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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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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急切地迎上前,可打开车门,却只有夏辞西一人。

    “佛儿呢?”他问。

    夏辞西下车,“她不是自己回来了。”

    杜恪辰神情一僵,那他的准备不是都让她看到了,好紧张怎么办,“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没回来吗?”夏辞西也奇怪了。

    钱若水说要静静,他和叶迁就在边上等着,看着她渐渐走远,也不敢追。他知道钱若水的脾气,只能继续远远地看着,看到她转身要回来,他让叶迁去驾车接她,可一路寻来,却没看到她。他以为她脚程快,在他们前面回来了。可看杜恪辰的样子,她似乎还没回来。

    糟了!

    她不会逃了吧!

    夏辞西傻眼了,说好了要回凉州再商议的,她怎么能扔下他一个人跑了。

    感觉到夏辞西的不对劲,杜恪辰厉声道:“她去哪了?”

    “侧妃说要静静,我和夏公子不敢打扰,回去接她时,以为她先回来了。”叶迁不敢欺瞒。

    杜恪辰蹙眉,问:“什么叫静静?”

    叶迁看了夏辞西一眼,艰涩地开口:“我们,方才折返回来,看到王爷在布置新房,侧妃很感动”

    他又给夏辞西递过去一个眼神,夏辞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看到,也没有接他的话。

    “很感动?所以她需要静静?”这不是钱若水的性子,她是一个坦率的人,喜欢的时候说喜欢,不要的时候严辞拒绝,有时候直白到让人想抽她。她要是被感动了,肯定不会是想静静,而是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她愿意接受所有的安排,而不是远远地走开。

    叶迁曲肘捅向夏辞西。

    夏辞西抬起头,“她太感动了,怕哭出来太丢人,我和叶迁也不好意思看着她哭。”

    杜恪辰的脸上结了一层寒霜,堪比积雪般冰冷,“本王只想知道她现下何处!叶迁,人是你带出去的,人不在了,你还有脸回来?”

    叶迁也是沉着脸,“属下知罪,马上去寻。”

    *

    王赞把产婆带来,何氏很快生下一个大胖小子,李霖笑得合不拢嘴,在场的宾客都围着何氏聊开,把杜恪辰没有举行的婚礼抛之脑后,仿佛从来不曾发生过。

    杜恪辰坐在门口,逐浪不知何时从马厩牵出,喷着鼻息静静地守在主人身边。

    等到宾客散去,夜渐沉寂,周遭一片素白,不见行人。

    夏辞西放心不下,跟着出去寻了一圈,一无所获。

    他对杜恪辰说:“她只是出去走走,可能是迷路了,你不会着急。她在京城时常到处跑,野惯了。”

    杜恪辰睨他,“这里什么都没有,她能上哪去?她没有骑车,没有驾车,只凭她的一双腿,她能走多远。”

    夏辞西语塞,满心愧疚,“可能她在哪睡着了。”

    “大雪封山,她能在哪睡着了?她要是睡着了,肯定会冻着的。本王能不担心吗?”杜恪辰急红了眼,“你能不能不说这些没用的话。”

    “可是她”

    夏辞西的话还没出口,便听到远处传来阵阵细响,整齐有力。那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正在移动着,移动的速度不快。

    他神情微变,“是马队?”

    杜恪辰下颌紧绷,大氅垂地,身形笔直,定眼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右手压在腰侧的刀上,“让李霖不要出来。”

    夏辞西快速折返,手执火把,往声音的方向照去,看到远处黑压压的一片人影。他从折扇下抽出一把薄刃,寒光逼人。

    村子已进入沉睡的状态,没有人发现异样。

    那声音已近在眼前,赫然是当日夜宿时遇见的盗贼。他们骑着马慢悠悠地行过去,把声音压得极低,似乎是怕打破深夜的宁静。

    “又见面了。”带头的独眼盗贼惬意地打着招呼,他的汉语中夹着胡语的腔调,听起来竟有一种吴侬细语的感觉,“深夜到访,还请见谅。”

    杜恪辰也不还礼,肃杀的眸光紧锁在那人身上。

    独眼盗贼居高临下,挑唇一笑,“都说汉人最重礼节,这次我来还特地带了礼物。”

    他的手一挥,从马队中走出两个人,黑布蒙面,手执大刀,刀环轻晃,正架在了失踪多时的钱若水的脖颈上。她双眸紧闭,嘴里被塞了棉布,整个人歪歪斜斜地被架着。

    杜恪辰神色不变,眸中火光渐盛,他轻笑,拱手一礼,似乎没看见那寒光毕露的大刀,如同与人闲话家常般说道:“麻烦兄台了,把我家走丢的娘子送回来。”

    说着,他缓步前行,径自上前。

    独眼盗贼横刀挡住他的去路:“来者是客,这就是阁下的待客之道吗?”

    杜恪辰抬眸,“依兄台的意思,是想喝茶叙旧?”

    “也未尝不可。”

    “若是在凉州城,我倒是可以与兄台秉烛夜谈,可我也是来此作客,岂能反客为主,招待兄台。再者说,我与兄台只有一面之缘,说不上叙旧。”杜恪辰摆明了不买帐,可对方既然打着作客的名义,他也不妨与他说道说道。

    “唉,老王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来客是者嘛。”夏辞西是商人,迎的是八方客,见了人都是客,更何况钱若水在他们手上,刀还架着脖子,这如何能是送礼的态度。他见杜恪辰态度强硬,只能出来打打圆场,希望对方只是求财。

    独眼盗贼哈哈大笑,“汉人还有句话,叫做礼尚往来。我既是来送礼的,阁下应该要有回礼才是。”

    夏辞西走南闯北遇到不少人,可从没见过有人主动开口要别人送礼的。他这才明白杜恪辰态度之所以强硬的原因,因为和未开化的蛮夷没有所谓的道理可言,更何况他们是盗贼。

    杜恪辰的手在袖中团握成拳,面色波澜不惊,淡淡地扫过横在身前的刀刃,“既是礼尚往来,兄台这刀又是何意啊?汉人送礼,讲究的是送的,送的意思的就是白给。可看兄台这意思,似乎是想交换。”

    杜恪辰无意与他做口舌之争,直接戳破那层欲盖弥彰的窗户纸,“却不知道你要换何物?”

    “痛快!我最喜欢和阁下这样直率的人做买卖了。”那人俯身,湛蓝的眸光直视杜恪辰,眸光如火在燃,面上却是哂然一笑,“依阁下看,这位娘子身价几何?”

    身价几何?当然是无价之宝。

    杜恪辰抬眼扫过马队,一共十五人,和前几日见过的一样,都是同一批人。

    他说:“兄台不妨说个数,看我能不能拿得出来。”

    那人收刀落马,伸出五指,“五百石粮食,三百头羊,二百头牛。”

    这是狮子大开口啊!夏辞西在心里轻淬,五百石粮食那得养活多少镇西军的将士,他这才几个人都要这么多吃食,也不怕撑死。

    杜恪辰却道:“好,就依兄台之言。但是请把我家娘子留下,五百石粮食和牛羊自当如数奉上。”

    “不不不,我得留个保障。”

    “人不留下,兄台想要的东西,也就没有了。”杜恪辰不相信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尤其是双方处于敌对的状态。

    那人猛地握紧手中的刀,骨节在夜色下泛着淡淡的青色,“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份,人在我手上,如何做我说了算。”

    杜恪辰正欲拔刀,被夏辞西上前拦了下来,“好说好说,只要人平安无事,你要的东西,双手奉上。”

    “三日后,我来拿东西。”那人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杜恪辰推开夏辞西,招来逐浪,“叶迁和王赞一回来,让他们火速跟着马蹄印寻找。”

    夏辞西拉着缰绳不让他走,“他们人多势众,你单枪匹马没有胜算。”

    杜恪辰露出鄙夷的神色,“区区十五人的马队如何能拦得住本王,之所以不在这里动手,是怕伤及附近的百姓。”

    “他们只是要粮食,不会伤害佛儿的。”夏辞西相信他们只是要粮食,所谓盗亦有道,他之前已经见识过。

    “本王绝不允许他们把佛儿带走,人只有在我身边才最安全的。就算打不过,也要试一试,更何况本王有十足的胜算。”

第82章:劫后余生() 
**对钱若水的作用很小。前世受过严格训练的她,在潜意识里能很快地摆脱**对她的控制,在最短的时间清醒。而在方才杜恪辰与盗贼头目对峙之时,她便已经醒来。

    她没有睁开眼睛影响杜恪辰的判断,因为她清楚在这种一触即发的状态下,被劫持人的清醒,是对被威胁人的无形压力,会扰乱他们的心神,以至于做出失控的决断。

    然而,盗贼的目的在于粮食,无意与杜恪辰正面冲突。而从阵势上来,杜恪辰处于弱势,就算他有万夫不敌之勇,可此地并不是战场,他们是亡命之徒。所以,钱若水更希望杜恪辰静观其变,先答应他们的要求再说。

    有夏辞西在,钱若水的希望变成可能。商人的圆滑在此刻发挥地淋漓尽致,他及时阻止了杜恪辰的不智之举。

    钱若水松了一口气,她似乎应该感谢盗贼在这个时候出现,并绑架了她,她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脱身,而不用等回到凉州城,再另外策划。正好来个金蝉脱壳,夏辞西也不会因为参与其中,而留下蛛丝蚂迹。

    那她现下应该与盗贼头目谈一谈,把他要的东西给他,让他放她走,然后消声匿迹,让杜恪辰以为她在逃离贼窝的时候,坠崖而亡。

    可现下的问题是,她该如何跟盗贼头子说这件事,但这群人把她当成麻袋一样驮在马上,她连想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马队中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众人纷纷回头,钱若水头朝下挂着,只能依稀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似与满地素白融为一体,他拍马而来,那马通体雪白,如同逐浪翻云般气势磅礴。

    人影渐渐清晰,可钱若水的视线却已模糊。

    黑夜无边,他还是来了。

    盗贼头子挥手示意马队停下,他折返回去迎上杜恪辰。

    “阁下这是何意?”他的杀意已起,目光微寒。

    杜恪辰冷哼,风鼓起他的大氅,统领三军的霸悍之气全开,“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把人留下,你要的东西三日后来取,二是我跟你走,把她留下。”

    “倘若我不答应呢?”

    “你只是想要一个人质,确保你能得到你要的东西。那么,这个人是谁,于阁下而言,都是一样的。”

    盗贼头子盯着他看了片刻,又回眸望着钱若水,笑道:“男人,女人,我还是选择女人。”

    “那就把命留下,你要的东西,你一样都得不到。”杜恪辰的刀已出鞘。

    盗贼头子把钱若水抓过,挡在身前,刀刃架在她纤细的脖颈,“我可以先杀了她。”

    杜恪辰不受威胁,上前几步,冷然道:“你不会,因为你需要人质,确保你能得到的东西。你没有囤够过冬的粮草,你这些兄弟都会挨饿受冻,一条人命和你这次兄弟们的命相比,你应该有更明智的选择。所以,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你只能把她给我,我也会给你想要的,而不是在这里看着你的兄弟死在我的刀下。”

    “我兄弟多的是,不在乎这几条命。”

    “你在乎。”杜恪辰当众戳穿他,“你在乎,所以你才会只要粮食,你怕造成伤亡,才会趁夜而来,不与我正面冲突。”

    “就算你说的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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