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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玉手点将录-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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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玉凤大喜,低声道:“本门已决定动用全力进行此事,以后热闹事可多呢。”
    二人重行进山,直往古陵南面行来,相距古陵尚有一箭之地,便已闻着喝叱之声。
    张玉凤急道:“不好,那边好像出事了。”
    两人加快脚步往前急冲。
    南面乃是川西张门守护之地,如今出事,自然是张南与人动上手了。张玉凤哪有不急之理?二人转过一座山坡,已见张南正与一壮汉动手。
    陆文飞细看那壮汉,年约卅五六,身材精壮,强悍异常。张南急切之间,竟无法将他奈何。
    突然壮汉眉头一皱,一条手臂似已转动不灵,那张南武功远在壮汉之上,只为要拿活口,才让他走了十几个照面。就在壮汉手一缓之际,已为张南乘隙点了穴道,扑通一声倒下地去。
    当陆文飞与张玉凤赶到之际,陆文飞曾见张玉凤手臂微微一扬,此见壮汉倒地,才想到是她用“没羽金芒”暗助,心中大不以为然,回头看了她一眼道:“那人原就不是令叔敌手,你竟用暗器伤他,实在有欠光明。”
    张玉凤冷笑道:“谁和他讲这么多细节?咱们抓人要紧,这人恐是墓陵出来的。”
    此时张前已将壮汉提了起来,只听哗啦一声,怀中滚出十余颗亮晶晶的东西,散了一地都是。
    张玉凤抢前拾起一颗,原来是一颗明珠,竟有龙眼大小,光华夺目,不禁脱口道:
    “好大的珠子。”
    陆文飞也拾起一颗明珠,拿在手中看了看。
    此时张南的脸色十分紧张,沉声喝道:“都收拾起来。”
    张玉凤急俯身将明珠一一抬起。
    张南劈手一把将陆文飞手中明珠夺过,张口正待说话。
    蓦地山坡之上行来一位少年公子,手摇纸扇,高声道:“张五叔,彩头不小啊!”
    张南抬头一看,脸上颜色立变,冷冷道:“少见多怪,这也是什么稀罕事。”
    少年缓缓行往壮汉身前,俯身朝他怀中一摸,竟又取出一支白璧,擎在手中哈哈笑道:“明珠白璧,件件都是价值连城之物,这匹夫不知从哪里弄来的。”
    少年仰面笑道:“黑龙帮胆敢与张谢二家作对,那可是自取灭亡。”
    神态枉妄,一副旁若无人之态。
    张南似乎对他无可奈何,复又道:“快请令叔来,老夫有话与他商量。”
    只听远远传来谢一飞的嗓音道:“不用请,兄弟来也。”
    声随人到,嗖地射落在场。
    张南指着地下的壮汉道:“此人由古陵中出来,小弟已将他制住了。”
    谢一飞接道:“咱们先问问他口供。”
    张南俯身拍开穴道,突然失惊道:“此人已毒发身死。”
    少年谢宝树看了张玉凤一眼,似是对他询问,张玉凤面现惊色,陆文飞忍无可忍,剑眉一标,怒道:“别要太不知进退,你以为在下真个怕你不成?”
    陆文飞长剑出鞘,一式“梅开五福’,当,当一连三响,硬把树立树攻来的创势接了下来,他内功雄厚,双方几式硬碰,直震得谢宝树手臂发麻,不自主地连退两步。
    陆文飞一不做二不休,剑势一经展开,立即绵绵不绝,直卷了上来,晃眼已把谢宝树圈入一片剑芒之内了。
    谢主树仗着乃叔在旁,一鼓作气猛攻猛击,无奈技不如人,才几个照面便已败象毕露。心中不觉又急又怒,咬牙切齿,拚拼命支撑。使出两败俱伤的打法,那是在拚命了。
    陆女飞无意与地纠缠,倏然一撤招,沉喝道:“住手!”
    谢宝树凶性已发,哪顾这些,乘机往前一扑,连人带剑直冲上去。
    陆文飞不防他有这—着,百忙中运集全身功力,大喝一声,举剑往外一封。
    呛啷一声,谢宝树的长剑被震得脱手飞出老高,左臂亦被剑芒划了长长一道口子,鲜血漓淋,顺臂直流。
    谢一飞原在一旁拍手旁观,蓦见谢宝树受创,神色立变,厉喝一声道:“鼠辈敢尔。”铁骨扇一张,犹如一轮旭日,直朝陆文飞卷去。
    陆文飞一剑伤了谢宝树,心中正感歉疚,方待上前察看伤势,谢一飞已没头没脑地攻了下来,只得挥剑迎挡。
    那谢一飞乃是谢家有数高手,此番含怒出手,攻势凌厉以极,仅只出手几招,陆文飞便已被迫得手忙脚乱,心中不觉又急又怒,高声喝道:“你们讲不讲理?”
    谢一飞杀机已动,只作不闻,铁骨扇一紧,招招指向陆文飞的致命要穴。
    陆文飞吃亏在上来时举棋不定,被对方夺去先机,以致节节后退,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此刻看出谢一飞存心要杀自己,不觉激起满腔怒火,大喝一声道:“前辈不要数人大甚。”
    手中长剑一式“梅开五福”,一经展开,但见梅花朵朵,上下飘飞,将门户一齐封住。谢一飞一连攻了十余招,竟无法破去对方绵密的守势,心中大感焦急,暗忖:“我苦连一个后生晚辈或收拾不了,岂不被那张南笑话?”手上猛一提功,铁骨扇凝足内力,硬从层层剑影中递了过去。
    这一着果然见效,但听一阵阵连珠急响,陆文飞手中长刻被沉重的铁骨扇震得直荡开去。
    铁骨扇一递,直袭前胸五处大穴。
    陆文飞长剑震斜,整个门户大开,眼看就要伤在谢一飞扇下。
    蓦地斜里一声沉喝道:“娃谢的,不要欺人大甚。”
    呼地一股强劲掌风直冲过来。
    谢一飞顾不得伤人,一撤身暴退五尺,横扇当胸,举目一看,只见黑龙帮的副帮主郑仲虎,满面含威,立在上旁,不由怒道:“郑兄莫非要为他出头?”
    郑仲虎冷笑道:“就算是肥,青天白日意欲杀人灭口,岂是大丈夫行径。”
    谢一飞脸上一红,强颜道:“这小子恃强伤了我家宝树,兄弟绝不与他干休。”
    郑仲虎朗声笑道:“事情经过兄弟看得明明白白,不用再说了。”
    笑声一敛,复又道:“剑祖胡文超昨晚已来太行,谢兄要评理尽可找他评去。此刻想要杀人灭口却是不行。”
    谢一飞一听剑祖胡文超已到,心头咚地一跳,深庆刚才有郑仲虎这一栏,不然这乱子可端大了。可是表面仍然悻悻地道:“那老鬼来了正好,我倒要找他评评这个理。”
    郑仲虎知他色厉内荏,微微一笑道:“谢兄若能赏兄弟这个面子,这事就此撇开。
    咱们谈谈正经事。”
    此时讲宝树已将创伤包扎好,高叫道:“二叔,绝不能饶了那小子。”
    谢一飞把脸一沉道:“不用你管,去吧。”
    谢宝树不敢多言,狠狠噔了陆文飞一眼,疾步行去。
    陆文飞此刻心中十分难受,自感艺业低微,处处受人欺负,旋一回身疾奔而去。
    郑仲虎容他去后方徐徐地道:“刚才古陵之内奔出一个黑衣人,你们擒下了?”
    谢一飞余怒未熄,一指地下道:“躺在地下的就是,郑兄可以自己察着。”
    郑仲虎一伸手道:“兄弟希望看看他带出来的东西。”
    谢一飞哼了一声,不加理睬,张南冷眼旁观,一直置身事外,但这时他不能不说话,跨步上前接道:“此人身上并未携带什么。”
    郑仲虎哈哈笑道:“兄弟远远便瞧见这里珠光宝气,耀眼生辉,张兄何放说没有?”
    张南知瞒不过,脸色一变道:“人是兄弟截下的,难道贵帮竟要分一林羹?”
    郑仲虎摇头道:“兄弟并无此意。”
    话音一顿又道:“你我既属联防,理应让我们看看。”
    张南摇头道:“你我分地而守,贵帮无权索取东西。”
    郑仲虎冷笑道:“兄弟只是想看看东西真假,并判别一下对方用意,张兄何故如此小家子气?”
    谢一飞复从旁帮腔道:“贵帮要详察内情,尽可入陵搜查,何故一定要捡现成的?”
    郑仲虎嘿嘿两声冷笑,点头道:“好,两位既无合作诚意,兄弟也不多饶舌了,告辞。”
    双手一拱,缓步行去。
    张南待他去远,气愤地道:“黑龙帮仗着人多,处处狂妄自大,兄弟早晚要斗斗他。”谢—飞接道:“张兄说得是,好在咱们的人也快到了,我不信两家合力会斗不过他。”张南沉吟半晌。猛地一抬头道:“黑龙帮处处卖好姓陆的小子,分明有意拉拢老鬼。咱们不可不防。”
    谢一飞冷哼一声道:“老鬼强煞只是一个人,怕他怎的?倒是古陵之事,咱们得好好商量一下。”
    张南点头道:“方才那壮汉身上之物,件件俱是稀世之宝,由此看来,晋王遗宝确在陵内了。”
    谢—飞接道:“事不宜迟,咱们赶快动手,务要赶在黑龙帮的前面才行。”
    张南四下看了一眼,低声道:“此间不是谈话之所,咱们另找地方商量如何?”
    谢一飞点头道:“兄弟亦有此意。”
    二人相对一笑,双双将身形跃起,疾奔而去。
    再说陆文飞满怀愤激,一路疾行,奔行了约有五六里,已来到一处林边,突然将脚步停下,暗忖:“我这般毫无目的地奔行,究竟到哪里去呀?”
    想了一会,觉得仍以回到“不醉居”为妥,举步刚要上路,只见林中缓缓走出一位俊美公子,朝他微微一笑道:“贤弟何事不悦,怎的来到了这里?”
    陆文飞抬头一看,来者竟是新近结识的义兄王孙,不由奇道:“大哥怎的来了这里?”王孙笑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陆文飞轻声一叹道:“兄弟今日才知本身艺业低微,不宜在江湖上走动,我要重返师门,再练绝技。”
    王孙微微一笑道:“学无止境,你要学到怎样一个程度才算学成呢?”
    陆文飞道:“这个……这个……”
    王孙反道:“不用这个那个了。学武的人究竟要练到怎样的程度,才可不受人欺负,实在很难说。就以张南等人来说吧,在江湖可说得上是一流高手,但若遇着真正高手,照样地不堪一击。”
    陆文飞道:“话虽如此,到底总比小弟强些。”
    王孙跨步上前,拍着他的肩膊道:“不用自暴自弃,他们并不比你强多少。”
    陆文飞只当是义兄勉励之言,是以默不作声。
    王孙突又问道:“记得愚兄曾传你一篇行动口诀,你练过没有?”
    陆文飞摇头道:“连日事忙,还没顾到练呢。”
    王孙正容道:“初练时或会有些痛楚,但不用伯,旬日之后包有神效。”
    陆文飞含糊应着。
    王孙话风一转又道:“近日你好像与雪山盲叟处得不错。”
    陆文飞轻喟一声道:“此人心怀叵测,蓄意对我拉拢。小弟因他乃是残疾之人,是以不便抗拒。”
    王孙点头道:“此老原非坏人,此刻却是情非得已,你应防着他一点。”
    陆文飞一向视这位义兄为神秘人物,遂又问道:“大哥可知避秦庄是哪条路上的人?”王孙仰着脸徐徐道:“此刻还难判别。”
    陆文飞奇道:“这话怎讲?”
    王孙摇摇头道:“眼下的太行山,情势错综复杂,令人眼花缭乱,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楚的。”
    陆文飞越听越糊涂,复又问道:“大哥是指什么而言?”
    王孙轻喟一声道:“每一个来太行山的武林人,都有他的打算,就拿你说吧,多多少少亦有一点隐情未对愚兄明说。”语音一顿接道:“逢人只说三分活,这是对的,愚兄绝无责怪之意。”
    陆文飞心头一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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