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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玉手点将录-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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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石室之内展开了一场凶狠搏斗。
    虬髯大汉田威劲力深厚,剑势奇异,招式灵猛,一出剑便将五毒婆百草翁吓得一愣,当下提心戒备。田威大怒一声,平剑向百草翁的璇玑,天灵两大要穴刺去。
    百草翁心里一寒,如此一个小辈,出招之式竟令人胆破魂飞。一步步地被逼到石室的一角。
    五毒婆廖晚香亦为二婢的快速剑法,攻得只有招架之力。
    只因这石室,方圆仅二三丈,一旦动起手来,威力顿时施展不开。
    就在二婢与田威攻击廖晚香与百草翁的同时,燕山宫主,突地往前一跨步,迈开脚步往里行去。
    突然,里面刮起一阵柔风,将她前进的身形挡住。
    同时传出一个苍劲的嗓音,沉喝道:“姑娘请止步,此处不宜乱闯。”
    燕山宫主微微一愣,哼了一声道:“此处又不是你私人之所在地,为何阻拒本宫进入?”
    里面之人咳了一声道:“姑娘言之有理,不过我有苦衷。”
    燕山宫主冷冷问道:“你可知我是什么人?”
    里面之人良久方才答道:“我等俱知,你是什么人,但……”
    燕山宫中哼了一声道:“你等俱知,为何连本宫主不容进去?”
    里面之人唉声一叹道:“难道姑娘不知限期之内任谁也不准进入吗?”
    燕山宫主不禁一愕,微微一笑道:“本宫今晚并非取宝,我只望先把真实情况弄个清楚。”
    里面之人朗声笑了一会,道:“我看不用了。”呼地一股巨大潜力,由内向外一推,将燕山宫主推了出来。跟着大喝一声:“都与我住手。”
    此人内功已是炉火纯青,这一声暴喝乃是隐含丹田之气发出,吼声既亮又响,只震得石室,嗡嗡作岗。石室之人,耳鼓如受芒刺,隐隐作痛,不自主地都停下了手。
    里面之人又一声沉喝道:“本陵为了应付非常事变,即刻便要将全部古陵内的机关发动。”语气一顿又道:“汝等即速退出,否则迟则来不及了。
    燕山宫主心中大急,把奇形宝剑一举,怒道:“尔敢,在本宫面前,你们竟敢于如此的胡闹。”
    里面之人冷厉喝道:“你等别不知好歹。”一顿又道:“一过今晚子时,主人的约期便满,不论何许人物,俱请至陵外等候。他老人家自有一个明白的交待。”又一声大喝道:“走吧。”
    言毕,耳畔又传来了震动之声。
    里面之人又道:“医内机关已然发动了,你们快走吧。
    呼地一声,石室突然关闭,跟着开始震动起来。
    另一面在旁观之人,则是白胡子和陆文飞。
    白胡子一拉陆文飞道:“咱们快点走吧。”当先跨步行出那扇门,循着原来地道走回。一路之上,虽然没有受到侵扰,但也辛苦万分地死里逃生,因为整个古陵之内,俱已震动不已,要循原路出来,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一盏茶的工夫,白胡子领着陆文飞出了供桌,一跃落下地面。
    白胡子长吁一口气道:“看来这片墓地,又要添埋新骨了。”
    陆文飞一脸茫然之色,问道:“古陵之内究竟是什么人?”
    白胡子沉忖了半晌,方道:“老朽一时还不敢断定是哪一位。
    陆文飞又道:“大叔,想象中的那一位是谁呢?”
    白胡子四下里一望,道:“咱们先找个地方隐起来再谈。”
    二人随即在古陵不远之处,隐在一块岩石之后。
    二人堪堪隐好身形。
    燕山宫主等一般人亦退出古陵,行至一处石墩之上坐下,二婢一左一右仗剑护着。
    田威一睑怒容之色道:“这老怪物究竟是何许人物,简直不可理喻。”
    燕山宫主脸色沉重,徐徐道:“只怨本宫来时太匆促,有许多事情抽不曾详问。”
    田威看了她一眼,拍拍胸脯道:“宫主不用着急,只等总护法一来到,就不怕那老怪物再推辞了。”
    燕山宫主微笑了一笑,道:“那就有劳你了。”
    田威一躬身,道:“此乃属下应做之事,不劳宫主垂谢。”
    紫衣龙大一脸陆丧之客,上前对燕山宫主一躬身,道:“属下被逼所服的毒丸,十二个时辰之后即发作,这便如何是好?”
    燕山宫主猛省道:“这……”语气一顿又道:“那两个老毒物可出来了没有?”
    田威目闪精芒,四下一望,道:“想是逃走了。”
    燕山宫主一挥手道:“一边歇息去吧,在毒发之前,本宫尽量设法为你解毒便是。”紫衣龙女一哈腰,无可奈何地侍立于一旁,没有活可说了。
    燕山宫主倒是心神极为不安,仰面看了看天色道:“什么光景了?”
    田威以为燕山宫主在问总护法为什么已近二更了还未到,道:“怪了,怎的至今尚未见总护法露面?”
    只听一阵大笑,说道:“老夫来山已多时了。”
    陆文飞急举目望去,只见一位身放黄杉,手执旱烟斗的花甲老者,举步缓缓地由一块大岩石之上走了下来。
    田威一躬身喜道:“参见总护法,原来您老早就来了。”
    语气一顿又道:“宫主正等得着急哩。”
    黄衫老者并未答理田威,一步步行至燕山宫主身前,打量了她一下,缓缓回过头来对田威问道:“她就是宫主?”
    田威神情微微一愕,点了点头。
    黄衫老者嘿嘿一阵大笑道:“你是谁家的女娃,胆敢来此混充宫主?”
    燕山宫主脸色微变,迅速又恢复镇定道:“你是什么人,如此的大地对本宫说话?”黄衫老者似为她那股高贵的神态所侵,怔了怔道:“老朽方涤尘,现为朱衣门总护法。”
    燕山宫主冷笑道:“汝等既属朱衣门,使该全力保全先王遗物,不得丝毫有损。何故喋喋不休,追问那些无关紧要之事?”
    黄衫老者又是一怔,随即扬声笑道:“这事你请放心,老朽既已来到,谅他们也不敢再提那掠夺古陵之事了。”
    燕山宫主道:“本宫倒相信朱衣门有此力量,不过。”语气一顿又道:“我且问你,古陵中看守宝物之人,他所说的约定时刻,那是怎么的一回事?”
    这话把方涤尘给问住了,沉忖了半晌,缓缓道:“或许他是过份慎重,是以才用此遁词,来哄一哄大伙儿吧。”
    燕山宫主摇了摇头道:“本宫不相信这是遁词,而是另有其因。”
    方涤尘目光投向燕山宫主怀中的奇形宝剑,缓缓移前,一拱手道:“朱衣剑乃是本门无上的至尊,望宫主借给老夫瞻仰,瞻仰,开开眼界。”
    燕山宫主把脸一沉道:“你身为总护法,竟说出此等枉言,简直太不知好歹了。”
    方涤尘心里一震,赶紧退后两步。一哈腰道:“果是属下失言,望门主恩典。”
    燕山宫主冷冷哼了一声,仰脸不加理睬,半晌,才面色渐渐缓和,不经意地问道:“朱衣门除你外还有些什么人?”
    方涤尘道:“因此行一方面是迎接门主,再则须取出古陵中遗物,故坛下的四大护法,俱已来到了太行。”
    燕山宫主暗暗心里一寒,表面却一片严肃,说道:“今晚太行之事,大出意料之外,呆会听本宫的令谕行动。”一顿又道:“但如有觊觎宝物之人,一律格杀勿论!”
    方涤尘躬身道:“属下遵命。”
    他转身向前走了几步,朝林中举手互击了两下,始一挥手。
    蓦地林中飞出四条人影,如闪电报朝他奔来。四人俱穿黄色的劲装,形式竟和方涤尘一模一样,只是年纪不同而已。
    四人来到了方涤尘身前,一躬身,严肃道:“参见总护法。”
    四人身上各背着一柄九环銮刀,而且身材又高大,令人有一种畏惧的感觉。
    方涤尘摆了摆手道:“不必多礼。”一顿又道:“今晚事情十分扎手,诸位多加小心。”
    四个武士躬身答道:“不劳总护法担心,我等小心便是。”
    方涤尘沉吟一下便道:“本座相信,四位有此能耐。此刻便去四下巡视一番,有事俱报我知。”
    四个黄装护法答道:“是。”
    话音尚未发落,四条人影,从方涤尘身前疾射了出去。
    陆文飞细察这四人,不仅身手矫健,行动犹如闪电,而且年纪似乎都不大,心中暗暗惊骇不已,偷眼一看白胡子,发现他脸色竟然十分难看。
    他忍不住用传音问道:“大叔,这些人果是朱衣门的人吗?”
    白胡子摇摇头道:“很难说。”
    陆文飞着看白胡子又问道:“如此一来,燕山宫主可就大为不利了。”
    白胡子轻哼了一声,看了看在古陵前的燕山宫主道:“但你也别小看了她。”
    陆文飞又道:“那么她是大有来路的人啰?”
    白胡子点点头,缓缓道:“我看是个有来路的人,不然她怎能冒充宫主,前来古陵夺取先王的遗宝呢?”
    二人沉默了一会,古陵之前也是一片沉寂。
    半晌,白胡子又道:“或者她有一个雄厚的靠山。”
    陆文卫嗯了一声。缓缓点了点头。
    古陵之前仍然一片寂静。
    田威是一勇之夫,并不曾看出方涤尘的心意如何,仍然与他所领来的那队朱衣武士,恭谨地侍立在燕山宫主身后。
    双方之人,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是以古陵之前一片冷清无声。
    今夜雾气苍茫,大地一片黑漆,一阵阵冷风向大地侵袭着。更使古陵四周,增加了一层阴森森的感觉。
    陆文飞与白胡子在岩石之后,足足呆了半个更次。
    但听几声衣袂飘风声,方涤尘派出的四个黄衣劲装护法,已然先后奔了回来。
    内中有一个带有南方口音的护法,大声道:“启禀总护法,陵后有一群江湖人士,朝古陵行来了。”语气一顿,道:“可要着他们回去?”
    方涤尘正待答言……突闻一个高大的护法,道:“启禀总护法,古陵之外,林中有几个黑道小辈,偷视古陵,可要赶他们走?”
    方涤尘看了看燕山宫主的脸色,道:“不用了,只要他们不插手管咱们的家务事,咱们也不用多管这等闲事。”
    陆文飞知他所指的江湖人士,定是避秦庄或者黑龙帮等各门派之人。不由暗暗皱眉,忖道:看来今晚这场凶杀是不可避免的了。
    就在他思忖的时候,古陵内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响,一张供桌突然被搬起,两条人影走出了古陵。
    行在前面的是一位白发披肩,双眉浓厚得遮住了半个脸儿,面如古月的锦袍老者,手扶着龙头竹杖,缓缓地行了过来。
    行在他后面的则是一位驼背躬腰,身材壮硕的青衣仆从,年约五六旬,手里捧着一方锦盒。
    二人行走极是缓慢,可是仅一眨眼,人已到了燕山宫主身前。
    在场之人俱属武林高手,对武学都有不凡的造诣,一眼便看出这二老的身法,乃是一种极罕见的轻功缩地法。脚不着他,轻轻地在地上飘着,无不骇然暗惊。
    锦袍老者对燕山宫主微微一颔首道:“老朽谷天民,总算没负先王所托,替他看守古陵足足有十年了。”
    燕山宫主一听他自报姓名,神情微微一变,但瞬即便又恢复正常,盈盈立起身来,低头欠身边:“晚辈谨代表先王向前辈谢过。”
    谷天民微微颔首笑道:“此是老朽份内之事,何足言谢?”转过身来一指驼背老者所捧的锦盒,道:“此是先王所留下的唯一手泽,且喜不曾毁损,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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