这这到底是为了啥嘛?”
    狐仙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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