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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太古虫仙-第32章

小说: 太古虫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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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劳灵谦已不见踪影,刚才鱼颂制住许灵阳时他还身在十丈开外,料来见势不妙,怕鱼颂一并教训他,早逃得远远的。许灵阳恨极,冷冷道:“鱼颂,你若敢伤害我,我师父必然将你挫骨扬灰!”

    “这小子色厉内荏,仗的就是出身高门,道门也维护他。我有个法子,让他外表看不出丝毫异样,却天天噩梦,只需半个月就要神销骨立。”华胥看出鱼颂的顾虑,有意将一段噩梦通过鱼颂之手导入许灵阳识海,在睡梦中反复反作,这许灵阳外强中干,如此睡不安寝,倒不失为一个折磨的好方法。

    鱼颂颇有些意动,但突然想起父亲常教导自己的话:“有所为,有所不为”,心中一动,鱼胥此法与邪术无异,若被广能知道,自己被逐出门墙都算是较轻的处罚了,真被列为异端妖魔,那可是生死操于人手了。鱼颂想了想,终于没有用华胥的方法,但心中恨意难消,重重踢了许灵阳两脚,怒道:“你若是再来生事,我就杀了你,逃出百灵门,天地宽阔,我可不是非得在百灵门落脚,没必要受你这鸟气!”

    许灵阳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刚才他确实感受到一股杀意,看来鱼颂确实动了杀念,心中却是不惧,大师兄能赠予自己曾用过的百灵旗,多少也说明了立场,有他这个态度自己自然有人保护,可不能让人看见自己对这寒门庶子服软了,便冷笑道:“怕你的是孙子!你若仍然痴心妄想,不离仙萼远一些,有的是人让你去死。”

    鱼颂拳头捏得格格作响,果然还是因为仙萼,仙萼为自己借书知道的人定然不少,因此许灵阳才会被鼓动来与自己为难。但他素来性子执拗,吃软不吃硬,他对仙萼虽多有爱慕之心,形格势禁也没什么非份之想,但目前全仗仙萼借书,若与仙萼断了来往,在百灵门呆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我却不怕!让仙萼帮我借书也是势在必行,你们若来为难,我便等着!

    鱼颂心中怒火滔天,冷冷道:“那我等着!”又踢了许灵阳一脚,挑起水桶便向山上走去。

    感觉有些奇怪,华胥这个暴力分子刚才只提了一个建议,和平时不断蛊惑他只管肆意妄为的情形截然不同,莫非是自己失血过多华胥也精神不振了?

    “死鸡臭鹅,少他娘的胡思乱想,我在人体之内却不受人体气血羁绊,你就算血流干与我也丝毫无损。”感受到鱼颂的想法,华胥突然活跃起来,又开始大言不惭,鱼颂知道他在吹牛了,至少自己识海受损,华胥就跟着遭殃,这在双山镇可是经历过的。

    “三力并行!我终于想清楚了开元老儿以前常说的三力并行是什么意思了!”华胥兴奋得紧,有些时日没看到他如此高兴了。

51。三力并行() 
三力并行?鱼颂没听说过这个概念,不过他自打出生后就没接触过修道,华胥进入他识海后他才开始了解灵力、灵气之说,基础浅薄得紧,便催华胥不要卖关子,直接告诉他便是。

    原来这段时间鱼颂不断吃到珍稀灵药,固本培元,华胥吸取诸多天地灵气,记忆逐渐恢复了一些,但还是有许多谜团难解,尤其是当年开元祖师小时候似乎并没有修炼灵力,但却也不妨碍他自如运使鸟翔术,华胥是在开元祖师中年时才跟随他,对开元少年时的遭遇并没有亲身经历,又见仙霞宗、百灵门等纯以灵力破敌,因此教鱼颂鸟翔术时走上歧路,也是以灵力运使鸟翔术。这两天翻阅百灵门先祖笔记时便发现三界之战时太多法术失传,今天又见鱼颂强使鸟翔术耗尽灵力后又以熊经术震破金灵网,感受到鱼颂体力气血纵横,隐有所悟,竟想起开元祖师当年偶有提及的三力并行之说。

    所谓三力,即灵力、真力、识力,灵力吸取天地灵气,有些门派又称灵气为元气,贮于心脏右侧的灵台;真力运用呼吸气血之力,贮于脐下的黄庭;识力则使精神意识之力,贮于识海。三力在人体内并行不悖,世间任意一人体内都有三力同时不停地运行,只是大多数人没有修炼,三力皆弱,道门中人修习道术,灵力大涨,至强者飞天遁地、无所不能,仙霞宗、百灵门都是修炼灵力的门派,法力有强有弱,但普遍身体羸弱,便是没有修炼真力的缘故。

    “鱼颂,你看似瘦弱,但身骨极壮实,力气也远胜世人,关键点便在于真力,五禽戏及其变术由外功而成真力,开辟道术新天地,开元老儿少时便能自创新功法,悟性、能力确实空前绝后。”华胥滔滔不绝,见鱼颂将信将疑,又道,“你刚才灵力耗尽,又全力运使熊经术,体内真力便自黄庭奔涌而出,你自己看吧。”

    鱼颂脑中骤然闪现一幅画面,自己身体内经脉隐约可见,气血奔流如河河水涌,脐下似有小池,覆着浅仅遮盖底部的透明雾气,不时氤氲翻滚,蓦地如火山迸发一般,那气流中部乍然喷发,直奔鱼颂双臂,又由臂至掌,两拳瞬时雾气充盈,似乎拳头也变大了几分。

    “这是当时你运使熊经术时内视之象,你真力若能练到一定境界,也能内视黄庭气象。我的灵力修行之法并不适合你,目前也很难弄到一流的灵力、识力修行功法,但依靠五禽戏却可以修炼真力,真力既强,你便不是毫无自保之力了。”华胥终于替鱼颂找到了适合修炼的道路,心怀大畅。

    鱼颂也隐隐有些激动,但华胥记忆恢复有限,一时想不起其他的真力修炼方法,只将一套简易的修行方法印入他识海,鱼颂不禁皱皱眉头,看来又是一条苦苦折磨自己的路。

    他与华胥以意念交流,不觉间将近后门,忽见前方应灵机微笑看着自己,鱼颂不禁暗自警惕,听许灵阳说他那对百灵旗便是从应灵机处得来,应灵机回山已有数日,不可能对许灵阳与自己的恩怨一无所知,许灵阳得了求得百灵旗的动机应灵机应能猜到,却还是送了许灵阳,这应灵机打的什么主意,莫非是探到广心意图与自己为难,还是也不想自己亲近仙萼?

    心中不断猜测,但表面上却不敢失了礼数,鱼颂放下水桶,恭敬行了一礼,应灵机道:“鱼颂,你的手受伤了,这是补天灵散和九转真元丹,分别外敷内用,你拿去吧!”说着递过来两个瓷瓶。

    应灵机不问受伤原因,看来也是心照不宣,鱼颂手虽受伤但只是皮外伤,听任亮说补天灵散和九转真元丹都是百灵门中珍稀灵药,补天灵散倒还罢了,九转真元丹炼制不易,数量极少,应灵机却大方送了自己,又是什么意思?是示好还是其他原因,鱼颂不断转念,华胥道:“管那么多干什么,这个九转真元丹真个不错,你一服用我就感觉大有益处,快拿了来。”

    鱼颂双手接过,又行礼致谢,应灵机也没多说,转身自去。鱼颂干完当天苦活,回到屋里便将补天灵散涂在手掌伤口,火辣辣的甚是疼痛,过了一会儿又转为清凉。

    应灵机倒是大方,竟一次赠了他两颗九转真元丹,鱼颂服用了一颗,神清气朗,华胥也连连称赞,并催促他修习真力。华胥这套修行方法甚是简单,交替修行五禽戏及其变术,变术极耗真力,练不多时鱼颂就疲累筋软,这是他真力浅薄的缘故,但他五禽戏修行已久,每一式都如呼吸一般熟极而流,不费吹灰之力,反复修炼却可养气蓄神,使真力渐满,又可再练变术,如此往复,虽是精神渐渐倦怠,但真力却可缓缓上涨。据华胥说这是他识力不足,华胥虽居他识海,对此却爱莫能助。

    鱼颂看了看屋中熟睡的任亮,他练功动静不小,不得己又用了野菊与灵泉对他催眠,倒不怕他醒来,忍不住压低声音骂道:“你还是什么衣鱼虫仙呢,自夸看书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跟了开元祖师这么多年,连个像样的灵力、识力修行法门都没有。”越想越是可疑,又暗问道:“你不会是故意藏私吧?”

    “死鸡臭鹅,开元老儿倒没瞒着我,但我睡了数千年,忘记了许多东西,越早经历的越是容易想起来,但后来开元老儿教给我的东西太多了,我长睡前倒能记住,如今要想想起,还需要费些工夫,像昨天那本笔记对我恢复记忆就大有帮助。还有,管住你那张臭嘴,让广心知道我的存在我们两个一块完蛋,也不要动不动质疑我,只管听我安排就是,这是我们当初约定好的事情,我困在你识海中,更着急的那个应该是我才是。”华胥可不容鱼颂以阴谋乱揣度他,回答得甚是迅速,鱼颂想来也是有理,收了杂念又开始练功,到后来头痛欲裂才去睡觉。

    又过了两天,鱼颂才托人将那本笔记送回,并请仙萼将后续笔记借来,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仙萼就托人把笔记送来,竟有五本之多,一样的陈旧古朴,依靠华胥的能耐,鱼颂不到半个时辰就知晓了笔记中的内容,却是一脸沮丧,正要与华胥讨论,却被广心差人带他与任亮去灵兽堂干活,这时可不是打扫时候,广心轻易不会中断他打扫院外,这时突然生变,也不知有什么变故。

52。仙霞拜访() 
鱼颂心中暗自猜测,收好了书,便随来人进了灵兽堂内。

    灵兽堂里打扫得一尘不染,连些许刺鼻的铁器灼烧气味也没有,敢情鱼颂与任亮被叫来不是打扫灵兽堂,而是将灵兽堂各圈内的石柱搬入仓库中,这些石柱分量不轻,寻常需要四人合力才能搬动,但鱼颂只需一人便能打横抱起,又让任亮在前广扶住石柱,实际只他一人出力,毕竟晚上经常以野菊与灵泉催眠任亮,使他身体受损,心中颇多歉疚。

    “死鸡臭鹅,管得了那么多,顶多折些寿元,又不会横死。”华胥对此不屑一顾,还讥讽鱼颂,鱼颂却心不在焉,石柱半边竟镌刻花纹,平时向里鱼颂没法细看,此时发现这花纹虽是古朴杂乱,但他却依稀认识,似是风符,与华胥所教大有不同,但梗概相似,而且华胥所教风符并不显形,这些风符印却深刻石中,金光闪闪,似以金漆涂写。

    “不错,这些风符镌刻在石柱上,用以聚风灵之气养灵兽,符法拙劣得紧,想不到过了几千年,符法不但没有发扬光大,传承反倒退化严重。凡琥这小子弄得什么名堂?”华胥竟能给予肯定,鱼颂精神一振,看来苦修之后自己的符法倒可一看,随即又感疑惑,凡琥是谁?随即想起百灵门先人的最后一本笔记中倒有提及,说他助摧坚旗抵御蛮族反扑,个中详情却没细说,但写笔记这人对他甚是推崇,说他一人可抵万军,不知是何等人物。

    “四个,晤,应该是有五个弟子从开元老儿那里学了符法,只有这凡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符法贵在取材简易、随性赋灵,弄得这么复杂、用料这么铺张,效果虽好了一分,但又有几人能懂能用?”华胥有些痛心疾首,他教鱼颂的符法虽有繁难画法,却也不难学,用料更不苛求,这些道理凡琥不可能不知道,但后世为什么走上了岔路?

    鱼颂也猜不透原因,手指轻轻在石柱上摩挲刻画,果然笔法艰深复杂,好在他画符已久,根基甚固,不多时便明白了起笔走向,听华胥说这符法效果只是好了一分,但费时费料,倒有些不值。

    鱼颂只是抱着石柱,由任亮在前牵引指路,心中反复揣摩符法,忽觉脚下一重,同时华胥已在脑中提醒道:“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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