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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江山万里醉清风-第117章

小说: 江山万里醉清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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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弟顿时反目成仇,大战的结果,逍遥子废了冬震子的武功,但是在想杀冬震子时没能下得了手,或许是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冬震子是怎么照顾自己的,或许是念在师父的死自己也有责任,逍遥子最后仰天狂笑三声,不知所踪。
    回光返照中的冬震子把这段讲完,三人都陷入了沉默,半晌沈醉才吐出一口气,“习清,看来你师父以前的经历不简单哩。”习清则愣愣的,虽然他隐约觉得师父以前可能有什么伤心往事,但没想到真相是这么的令人唏嘘。
    “师伯,我答应你,一定会把你带到师父那儿。”习清说完,沉默了好一会儿,“师伯,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到底是谁打伤你的?”
    “告诉你们又怎,怎样……你。你也不会为我报仇,”
    “是不是…………”习清谨慎的道,“是不是轩辕诚?”
    “是他。”
    习清心里咯噔一下,“是不是因为我,因为我提醒了轩辕诚药性地问题。因此轩辕诚才………”习清有点说不下去了。
    “你?你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冬震子无神的望着半空,“全是因为我把轩辕诚给治好了。”
    “轩辕诚的病已经治好了?”习清吃惊的和沈醉对望一眼。
    “哼。”冬震子痛苦地咳嗽一声,然后继续道。“你懂什么,虎狼之症自然要虎狼之药方能医治,你以为我贪他地钱?我才,咳咳,才不在乎。只是我看他得了那病,正好试验一下我的仙药,果然是仙药,药到病除,可是,那老贼,咳咳咳,病好了,怕我宣扬出去。又怕我把仙药给别人。就痛下毒手。咳咳咳咳!”习清忙道,“师伯你别说了。”
    “反正要死了。反正………”本来虚弱地躺在地上的冬震子忽然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习清地前襟,双目圆睁、面容可怖,声嘶力竭的对习清道,“你答应了,你要做到!”说完这句,冬震子双眼一翻、颓然倒地,气绝而亡。
    土地庙后火光闪动,习清坐在火堆边的石头上,凝视着跳动的火苗,半天都没有动弹。沈醉从庙外进来,走到习清身边,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买了个松木盒子,给你师伯地。”
    习清轻声说了声,“谢谢。”
    “客气什么。”沈醉走过去拨了拨正在焚化尸体的火堆,“这一时半会儿还烧不完,你先去睡一觉,我在这儿看着。”
    “我不想睡,”习清拉着沈醉,“沈醉,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你做错什么了?”沈醉挑眉。
    “师伯说,他把轩辕王爷治好了,如此说来,他是对的。”
    “他毕竟是你师伯,医术比你高个半筹也不稀奇吧。”沈醉不以为然。
    “这不是医术高低的问题,师父一直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世事难料,我还是做不到淡然处之,差点由于我的自以为是砸了师门的招牌。”
    “这又不能怪你,再说了,”沈醉指了指火堆,“他说治好了就一定治好了?谁知道怎么回事儿,说不定轩辕诚快给他治死了,结果自己还以为能长命百岁。你不是说世事难料吗?”
    习清不由得开颜,“什么事到了你嘴里都没什么了。”
    “本来就没什么,”沈醉摇头,“你想尽心阻止冬震子误诊,如此而已。”说罢沈醉咂咂嘴,“倒是我刚才出去的时候,看见一桩奇事。”
    “哦?什么奇事?”
    “外面来了一伙散兵游勇,怪的是,他们既不是川东军,也不是川西或江南军,自称什么………”沈醉想了半天才把全名想起来,“什么奉天伐贼东角大王麾下神勇武南星统领营。”
    习清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好长地名号。”
    “还不止,”沈醉挠着后脑勺,“后来又来了一伙什么钧山紫水寨将军马前走卒,两伙人还打起来了。”
    习清好奇地道,“这都是些什么人?”
    “大概都是各地的毛贼吧,”沈醉不以为然地道,“只是名号长,唬人用的。”
    习清失笑,“你不要瞧不上别人,当初你不也是轩辕朝通缉的毛贼。”
    沈醉抗议道,“我可没有用那么长的名号来唬人,不对,我连名字都没有,我这名字还是你取的。”
    两人谈说间天色已然转暗,冬震子的遗体一直烧到半夜,最后习清才将余烬和零星的尸骨收拾起来,放到松木盒子里随身带好。
    “有时想想,这老头儿也挺可怜。”沈醉看着那松木盒子叹道,“你说你师父是孤儿,想来他也是,从小就跟着一个师父,后来来了个师弟,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一样,师弟闯了祸,师父被气死,若换作我。也会不忿了。”
    “师祖不是被我师父气死的。”习清忍不住插嘴。
    “好好好,就当不是被气死的,那也是死了不是?留他一个人,最后又被师弟给废了武功。他去给师弟地妻子下毒,被废武功固然有点自作自受。但也是个可怜人。或许是因为孤独。我能理解人因为孤独因此做出出格的事儿。”
    “你又想起石场岁月了?”
    “嗯…………。”沈醉挠头,“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总想起从前来,以前那些让我深恨的人。如今想起来居然也不再恨他们了。定是跟你在一起时间久了,人也就平和多了。不像司徒那厮,他是永远也不会安分的。”
    “我倒觉得你和司徒物以类聚,挺妥当的。”
    “习清……”
    沈、习二人就这样在土地庙里待了一夜,第二天继续启程。赶了几天地路之后,川东要塞柳城已近在眼前。
    踏入柳城时,二人就听城中地百姓在纷纷议论司徒军挥师西进之事。
    茶馆中人声鼎沸,两人侧耳倾听,就听有人说,“你们听说没有,代王和江南的茂王约定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众人忙问。
    “谁先进皇都,谁就做天下地主宰。”
    “切!”“还以为什么。”“吹牛。”
    “你们别不信啊。”
    茶馆的一个角落里有人出声道,“谁先进皇都。谁叫对方一声爹还差不多。”
    “是啊。”有人附和,“谁不知道代王和茂王都想做天下地主宰。谁先进皇都都一样。”
    “他们啊,骗了天下人一次,可蒙不了第二次。”
    “当年青子矶会盟就反悔啦。”
    “是啊,言而无信。”
    “这次去川西啊,也不过是苟合。”
    “都想咬下川西这块肥肉罢了,不拼个你死我活,谁会让谁当主宰呢。”
    众人一阵哄笑,习清和沈醉面面相觑。
    习清微微叹气,“不知司徒是否听到天下人是如何评说他的。”
    “无论天下人如何评说,他也只会自行其是,再说他们说的也没错,司徒和轩辕就是在争夺天下。”沈醉摊手,“你也听到了,人们并不在乎谁能夺得天下,他们只要一个结果就成。”
    习清抬头,“你觉得结果会如何?”
    沈醉一时没了声音,半天才对习清道,“我在石场那么多年,别的没学会,但牢牢记住了一件事。”
    “什么事?”
    “永远不要去猜测天意。”沈醉打了个哈欠,“我第一次见司徒的时候,还以为上天派了个仙女来拯救我了,结果呢?”
    “沈醉,”习清沉吟着道,“我想回江南。”
    “啊?”沈醉愣了愣,“你不是想来川边地吗?我们都已到了这个地方了……”
    “我想先把师伯的骨灰安葬。”
    “我们可以从川边回去的时候再把骨灰带回去。”
    “不!”习清的态度很坚决,“我们先回江南。”
    “为什么?”沈醉不解。
    “我怕…………以后就耽误了。”
    “耽误什么?”沈醉似乎有点明白了,“习清,你别多
    “你随我来。”习清带着沈醉一路走到大川附近的山丘上,隔着川流,两人能望见对岸司徒军军营的旌旗招展。
    习清十分坦然的对沈醉道,“你看那些迎风飘扬的旌旗,它们昨天还在川东,今天就过川去到了川西。不是它们自己想要这么四处流离,而是像这川水一样,不由自主的被后面地波浪推动着往前。司徒风也是如此。沈醉,我相信你说地话,能说到做到。但是,谁又能阻挡如此奔腾的川水一往无前呢?”
    “习…………”
    “你听我说完,”习清不急不慢地道,“有时候,人们就像是被大坝拦住的川水,由于被挡住了去路,看起来暂时一平如镜,但总有一天,闸门会打开的。”
    说完,习清望着不远处的大川,不再看沈醉,沈醉则愣愣的凝视着习清,过了很久才转头望向远方。
    苦笑着,沈醉开口道,“我一直以为自己是野马奔流的改道了的洪水,而你是引流入海的堤岸。没想到你却把那看做是水坝。”
    习清笑了,柔声道,“我们别讨论这个了,先回江南如何?”
    “好,是堤岸还是水坝,日久见人心,你会知道的。”沈醉毅然点头。
十五 哀鸣
    就在沈醉和习清驻足的山坡对面,隔着大川,是一处平整的河谷,河谷里营帐林立,司徒风正在听取探马从前方带来的消息。
    “格日密兵分两路,向我军扑来。南路带军的是西燕国师胡塔,北路带军的是格日密麾下猛将小兀夏。”
    “小兀夏骁勇善战而且战场经验丰富,我看,我们应该从南路突破。”白狼指了指地图上的标识。司徒风皱眉看着地图,“不,我们从北路突破。”
    “这又为何?”白狼愣了愣。
    “小兀夏虽然是块硬骨头,但从北路突破后,我们就可以直指皇都,皇都周围五十里有阴山之险,往北成环抱之势,一入皇都,漠北三庭就尽在掌握。背靠漠北,可以无后顾之忧,是长远之策。”
    “但是,主人别忘了你所说的阴山之险、背靠漠北,正是西燕军现在的有力倚靠,要进入皇都,谈何容易?”
    “我已经想过了,这个险,值得冒。”司徒风双目熠熠生辉,“现在轩辕军正在南面攻打蓬城,但是大兀夏坚守的蓬城,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攻下来。如果我们能趁此机会一举拿下皇都,那整个川西就唾手可得。”
    “这……”白狼沉吟起来,“主人这么考虑确有道理,但是……,小兀夏步步为营、北路防守异常坚固,如果要起到主人所说的效果,也就是一举拿下皇都的话,我们就得在此处耗费很多兵力。”
    “那就把兵力调来。”司徒风显得势在必得。
    “目前我们已经抽调了川东一半地兵力前来。若再要增加,我怕川东空虚啊主人!”
    “那就偷偷调来,让大军趁着夜色行军,在大川上遍布暗哨,不让闲人接近。只要夺得皇都之后。首尾呼应。我们就打通了整个北方的命脉,何愁空虚?”
    “呃……”白狼被司徒风的话打动了。
    “白狼。我明白你的忧虑,只是。我们多年辛苦经营,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能重新光明正大地、打着司徒朝地旗号、堂堂正正的进入皇都吗?小兀夏是横在这条路上地最后一块石头,只要把他搬走,大道就在眼前。”
    白狼被彻底说服了,很快。他就秘密传令下去,从川东再调一部分兵力过来,直接向北行军,与中军大营一起,对横亘在他们面前的北路敌军形成包围之势。
    是年秋,江南军在蓬城久攻不下,人心浮动,而与江南军在同一时间出发地川东军却势如破竹,大军如同泰山压顶般直逼皇都。
    而此时。在皇都城内。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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