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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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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瘦了,两颊深陷,凌厉的五官更显深邃。炎热夏日,他还披了一件外袍,正坐在案前沙盘推演,看到她进来,他没有起身,微笑地看着她,等着她。

    “太后娘娘大驾,未能远迎。”

    钱若水皱眉,“废话少说,还活着就跟我走。”

    “你就是太让为夫为难了,都说小别胜新婚,你连正眼都不给我,看来是嫌弃我人老珠黄,不够俊朗帅气。”杜恪辰单臂撑着案几,吊儿啷当地笑着,“还不快过来感受一下为夫温暖的怀抱。”

    他展开双臂,等待着。

    钱若水嫌弃地瘪嘴,刚想拒绝他,眉心微挑,脚步却下意识地向他走去,完全不受控制。

    他的怀抱一如既往的宽厚温暖,钱若水曾经问过自己,若是不曾遇到杜恪辰她会选择什么样的男人,可此题无解,因为她无法找到一个能与他相比的男人,即便他也有一些性格上的缺失,但人无完人,帝王也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

    “好歹你也是一国太后,在营帐外哭鼻子多丢人啊,以后要哭就躲在我怀里哭,我绝对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的。”杜恪辰心满意足地抱着他思念多日的人,嘴上仍是揶揄着,抱着她的手却搂得更紧,仿佛要把她嵌进身体里,从此不再离分。

    “看来小九骗了我,你明明就好着呢,还非说你缠绵病榻,我看这又是你的幛眼法,又玩什么将计就计了。”钱若水轻捶几拳,“还说什么旧疾复发,快让我看看,你的心还在不在?”

    “心?早就没了,被你偷走了,你都不知道吗?”

    “油嘴滑舌!”

    杜恪辰把嘴凑上去,“来试试!”

    钱若水一把推开他,“休想!”

    二人闹了一阵,言归正传,暂时把小别之后的那份雀跃抛之脑后。

    “京城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准备不日内动身,没想到你就来了。”这是杜恪辰没想到的,他一病数日,攻城掠池已交给庞统,庞统初次领兵大战,颇有建树,第一战即获得全军上下的拥戴,而王赞前军统帅的战风剽悍,为此战告捷立下汗马之劳。

    京城的消息是三天前传到,他不敢贸然动身,势必要与庞统就当前的战局有一个全盘的考量,力图以最快的时间夺回最后五城,将慕容擎赶出北境,生擒冯琰。

    可他刚刚计划好一切,钱若水就到了。听到斥候回报的时候,他都怔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

    “日后这种事情,你还是留在宫里,只有宫里是最安全的,我会去找你。”

    “护我周全吗?”这样的话钱若水听过无数回,可每一回她都不需要他的保护,她并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也不需要他舍弃天下来保护她,她能替他守住这个天下。

    杜恪辰深深叹气,“我好像一直都在说这句话,可每一次都让你以身涉险,这一回已经是凶多吉少,回程必不会安生,我可能需要你来保护了。”

    “这可不行,总有一次,你要兑现你的承诺。”钱若水笑道:“这样吧,这次给你机会了。”

    杜恪辰认真地看着她:“我是说,可能以后我再也保护不了你了,这个承诺我可能没有兑现的机会,你会不会怪我?”

    钱若水敛了笑,“你最好是在开玩笑!”

    “小九没有说错,我确实是旧疾复发,但不是为你剜心取血留下的固疾,而是腿上的伤”

    钱若水这才发现,从她进来到现下,他一直是坐着的。

第382章:旧疾() 
他的腿有旧疾,右腿是在狼口关的时候落下的,左腿的伤是在西北时追击被冉续所伤,因为冉续知道他右腿有伤,故意伤了他的左腿。彼时,他们是对手,不把对方致于死地绝不罢休。钱若水也不会迁怒于冉续,毕竟杜恪辰也曾要了冉续的命。

    可现下,钱若水真的很想找冉续拼命,让他把健康的杜恪辰还给她。虽然不具意义,但起码有一个发泄的渠道。

    “你伤的这样深,为何不告诉我?”钱若水的眼中满是泪水,她不是一个轻易流泪的人,刀架在脖颈上都不见她眨一眨眼,可就是这样一个要强的人,因为自己的疏忽而懊恼。什么江山社稷,什么山河万里,都不足以让她置他去不顾。那一瞬间,她只想永远和他在一起,生生不离。

    杜恪辰粗砺的指尖划过她的脸,擦去她落下的泪,可那泪珠像是绝了堤,他只能印上双唇,吮去那些微咸的泪,“我就是怕你担心,才不让你告诉你的。”

    钱若水狠狠地掐住他腰间软肉,“我如今看到会更担心!”

    “好,是我错,是我不对,是我不该瞒你。你要打要骂都可以,可是还请娘子看在为夫已经半身不遂的份上,下手轻一些。”

    钱若水哭得更凶了,连营帐外面都能听到她的啜泣声。庞统忙带人将守卫的将士换下,忍不住叹了声气,负手走远了。

    “我要杀了慕容擎。”钱若水止了哭泣,目露杀意。

    “兵不厌诈,我自己着了人家的道儿,自愧不如,这没有什么丢脸的。胜负乃兵家常事,谁又能当一辈子的常胜将军呢?”杜恪辰释然,他十四岁入军,一生征战无数,早就将这条命置之脑后,胜有时,败亦有时,身上大小伤无数,早已是家常便饭,想着终有一日马革裹尸,黄沙埋骨。可有了钱若水之后,他想了很多,其实最大的期盼是能带着她永远地戌边,夫妻二人过着小日子,不去管朝堂纷争,世事纷扰,可一步步地把他推到今日的位置,他不是没有选择的余地,而是只有坐上了那个位置,他才能更好地护她周全。但是这句话似乎成了一句魔障,他一直都没有尽到护她的职责,件件桩桩都说是为了她好,可总是让她以身涉险。身居高位有着太多的无奈,生离,死别,都已经品尝过,但还是不舍得看她难过。

    “那一日,我是大意,中了慕容擎的计,以致于被困于雪山之中。因为走得匆促,将士们大都没有准备足够的干粮,差一点就饿死在那里了。”说起来真是羞愧,杜恪辰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犯的低级错误,都让他走了一遭,圣人都会犯错,更何况是他。

    他轻描淡写,“总算是有惊无险,留着这条命在,我终是没有负你。”

    “但这并不影响我去杀了慕容擎。”钱若水说:“等我拿下慕容擎的人头,与你一同回朝。”

    “不可”

    钱若水安抚道:“自然不是我去。你与慕容擎周旋已近两年,双方都熟悉对方的战术,就算是庞统在排兵布阵上也有你的手笔,虽说庞统是一员猛将,用兵之道亦比你高明许多,但总归与慕容擎交过手,不宜再用。”

    “那你想用谁?”杜恪辰想不到营中还有谁可堪大任,王赞是前军统帅,冲锋陷阱他是一把好手,却不是帅才,勇猛有余,机智却不足,其他将领不算平庸,但能挑大梁者寥寥无几。钱若水的想法,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因为冯琰的叛离让他在用人上多了几分犹豫,不敢大胆启用新人,以至于战局胶着,难以打开局面。庞统之前一举拿下幽州,鼓舞了士气,但慕容擎退守朔州,已经对峙三月之久,难以打开局面。

    “萧腾。”钱若水说。

    杜恪辰一愣,“那个小子毛都没长全呢!”

    钱若水睨他,“这一路幸亏有他,否则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你!”

    “那小子有十七了吗?”杜恪辰记得萧腾出生的时候,他还抱过他呢,皮肤皱皱的,像个小老头。

    “十八了。”

    “都这般大了,老萧也老了。”

    “难道你还年轻吗?”钱若水一阵抢白。

    杜恪辰只好道:“既然你信得过他,且让他试一试。他一直跟在萧长信身边,虽说是在军中长大,但到底没有真正经历过战争,战场是什么样,他尚且真正体会过。也因为这一份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兴许可以和慕容擎一较高下。”

    “我也是这个意思。”

    “难道你没有别的意思吗?”杜恪辰轻点她的鼻尖,饶有意味地看着她。

    她也不避讳,大方地承认,“军中都是你的旧部,认的都是你这个人,一旦你不在了,他们不服平安,必会自恃军功赫赫,而横生事端。平安身边,不能没有得用之力。在朝臣方面,有几位辅政在,但几位辅政都有各自的政治立场,他们有无法改变的出身,有无法选择的家族,都让他们无法很纯粹地辅佐平安。但也不是说他们不可用,人总要有一些自己的目的,才能为我所用。至于兵权上,我还是希望平安能有他信任的人。萧腾在羽林卫中,又是萧长信的长子,以后平安的安全就只能仰仗他。但他没有军功,说话就没有底气,其他人也不服他。所以,给他这次机会,除了希望他能破敌致胜,也是想”

    “想施恩予他,让他成为平安的左膀右臂。”杜恪辰接过话,“老萧老了,老褚又被置于风口浪尖,难免要被拿出来祭旗,庞统这次大胜之后,会有很长的一段时日要驻守北境。所以朝中不能没有平安得用之人,你的思虑周全,我心甚慰。”

    “既然你也同意了,那就先这么定了。”

    “我也是想尽快回京,把这个烂摊子交到平安手上。”别人是坑爹,他是坑儿子,谁让他是太上皇呢。

    “只可惜皇室没有公主可以下嫁。”联姻是最好的办法,笼络人心,彼此牵制。

    “如意还小。”杜恪辰不得不提醒她,“况且她是我的宝贝女儿,大魏朝已经很久没有出过公主了。”

    “你也知道她是公主啊?”是公主,不是普通的闺秀,可世家之中有哪家的闺秀不是为了家族利益而被嫁往各家,她当初不也是为了保全钱家而毅然赴西北。

    二人又说了一些闲话,把朝中的形势又做了全盘的分析,直至小九端来刚熬好的药,二人才停了下来。

    杜恪辰对药是嫌弃得不行,与小九讨价还价,“做两回喝不行吗?”

    小九摇头,“凉了药效不足。”

    “可是药好苦,就不能制成丸药吗?”

    又来了!小九翻了个白眼,“军中没有这个条件,况且良药苦口。”

    “可”

    钱若水看不下去,只好打断他,说了一个字,“喝。”

    杜恪辰当即低眉顺目,不再多说一个字,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把那药喝了下去。

    小九叹为观止,“娘娘,你太厉害了,你知道每天让上皇喝药是多费劲的一件事情吗?他这么大一个人了,比平安还不如呢!”

    “回了京,还是制成丸药吧!”钱若水低声吩咐小九,与她一道说着出了营帐,等到走远了,她才沉声问道:“上皇的腿真的没治了?”

    小九说:“是没治,但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不能骑马不能练武,正常的行走还是可以的,就是不能走远。眼下还没有恢复知觉,我爹说还需要一段时间,他被困在雪山太久,双腿都僵了,血脉不畅,回京是渐渐调理,也是能恢复如常的。”

    “施先生呢?你们没有其他事情瞒着我吧?”鉴于他们有前科,钱若水不得不多留了个心眼,而且施小九潜回京城时,仍没有对她说实话,这一点就让钱若水有理由怀疑她这番话的真实性。

    “娘娘,小的要是再敢瞒您,天打五雷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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