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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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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还不想让他知道。”钱若水不想找借口,“等过段日子吧!”

    **

    今日的太极殿格外肃静,朝臣们执笏分列两侧,今上坐在龙椅之上,目光幽深,等待着。眼看着旭日已经东升,黄门郎依旧没有唱和,人也变得焦燥起来。

    杜恪辰昨日入京,今日一早本该是他进宫请安的日子,可朝会已完,朝臣们从天还没亮站到现在,有些上了年纪的人开始支持不住,身子轻轻晃动。

    “厉王呢?”今上等得不耐烦了,问殿上的内侍总管胡公公。

    胡公公一脸的尴尬,“听说还没起。”

    今上闻言大怒,只能大喝一声:“退朝。”

    朝臣们松了一口气,无事一身轻地三三两两出了太极殿,彼此心照不宣地聊天,都是无关痛痒的闲话。

    汝南侯裴江率先出殿,故意朗声说道:“这厉王也太没规矩了,出入京也不进宫面圣,真以为自己功高盖主,无人可撼。他已蛰伏西北六年,天下早就忘了他这个曾经的战神,还敢如此嚣张,不把今上放在眼里!”

    “对啊对啊,今上疼爱这个弟弟,可君臣有别,礼不可废,这厉王六年没回来,一回来就给今上脸色看,当真是可恨。”说话的是礼部尚书朱代,他年事已高,乃是当世大儒,新晋的官员之中有不少是他的徒弟,可他向来和钱忠英不睦,这也是人尽皆知的。杜恪辰娶了钱若水,虽然是侧妃,但宠爱之名已天下皆知,他对钱忠英更是咬牙切齿,无奈他抱恙在身,不能和他在朝堂上针锋相对,委实是过不够嘴瘾。

    “这话不能这么说,凉州离京城千里,这一路走来足足两月有余,路上颠簸是常人难以想像的。几个大人安居京城,从不知马背上的艰辛,站着说话也不嫌腰疼。”蒋青彦在这次兵部的大换血中升任兵部侍郎,而之前的尚书沈和被革了官职,赋闲在家,可他到底还是今上的亲舅。他多年军旅,造就了他直言敢谏,不怕得罪人的性子,如今杜恪辰遭人非议,他第一个不答应。

    朱礼倚老卖老,说道:“蒋大人是小字辈,吃的米还没有老夫吃的盐多,就敢对老夫不敬,这蒋方也是当朝大学士,怎生有你这种不知礼数的儿子。其实也难怪,入了军旅就是多了一股子目无尊上的蛮气,以为自己杀了几个敌人,就以为自己有恩于朝堂。”

    蒋青彦眸子一眯,从殿前侍卫的手中抢过长剑,硬塞在朱礼的手中,朱礼年迈,猛然抓了一只重剑,差点重心不稳,摔下殿前台阶。

    “朱大人都拿不动剑的人,连蛮劲都没有,倒是嘴皮子厉害,这要是上了战场,三寸不烂早被敌人给割了喂狗,还能说什么目无尊上。”蒋青彦大步流星,越过面色不悦的裴江,止步又道:“裴大人有本事就站在厉王府门前说这些话,在背后妄加议论是小人行径。”

    裴江吹胡子瞪眼,“本侯要告他谋杀我的侄女,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看他还能猖狂到几时。”

    蒋松沉稳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这件事早就查清楚了,侯爷的侄女是医女楚瑜因妒生恨,下毒谋害,并嫁祸他人。本官已经将结案面呈圣上,圣上批阅后,此案就此定论。侯爷此言是在说本官失职吗?”

    “你们叔侄二人”裴江更气了。

    蒋松又道:“侯爷此言差矣,这案子是简大人奉旨查办的。”

    简飒落在人后,冷眼旁观,一笑置之。

    朝堂的乱局由来已久,旧臣一系一直被裴江一系打压,心里憋着一口气无处纾解,虽然有钱忠英在朝堂上压裴江一头,可群龙无首,始终没能痛快。如今杜恪辰重回京城,钱忠英一系终于有了出头之日。

    这大魏的京城,可有好戏看了。

    回到后宫的杜恪凡摔了花瓶,踢翻了书案,墨汁溅到地毯上,划出丑陋的一条污迹,张牙舞爪,甚是狰狞。

    “他真的还在府中?”今上大怒,问胡公公。

    胡公公不敢再撒谎,“厉王殿下一早就出城去了,跟着他的人回报说,他是去买梨树。”

    “梨树?”今上的脸色更沉了,“他什么时候也养出这等兴致了?”

    “听说是钱氏喜欢,他要照着钱府的梨落轩在厉王府也造一个一样的出来。”

    “呵呵,呵呵,他还想在京城长住不成?”

    胡公公低头不再言语,他深知今上的性情,凡是关于厉王的消息,都会惹他不高兴。他今日上朝与否,今上都不会有好脸色。他侍候今上多年,清楚他二人之间的矛盾冲突,可到底是今上的近侍,不管今上对与不对,有些话不能说。

    “派人去厉王府宣旨,让他给朕进宫来!”

    胡公公领命出去,不多时,杜恪辰没来,萧云卿倒是进了宫,面见皇后去了。

    杜恪辰重修厉王府的消息不胫而走,许多能工巧匠纷纷聚集到王府门前,自告奋勇,愿意无偿为厉王服务。杜恪辰照单全收,大刀阔斧地修缮荒废六年的王府。晚些时候,一张厉王府重修的预算躺在今上的书案上,每一项都写得清清楚楚,光是近百棵梨花就花费千金。

    今上勃然大怒,“这是什么?他的王府要朕给他出钱修,这是何道理!”

    胡公公小心翼翼地近前瞥了一眼,“厉王殿下是亲王衔,他的王府理应”

    “他就回来几日,还修什么王府!”今上阴鸷的眸子眯了起来,“他还真是想长住不成?”

    杜恪辰仍是没有进宫面圣,他上疏说自己因为水土不服,抱恙在家,不宜进宫,怕过了病气给今上,今上自小就爱生病,若是因此被传染了,他这个当弟弟的又该被指着鼻子骂,是以他还是乖乖在府里窝着。

    然而,说生病的人却骑着高头骏马去了钱府,带了亲王的全副仪仗,招摇过市,就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厉王。他给钱若水买了各式的小玩意,吃的玩的应有尽有。

    钱若水听说他的“壮举”,只能是摇头苦叹,“你这又是何必?”

    “你想让我唱一出兄友弟恭的戏码给朝臣们看吗?”杜恪辰惬意在坐在梨落轩中的剥核桃,“我可没有这份闲情逸志,他想展现他的兄长大度,我就给他机会。看看,他到现在都没发火治我的罪,也真是委屈他了。也不知道,他能忍到几时。”

    钱若水回来数日,食量变大了,走到哪都能拿到她在吃,脸也渐渐丰腴起来,白皙透亮。她从他手中接着剥好的核桃扔进嘴里,嚼了几下,突然问他:“你不进宫,是不想看到今上,还是不敢面对皇后?”

    杜恪辰脸色微变,那种不被信任的感觉从脚底涌了上来,似有一股寒意钻了上来,瞬间浇熄了他的热情,可转过头,看到她无辜地眨着眼睛,像兔子般啃着面前的食物,他就算是再多的火气也都烟消云散。

    她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他心甘情愿地被她奴役,还乐在其中。

    “我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进宫,也得看老子乐不乐意进去。”杜恪辰提前一个月回来,离万寿节还早,他又是戌边的大将,不进宫议事也是可以的,又不是年终的述职。就算是述职,也要看他的心情。他已经六年没回来了,可不想一回来就看到今上那张丧气的脸。

    “我倒是觉得你该进去看看了。”钱若水吃完手里的核桃,呶呶嘴示意他手不要停,“其他的事情暂且不说,厉王府的香品加了避子方子,这件事你不想知道是何人所为吗?是今上还是皇后”

    “怎么可能是皇后!”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钱若水眸光有火,“你这么肯定不是她?皇后掌六宫事,内外命妇的年节礼、各季份例,都是由她操办,就算不是她,她也能知道内情。我已问过爹爹,宫中的香品都是由一家叫香识斋的提供,而这家店的幕后老板是皇后母家。”

第191章:真的是她?() 
所谓的皇商都与朝中大臣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若不是百年的老字号,一般都是朝臣们在背后支持,尤其是一些位高权重的股肱之臣。

    皇后祁艳出身齐国公府,母亲是怡和郡主年少时性情乖张,不喜世家门风,先是嫁给了一个名叫陈暮非的商人,一年后和离,又嫁给祁雄的第三子祁单为妻。而这个陈暮非就是一个爱香成疯的男子,他调制的香品广受好评,许多年轻的女子慕名而来,因他长相俊朗,貌若潘安,常有女子与他暧昧,怡和郡主受不了他的****,才断然与他和离。和离之后,她将生下的一子留给陈暮非,陈暮非流连花丛,未再成婚,这个孩子也成了陈家唯一的血脉。他没有父亲爱香成痴,却将这份家业不将扩大,这家香识斋就是他一手经营的。

    说起香识斋的主人,杜恪辰并不陌生,年少时曾打过交道,当然是因为祁艳的关系。

    杜恪辰没有直接入宫,也没有去香识斋找陈少严,而是去了管府。回来之后,他还没有见过管易。一来是因为当初管易回京,是与他生了间隙,他若是直接找上门,难免让人怀疑。二来是管易知道他回来,也不来找他,他岂有急急上门的道理。

    见过鲁国公,他老人家依旧康健,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看到杜恪辰当即热泪盈眶,曲膝跪地,久久难言。

    杜恪辰还记得当年他把管易带入宫的情景,颇有几分壮士断腕的决绝。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予于他,而他却带着他的嫡长孙蛰伏西北不出。

    看着他满头的银发,杜恪辰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俯身扶起他,“我来看看管易。”

    “他有什么好看的!”鲁国公对这个不长进的嫡长孙是又爱又恨,爱的是他一心辅佐杜恪辰,恨的是他至今不愿成家,所谓成家立业,还是先成家才好。

    “我不好看吗?我觉得我长得挺好看的,跟大父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管易听说杜恪辰来了,慢条斯理地出来,斜倚在前厅的朱漆圆柱,细长的桃花眼眯起一条缝。

    “谁跟你一样啊!老夫在你这个年纪已经”

    管易接过话,“是,您在我这个年纪已经娶妻生子,还纳了两房妾室,屋有还有通房,人丁兴旺。可您想啊,福气都让您沾光了,到了我这辈就只能打光棍了。”

    鲁国公挥起拐杖,重重地落在他的肩上,“你敢让管家绝后,老子灭了你。”

    “你要是灭了我,管家一样绝后。”管易疼得直抽气,“你看看人家厉王殿下,妻妾成群,不也是一样无后,您就料定我成了亲,就能繁衍后代?”

    鲁国公高举拐杖,“你看看你那些弟弟们,不是一个个都生了。”

    管易笑得像只狐狸,“大父你都说了,弟弟们都有孩子,我过继一个便是,怎么会绝后,还不都是管家的子孙。”

    “你敢不成亲试试!”鲁国公拍着胸口,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举着拐杖的手也放了下来,“让厉王殿下看笑话了,我这个嫡长孙,太不争气了。无奈老夫这一生,只有一个嫡子,就得了这么一个嫡孙,真是家门不幸啊!”

    杜恪辰早就坐着喝茶,对于这祖孙二人相爱相杀的戏码,他从小到大不知道看了多少回,耳朵都长茧子了,依旧是老生常谈。

    “其实本王也非嫡出,若是照国公的说法,本王也没有资格承继祖业。”

    鲁国公闻言,打了一个机灵,“不不不,王爷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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