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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太古虫仙-第40章

小说: 太古虫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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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赵言道:“王兄弟”鱼颂见这人似是灵兽堂中杂役,也不知道叫王什么,却听他厉声道:“堂主说了,不得与你们交谈,否则重罚不饶。”许灵阳嘿嘿冷笑几声,道:“怕广心那废物作甚,该说便说,我替你担着。”但姓王的那人只是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他娘的,为什么不给老子送饭,还放着几个饭桶在我身边眼气我。”幻尘芥突然一声大喝,鱼颂早瞧见他蓬头散发,脸上胡须都有一尺长了,看不清面孔,仍穿着琵琶骨,手脚都有镣铐,他打人的铁链便是一端连着镣铐,另一端钉在增上,能挥舞出的长度不过数尺,自然打鱼颂不到。

    “你算是长些记性了,不再乱扔饭碗,也不再乱打人了,但是因为你前段时间太凶恶了,上面吩咐过了,以后最快只能三天送一次饭,你就只管忍着吧。”那人对幻尘芥甚是忌惮,不轻易靠近他牢室,料来是先前吃过亏的。

    幻尘芥一抖铁链,笑道:“你走近些又有什么,我保准不会打死你。你们一直折磨老子算什么,有种不给老子吃喝,饿死老子。”那人冷笑一声,只管走了出去,外门一关,牢里又是一片黑暗。

    幻尘芥兀自说道:“想从老子这里获悉机密,做你娘的清秋大梦。”

    他最后一句声音极大,回声在屋里闯荡,耳边嗡嗡有声,鱼颂见幻尘芥如此困顿仍是豪气不减,心想:“这人可真个硬气,只是不知他怀有什么秘密,百灵门竟如此折磨他。”

    华胥道:“锁他琵琶骨的铁钩生有倒齿,这人只要一动便伤了筋肉,血流不止,却有灵气、食物进补,总是不死,用这种阴损法子折磨人,你们人类真是太邪恶了。”

    华胥近来此类抱怨颇多,鱼颂以前也没见过这种钝刀割肉的刑罚,这时才知原来让一个人活着比杀死他更为惨烈,心中也暗自惊叹愤怒,正思量间,耳边忽听一声巨响,余音袅袅,接着风声猛恶,直袭手上饭碗。

61。萌生去意() 
鱼颂不及闪避,他左手拿着碗,右手拿着筷子,听风辨位,右手筷子在直袭而来的物事上一点一拨,一股大力沿筷子袭来,筷子立时被震飞,鱼颂不假思索,右手顺势而下,抓着那物事,却是一截铁链,入手冰凉。

    这时只听啊的一声惊叫,听声音正是许灵阳,接着又听他怒骂道:“你抢我的饭算什么?”

    隔壁那妖人嘿嘿冷笑两声,鱼颂只觉右臂一紧,一股大力传来,险些带得他直往前冲,鱼颂不敢大意,放下碗双臂一齐用力,熊经术妙用在此,最是适合角力,又听那妖人道:“好力气!竟不在我幻尘芥之下!”

    这人身处这般逆境仍是不减凶戾霸气,在蛮境必然身份不低,能得夸奖力气不凡,鱼颂心中微觉得意,忽听华胥道:“快松手避开!这当口还管别人怎么夸奖你,真是不知世间凶险。”

    华胥一向善能预知危险,鱼颂急忙松手后撤,只听得呼的一声,那铁连像一条毒蛇一般昂首跳起,转个圈子呼啸而回,风声擦过鱼颂鼻尖,猛恶无比。鱼颂暗道一声好险,这个幻尘芥好不狡猾,借着夸赞自己的当口,忽地将手中力道变拉为送,倒像是他与鱼颂两人合力将铁链朝鱼颂掷来,若非华胥灵觉感应快,而且这铁链长度有限,鱼颂非受重伤不可。鱼颂一腔得意立化为惊怒,自己经验还是浅薄,险些着了他的道儿。

    幻尘芥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到是有些本事。”鱼颂又恨又气,哪里理他。幻尘芥冷笑一声,竟吃起东西来,故意弄出很大声音。他一心两用,同时抢夺许灵阳和鱼颂的饭碗,在鱼颂手里虽没落到好,但许灵阳的饭碗却毫不费力夺了来,许灵阳身边只剩一些汤水,心知难以裹腹,更嫉恨处在于幻尘芥竟没夺到鱼颂的东西,这一比自己又远落下风,不禁冷冷道:“他叫鱼颂,是灵兽堂广心座下杂役。”

    幻尘芥只是将吃饭声弄得作天价响,也不说话,许灵阳喝了些水,又吃了些青菜,更觉饥饿,他一生之中从未尝过饥饿滋味,此时分外难熬,短吁长叹,赵言正坐在他隔壁,怯怯道:“许少爷,你若是不嫌弃,拿去吃了便是。”

    许灵阳大喜,却道:“你不吃了?”赵言苦笑道:“这饭我没动过,心情不太好,只吃了些菜。”许灵阳摸索着从铁栏缝隙中接过饭,大口吃了起来,虽是糙米饭,竟觉一生之中从未吃过这等美味。一口气吃下整碗饭,许灵阳道:“回头我一定不会亏待了你,以前说好的谢仪加倍。”赵言嗯了一声,精神甚是不济。

    鱼颂听得清楚,心知灵兽堂杂役多是像任亮一般是寒门贫苦孩子,来这里讨一份差使补贴家用,如今赵言丢了差使,竟想到讨好许灵阳多拿些好处,又听到许灵阳话里高高在上的恩赐之意,心里烦乱。华胥道:“真他娘的没出息,就是这些人自甘下贱,才有了这些高门子弟的自以为是。”鱼颂也觉有理,心中抑郁,吃完饭便自练功。

    此后牢室里除了幻尘芥偶尔谩骂再也没人说话,又有人下来送了四次饭,鱼颂估算时辰应是一天送一次饭给自己四人,那幻尘芥却不定期,送饭的人每次都不同,更不敢与人多说半句,每次放下饭,取回之前的器具便立即离开。

    每次送饭来后,幻尘芥就抢许灵阳的饭,自己有饭也是照抢不误,许灵阳第一次吃亏后早就百般小心,拿到饭立刻躲在角落里,那是幻尘芥铁链难及之处。幻尘芥没抢到似乎也不生气,只是以铁链敲击与许灵阳牢室之间的铁栏,竟能几个时辰不歇,许灵阳睡这硬板铺草的床本就很难耐,哪里能忍受耳边噪音一直响个不停,后来终于屈服将饭送与幻尘芥,然后又从赵言那里取食物吃。

    又送了一次饭后,赵言便被人带走,说是另行关押他处,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针对许灵阳,反正许灵阳当天被幻尘芥打劫过一次后便没吃到饭,他喊了劳灵谦几声,劳灵谦却一声不哼,不过他自打进这地牢后就没说过一句话,倒也不奇怪。

    幻尘芥笑道:“体会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了吗?回去好好和你师长说说,总有一天,我也要让他们体会一下。”他此时声音甚是嘶哑难听,许灵阳被他气势所迫,竟不敢说一句话。

    “死鸡臭鹅,这小子也只是一个外厉内荏之辈,他之所以不怕你,只是看出你心有顾忌,他便百无忌惮了。”华胥点评的一针见血,鱼颂也是深以为然,这百灵门虽然实力不知深浅,但门规松弛,更歧视寒门子弟,自己一直受到百般排挤,看来终非久留之地。

    但若离开这里,鱼颂心中倏地一痛,眼前闪过一张温婉可人的面孔,可不正是善解人意的仙萼,若是离开百灵门,怕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仙萼了,虽然还没离开百灵门,鱼颂心里却像有什么东西永远失去了也似。

    “树挪死,人挪活,在这里能拿到的东西差不多都拿到了,拿不到的估计以后也很难拿到,离开这里天高地阔,你自会发现这世界远不止眼前。”华胥仍是循循善诱,鱼颂暗道:“我知道了,过几天给你答复。”

    日子在黑暗中不断流逝,到第九次来送饭的时候,却只送了鱼颂的,许灵阳不由惊慌,幻尘芥一直折腾自己,若没饭菜提供给他,还不知道怎么炮制自己,忙问道:“为什么没给我送饭。”那道:“小人受命,迎接两位仙客出去,另监禁在他处。”

    许灵阳只是不信,那人把饭水放在鱼颂牢房前,走到许灵阳牢房前,只听叮铃声响,他已借着灯笼光芒取出钥匙,打开牢房,接着劳灵谦也被放了出来,许灵阳一得自由,恍若重生一般,见鱼颂却没被放出,恨意如滔天巨浪一般汹涌而至,正要上前一脚踢翻他的食水,但这样必然要经过幻尘芥的牢房,借着火光可见他嘴角噙着冷笑,正打量自己不住冷笑,登时恶意全消,暗想:“出去了自有炮制鱼颂的手段,何必在人前整他。”主意一定,立刻拔腿走了出去,头也不回一下。

    随着门被关上,牢房中又是黑暗一片,鱼颂虽知百灵门处事不公,但如此明目张胆包庇许灵阳仍是心中凄凉不平,饭扒到嘴里仍是食不知味。

    忽听幻尘芥道:“鱼颂,我有一个秘密,你帮我带出去,必有重谢!”声音压得甚低,与平时说话直若两人,鱼颂几疑是自己听错了,没有吱声,又听幻尘芥低声道:“这个秘密至关重要,你帮我带出去,酬劳任你开!”

62。尔虞我诈() 
鱼颂沉默不语,心中不住转念,幻尘芥这几天一直表现得歇斯底里,像是关在黑牢中被折磨得发疯了一样,突然说出这种毫无边际的话,而且声音虽仍嘶哑难听,却压得极低,说得极理智小心,与之前几天的表现简直判若两人。

    鱼颂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人一定是在戏耍自己,而且幻尘芥的铁链不能及远,眼下许灵阳已走,他没了好捉弄的人,便要骗自己过去,好给自己一下重手。幻尘芥虽受重伤,但力气不在自己之下,若是受他铁链一击,鱼颂不禁打个寒战。他所接触的蛮境妖人,都是力大好杀之辈,自然不愿触这霉头。

    “我知道你信不过我,那我便把铁链卷起来,你听都能听到!”似是猜到了鱼颂的疑虑,幻尘芥又和气解释,说话声音仍是极低,同时听到铁链碰撞的声音,想来是将铁链卷了起来。但鱼颂仍是犹豫,当时连雳重这等看来野蛮的妖人都狡黠无比,让他很难相信这些妖人。

    “怕什么,一个半残废而已,又收起了铁链,连这等小角色都不敢应对,怎么干大事?”华胥表达了自己的不满,“这里我可以放心使用灵觉,有我罩着,只要他稍有歹意,我立马就能通知你,若他真有不轨之意,咱们还能顺便坑他一次,一吐这些天所受的鸟气。”

    鱼颂知道华胥的脾气,若是这件事不顺从他,他会一直絮叨嘲笑自己,而且有华胥在确实也不怕幻尘芥,更何况他还穿了琵琶骨、收起了锁链,便沉下心,深吸一口气道:“这里又没有第三人,你直接说便是。”

    幻尘芥仍是低声道:“这百灵门里都不是好人,说不定暗伏了什么机关诡术偷听。你过来便是,老子说不伤你便不伤你,胆子这么小,你是女人么?我们冰原上女人的胆子也比你鸡子儿般的胆子大。”说到后来已有抑制不住的怒气。

    虽然明知他是激将,但鱼颂仍是走到靠近幻尘芥的那边铁栅上,一来有华胥帮衬,二来他也好奇幻尘芥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竟如此郑重其事。

    幻尘芥早已候在那里,见他爽利过来,压低声音道:“你们中原人能自由穿行边境,这个秘密你只能告诉西原雳族人,就说那件物事我埋藏在庚子区中央。”

    他嘴巴贴得极近,吐出的口气冰寒无比,鱼颂更觉异样的是脚底似也有一股凉气不断蹿升,暗想:“莫非我被这厮暗算了却毫不觉察?”

    “死鸡臭鹅,你有点儿出息好不好,这厮是在刻画隔绝法阵,没想到他们以指作符笔、以自身精血作符水,倒有颇有推陈出新之举。”鱼颂倒是颇为兴奋,料想是发现了蛮境符法竟有可取之处,远胜人界符法,但鱼颂却也一头糨糊,完全听不懂幻尘芥说的什么意思,正要问询,幻尘芥又道:“莫多问,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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