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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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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那般邀功请赏,深得她和杜恪辰的喜爱,一直带在身边。从情感上来说,叶迁是杜恪辰带大的,亦兄亦父,从未把他当下属来看。可他的身世来历不明,也只能在杜恪辰身边当一个高阶将领,当他的得力助手。是以,柳太妃同样对他抱有强烈的期待,期待这个战场上的遗孤,能成为杜恪辰不可多得的助力。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如今这个世道,朋友可以背叛,亲人可以反目,情人也可以敌人,为名为利,谁都可以背叛。想要培植自己的亲信谈何容易,管易与杜恪辰自幼相识,生死相随,而鲁国公府听命于君上,总会有一天面临两难抉择。

    唯有叶迁,被柳太妃寄于厚望。将来或有一日,杜恪辰面临生死存亡,叶迁会为他力敌到底。

    可被她一直看中的孩子,却为了一个钱若水,跟她当面叫板,忤逆主上,指责主母,柳太妃不禁思绪纷乱,气息难平。

    “末将不敢,末将只是以事论事,而太妃是否公允,太妃心中自然是有数的,末将怎敢枉加指责。”

    柳太妃从来都不知道,叶迁如此能说会道。

    “可本宫既已罚她,你又意欲何为?”不管她是否公允,事情已经做下,难不成还要她向钱若水赔礼道歉不成。

    “大夫说,侧妃熬不过明日了”

    柳太妃大惊,裴语馨也不禁动容,望着堂下跪地的男子,深深地蹙起了眉。事情变得复杂了,若是钱若水因此而发生意外,太妃和王爷的关系也会发生变化,到那时她夹在二人中间,不免又要被派去服侍杜恪辰。好不容易来了一个钱若水颇得杜恪辰的欢心,偏偏这府中好多人都对她憎恨莫名。这让裴语馨甚是费解,难道除了钱忠英与镇西军的故旧,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忽略的吗?

    “还未到明日,你现下在这里求本宫又是要做什么?”

    叶迁又是一记重磕,“末将只求太妃不要再为难侧妃,让她安安静静地养病。末将未将太妃允许,私自将侧妃从雪中带回,请了大夫医治。末将抗命在前,也请太妃恕罪。倘若侧妃明日还在人间,末将自会向太妃领罪,还请太妃在明日之前,不要为难横刀阁的一干人等。”

    柳太妃终于明白了叶迁的用意,他不怕抗旨,他不怕维护钱若水,他只怕再生枝节,伤了钱若水的性命。这般以命相护的拳拳之心,让柳太妃甚是动容。

    “为了一个女子”

    叶迁冷冷地打断她的话:“末将是为了王爷之命,请太妃不要曲解末将的意思。末将受王爷所托,保护钱侧妃。因钱侧妃之前曾受人刺杀,生命垂危,为防止此类事件再次发生,王爷才将侧妃的性命交到末将手中。眼下,钱侧妃如同冰雕,下半身已经僵硬麻木,奄奄一息。您让末将如何面对即将归来的王爷,如何说明这是末将的失职,才致侧妃于危难。倘若侧妃救得回来,这件事便当没有发生过,王爷不会知道太妃对侧妃做过什么。”

    柳太妃越听越气。“你以为本宫怕了不成?”

    “末将是为了太妃和王爷。王爷这些年来从未对谁恩宠有加,这是自王爷成婚后,第一个用心之人,其意义非比寻常。王爷是什么样的人,太妃比末将清楚。”

    “原来你是来警告本宫的,真是养得一条好狗。”柳太妃怎么不明白叶迁话中的威胁,可她同样也明白,杜恪辰自小与她并不亲近,这也是她自己造成的。这些年看似相处和睦,可此中的悲凄只有她自己知道。

    “本宫答应你,不再为难她。”

    “谢太妃。”

    叶迁收刀站起,大步流星离开了恒春院,留下一抹无法驱散的彻骨寒意。

    “母妃”裴语馨这才低声轻唤,递给柳太妃一杯热茶,“喝口茶暖暖身子吧。”

    柳太妃接过茶却没喝,捧在手心取暖,“她真的对辰儿如此重要?”

    裴语馨温婉一笑,“这不是很好吗?王爷终于有了喜欢之人。”

    “喜欢之人?呵呵,呵呵,呵呵”

    ***

    夏辞西在府外听闻钱若水病了,心急如焚。可杜恪辰带兵去了肃州,今夜不会回来,而管易也还在土门关,他不能随意上门要见王府的女眷。他和钱若水的关系已经引起诸多的猜测,如今太妃回来,寻了错处便要罚她,若是他再上门,岂不是亲自给太妃送了罚戒钱若水的借口。

    他离京前,钱忠英再三叮嘱,要小心这位柳太妃。当年,她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却对这个儿子并不是十分的亲近,并不是母凭子贵而受宠于六宫。受先帝宠爱的她,行事非常随性,常常以自己的喜好而任性妄为,不按常理出牌。而她又有太妃之尊,整个厉王府莫不以她为尊。而让钱忠英想不过的是,杜恪辰母子并不十分亲近,可这些年反倒生出了相依为命之感,杜恪辰可谓是对这个母亲言听计从。而当中发生过什么,无人知道。

    夏辞西急得是焦头额烂,他这几日正准备回洛阳,可是钱若水却在这时病了,这霍青遥又不在凉州,他本就是让她到此与钱若水相伴,为他传递消息,可她却偏偏要去土门关。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以前一直粘着他,他走到哪都跟到哪,就算是赶也赶不走,就像是沾在手上的麦芽糖。

    他也知道她总有一天会展翅高飞,只是她才刚过笄年而已。

    “大当家的,吃饭了。”阿松见他茶饭不思,特地煮了霍青遥离开前送来的馄饨。

    夏辞西闻着那味道还算不错,勉强吃了一个,刚吃进嘴里便吐了出来,“你想咸死我啊?盐不要钱的吗?”

    阿松不解地说:“这是霍二掌柜亲手包的,您吃过还说好吃的。”

    夏辞西愣了一下,“那是你放太多盐了。”

    阿松对天发誓,他什么都没放,只放了水。可是他不敢说,说什么都是错,只有霍二掌柜永远是对的。

    夏辞西又看了他一眼,从上到下,目光极是挑剔,“你,去换身衣裳,到厉王府去,就说你是申大夫医馆的学徒,见你家相公多时未归,特地来问问。”

    阿松当即明白,“那我先去医馆蹭一身药草味。”

    “快去快回。”

    ***

    钱若水没想到她这副身体像林妹妹似的,不是受伤就是病了,真枉费她前世二十六年都没有过头疼脑热,身体壮得跟头牛似的,有时候就是想装病不想出任务都难。可偏偏到了西北,不是受伤就是生病,整日病怏怏的。若是说前一次是她故意为之,这一次却完全是没有防备。

    她把这一切归咎于太累了,累得她神智不清,累得她动弹不得,累得她被冻成了雪人也不自知。

    她不知道此时的她有多凶险,因为她已经失去了知觉,如同一具冰雕般僵硬躺在榻上,呼吸轻浅。

    申大夫让夏菊和银翘用药酒在钱若水的腿上用力搓,手劲不可以太大,防止把她的皮肤搓破,造成冻疮不易痊愈。接着,他又让人在她的榻下置了火盆,身边放着可以找到的所有手炉,让她一直保持在恒温的状态。为了避嫌,申大夫只能在外间指挥,不能到寝室查看,所以他并不知道进展,只能由两位嬷嬷进出时为他带来最新的进展。可他也知道,让两个侍婢为钱若水搓药酒是很有难度的,毕竟丫头们手劲不足,搓上半个时辰已是极致,可申大夫却要求她们不能停,倘若停了下来,可能她的腿就废了。

    也不是说王府就没有侍婢可以帮忙,只是叶迁谁也不让进来,就怕有人从中对钱若水不利。

    申大夫急得是团团转,不断在屋内走来走去。

    “不行,你再不找人来帮忙,侧妃要是没了,你自己去跟王爷交代。”申大夫不是怕杜恪辰,他是怕夏辞西。可这两个人都不是善茬,哪一个都不能得罪。

    叶迁挽了袖子,“我来”

    申大夫彻底傻眼了,“你是男的”

第109章:我要亲眼见证他的寸步未离() 
“男的怎么了?我手劲大,力量足,可以和夏菊和银翘轮换。”叶迁并不以为然,吩咐王府的侍卫守住横刀阁,不能让任何人进来,“我是军人,生死存亡之际,哪来这么多的忌讳,只要能救她的命,什么事我都能做。日后若是王爷怪罪起来,由我一人承担,先生不必挂怀。”

    申大夫都要哭了,“男女受授不亲。”

    “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或者她不会死,却要面临失去双腿的痛苦。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若是没了腿,她还如何策马驰聘,如何力敌我镇西军的一众将士。”叶迁把门关紧了,“此处只有你我还有夏菊、银翘,以及两个嬷嬷,你们都不说,我也不说,没有人会知道。先生以为,是她的命重要,还是这些繁文缛节更为重要?”

    申大夫左右为难,看着叶迁一脸的认真,他没有办法说出拒绝的话。他从钱若水进府之后,一直频繁出入,对叶迁也算是熟识。在他的印象中,叶迁是一个恪尽职守的好侍卫,他话虽不多,可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让人很塌实。他对钱若水的好,有目共睹,而也是这份好,却让申大夫感到不安。这似乎已经超越了一个侍卫对主上的职责和义务。

    可眼下,申大夫也是无计可施,束手无策,只能让叶迁进了内室。

    夜深,万家灯火已熄,厉王府内万籁寂静,横刀阁内却是灯火通明,无人敢入眠。

    而同样没有入睡的还有南院的萧云卿,她一直在等,等钱若水死去的消息。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罚跪,就能把她弄死,枉费她费尽心思欲置她于死地,可得到的结果只是她与杜恪辰更加的亲密。在萧云卿看来,钱若水不就是仗着一张脸才能横行无忌。

    三年了,她在厉王府三年了,杜恪辰从来没有带她出府过,也不曾让她留在横刀阁。她就是厉王府的一个摆设,一个名为王妃的摆设。可她从十四岁第一眼见到鲜衣怒马进城的杜恪辰时,便已经无法自拔地爱上他。她费尽心思才来到西北,怎么能将一切拱手相让。

    去打探消息的阿晴刚一进门,萧云卿便迫不及待地追问:“死了?”

    阿晴摇头,“叶迁也进去了,可能情况不太好了。”

    “他进去做什么?他一个外男,怎么能进侧妃的寝室,这点规矩都不知道,叶迁这也越来越没规矩了。”

    “太妃也这么说他,可他说是奉王爷之命,谁也无可奈何。”

    “你确定王爷今夜不回来吗?”

    “奴婢确定。”

    萧云卿露出阴冷的笑容,“就算钱若水救得回来,我也要让她不能翻身。你盯紧一点,不能让叶迁出了横刀阁,只要有他整夜留在横刀阁,我就能置钱若水于死地。”

    横刀阁中蔓延着药酒呛鼻的气息,混杂着正在熬煮的药草,似乎又回到钱若水被刺中刀的日子。自从钱若水到了凉州之后,申大夫觉得自己肯定要短了阳寿,这些所谓的内宅阴私,他只听说过,可这些日子以来却真真切切地看了个通透。

    避居偏远的厉王府中尚且如此,而在京城的官宦权势之家,只怕更是龌龊。他不知道个中厉害,可他若是有这样的女儿,就算是低嫁,也不会让她受这份委屈。

    申大夫在门外叹气,“好了,差不多了,不用再搓了。”

    “真的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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