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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江山万里醉清风-第46章

小说: 江山万里醉清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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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守军有七万骑兵他们的统帅祈将军是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不好应付。”司徒风不提自己如何对付东守军先质疑格日密的计划。 
“那如果西燕国出动二十万骑兵又如何?”格日密反问。 
“国君是要为了皇都一战倾巢而出吗?”司徒风心中一凛表面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啊?哈哈”格日密大笑“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西燕国总共才多少兵力?听格日密的口气竟像要一战决乾坤似的司徒风疑云大起。 
“其实我希望国君能借我五万铁骑地宫秘宝可以与国君分享。”司徒风缓缓说出自己的目的“这五万人可以编成小队作为生力军加入到我们自己人里面。” 
格日密沉吟一阵司徒风也不急着要他的答案只是忽然问“司徒风有一点不太明白国君就算拿到了地宫钥匙又有何用?难道国君还打算派人入中原挖掘地宫不成?” 
格日密愣住“司徒公子何出此言?” 
司徒风脸色一正“国君您的傩医晚上到我房里来又所为何来?” 
格日密大窘忙道“胡塔或有得罪之处但那只是他立功心切并非我的本意。” 
这话也说得通其实格日密就算拿到钥匙又怎样地宫在凤城地下他们西燕人如何挖掘?胡塔之所以会如此莽撞可能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 
于是两人又就如何遣兵之事商议了一番等司徒风走后一个人影从藏宝室的隔间里闪了出来。圆脸大眼正是轩辕哀。 
“你二叔似乎是个保守的人。”格日密对轩辕哀道“我看我们的计划他未必会同意。” 
轩辕哀也有些失望的样子“没想到这么好的机会二叔居然只想要五万骑兵。” 
“你可知道他具体有什么打算?”格日密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个。 
轩辕哀叹气“二叔虽然对我不错但这些事情却从不和我商议”眼睛里冒出愤恨的火花“他就只信任那个莽汉和他自己的心腹不过国君你不用着急我们毕竟是血缘至亲很快我就能取得二叔的信任。我也会劝他接受我们的计划。” 
格日密忙道“那就多谢了但是要快。” 
轩辕哀也知道司徒风在西燕国不可能逗留很久因此很快找了个机会跟司徒风分析起天下大势来。 
“如今轩辕凉刚死不久轩辕昙是个昏聩的人正是我们复国的好机会啊二叔。皇都的禁军除去当年轩辕凉亲自督练的亲兵其他的不值一提东西守军是信守关的精兵强将但是只要能突破紫云峡接下来也是一马平川的地势。” 
司徒风皱眉听他说着“你所说的不值一提的禁军有八十万之众我不知道你为何要说八十万之众不值一提。至于紫云峡当年西燕军之所以能突破那是因为轩辕敏之在守军的粮仓放了一把大火连着三天三夜烧光了他们的储粮又拖了一个月到守军弹尽粮绝。此一时彼一时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轩辕哀往前凑了凑“二叔若是为此发愁那也好办我们就让禁军统领和守军统领来个互换让他们到自己不熟悉的军中再制造事端造**心惶惶。人数众多又如何若是一盘散沙也不过乌合之众。” 
“互换?”司徒风愕然“谁会做出这种事?” 
“轩辕昙啊”轩辕哀笑道“只有他会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情嘛。” 
司徒风转过脑袋沉吟半晌再抬头时眼前是轩辕哀放大了的脸差点撞上轩辕哀的额头。司徒风吓了一跳出于防卫本能几乎反射性的一掌推在轩辕哀肩膀上把轩辕哀给推倒在地。 
“哎哟!”轩辕哀揉着肩膀道“二叔你怎么对侄儿动手?” 
“你凑这么近干吗?”司徒风不自在的看着他。 
“刚才有只黄蜂从我脑袋上飞过我只是躲一下啊。”轩辕哀哭丧着脸“那二叔如果觉得可行我回京后就去跟轩辕昙周旋周旋如何?” 
司徒风狐疑的盯着他半晌其实在此之前他已经开始怀疑这个侄子有所居心但转念又一想轩辕哀若是能影响轩辕昙可是不可多得的助力啊因此把疑惑暂时压了下去。勉强笑道“你起来吧。” 
十三 薄酒
众人在西燕内廷盘桓了数日由于习清还要渡针疗目司徒风与格日密对于如何遣兵之事又有诸多意见不同因此回国的行程一日日耽搁下来。 待到第十日习清之事已毕傍晚白狼来请习清去司徒风院中喝酒说是为习清庆贺一下。习清原以为沈醉也被请了去等到得司徒风院中却发现只有自己和司徒风两人。 
司徒风已然坐在桌旁一手拎着酒壶斟酒一手放在膝上见了习清便招呼道“习公子请坐。” 
白狼带着习清坐到司徒风对面闻着满桌的菜香习清疑惑的问道“沈醉呢?” 
司徒风哦了一声“我让红狼带他去看看西燕的骑兵营。” 
习清仍然有点疑惑“他不来吗?” 
司徒风笑道“习公子真是一刻也不愿和沈醉分开呀我只是借用片刻而已习公子放心待会儿人就回来了。” 
习清听这话怎么有点弦外之音遂眨了眨眼睛不吱声了。 
“西燕的酒只是呛没什么意思。我让他们去找些真正的酒来找了好几天只给我弄来这些薄酒勉强能入得口习公子请。” 
习清端起酒杯闻到一阵醇郁的酒香不禁失笑“司徒公子眼里所谓的薄酒在很多人眼里应是佳酿了。” 
司徒风闻言大笑“以前皇叔请了五六个师傅来教我技艺我却的一鳞半爪东也不成西也不就只对酒道有莫大的兴趣把皇叔气得差点吐血。如今大概也只有寻酒酿酒一事能在人前献丑了。” 
习清微笑道“司徒公子是多才之人寻常技艺自是不用上心即能上手。酒道也不过消遣之资并非司徒公子真正属意所在。” 
司徒风目光流转“那习公子认为司徒真正属意所在又是什么?” 
“故国家园。”习清坦然道。 
司徒风没料到习清如此直接不由得一愣“咳习公子还真是快人快语。”说罢正要低头喝酒却见习清正盯着他看也不说话虽知习清目前还看不到什么司徒风却觉得像被看穿了似的一阵尴尬忍不住问道“习公子你还有话要说?” 
“是司徒公子有话要说。”习清温言道“司徒公子单独叫我来定是有言相告。” 
“唔?唔唔”司徒风向左右看了一阵似乎有点踌躇的样子好半晌才道“其实我是想消除一下误会。” 
习清一愣“什么误会?” 
司徒风干咳一声“就是那日沈醉走错房门的误会。” 
习清沉默了一下淡然道“那日其实没什么误会。” 
轮到司徒风愣住了“此话怎讲?” 
习清笑了笑“误会既已消除便不再是误会纠缠于此又有何用。” 
司徒风默然“司徒早该料到习公子乃是通达之人唉看来这杯薄酒只衬出了司徒的画蛇添足。” 
习清顿了顿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来“其实今日和风丽日此处虽是西燕内廷但院落幽静在此推杯换盏已属乐事。习清记得司徒公子曾说过人生极乐浮一大白耳。即便是司徒公子所谓的薄酒甘醇当前你我二人又何必苦苦相较于他事?” 
“说得好!”司徒风拍桌道“司徒再多言就是庸人自扰了。来来来我们就只论杜康不论其他。”说完亲自给习清斟了一杯。 
两人在这一进小院中谈笑风生又如初时般无话不谈起来。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转西红狼和沈醉从骑兵营回来沈醉远远就听见司徒风院中传来欢快的语声等踏进院子沈醉不由得愣住。 
只见一张圆桌边司徒风正殷勤的给习清劝酒笑语盈盈、双目顾盼往日的十分神采此时飞扬出十二分来。再看习清已是双颊酡红似有微熏但嘴角含笑似乎也很舒畅。 
沈醉见状不禁皱眉。司徒风见他回来了便招手道“沈醉你也过来一起喝一杯。” 
沈醉鼻子里哼了一声“我看我还是先回房骑营之事明日与你详谈。”说罢来寻习清问他是否回去休息习清此时才感到天色已晚于是点头。 
趁习清起身离开之际沈醉忍不住问司徒风“你跟习清说什么了?”语气颇为不善。 
司徒风笑道“论酒而已别无其他。沈醉你并非多心之人如何也婆妈起来。” 
沈醉翻了个白眼不去理他。回头跟着习清走出小院忍不住又问“司徒风跟你说什么了?” 
习清眨了眨眼“只是论酒你想他跟我说什么?”沈醉语塞只能支吾两声了事。 
小院中司徒风还在自斟自饮白狼见习清走了才道“主人你又喝多了。” 
司徒风摇头“白狼你不知这其中的缘故。今日尚有习公子这样的妙人陪我喝酒我便是喝多一点又有何妨?来日江水东流春秋寒暖还不知身在何处又成了何等样人。到那时就会后悔当初怎不多喝一些了。” 
白狼嘴角抽搐了一下“果然喝多了。” 
司徒风像是想起什么来了指着身边的凳子“你能不能别老站着坐下陪我喝酒。” 
白狼摇头“主下有别我不坐。” 
“你这人真是奇怪”司徒风撇嘴“怪不得红狼他们都怕你太不通融啦。”抬起头来笑嘻嘻的“告诉你以前你不在的时候我嫌红狼跟个木桩似的矗在那儿早叫她坐过了。” 
“应该受罚。”白狼面无表情的道。 
“哎呀扫兴。”司徒风说完便往屋里走边走边摇手道“不与你多说我去睡觉!” 
十四 折柳
数日之后司徒风一行人打算踏上归程但有些人却准备留下来留下来的是沈醉、柴刀等人。 “你随司徒风回凤城不要留在这里。”经过反复思忖沈醉终于对习清说出这句话。 
“什么?!”习清整个人都愣住了前两天沈醉还说一步也不离开他话犹在耳突然间他又说这个! 
沈醉见习清脸色突变知道他无法接受遂走到习清跟前握着他的肩胛道“我也很希望能和你寸步不离但是此次我留在西燕是等待司徒风将地宫秘宝送到这里然后率五万铁骑在荒漠与他会合。西燕的铁骑营若要为我们所用还须好好操练石场的兄弟们也会留下来帮我。但是你——异乡作客不甚方便。” 
“呃——?”习清愕然“异乡作客不甚方便?沈醉你到底在说什么?” 
沈醉笨拙的摸摸后脑勺习清把头转到一边幽幽道“我也不知你为何要这么说。但是你可记得我们初见时你自称杀人狂魔把止茗给吓个半死那日你留宿在我屋中我可有说过不方便。彼时我们在石谷被囚暗无天日不知何时能够出去又何曾抱怨过不方便。之后我跟着你浑浑噩噩的到了马场又稀里糊涂的进京其中的颠沛流离、曲折磨难莫非你也忘了?若说不方便认识你就是最大的不方便。往日我不说因为我想你都知道何必多言。现在你同我计较这些莫不是在故意气我?” 
沈醉张了张嘴哑口无言。然而他心里实是有苦难言。留在西燕本就是件极为险恶之事这里虎伺狼环不比中原地界若是出事怕连个能嘱托的地方都没有。并且此次他要行的是兵戎杀戮之事所谓的操练对西燕人来说无非是去打劫他国的边境城池。沈醉心道习清是个温良平和之人说不定很快就会复明沈醉不希望他第一眼看到的是血光刀剑之事。 
只是这些话却与习清说不得习清若听说有危险必定更不肯随司徒风回程。 
沈醉想了半天最后粗声道“不是故意气你只是我做事不能分心你还是先回去。” 
“你!”习清气结原来那些话全是白说脸上腾的就红了。 
沈醉见状忙不迭的把他搂进怀里摸着他滑顺乌黑的头发哑声道“在皇都的时候你问我有什么打算这就是我的打算。你且先忍忍来日方长等过了这个坎以后就是水里火里我们也在一起不分开。” 
习清愤然推他“如今这是个坎以后可就没有坎了?若每次都是且忍忍你也不用回来了!”无奈沈醉力大身壮推也推不动习清只能保持缩在他怀里的姿势脸还贴在他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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