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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妖艳花丛-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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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荷拉了拉萧梦音的衣服,示意她不要说了。萧梦音轻轻摇头。
    她说:“楚可怜,我之所至这么说并不是因为我想落井下石,而是我想让你明白这些道理。夏羽是不会跟你说这些的。因为他善良,他可怜你。仅此而已……”
    “萧梦音!”
    不知何时,夏羽出现在身后。萧梦音没有转头,也没必要转头。,她知道夏羽现在的面孔一定是那种怒不可遏的样子。
    夏羽快步走到楚可怜面前,安慰她:“可怜,你……”
    后面的话夏羽不知道该怎么说。说萧梦音不对,夏羽不这么认为,萧梦音说话虽然有点激进,但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错。至少在夏羽看来,她说得都不错。萧梦音和夏羽从小一起长大,两人的思维习惯很相似,看问题的角度和方式方法也相差无几,以至于萧梦音总是能知道夏羽在想什么,反之,萧梦音也是如此。
    白荷又拉了拉萧梦音的衣服,示意她赶快出来,别再惹夏羽生气。
    萧梦音这次动了,她慢慢后退出来,走到了过道上。
    白荷轻舒了一口气,说:“吓死我了,我还因为你要和楚可怜打起来呢。”
    “怎么会,现在就算是我想打架,楚大小姐也没心情了。”
    白荷奇怪的问:“为什么?”
    萧梦音撇撇嘴角,说:“做不不怎么恰当的比喻吧,掉了毛的凤凰连鸡都不如,又怎么还会有斗志呢。”
    两人边说边走,走出去几步远,萧梦音突然停下。白荷问她怎么。
    萧梦音轻笑着问白荷:“你说现在楚可怜在做什么?”
    门已经关上,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只有夏羽和楚可怜两个人。这所谓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这么一想,白荷就紧张起来,她盯着房门,真的有心冲上去一脚把门踢开。
    萧梦音看出白荷的心思,白荷是个心里藏不住事情的女孩,基本上心里想什么都挂在脸上。
    萧梦音说:“放心吧。夏羽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他是不会越界的。”
    这么一说,白荷的心才放进肚子里。
    岂料,萧梦音的话没说完,她又补了一句:“顶多是两个人抱在一起。”
    这么一说,白荷的那颗心又悬了起来。她真的有心冲上去,可又一想,楚可怜已经这样了。算了吧,估计也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一个贤妻良母类型的女人应该有这样的胸襟。
    白荷是这样对自己说的,她一边走着一边念叨“贤妻良母”四个字,以至于撞在桌子上,摔了个一跟头。
    萧梦音猜得没错,楚可怜真的把夏羽抱住。就好像是落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夏羽抬起手,他不好去抱楚可怜。虽然他曾经紧紧搂住过这个身躯。但今时不同往日,一切都变了。两人当初的关系已经冰消雪释。剩下的只是那种淡淡的朋友道义。
    楚可怜呜咽地说:“别抛弃我好吗?我已经找不到别人可以依靠了。”
    楚可怜是个要强的女人,这种女人一旦精神支柱崩塌,她的一切就全完了。现在的楚可怜已经不是原本的大小姐,现在的楚可怜只不过是个弱女子。一个需要人可怜的弱女子。
    夏羽拍了拍楚可怜的肩膀,说:“别这样,可怜。并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完了。你还拥有很多。”
    楚可怜仰起脸,那张脸如同带雨梨花一般。
    夏羽说:“可怜,你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你已经变得不像你了。”
    “怎么?我不像我自己了?”
    她自己都不相信。
    “是啊,你变得软弱了。原本的你是不会说那种话。”
    “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夏羽望了望窗外,语重心长地说:“可怜,其实人生并不是非要分出输赢,很多时候,你只要问心无愧就可以。你总以为是洛童害了你家。可是,就像萧梦音说的那样,你们使用同样的手段,谁也不比谁干净。“
第二十一章 夜晚(第十二集结束)
    楚可怜抬起脸,看着夏羽,问他:“你真的这么认为吗?你就认为我们楚家和洛家没什么区别?”
    “是啊,我很早就有这样的想法,只是没有机会跟你说。”
    楚可怜低下头,咬咬嘴唇,也许只有到了这个时候,她才会真的思考这些问题。
    夜深了,这里的灯光微弱,因为没有人开灯,淡淡月光射进来,落在地上,一片近似金黄的色彩。
    楚可怜又抬起头,她骨子里是个坚强而自信的女人。即使到了现在,楚可怜这个名字依旧是和高傲联系在一起的。
    楚可怜离开夏羽的怀抱,那个怀抱再温暖,也不再属于她。她抹了抹眼泪,声音依旧有些哽咽:“夏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可怜,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有危险我一定会帮你。但我想到的事情,也一定会说。”
    今天夏羽终于把所有的话说出来了。
    他站起身,松了口气,人都是这样,一旦把要说的话说完,就会觉得身上很轻松。
    夏羽走到门口,手握着门把手,转过头,说:“睡吧,舒舒服服地睡一觉,明天天亮了以后,一切都会好的。”
    楚可怜点点头,望着夏羽,眼神里包含了复杂的感情。
    说到底,夏羽是个聪明人,但他去时常做不了聪明人,因为他从来做不了聪明的事情。
    夏羽出了房间,反手把门扣上,望着壁灯,又叹了口气。
    旁边一个声音传来:“怎么老气横秋的,好像是七老八十的老爷子。”
    能这么说话的除了萧梦音没有别的人。
    夏羽看了看她,苦涩一笑,说:“梦音,你说我做人是不是很失败?怎了我身边的人都这么倒霉。你看,你上次来找我,马上就住了院,差点完蛋,我想帮明明,可是却阴差阳错地让他的生命提前终结。还有,梦梦,我当初一心要帮她找父母。可是,现在看看,反倒不如不找,还有,还有……”
    “还有楚可怜。呵呵,她的这个名字真不是盖的。”萧梦音接过话来。
    两人到了一楼的客厅,桌上放了一壶茶水。不用问,这是体贴的白荷准备的。两人各倒一杯,都没喝,放在面前。萧梦音望着袅袅升起的水雾,用她那种特有的调侃语气说道:“楚可怜,也不知道当初是谁给她起的名字真是不怎么样。怎么说呢?晦气,真是晦气。”
    夏羽说:“其实也没什么不对的。在古汉语中,可怜和可爱是一个意思。哦,现在日本汉字里,可怜也是当可爱的说。”
    萧梦音一挑眉毛:“夏羽,你刚才说什么?”
    “没说什么啊,我就是说,可怜是可爱的意思。”夏羽很奇怪。
    “不对,你最后一句是,可爱的说。我说夏羽,你怎么也这么说话了。我记得一般的正常男人都不会用这种语法的。”
    萧梦音耳聪目明,嘴巴更是不饶人。夏羽一句话说的有问题,她就能立刻察觉出来。
    夏羽弄了个大红脸,他辩解着:“这个这个是因为最近看了一些日本的偶像剧,没注意,没注意就学会了里面说话的强调,你也知道,我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
    萧梦音低头看了看茶水,茶水已经不热了。她喝了一口,之后转了转眼珠,怪声怪气的问夏羽:“你该不会看的是日本的A片吧?没错,那东西对你应该很有启发。”
    “喂喂,别胡说八道。我是看那种东西的人吗?”
    “没错,你就算看,你也绝对不会承认。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对A片的态度是博闻之,尝试之什么的。”
    后面的话萧梦音就记不清了。她的眼珠转了转,盯着夏羽,然后又喝了一口茶水。笑眯眯地看着他。
    “什么尝试之,那个叫‘博闻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不对,没有行过。”
    “哦,我看你也是不行的嘛!哈哈……”
    说完,萧梦音就笑得前仰后合。夏羽抬起手想敲一下萧梦音的头,结果萧梦音料敌机先,把身子一歪,倒在沙发上。倒在那里还咯咯笑。夏羽没辙,只好咕嘟一口,把茶水喝光。
    两人都笑了,笑着笑着,又不笑了。
    “唉,”萧梦音说,“怎么跑题了?说来说去说到完全不相关的事情上了。”
    “是啊,都是你闹的。老是跑题!”夏羽埋怨了一句。
    “好好,都是我的错。对了,还是那个问题,打算把楚可怜怎么办?”
    “还是那句话。我会保护她。”夏羽毅然决然地说。
    萧梦音站起来,把身上的带子系了系,说:“好,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反对。哦,我困了,刚才就想睡觉,可是走到门口又回来了。不放心啊。你这个家伙老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总是随着性子来。没关系,有什么我给你担待着。”
    夏羽说:“你说这句话就不亏心啊,如果没有你担待,我现在都是富翁了。你给我赔了多少钱!”
    “就那么点钱,毛毛雨啦。”萧梦音摆摆手,同时往楼上走,“我睡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夏羽又喝了两杯茶,他还没有什么睡意。
    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忽然决定身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以为是萧梦音又来了。
    “怎么又回来了?”夏羽回头一看,是白荷。
    “哦,白荷,还没睡?”这句话是明知故问。如果睡了,当然不会在这里。
    白荷穿着睡衣,里面隐隐约约地透着她的曼妙身材。总体来说,白荷比萧梦音和楚可怜懂得穿衣服,估计是受了家庭的熏陶。呵呵,那个家庭可真是有意思。
    “夏羽,你和楚可怜说什么了?哦,你不必告诉我,我只是随口问问。没有别的意思。”白荷有些结巴,连也有点红。
    夏羽笑了。白荷总是很有意思。
    夏羽说:“没什么,就是把一些问题说明白了。”
    “哦,”白荷很高兴,立刻坐在了夏羽身边,身子贴着他的身子,兴高采烈地说:“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说,我跟你彻底分手。夏羽,虽然楚可怜会很痛苦,但这样也好啊。”
    不知道为什么,白荷脑子里总是把爱情放在第一位。
    夏羽说:“也不是说这方面的事情。”
    “哦,不是这方面啊。”白荷失望,“我觉得你应该先把爱情这方面的事情说清楚。你不说,我也不好说。我总不能代替你说这些话吧。就算我想说,我也不能说,说了,反而不如不说。”
    就算夏羽很聪明,但他也听不懂这种如同绕口令一般的话。他眨眨眼睛,问白荷:“你的意思是什么?”
    白荷立刻摇头,否决自己刚才的表达:“没事,没事,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有别的意思。”
    夏羽把茶杯放在桌上,站起身,说:“好了,太晚了,你也该休息了。”
    这是句客套话,意思是我也困了,也要休息。
    白荷善解人意地说:“好啊,我也去休息了。”
    夏羽走回房间,把外套甩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觉得就像全身散架一样。他往床上一躺,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不一会儿,就呼呼睡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白荷悄悄的溜了进来。坐在了床上,望着夏羽的面孔,轻轻地说:“夏羽,你听得见吗?现在我越来越觉得你会离我而去。夏羽,你真的会那样吗?”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如同自言自语。夏羽的眼皮动了动,他醒了过来。看到白荷。
    如果是别的女人,他大概会吃一惊,但白荷的突然出现实在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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