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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凶宅笔录-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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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木屋的门一开,我看到那个老者带着一干野人等在了外面。

    褚幺岐率先走出了木屋,他冲着那个老者点了点头。那老者一挥手,旁边有野人上来在褚幺岐身上吸着鼻子闻。从上到下,从头顶一直闻到脚下,随后冲着老者哇啦咋啦说了一顿。

    然后那野人又来闻我和赫连双,然后那老者指着寨子的另一个方向,冲着褚幺歧一挥手。

    同时有人把我们的刀剑和背包还了回来。

    褚幺歧带着我和赫连双离开了那帮野人,顺着老者指的方向走了下去。

    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些野人还在后面驻足站立,不过距离我们已经有了一段距离了。

    我问褚幺歧:“这些野人在我们身上闻什么呢?”

    褚幺歧一笑:“你别管人家叫什么野人。这里应该算是原始森林里未经开化的一块区域,我想现在像这种地方虽然不多了,但是绝对是存在的。他们和外界几乎没有什么接触,无论是思维还是生产力虽然和外界没法比,但是比你所说的野人已经进化很多了。他们闻我们身上,是不放心昨天晚上那些水屪有没有在我们身上产卵。如果没有产卵,他们是不会放我们走的。”

    “为什么?怎么好像我们被产卵像是被他们逼迫的一样,你和廖光明到底和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禁疑问道。

    褚幺歧依然是那么神秘,并不想多说什么,只是说到时候自然我就会明白。

    不过我经过了一晚上的思考,对这种水屪产卵的事,表示很怀疑。据褚幺歧讲,这些水屪的卵在我们身上并不会孵化,而是时间长了我们本身会变成水屪。

    所以由此判断,那些水屪也许并不是产什么卵,而是在我们身上注射了某一种毒液,这种毒液时间长了,就会毒发,导致我们死亡,而后变成水屪。

    只不过他们下毒的方式和产卵很像,所以一直以来以讹传讹,就变成了水屪产卵这种奇闻了。

    我把想法跟褚幺歧一说,褚幺歧听了也很赞同。不过无论是产卵与否,我们身上都留下了水屪的印迹是真正存在的。

    褚幺歧领着我们往前走了一大段路,本来我们已经远离了寨子中的那条河,但是走出这么远后,我又听到了水声,而且这水声比原来的更大。

    我们穿过一片树林,果然发现一条大河拦住了去路。

    褚幺歧站在河边,指着对岸说道:“我们要去的地方,就在河对岸。”

    我左右看了看,在视线范围内,却没发现有桥,也没发现有船只。

    褚幺歧摆摆手:“别看了,这里没有桥,也没有船。”

    “那我们怎么过河?”

    “蹚水过河。”褚幺歧回答道。

    “蹚水过河?这……能行吗?”我看着那大河,水流还很急,也不知道有多深。

    “这河看着很宽,但是深度不深,中间最深的地方,估计也就能齐胸。我和光明走过。不过到了这里,我还是那句话,无论遇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也别有大的动作。只蹚你的水,过你的河就好。只要能过了河,就没事了。”褚幺歧又嘱咐道。

    现在我已经摸出了褚幺歧的规律,每到这个时候,就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来临。

    我点点头,“行,你先走走看。给我们做个样子。”

    褚幺歧一笑,将双手上举,一步就迈进了河水之中。

    随后,他蹚着水往河中间走了几步,距离岸边就有些距离了。

    这时我突然发现,在褚幺歧的身边的河水,翻起了水花,似乎那水里有什么东西在搅动。同时将那河水里的泥沙都搅了起来,弄得河水混沌一片。

    褚幺歧回身冲我们招了招手,我和赫连双也不得不学着他的样子,我们双手将背包举过头顶以免受潮,同时也朝着那水里走去。

    等到我们也走到了褚幺歧的位置,我突然觉得脚下有东西,踩在脚下,有些咯脚。

    我想看看脚下是什么,往下面一看,却发现一具浸泡得肿胀的尸体,正趴在水底下。那不正是一只水屪吗?

    那水屪在水面以下,向上翻着眼睛。嘴里不时吐出一串气泡来。

    我还没等反应过来,那水屪就突然在水底一翻花,浮了上来。别看这水屪在陆地上显得移动缓慢,甚至只能用蠕动来形容。但是到了水里,竟然出奇地灵活。他在水里游动着,突然就紧紧地攀上了我的身体。同时我看到在河里的四面八方游来了十几只水屪。

    他们将我们三个团团围住,争相着向我们身上爬来。

    只一会功夫,那些水屪就爬满了我们的全身。他们的身体软塌塌的,出了水以后,除了一股浓浓的水腥味以外,还散发着极其难闻的腐臭味。

    我们按着褚幺歧的嘱咐,硬着头皮向河对岸走过去。

    走到河水中间的时候,河水就已经到了我的胸部了。

    我回身一看,发现赫连双由于个子矮一些,河水已经到了她的脖子了。

    我暗自埋怨自己,怎么这一点没有考虑进去呢。

    我们到了河水中间,那些水屪突然就从我们的身体上,噗通噗通落下了水,他们在水底翻转着身体,四散游开。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这道关也算是过了。

    结果我回头一看,心里就是一惊。我看到赫连双走在我们后面,她身上的水屪不但没少,而且那四面游开的水屪,竟然重新集结在赫连双的周围,纷纷往她的身上爬去。

    这时,赫连双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她尖叫了一声:“啊……”

    结果她刚刚叫到一半,那声喊声声就停顿住了。我看到有一只水屪已经将身体趴到了她的脸上,生生封住了她的口鼻。

    我赶忙朝着赫连双的身边走去,只是由于在河水里行走,速度缓慢了许多。

    而赫连双的双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身体一晃,脑袋就沉到了水面以下。

    “不好。”褚幺歧也发现了变故,和我两个人一起向赫连双那里走过去。

    我拎着巨吃剑,心说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实在不行只能打起来看了。

第222章 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冲到赫连双落水的附近,举起手中的巨吃剑,就要对着那些水屪下手。

    结果后面的褚幺歧一把就把我的胳膊给抱住了。

    我喊了一嗓子:“你有病啊,你干嘛?别拦我。”

    “双七,你冷静点,相信我。”褚幺歧也急了,喊了一声。

    这时周围的那些水屪纷纷游动,朝着我们两个聚集过来。

    褚幺歧将我往旁边一推,一猫腰就从水里将赫连双给捞了起来,随着赫连双出水,她身上的那几只水屪也都掉落了下去。

    褚幺歧一用力,将赫连双给举了起来。

    要知道赫连双此时身上已经挂满了水,分量极沉,而褚幺歧将她举过头顶,竟然丝毫没费力气。

    我暗自汗颜,别的不说,单单就褚幺歧的一身力气,我就不如。

    褚幺歧举着赫连双,大踏步朝着对岸走去。

    我赶紧也跟在了后面,这样那些水屪虽然在水底不断地游动,倒也没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得以顺利地到达了对岸。

    上了岸,褚幺歧将赫连双轻轻放下,呼哧呼哧直喘,看来他也累得不轻。

    我过去看了看赫连双,由于被那水屪封住了口鼻,而她估计也是自己闭住了气,脸色有些发青。赫连双连续喘了几口气,摆摆手,说没事。

    我才松了一口气,褚幺歧说道:“刚刚真是太危险了,你们是没见识到这种水屪的厉害,他们……”

    结果褚幺歧的话音刚落,我就听到河水发出了噗通的声音。我注目一看,发现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一只野猪。那野猪狂奔着冲到了河水里,向对岸游去。

    结果当它游到河水中间的时候,突然就被那些水屪给围住了。

    开始的时候,野猪剧烈地挣扎,将那水花喷溅开来。可是很快,它的身上就爬满了水屪。

    野猪的两只獠牙不住地向着那些水屪攻击,可是当獠牙刺透了水屪,收回来之后,那水屪的身体就迅速地补全了。

    野猪赖以生存的武器起不到作用,再加上这是在水里,野猪无法发挥自己最大的战斗力。逐渐地野猪的身体被好几只水屪紧紧箍住,而野猪也不再挣扎,过了没一会,野猪的尸体就浮在了水面上。

    我正在吃惊,以为这就是野猪的下场。

    可没想到,那些水屪在箍死了野猪之后,再一次齐拥而上,等到它们再一次落到水里的时候,我看到一具白花花的野猪骨架,从水面上渐渐地沉入了水底。

    我和赫连双都瞪着眼睛,目睹了这一切。

    褚幺歧说道:“看到了吧,类似的骨架,在这一片的河底就有上百具不止。”

    我突然想起来刚走到河里的时候,脚下有东西咯脚,看来应该就是这些动物的白骨了。

    赫连双看着也很心惊,她恨声说道:“为什么那些恶心的尸体,偏偏找我一个人啊?”

    褚幺歧说道:“你忘了,水屪在我和双七的身上各刺了两针,而在你身上只刺了眉心的一针,所以你身上的水屪卵不足,开始的时候没觉察出来,但是后来被发觉了,认为你是异类,所以就跟对付那野猪似的,准备群起而攻之。”

    “我呸,你才是野猪。”赫连双嗔骂道。

    褚幺歧笑了笑,并没在意。只是接着说道:“我和双七之所以没被攻击,原因是被水屪看成了同类。如果刚刚双七动了手,伤了水屪,那今天我们谁都走不出这条河。”

    这回褚幺歧说的,我都信了。那只强壮的野猪,到了水里丝毫没有还手之力,更何况是我们了。

    褚幺歧又开始张罗着赶路,但是赫连双这次显然不打算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着走了。

    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说道:“褚幺歧,这次你不跟我们说明白,我们就不走了。对于未知的危险,我必须做到心里有数才好啊。”

    我也点点头,对褚幺歧说道:“褚大哥,大家都是为了救光明哥而来,有些事情你就别瞒着我们了。让我们明白一下,有什么不好呢?”

    褚幺歧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想瞒你们,而是说出来怕你们多了一层顾虑。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有什么问题你们就问吧。正好我们也原地休息一下,等下就要进下个地方了。”

    我们走进河边的树林,弄了一堆火,把外衣脱下来放到火上烤。

    我指着刚刚经过的那个部落问道:“你跟那些野人是什么关系?他们想办法在我们身上下水屪卵,就是为了帮我们过河这么简单?”

    “当然不是这么简单。因为他们有求于我们,所以会尽力帮助我们。”褚幺歧说道。

    “他们会有求于我们?他们求我们干嘛?”

    “求我们为他们报仇,求我们替他们出头,灭了他们的敌人。”褚幺歧说道。

    “他们还有敌人?敌人是谁?”赫连双问道。

    褚幺歧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一个问题:“你们知道这里的第一个水屪是怎么形成的吗?”

    我一想的确,水屪产卵也好,注射毒素也好,总要出现第一只水屪,才会出现第二只。那么第一只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呢?

    见我们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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