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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惊艳一枪-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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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听一声霹雳响。
    如雷炸裂。
    一声又一声的雷。
    猛轰元十三限。
    “你们走!”
    老林禅师的脸色随着一声又一声的密雷急蛮。他正要以“翻脸神功”祭起“霹雳神雷”,轰杀元十二限!
    “这几有我搪着!”
    雷厉。
    火猛。
    但却攻不近元十二限。
    ——因为突然之间,元于三限和他相距好远好远……
    其实他们只在对面,伸手可及。
    不过,老林禅师只觉有天涯那么远。
    那是元十三限的“忍辱神功”所致。
    ——这便是”缩丈成寸大法”,近,成了远;远,可变为近。
    既可缩丈成寸,亦可扩寸成丈。
    当他要“近”时,便可举手杀敌;当他要”远”时,敌人便杀不了他。
    ——爆炸力再威猛,只要人在爆炸力影响范围之外,那也不足以畏。
    天衣居上长叹一声。
    他知道老林禅师挡不着。
    挡不了。
    他只有发动了。
    ——虽然那是下策。
    但却中唯一困得住元十三限的方法。
    神针婆婆这时已逐走蔡水择和张炭去追截赵画四,她以银针金线,加入了战团。
    她施的是:“大折枝手”。
    她使的是:“小挑花指”。
    ——乱针急绣。
    既密不容针,也疏可走马。
    这种针法振起剑气,竟不让琴瑟与墨梁跃然于纸,而在杀伐争斗中师心独运,不落痕迹,直如艺术至高境地。
    但元十三限以拐杖施展出“君不见剑诀”,每一招都大开大阖、大起大伏,简直似劈空而来,又凭空消失。
    神针婆婆手上的针,竟似有千钧之力,愈来愈沉重,也愈来愈寒冻。
    ——那是“山字经”的诡异功力。
    神针婆婆迄此针法又是一转。
    “临行密密缝。
    意恐迟迟归。”
    这针法多了一重意思:
    那是爱。
    爱有力量吗?
    有的。
    现在这股力量就自神针婆婆手上这两口针和一条线上发动了。
    它缝住了元十三限的攻势。
    它刺向元十三限的要害。
    它还缠住了元十三限。
    元十三限的招法又是一转。
    他也运用了他独特的力量:
    仇,
    恨。
    “仇极掌”。
    “恨极拳”。
    ——仇恨有力量吗?
    有的。而且在人世问,天天都有人毁在仇和恨的手里。
    如果不是老林禅师的“风刀”和“卦剑”以两道金蓝“霹雳火”及时轰至,只怕神针婆婆就得毁在这“仇”与“恨”下。
    不是爱不及“仇”。
    更不是爱比不上”恨”。
    而是一个“爱”难敌“仇火”、“恨意”的夹攻。
    何况织女还先负了伤。
    伤了心。
    四十八伏击
    猛击已没有效。
    元十三限已用“一线杖”法,足以把老林禅师的“霹雳雷霆”全轰了回
    天衣居士只有走那一步了。
    他猛一拧身,一头撞在墙上。
    额溅血。
    血流披脸。
    寺堵摇摇欲坠,椽动瓦落。
    终于全然坍塌。
    天衣居士当然不是寻死。
    更不是自杀。
    而是他撞倒了老林寺。
    发动了阵势。
    ——从决斗改而成为伏击。
    这就是:“杀风景”大阵!
    “老林寺”场了。
    这是天衣居士所至不愿为的事。
    ——历代帝王或当权者,每攻一城,总爱焚城;如果战败,也坚壁清野,烧毁建筑。是以历来名城及有历史价值的亭台楼阁塔寺庙殿,总难保存,天衣居士向来对此也深恶痛绝。
    不过现在没办法了。
    他先已用身子巧劲把寺庙的建基拴接处撞松撼裂了。
    现在这一撞,寺庙应声而倒。
    瓦塌。
    柱坍。
    堰崩。
    椽断。
    全打落下来。
    竟自列咸一阵。
    ——这是“杀风景”大法。
    把原先的“风景”,先行破坏,然后旋在此破坏后困敌于阵!
    ——杀了风景之后:在风景中的人,变成了给风景追杀。
    一如人过度污染了河塘,结果都成了毒水,使得稻谷歉收,鱼虾染毒,反而害了自己。
    也似大量砍伐森林,泥土大量流失,一到潮汐涌涨之时,就会造成泛滥,淹没田畜,涂炭生灵。
    更像地震、海啸、水山爆发,一旦风景给毁了,在风景中的人,也难以苟存了。
    寺塌了。
    成了废墟;
    风景没了。
    风景成了一场伏击。
    ——伏杀元十三限。
    元十三限一面以“一线杖法”稳守,一面用“大摔碑法”把凡沾上他或靠近他的事和物和人全摔了出去。
    他还以碎瓦破砖发出了暗器。
    那便是“飞流直下,平地风霄”的指法。
    不过他冲不开此阵。
    以武功论,他确已凡近无敌。
    但是现在对付他的,不是人。
    而是风景。
    他武功再高,也不能杀掉这一场“杀风景”的风景。
    天衣居士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他以“天衣神功”运聚真气,已消耗几尽。
    他几乎设立时晕倒了过去。
    老林禅师眉须根根倒竖而起。
    他不但怒。
    而且累。
    ——“风刀挂剑”是“封刀挂剑霹雳堂雷家”弃绝兵器之后,以指为剑,以掌为刀的绝学,十分消耗真力,况且“霹雳神火”也极消耗真气,“哀神指”伤真元。
    何况他年纪也大了。
    世上有几件事,是绝对逞不了强的。
    性爱是一件事,有心无力时,不是说强便强、要坚便坚的。
    运气也是一仵事,时势未到,纵有天大本领,也只好伺时待机。
    年龄更是一件事,你在十年前能做这件事不见得十年后也可以做同样一件事,而且当岁月是原由时,已再不需要其他的理由了。
    雷阵雨从格斗中长大。
    这是好事。
    在决战中长大的孩子定必强悍。
    他也从战斗中变老。
    这是坏事。
    在战争中变老的人历过大多的沧桑,能活得下来已于疮百孔、无处不伤、旧创总在夜雨时位诉给自己的肌骨听。
    剧战过后的老林和尚,也得要喘上一口气。
    但他一口气还未喘过来,已发现一个自己人倒了下去。
    神针婆婆。
    那一箭射着了她的心。
    好疼。
    她强自作战,迄今终于支持不住。
    她的心已受了伤。
    重创。
    ——伤了心。
    四十九狙击
    织女哀哀的徐徐的倒下。
    天衣居士叫了一声,扶着她。
    这时,阵法便乱了。
    一乱,便有机可趁。
    ——如果你想对付谁,先让他们自乱,局面一乱,大局便可由你控制操纵
    在阵中的元十三限,凭他一身独步天下的武功,却一时也闯不出来。
    他连施展了五种身法和方法,都没有办法——但决不是回到阵中,那种阵法太也无聊——而是一次让他自以为出了阵,一次使他骇然急促的停止了闯阵,一次就算闯得出阵所付的代价也太高了,一次是元十三限竟看见有十三个自己向自己走来,还有一次是破阵大也轻易反而使他不敢轻试。尽管夭衣居士是分了心,但“杀风景”大阵依然有“杀死人”的威力。
    元十三限却在此际做了一件事。
    他立定。
    解弩。
    弯弓。
    拔矢。
    搭箭。
    射——
    箭
    破
    阵
    飞
    这一箭不是射向天衣居士。
    也不是射向老林禅师。
    更不是射往神针婆婆。
    ——在发射之前,他仿佛还对那支箭叫了两个人的名字。
    他射向谁?
    他往阵外射去。
    天衣居士骇然。
    他向老林禅师疾喝:”快,打我一掌!”
    老林怔住。
    不明所以。
    天衣居士再叱了一声:“出掌,打我,檀中穴!”
    老林连忙一掌打去。
    天衣居上中掌,向远处尖啸了一声:“快伏下!”
    他这一声,传了老远老远老远开去。
    他是凭借了老林大师掌力而发声的。
    太极在“有味岭”附近疾奔的张炭和蔡水择,突然都听到这一声叫喊。
    然后他们也紧接的听到另一种声音。
    一种破空的急嘶。
    这时候,张炭跑在蔡水择之先。
    主要是因为蔡水择负伤较重。
    张炭领先蔡水择至少有半里远。
    蔡水择第一个反应已不暇思索。
    他原在疾掠中。
    他立即扑倒于地。
    一箭嗖地自他头顶飞过。
    张炭正在前面奔行。
    蔡水择一面仆地一面大叫:
    “跃起!”
    ——是跃起、而不是扑倒。
    因为箭势已变。
    这一箭射他不着后,竟有灵性似的,箭路自改。
    一箭斜射向背心。
    夭衣居士的呼声张炭先听到了。
    紧接着是破空之声。
    还有蔡水择的呼喊。
    他知道已遇上了狙击。
    张炭已不容细思。
    他相信蔡水择的话。
    他突急促跃空——
    那一箭射空。
    斜钉于地上箭翎兀自颤动它插在那儿,就像一座瘦瘦的碑。
    张炭却似从鬼门关打了一个转回来。
    ——好可怕的箭!
    元十三限仍在老林寺毁阵内挽弓,却射着了已奔行到“有味岭”的张炭和蔡水择。
    元十三限皱了皱眉头。
    ——脸上的毛发本来是绘上去的,而今却完全成了真的虬须乱发。
    还有浓烈的眉。
    他仿佛已感觉到那一箭没有命中。
    他的箭壶中本有九支箭。
    八支青黑色的箭。
    只一支江。
    赤红。
    红色小箭。
    ——现在只剩下了七支箭。
    他跟他的箭仿佛已“心灵相通”:箭有无中的,虽看不见,他竟可感应得出来。
    他又拔箭。
    拉弓。
    ——这一次,他要射谁?
    五十重击
    天衣居士全面发动阵势。
    他决不能再让元十三限射出他的箭!
    他念念有辞,眉发迅速转白。
    狂飙起。
    残垣质瓦卷起,自成气墙,夹杂着一切碎破虚空,但任何锐物利器,都难以穿破这道“杀风景”的墙!
    元十三限笑了。
    笑声在碎物破器互撞交鸣中听来,分外疯狂!
    他的样子看来就像是一个疯子!
    一个豪杰一般的疯子!
    他仍搭看箭。
    拉着弩。
    箭矢穿不过气墙,他射什么?
    他正对那支矢喃喃呼唤着一个名字。
    他的箭尖竟是
    向着地上!
    ——难道他射的不是人,而是地?
    这豪杰一般的疯子竟要与大地为敌!?
    嗖地一箭,直向地射去。
    直射人地。
    没入地里。
    穿行地中。
    然后“噗”地一声,自躺在地上的神针婆婆胸上溅血疾射而出!
    本已受了重伤,只剩下一口气的织女,怎再堪此一箭?
    这一箭,既杀了神针婆婆,也伤尽了天衣居士的心“对他而言,这是足以致命的重击。
    元十三限大笑。
    狂笑。
    他像豪杰一般的笑着。
    笑态甚狂。
    笑意极疯。
    他又抽箭。
    ——壶里还有六支箭。
    这一次,他是往天射箭。
    ——难道他射的不是人,而是天?
    这疯子一样的豪杰竟敢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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