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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玉手点将录-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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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龙不以为然道:“据说关东八派中,亦有少数受她蛊惑,意欲借先王之名,在中原大大骚扰一番。”
    碧云宫主神色庄重,徐徐道:“这些凶然若俱来中原,倒是一件惹厌之事,看来本宫无法缄默了。”
    狄龙大喜道:“宫主若能早登门主大任,只须登高一呼,中原豪杰无不乐从,何俱那些跳梁小丑?”
    朱古风斩钉截铁地道:“好,明天立竿见影,午时以前将朱衣剑送到。”
    三人同时—躬,飘然行出陵去。
    碧云宫主轻声一叹,抬起头来对陆文飞招手道:“陆贤弟,你请过来。”
    陆文飞原与大哥十分亲热。此刻地改变女装,顿感不自然,缓步行了过去道:“宫主呼唤何事?”
    碧云宫主徐徐道:“藏宝之谜总算揭开了,这古陵之内,果有数不尽的财富,很可做一些有益黎庶之事,只可惜四下群雄虎视,咱们抽不出时间来办事。”
    陆文飞不便表示意见,只点了点头。
    碧云宫主唉声一叹道:“你一定也想知道那本秘笈之事,实不相瞒,那些东西俱已深印愚兄的脑内,可练的我们都练了,只可惜愚兄天赋有限,又生具女儿身!”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以你的资质,若是练好武力,成就是不可限量的。”
    陆文飞躬身道:“宫主夸奖了,在下哪及宫主上万一。”
    碧云宫主叹道:“我说的是实话……”沉忖有顷又道:“愚兄自幼生长深宫,我不是那种材料,叫我掌着这个朱衣门,不仅没有作为,只怕要辜负先王的厚望。”
    她说的话俱是贬抑自己之言,在场之人不便插嘴。碧云宫主又把白胡子与狄龙招至面前道:“二位前辈,我想把门主之位让给陆贤弟,你们看看使得吗?”
    狄龙大为震惊道:“那如何使得,如此一来燕山宫主更有所借口了。”
    白胡子道:“陆子俊乃是本门之人,他的子弟自然亦是本门子弟,如宫主认为陆文飞系属可造之材,不防传他一些武功。”
    碧云宫主想了想道:“这事容再商量,我得出去看看她的举动。”
    言毕,她起身朝后洞行去。
    陆文飞不妨她会提起这事,暗忖:此事万万不可,何况她此刻正为接位之事烦恼,我若留在此间,不免引起闲言闲语,还是走为上着。
    当下也不说明,抽空行出陵来,扬长朝山下行去。
    这些时日的磨练,他已增长了不少阅历,知道要报雪亲仇非痛下工夫,于是他想着重返师门,一面勤练武功,一面可侍候残疾的师父,使其得终天年,以报师恩于万一。
    可是,当他想着太行风雨迷漫,不久便将酝酿大大变故时,不禁又激起万丈豪情。
    (全书完)
第十九回 同床异梦
    谢清文急用目光制止,扭过脸来对黑龙翔道:“黑兄,人家已然叫阵了,咱们好歹也得让他不虚此一行。”
    黑龙翔一拱手,笑了笑,并不起身道:“谢兄说得极是。”
    谢清文原欲将黑龙翔一并拉上,不想黑龙翔狡猾得很,只随口应了一声。如此一来,除了动手之外。他已别无借口了。
    桑子弼似乎有意接受挑战,冷冷对司马温道:“司马总管,谢门主可是江湖上大大有名之人,你可不能错过这机会。”
    司马温向桑子弼一躬身道:“属下遵命。”往前一跨步,对谢清文拱手道:“在下奉命向门主讨教几招,还望门主手下留情。”
    谢清文脸上一片阴沉之色,重重哼了一声。
    谢一飞急忙往前一趋身,扬声道:“兄弟奉陪司马兄走几招。”
    司马温哈哈笑道:“好说,好说,谢兄请。”
    在表面看来,双方甚是客气,实际各怀杀机,不惜是一场生死之搏。
    双方已然提气凝功,准备出手,座上群雄也纷纷站立起来,只有燕山宫主仍然端坐不动。
    陆文飞亦起身行前观战,燕山宫主突然对他招手道:“陆文飞你过来。”
    陆文飞依言行了过来道:“宫主呼唤在下有何贵干?”
    燕山宫主轻声低语道:“本宫主希望见见令师尊。”
    陆文飞摇了摇头:“此事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燕山宫主诧异道:“为什么?”
    陆文飞半晌方才徐徐言道:“这个……”
    燕山宫主扬言道:“怎么,他为何不愿见本宫主?”
    陆文飞迟疑片刻道:“倒不是不愿见你,他老人家近年来已不想介入武林斗争。”
    燕山宫主冷笑道:“此话明明是欺人之谈,他自来太行便一直与那名叫王孙的在一起,前两天并入古陵救出了谢清文的儿子,你当本宫不知道?”
    陆文飞道:“那并非是……”交感自己失言,立即顿口不言。
    燕山宫主哼了声道:“无论明的暗的,只要来了太行,便已卷入了是非漩涡。”跟着又和颜悦色地道:“他当年亦是先王门下,该帮着本宫才是,你一定得叫他来见我。”
    陆文飞素来不擅说谎,不禁大感困扰。
    燕山宫主继续又道:“人各有志,如是他果有苦衷,那也就算了。”
    陆文飞想起恩师功力已失了,此刻正隐性埋名避仇深山,心中顿起无限感慨,不自觉地唉声一叹。
    燕山宫主目光何等锐利,早已看出他怀有难言之隐,表面却不说破,嫣然一笑道:“你怎么平白叹起气来了,莫非本宫说错了什么?”
    陆文飞摇了摇头道:“在下乃是偶有所感,这不关宫主的事。”
    燕山宫主轻喟一声道:“我知你是为家仇之事叹息。这事你不用愁,令尊是为家父之事而罹难,本宫一俟太行事了,我要尽力为你复仇。”
    陆文飞道:“宫主误会了,在下并未为这事而叹息。至于先父之仇,不劳宫主费神,在下有生之命,誓必手刃仇人,绝不假人之手。”
    燕山宫主摇头道:“话虽不错,可是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有个帮手总是好的。”陆文飞道:“这是寒门家舍事务,岂敢劳动旁人之助?”
    燕山宫主温婉地道:“你不用推辞了,本宫已然决定了。一俟太行事了,我要与你并剑行道于江湖之上。”
    陆文飞急道:“那怎么行?宫主乃是金技玉叶,哪里受得了山川跋涉之苦?”
    燕山宫主笑道:“别人能受得了,我为什么不能呢?”
    陆文飞摇头道:“宫主岂能与在下相比?我自幼学艺深山,翻山越岭已成了家常便饭。”
    燕山宫主突然脸上浮现一片喜悦之容,随口问道:“你自幼是在何处学艺?”
    陆文飞亦顺口答道:“终南山……”
    一声暴吼,二条人影忽地分了开来,只见谢一飞额上热气蒸腾,汗珠有如豆大,显然是受了重伤,径自在旁调养真气,接着张南上前接替。
    陆文飞知道谢一飞的武功与张南不相上下,谢一飞既已落败,张南照样的不行,一定败北的。
    双方各自凝功,相对游走,张南蓦地大喝一声,举手一掌劈去,一股强劲掌风,直撞了过去。
    司马温与谢一飞一场力拼之后,真元大损,不愿与他硬拼,一滑步闪了开去,大袖一掷,直取张南右臂。
    张南打出一掌落空,急化拍为抓,就势在掌往外一挥,挡开了对方的一记“流去飞袖”,跟着又拍出一掌,犹如巨浪排空,呼啸卷到。
    司马温不由暗暗冷笑,倏地抬袖往张南的面门上弹出一指。
    张南忽觉一缕指风,直透掌劲,迎面袭来,身形立时暴斜两步,打出“追命十八式”掌法,直取司马温的右手,这掌法乃是参照佛门金刚拿法研练而成的,因此事式一经展开来,立时几声雷动,直卷了上去。
    司马温面色凝重,亦已将身法施开,随着拿风闪舞,竟不知险像渐出。
    谢清文一见这情景,便知司马温有意消耗对方真元,暗忖:只司马温一个便连败了二人,等会桑子弼再出手,只怕一个个都为他所挫。想到这里,便动了群殴之意。当下对张二嫂施一个眼色。
    张二嫂会了意,早就跃跃欲试,谢清文这一示意,立时朱拐一轮,冲入了场中。
    司马温蓦地一声长笑,从掌影中脱身而出,退到一旁,而张南却已脸容惨白,摇摇欲坠。
    张二嫂见张南如此,急上前扶住问道:“老五,怎么样了?”
    张南强忍伤痛摇了摇头。
    张二嫂知他伤得不轻,急从怀中摸出一颗丹药塞入他嘴里道:“你休息去。”旋即喝道:“司马温你不要走,老身再见识你几招。”
    桑子弼面无表情,缓缓道:“山人当得奉陪走上几招。”
    张二嫂跨步上前,横着朱拐一步一步地朝司马温逼近。
    桑子弼跨步行出,朗声笑道:“你就与谢门主一块儿上吧,一个一个多费事。”
    张二嫂大怒,呼地一拐当头砸下,厉声道:“你少卖狂。”
    桑子弼微微一笑,身形一挪,忽地一伸手,把朱拐抓住,这一式端地快速绝伦,在场的许多高手,都不曾看出这是一种什么手法。
    张二嫂兵刃被夺,大怒急运功夺回,竟无法撼动分毫。
    桑子弼轻轻把手一放,道:“有话好说,何苦动兵刃呢。”
    张二嫂收回来拐,往后退了两步,显然为对方气势所迫。
    桑子弼倒背着双手,徐徐言道:“兄弟绝无与各位为敌之意,各位不要欺人太甚。”张二嫂怒道:“你不要得了便宜卖乖,老身不吃这一套。”
    桑子弼徐徐言道:“兄弟与各位远日无仇,近日无怨,何故要与各位为敌,还望各位三思。”
    谢清文道:“尊驾今晚来此,究竟用心问在?”
    桑子弼正容道:“实不相瞒,兄弟此来乃是为了消弭这场劫难而来。”
    谢清文微微笑了笑道:“尊驾此言不嫌太离谱了吗?”
    桑子弼道:“兄弟说的乃是实话,不出几天,太行山便有一场巨大的血雨腥风,我等若干早作准备,只怕难以应付。”
    谢清文又道:“尊驾的意思是希望我等如何推备?”
    桑子弼道:“本庄与在陵乃是紧邻,诸位一定认为古陵与本庄串通一气,实际古陵另有其人,与本庄毫不相关。”
    张南冷笑道:“贵庄既与古陵无关,为何代表他们打交道?”
    桑子弼迟迟言道:“张大侠此言想是指劫持贵门张姑娘之事,实不相瞒,那些人并非真正古陵之人。”
    张二嫂怒气勃勃,道:“胡说,难道古陵还有两批人不成?”
    桑子弼感叹地道:“此事兄弟也只是近日才得知。一般人只知古陵机关重重,而且为一批人所盘踞,实际那些盘踞之人,并非真正的古陵人。”
    谢一飞道:“此话怎讲?”
    桑子弼道:“据兄弟所知,并不是如此简单。”
    谢清文大感意外,道:“照此说来,那些擅用五毒之人,只不过占领了古陵一小部份地方。”
    张南道:“照庄主说来,另一批人又在何处盘踞呢?”
    桑子弼道:“据古陵中人透露,他们并没有摸清内中奥秘。”
    黑龙翔奇道:“难道说古陵中尚有更神秘的人物不成?”
    桑子弼点头道:“古陵的深处另有一批神秘人物,武功奇高,神鬼莫测,似乎在等待什么。
    谢清文接道:“想来他们是在等待晋王的后人来到。”
    桑子弼道:“居心如何,此刻还难预料,总之绝未安好心就是。”
    谢清文道:“庄主如何知晓,他们不是安的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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