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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玉锁清魂-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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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月被提仰着脑袋脸色煞白,看着元氏那双凌厉异常的双眸,竟慌乱的连争辩都忘了,只是呆愣在当场不说话。

    “老爷——”张氏见情况突然失控,慌忙重又跪直了身子膝行至令狐弘脚下,哭的撕心裂肺道:“老爷,月儿是您看着长大的,她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是清楚不过,之前入宫,王后还夸赞了月儿德才兼备,既然连王后都认可的月儿,她纵使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如此陷害大小姐啊老爷!”

    “王后?”令狐弘闻言不觉冷笑一声:“王后认可又如何,玉儿是大王钦定的太子妃,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如何向大王交代,向太子交代?”

    “爹爹——”令狐月突然木然地抬头看向令狐弘,微红的眼中闪过茫然,困惑,还有失望。她从未想过自己一贯敬重的爹爹竟会当着自己的面说出如此冷漠的话来,没有感情,不留后路,倘若自己承认了,他会如何?怕是杀了自己都不足以泄他心头之恨吧?

    看见令狐月对着令狐弘复杂万变的神色,张氏知她被自己的心障给困住了,情急之下,张氏无暇他顾,随即猛吸一口气对着令狐弘郑重道:“老爷若是顾忌没法向太子交代,月儿也是您的女儿,一样可以侍奉太子。”

    此言一出,不仅仅是令狐弘和元氏,就连令狐月本人也是猛地一颤,看向张氏的眸子震惊异常,虽然已做打算,但被张氏如此直白的讲出来,令狐月还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终于说实话了。”

    一室沉寂之后,元氏淡漠地开口,面上的表情怒极反笑:“姐妹之情?生不如死?”元氏说着走近张氏缓缓抬起她的下巴面无表情道:“都是为了太子妃之位是不是?”

    “夫人?”张氏瑟缩着一双眸子看向元氏,方才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此刻尽散,徒留一脑子慌乱与后怕。

    “我平日里倒是小瞧了你,不愧是我元氏教出来的奴婢,布局够精密,野心也够大。”元氏刚刚修剪过的指甲划上了张氏的脸,慢慢的游移在张氏风韵犹存的脸上,拉出一道长长的血痕:“疼吗?”

    张氏惊恐了眼神微微后退,忍不住将求救的目光看向令狐弘,却见令狐弘只是面无表情的站着,宛若眼前的一幕与他毫无关系。

    “母亲——”令狐月见张氏的面颊溢出血来,忍不住惊叫出声。

    “怎么?这便受不住了?”元氏说完,转身便是一个巴掌扇在了令狐月脸上:“太子妃?就凭你?”令狐月的下巴被捏住,元氏愤恨的目光落在令狐月眼里狰狞异常:“因为王后是吗?借着替单美人祝寿的幌子私下里讨好了王后,便有机会一步登天了?”

第27章 突放大招() 
“夫人?”令狐月闻言大惊,微颤着嘴唇跌坐在地上,地板的冰凉渗透进纱衣刺激着她此刻微妙的神经,令狐月瑟缩着身子看向元氏,第一次,她对母亲口中那个狡猾而善变的主子有了清醒的认识。

    “怎么?”元氏冰冷的目光落向令狐月发间那支梅花琉璃簪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簪花琉璃,西域的贡品,宫中总计不过数十对,连后宫嫔妃都望尘莫及的稀罕物,月儿居然能簮之如饴,当真是好手段。”说罢,元氏目光一沉,抬手便将其扯下,簪子连着发丝生生被拔出,令狐月痛的惊呼出声,泪水夺眶而下。

    “王后的赏赐也敢如此招摇过市?真当宫里的人都是瞎子么?”元氏说着调转了钗头将银制的钗尾对向了令狐月那张洁白无瑕的脸:“那单美人是何等人物,你拿着本夫人为她准备的寿礼去取悦王后,你觉得是你蠢还是那单美人是傻子,被人当面甩了一巴掌还能笑颜以对是吗?”

    令狐月眼下已然呆滞,感受着银制簪柄的尖锐与冰冷,令狐月一动不动的跪着,脑子里一片茫然。

    “夫人!”一边的张氏看的心惊肉跳,元氏的手段与狠劣她从来不敢怀疑,若不是此番月儿贸然出手,她绝不会这么毫无准备的与其撕破脸,覆水难收。

    令狐弘冷冷地站着,脸上的淡漠与无视落在张氏眼里,宛如一盆冰水从上而下,心里被凉了个彻底。同样是怀胎十月生出的女儿,他竟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当真是冷酷至极。

    “莫要伤了月儿的脸。”思虑反复之后,张氏终于脱口而出,面上的悲戚映衬着眼底的决然,张氏猛地看向令狐弘:“她已经有了太子的骨肉了。”

    此话一出,空气骤然凝固,只听得叮的一声脆响,琉璃钗落地摔的粉碎。与此同时,是令狐弘的震惊,令狐月的茫然,以及元氏短暂怔楞后的怒不可遏。令狐月的脖子瞬间被掐住,强大的力道使得令狐月呼吸急促,窒息难耐。

    “夫人。”张氏惊叫一声,再顾不得其他,慌忙上前抱住元氏哭求道:“夫人息怒,月儿年轻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她这回吧,况且月儿眼下已有了太子的骨肉,夫人就算不念及月儿,也要顾忌王室的血统啊。”说罢,张氏又慌忙转头看向令狐弘,声嘶力竭道:“求老爷救救月儿腹中的孩子吧。”

    短暂失神后的令狐弘被张氏这一嗓子给瞬间拉了回来,在看清眼前的场景后,没有犹豫,令狐弘立马上前一步,拿住元氏的双手沉声道:“松手!”

    “老爷信她?”元氏悲愤的眸子里尽显失望。

    “信与不信不在你我,来人!”令狐弘一手拉开元氏的同时,转身向门外喊道。

    “老爷!”此刻安守于门外的鹤虎忙躬了身子入内,低垂着脑袋匆匆上前。

    “去将梁大夫请来。”

    “是!”鹤虎应了差事便速速退下,从头至尾,眸子都未敢抬一下。

    此刻躲在隔扇后紧提着一颗小心脏的令狐沉玉终于猛舒一口气,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冲出去制止母亲,自己好容易发现这么一个现成的垫背,不但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还能继续履行婚约,免去不必要的麻烦,又怎可在这个时刻掉链子?还好爹爹反应的及时,不然依着母亲的心性,她不杀了那令狐月才有鬼。

    “可恶!”闻香突然一巴掌拍在了门框上,吓得令狐沉玉一个陡转立马跳上了床,随即方领悟过来是虚惊一场,只得悻悻然重又爬了回去倚在门边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在那,又跑不了的,你不用着急。”

    闻香闻言方觉自己失态,忙小心退于一边尴尬道:“小姐说的是,是奴婢僭越了。”

    “无妨。”令狐沉玉随即将手一摆:“也就是为了我,母亲今日当真是动怒了,这该死的令狐月,早晚要收拾了她。”

    元氏看着鹤虎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随即看向张氏冷笑道:“太子的骨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月儿上回入宫献艺距今不过数日光景,你说月儿这肚子里的东西是太子的?”

    “不是这次。”张氏忙开口道,说完便又敛了眸子小声道:“是单美人寿辰那次,距今亦有三个月了。”

    听闻此言,元氏的手蓦地握紧,看向令狐月的目光陡沉,室内是死一般的寂静,就在大家都沉默在这突发的事件里难以释怀时,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元氏一个巴掌劈在了令狐月的脸上:

    “下贱胚子,怪不得先前玉儿死活闹着要悔婚,原来竟是你这个贱人在背后做手脚,你还敢再生歹意,害得我玉儿现在这般模样,今日不毁了你这个贱人,实难平我心头之恨。”

    说罢,元氏一把取下发上的金簪便朝着令狐月的双眼直刺而去,令狐月惊叫一声来不及躲开,情急之下抬起手臂便挡,簪子毫不留情的刺入了令狐月的臂内,当下渗出血来。

    “够了。”令狐弘不耐烦地一把拽住元氏:“玉儿已经如此了,你现在还想怎样?”

    “什么叫我想怎样?”元氏闻言瞬间怒极:“老爷这话可是问的有意思,她令狐月不知廉耻干下这等丑事不算还加害我玉儿,您还问我想怎样?”

    令狐弘没有说话,良久方阴沉着脸看向令狐月:“我问你,你与那太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刻的令狐月明显不在状态,手捂着手臂跌坐在地上,蓬乱的发髻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可她却无暇顾及这些,只是怔愣着一双眼睛看向张氏,什么叫自己有了太子的骨肉?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她是如何能这么肯定的宣之于口的?

    张氏顾不得令狐月的困惑,忙掏出丝帛将令狐月的伤口给护住,转而又焦急地看向红袖:“还不快去取药来给小姐敷上。”

    红袖却只是站着不动,甚至连目光都没抬一下。

    “月儿?”令狐弘瞧一眼呆滞不语的令狐月,瞬间皱眉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母亲方才所言可是真的?”

第28章 闹剧落幕() 
令狐月被令狐弘陡然提高的嗓音给惊出了一身冷汗,看着令狐弘那张冰冷到残酷的面孔,不知为何,令狐月心里竟有了一丝前所未有的释然,相比于令狐弘的无情,张氏眼中的焦虑与担心无疑给了令狐月振作的勇气和动力,

    “是的。”令狐月收拾起乱七八糟的心境,重新跪直了身子淡然道:“单美人生诞那日,月儿因走错了方向不慎到了祁德殿,与太子意外相遇,太子对月儿一见钟情,于是月儿便私定了终身。”

    “不知廉耻。”耳贴在隔扇上正听得神情专注的闻香闻言瞬间轻啐一口:“仅一面便私定了终身,亏她还是令狐家的小姐,竟无一点女儿家的矜持。”

    “矜持?”令狐沉玉闻言差点笑出声来,祁德宫的那一场听觉盛宴她至今还记忆犹新,那样的一个令狐月,比之红馆门前拉客的红人们当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若是矜持,那自己岂非要遁入空门,四大皆空了。

    如此想着,令狐沉玉不觉唇角上扬,所谓物以类聚,由此可见那太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姐在笑什么?”见令狐沉玉一副眉飞色舞,乐不可支的模样,闻香忍不住侧了身子疑惑地看向令狐沉玉:“小姐难道不生气?”

    令狐沉玉一怔,短暂的反应之后忙收敛了笑意皱眉道:“气,当然生气了,枉我还是大王钦定的太子妃,居然连太子长什么模样都没瞧见就被人给捷足先登了,你说我能不气么我?”

    “捷足先登?”闻香愣愣地看向令狐沉玉,“小姐就气这个?”

    “不然呢?”令狐沉玉呆住:“除了这个还要气什么?”

    “可她连孩子都有了啊。”闻香瞧着令狐沉玉那一副茫然不知所谓的模样忍不住着急道:“俗话说母凭子贵,二小姐那肚子里装的可是太子的骨肉,你瞧老爷转瞬即变的态度便知这孩子的重要性,大小姐你就算再不计较,也该为自己的将来谋划谋划,总不能白白便宜了二小姐吧。”

    “将来?”令狐沉玉微微一愣,心中暗道自己的将来可跟太子半点关系没有,但瞧着闻香那一副事关重大的模样,又不忍扫她的兴,于是令狐沉玉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假装不屑道:“你放心,我令狐沉玉何曾委屈过自己,区区一个令狐月,早晚收拾了她。”

    “小姐如此想便好。”闻香闻言不觉轻舒一口气,转而似是想到了什么,忙又微蹙了秀眉贴近了门边。

    “所以说,太子中意的那个人其实是你?”令狐弘听罢顿时恍然,不觉松缓了口吻看向令狐月:“那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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