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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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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为同盟,就只能是敌人。

    褚传良一直没有说话,朝堂上的唇枪舌剑不是他所擅长的,兵部粮仓的余粮更是他始料未及,崔严生这么明目张胆地爱栽赃嫁祸,公然与他为敌,难道就不怕引起派系争斗吗?这也是褚传良一直都想不通的,他为何要栽赃自己,完全没有找到合适的借口。

    这时,殿中的人都保持着沉默。钱若水既已出面,把平安的偏心抹了过去,但话语中仍不失为褚传良辩解之实。

    蒋松躬身出列,沉默了许久的他,声音洪亮,“臣启陛下,臣以为陛下及娘娘过于偏袒褚大人,力图为褚大人的过失辩解,可褚大人的过失究竟如何,还有待进一步的查证,而娘娘及陛下并未了解事实之全部就急切地为他辩护,这不仅伤了户部的心,也伤了朝臣们的心。若是每一位朝官都自扫门前雪,只管做好自己职责范围内的事情,就是一个好官,那么这样的官员就不堪大用。兵部是要害部门,褚大人又一直在外征战,难免有兼顾不到的地方,而崔大人为官多年,又是跟在承恩公的身边一路成长,自然也更懂得户部所应履行的职责。臣也不否认褚大人在西北所立下的赫赫战功,但朝堂不比战场,不是一味的忠勇就能解决事情。太祖立朝之初,就是因为朝臣战功太盛更受到制约,为巩固皇权的统治地位,才有了太祖朝的云氏之乱。”

    钱若水闻言目光一滞,狠狠地砸向蒋松,自云氏之乱平息之后,已经久未有人提起,被蒋松在这种场合提起,并有意提醒朝臣褚传良有生变的可能,钱若水心下震怒。可若是在此时予以喝斥,就是坐实了对褚传良的偏袒之意。

    “蒋卿,云氏之乱已经平反,你在此时提出来,想置太后和朕于何地?”平安倒没有钱若水的顾忌,“朕身上也留着云氏的血,若是蒋卿所说的云氏之乱是事实,那么朕是不是也该退位让贤?”

    蒋松把身子弯得更低,口称不敢,“臣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事实?意思是,朕该退位了?”平安站了起来,小小的身躯站在大殿之上显示出凌云之势,他一手负于身后,眉目凌厉。

    “自古立君之事,能者君之,但太上皇只有陛下一个嫡子,他无从选择,天下亦没有选择。”蒋松没有被吓退,在他的眼里,平安就是一个嘴上没毛的孩子,什么贤能之才,他没看出来,几位辅政大臣的**之效,他也不想知道。

    突然,一个旋转的陀螺从天而降,直击蒋松的面门,他的额前立刻出现一道飞旋的血痕。

    如意从平安的身后探出一记小脑袋,“不许欺负我皇兄。”

    钱若水哭笑不得,板着脸轻斥,“如意不得无礼。”

    “是他,是他先无礼的。”如意三岁了,每天都跟平安上朝,朝堂上的剑拔弩张,她虽未能完全了解,但平安向来稳如泰山,不曾如今日般失态。于是如意认定,正在说话的蒋松必是惹怒了平安,欺负平安,就是欺负如意,如意自然不能答应。

    一个三岁的稚子,一言道破真相。因为恼怒,所以未尝追究蒋松殿上的无礼。因为为云氏正名,所以忘了君臣之仪。蒋松所言,已超出一个臣子的本分,指责君上,是为大不敬之敬,且他质疑平安的帝位,这足以定下他的死罪。然而,他所提出的云氏又是太后母族,若是太后发落于他,就是包庇之罪,若是不发作,那就是蒋松的幸运。

    蒋松与崔严生一样,都存着这份侥幸。然而,面对钱若水和平安的层层思虑,他们尚有余地。但有了一个童言无忌的如意,老谋深算的蒋松也要败下阵来。

    “蒋大人,陛下与你计较,是相信你三朝元老,所谋均为天下,但你出言放肆,已是藐视君上。”简飒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陛下不发落你,是陛下仁德,但不代表你可以造次。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难道说做儿子的还有选择父亲的权利吗?”

第377章:帝王之术() 
蒋松不敢再言,撩袍跪地,形色庄重,“臣失言,还请陛下责罚。”

    已经预料的局面,蒋松十分识时务地认下罪来,简飒是太傅,代今上发声,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威,若是他再争辩下去,继续对今上不敬,项上的人头就不保了。蒋松是一个聪明人,他对云家有恨、对钱家有恨,对杜氏的江山亦有满腹怨言。所以,他只能忍。

    “打他屁屁。”如意又说话了。

    平安头皮发麻,忙捂住如意的嘴,不让她再出声。如意哪里肯依,挣脱他的控制,小胖腿倒是跑得极快,蹭蹭就下了地,直扑蒋松而去。

    钱若水眼疾手快,把她捞进怀里,“如意是不是饿了?”

    如意摇头,“不饿不饿。”

    “母后今日让御膳房做了你最爱的桂花糖藕。”

    如意想了一下,坚决不吃,“有人欺负皇兄,如意不吃东西。”

    钱若水笑了,“皇兄是天子,谁有这个胆量欺负他呢?欺负他的人,统统都没有好下场。”

    钱若水不介意这么教女儿,她的儿子是天子,手握生杀予夺之权,而如意是长公主,且是大魏唯一的公主,她的气势就不能太弱。

    “打屁屁。”如意指着蒋松。

    钱若水眉眼微挑,“你们都没听见长公主的话吗?”

    殿前护卫有些犹豫,如意说的都是戏言,可太后的话却非儿戏,那到底是上还是不上?

    “还愣着做什么?长公主的话没人听了吗?”钱若水轻斥,“难道说你们也想治一个大不敬之罪。”

    殿前护卫慌忙进殿,把这位大理寺卿拖至殿外,压在殿前青石阶前。

    可要打几下?

    “要打几下?如意。”钱若水故意询问如意。

    如意小脑袋瓜子歪着,认真地想了一下,“打,不要停。”

    钱若水失笑,这是平日里她惩治如意常说的话,如意贪嘴,她时常叫秋蝉打她的掌心,秋蝉没使劲往痛了打,就是打个形式,可倒叫她学了去。

    殿前护卫只能依言行事,一棍又一棍地打下去。

    如意见真的开打,小圆脸笑开了花,朝平安挥挥手,道:“皇兄,如意帮你报仇。”

    平安哭笑不得。

    后来,如意在钱若水的怀里睡着了,可殿前的击打声仍未停歇。

    “今日这件事不必再争。”钱若水看也不看蒋松,“顾征你同御史台联合查办此事,无须经过大理寺和刑部。本宫觉得这事不那么简单,蒋大人连皇上都敢诬蔑,这大理寺也该一同查处。至于崔尚书和褚尚书,暂且停职,各自拟一份奏折,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仔细梳理。本宫不想听到谎言和推托之辞,若是发现与查证不符,当即免职。至于蒋大人这罚,就先这样吧,公主也累了,忘了喊停,送他回府治伤,也暂且停职。”

    崔严生倒是对此没有异意,跪地行礼,山呼万岁。

    “还有。”钱若水抱着如意坐下,笑意微扬,“曼丹太妃在北境时,与慕容擎有私,以致我军伤亡惨重,被本宫当场抓住。她对自己所犯之事供认不讳,她此番入宫就是为了打探消息,为匈奴和慕容鲜卑的结盟提供情报。这样的人,本宫绝计不会再留,如今她被关在天牢,听候发落。楼卿,你拟旨,严惩细作。管卿,匈奴狼子野心,下令西北大营准备出征,全歼匈奴部族,扬我国威。”

    崔严生脸色全变,他以为发生兵部粮仓一事,会暂缓西北战事,可钱若水根本就不看在眼里。

    蒋松被打成重伤,人已昏厥,崔严生只得让人去请柳絮。虽说柳絮不堪大用,可到底是蒋松的女婿,翁婿本就一家,更何况还有一致的目标。

    柳絮容貌已毁,半张脸带了银质的面具,在月色下更显狰狞可怖。

    “匈奴的战事无法阻止,你尽快让人通知乌拉单于早做打算。”崔严生有些沉不住气,“打败冉续不是难事,只要粮草一日不发,冉续是不敢轻易出战,早日拿到西北的控制权,对你我都是有好处的。”

    柳絮冷笑,“崔大人,你以为西北就这么好拿下?西北是杜恪辰的大本营,又有冉续镇守,这是一个比杜恪辰还要勇猛的存在。当年在剑门关外,杜恪辰和冉续苦战三个月,最后还是杜恪辰使诈才赢了最后的胜利。十年前,冉续协助你外祖在北境扼制杜恪辰,杜恪辰竟是不得其门而入,若非冉续自动脱离你外祖的阵营,主动离开,那一场的交锋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呢!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你外祖养了冉续这么一头猛兽,最后却被别人驯服了。”

    崔严生冷哼,“如今就是他冉续报恩的时候了,我外祖救他一命,他却没能知恩图报,这一笔账我会一起清算。”

    “清算?怎么算?你是手中的兵比冉续多,还是武功比冉续了得?”柳絮大笑。

    “你还是先想想你的岳丈大人,他被钱氏都快打成残废了。”

    “崔兄没把这件事告诉令堂吗?”柳絮阴鸷的脸满是鄙夷之色,“我岳丈的伤,一时半会怕是好不了了。”

    崔严生懒得再和他废话,“做好你该做的,其他的事情你不必操心。”

    柳絮说:“该你做的,你都没有做好,还好意思说我!”

    “要不是蒋松太蠢,大殿之上就敢出言不逊,至于被打成那样吗?”崔严生觉得有一个猪队友实在是太烦心了,今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让功臣系与太后产生不信任,可被他这一搅和,反倒让褚传良更忠心耿耿了。”

    “话虽如此,可太后陛下这么明显偏袒杜恪辰的嫡系,世家和寒门又会怎么想呢?”柳絮道:“顾征那个老狐狸的口风你探过没有?”

    崔严生这才想起来,在大殿上顾征一直没有说话,没有表现出自己应有的立场,一直以旁观者的姿势沉默着,冷眼旁观,不见喜怒。

    可他不敢轻举妄动,那可是顾征。

    夜深,崔严生回了内宅,被告知母亲祁氏正在等他。他理了理鬓发,正了正衣冠,快步进了母亲的院落。夏日虫鸣声声,深夜仍是不知疲倦,院前灯火昏黄,映出大宅院的萧瑟肃穆。

    他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撩袍踏入院中。

    **

    而在宫中,钱若水与平安执案而坐,如意在平安脚边呼呼大睡,全然不知世间凶险。

    “你已经知道北境陈米一事,可也不该在殿上争论时太过偏向兵部。你怎知褚传良就是忠直不阿,崔严生就真的是背后黑手?母后以前教过你,不能让人看出你的真实意图,或许你觉得这是母后严苛,可你想想,朝臣都知道你的心思,会怎么看待你?如今朝堂三党分立,为自己的利益互不相让,而你做为君上,不应该表现出自己的偏向,你要给他们希望,让他们感觉到有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希望。”这才是帝王之术,这才是平安这样一个守成之君所需要具备的能力。

    钱若水自幼就试图把他培养成一个出色的帝王之才,可他仍是像杜恪辰一般,会感情用事。他还小,还需要时日培养出那份沉稳内敛。

    “今日之事,你未曾亲历现场,更不知道所为何事,就随意下了定论。这是不应该的,无论是对哪一方的信任,都不能以人论事,而要讲求证据。虽说你之前已经知道母后所说,也知道褚大人的回答,但这不能影响你的判断。或许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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