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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子灵剑之四孽徒-第5章

小说: 子灵剑之四孽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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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于是古良便没了话语……
'等……等一下!'理智一闪而过,古良连忙把紧紧拥着自己的谢卫国一把推开。
离开了一寸的距离,两人面对面,脸色潮红地相对着。
'要紧事先说。'古良认真地说着。
'先来再说。'谢卫国走近了一步,古良连忙也退了一步。
'你不说的话,我先说我的。为什么要插手我的事情?'
'……什么事情?'谢卫国歪着小脸,无辜地问着。
'三千两!'
'什么三千两的,这不重要啦!'谢卫国根本没有在听,又扑上了古良的身躯。
'不重要?'推开了谢卫国,古良沉下了脸。'我要养活一万多个人,你却跟我说这不重要!?三千两够填饱他们三天的肚子了!你慷慨解囊、我日夜奔波,我存银子、你花银子前门进、后门出,你!'
'古良……'无惧于古良的怒火,谢卫国却只是紧紧拥着他,用着讨好加上'委屈'的表情说着。'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敢了。'
'你已经说过几百次了!'
'古良……'
'……我这次一定要剥了你的皮……'
'……噗……那你是要先剥我的皮,还是要先剥我的衣服……'
'……我想我这辈子是完了……'
'别这样说嘛……'
'你知道你这样是在玩命?'
'两个月之内回来庄里,一天都不能迟。'
'我们没在你身边的这两个月内,诸多禁忌,也莫要忘了……尤其,务必清心寡欲……我想,你懂得不是?'
古良缓缓睁开了眼,而枕在他胸膛上的谢卫国,依旧熟睡着。
散乱的及肩黑发覆上了自己的脸。
谢卫国睡得很熟……很熟……
拂开了谢卫国的发,古良轻轻在他额上印了一吻。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当谢卫国的呼吸声渐渐紊乱起来之后,古晾知道他快要醒了。
天已经大亮,透着窗缝射进的日光,照在古良的侧脸上。
古良轻轻抚着谢卫国的发。
'……醒得这么早……'谢卫国喃喃说着。
'不早了,是你睡得太迟了。'古良轻轻说着。
'……什么时辰了……'眼睛似乎还不想睁开。
'……时辰了。'古良继续轻轻抚着。
'……我有好多好多事要跟你说……'
'我在听。'
'我错了……'
'知道错就好,下次不要再犯了。'温柔的声音。
'我早该陪着赵师兄回去的……古良……我早该……'
'……我早该想到,你还是死性不改!'
'痛……'被一把推下了古良的胸膛,谢卫国抱怨着枕边人的粗鲁。
古良跨下了床,开始穿上衣服、束着发。
'说吧,什么天大的事要把我叫回来。'古良坐上了椅子。那严肃的面容,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先帮我穿衣服?'谢卫国笑得有点淘气。
'先不用穿,等一下方便我剥皮。'
谢卫国怨怼的眼神,古良没有理会。
'少搞花样,你身上有几根毛我可是一清二楚。'
'哼……想必是数得太清楚,没了兴趣,所以才找了别人。'谢卫国叉着腰。
'……你说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营区里藏了个人,还是个眉清目秀的男人!'
'……你到底是想吃醋还是想谈正事?'
'……哼。'谢卫国在床上也坐直了身子。包着棉被,瞪着眼前的男人,谢卫国才继续说了。
'我刚刚说到,我做错了一件事。'
'……继续说……'
'所以?'
'所以,我前几天收到了一封信。'谢卫国指了指床下散乱的衣裳,古良弯下腰翻了一会儿,才拿出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冷公子。福州,一人前来。您晓得何处。'古良喃喃念着。
'这有什么好烦恼的。'古良把信又丢回了桌上。
'我弄丢了师兄的遗体!现在他要我拿冷师兄去换!'谢卫国气愤地喊着。
'一具尸体有什么好争的,丢了就丢了,难不成拿来供在大厅不成。'古良冷冷说着。
'生于地、葬于地,我不想让赵师兄曝尸荒野!'
'荒野又怎的。百年之后还不都是一堆腐土。'
'这……古良1我是在跟你说正经事!'
'我难道说的就不是正经话?'古良的声音依旧有些冰冷。
'你不晓得的,见不着赵师兄的遗体,冷师兄他……'谢卫国面露痛苦之色。'我答应过他,让他陪着赵师兄一起回庄的,可是……'
可是,先前早已南下的十来个人,加上一具棺木,却仿佛从世间消失了。眼见约定的日子已过,重病初愈的冷雁智,再也不肯进食。
'这事不难办。'古良说着。'第一,照信里说的,让你的冷师兄去福州。'
'不行……如果冷师兄又出了差错,我万死不辞其咎……'
'……第二,把这封信烧了,就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不行,见不到赵师兄的遗体,就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不行,见不到赵师兄的遗体,冷师兄粒米不进。'
'……第三,拖得一日是一日,继续瞒着他,暗中派人去找。'
'……我已经拖了快十日。'谢卫国按着额头。'不能再拖了,冷师兄只剩一把骨头!'
'……第四,你取代赵飞英。'
'……你这是什么意思?'谢卫国抬起了头。
'就是我说的意思。'古良淡淡说着,接着起了身。
'靖州城里我得打点一些事情,三天之后我就得南下处理其他的城。'
……古良……'谢卫国似乎有些慌了。
'不是我不帮你……'古良看了谢卫国一眼。'只是,我真的没时间问了。'
临走前,刚推开了门,身后的谢卫国便微微激动地说着。
'没时间……陪我几天又花得了你多少时间?你有时间跑去西域,一待就是半年,却连几天的时间的也不肯给我?'
'……如果你想,我很乐意让你陪我一起南下……'古良转回了头。'只是,你摸着自己的心想一想,你的心思,根本都在你的两位师兄身上。'
'……古良……'
'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别对我吼,我很不习惯。'古良转过身体,缓缓走了出门。
'……我只是……'谢卫国低声说着。'知道吗,古良,冷师兄到现在,连说都不曾对赵师兄说过……'
'人还活着的时候不说,死了以后,还后悔不成?'
'不是的……只是……我只要一想到,如果当初我跟他一样……'谢卫国捂着自己的眼睛。'我好难受,古良。我知道冷师兄没有权力继续糟蹋师兄的尸身,可是……可是,只要一想到冷师兄可能真的错过,我的心就好痛……'
'这本来就不关你的事。'
'你不懂的,古良。我从小没了父母兄弟,山庄里的人可能我在这世上的亲人。'
'是了,他们都是你的亲人。'
古良关上了门。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正在跟许掌柜调帐册看的古良,听到了小孩儿们嬉戏的声音。抬起了头,从窗外看去,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子,正在跳着绳。
小女孩儿的长长辫子在风里甩动着,粉嫩嫩的小脸颊泛着兴奋的红晕。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两个男孩子甩着绳子,高兴地喊着。
古良有些出了神。
'古长老也该娶几房媳妇了。'许老掌柜悠悠说着。'生个十来个孩儿,也好继承古长老的家业。'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小孩儿的声音,既清脆、又稚嫩。
'小鬼头烦,花钱。'古良收回了眼神,继续批着帐册。
'养儿防老,大去之时也可以扶棺。'许老掌柜继续说着。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一封信、一包银子。一瓶解药、一份口粮。
'你是谁……'冷冷的声音。
'希望你走的人。'
'我被你们帮主软禁在此,放我走可要你的脑袋。'
'只望你莫再出现在面前。'
'求之不得。'
'古良!是你……是你对不对!'
'是我什么?'古良的眼神十分平静。
'除了我之外,就你知道那封信!'谢卫国把冷雁智的留书甩在了古良面前。
拾起了信,古良缓缓读着。
自寻师兄,后会无期。
'不是我。'古良看着谢卫国。'我这几日不是跟许掌柜一起,就是跟岳心莲一块儿。你若不信,大可去问他们。'
'除了你以外,还有谁能进师兄房里!'
'有谁看见我进他房里了?'
'……除了你以外,还有谁能让六个弟兄都噤声!'
'我不会武,解不开他的|穴道。'
'以师兄的功力,只要药效退了,他片刻之内就能解|穴!'
古良看着谢卫国。
'是了,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能进藏药房。看来,真的只有我能放他走了。'
'……你承认?'
'我能否认吗?'古良淡淡说着。
'我……'
'就算真是我做的,你又要拿我怎么办?杀了我?为了你的冷师兄?还是为了你的赵师兄?'古良淡淡说着,仿佛只是在谈论着别人的事情。
'我……古良你……该死的,到底是谁放他走的!'谢卫国抓着头。
'不就是我吗……'古良替自己倒了杯水。
'……古良,你别这样……你该知道,那封信分明是个陷阱。'谢卫国柔声说着。
'什么陷阱?要他的钱,要他的命,还是要他的身子?'
'古良!'
'……事以至此,你还想怎的?'
'……我正要跟你商量这件事……我想……去福州接应……'
'不要去。'
'为什么?'
'去了之后,你一定后悔。'
'我不会后悔。'
'你会!'一拍桌子,古良气得脸色更加青白了。'堂堂的一个丐帮帮主,帮里的事情不管,只知道跟着师兄跑,就不怕整个丐帮毁了!'
'……古良,帮里有你们顾着,就不需要我插手了……'
'……明天早上,你跟我一起南下,你得也学着处理一些事情。'古良缓缓说着。'你这帮主也游手好闲太久了,难怪管到了别人庄里。'
'古良,我说过,他们是我的亲人。'
'你若去了,就莫再回来见我。'
走出了自己的房里,让出一片空间给谢卫国烦恼。古良沿着小路缓缓走着。
迎面,那位老妇人,岳心莲、丐帮的污衣长老,也朝他缓缓走了过来。
交会而过。
'多谢。'
'不谢,这也是为了帮里。'
'抱歉。'
'……务必珍重。'岳心莲的声音有些沙哑。不晓得是因为这微凉的天气,还是即将离别的友人。
第十八章 孽徒
福州城。衙门。一匹快马奔至。
勒了马,翻下身,来的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不要挡了衙门口,把马牵一边去。'一个捕快上了前赶人。
'我一会儿就把马牵开。'来人微微笑着。'不过,请先让我问问,不知张铁心,张大捕快是不是在这儿?'
'杨大侠,您终于来了。'
衙门的大厅里,几个官差打扮的人,跟几个平民装束的男子,正坐在两旁的椅上。
说了话的人,本是坐在首位上的。来人见他要让座,连忙挥了手一笑。
'你别麻烦了,我随便坐坐就可以。'
'这怎么可以……'那人也微微笑着。
'没关系。'来人也不挑位子,拣了个空位就坐了下来。'抱歉,路上有点赶,来晚了一些时辰。大家请继续。'
一旁伺候的仆役连忙端上了茶水,来人仰起头就是一口饮尽。
'好茶。'那人赞叹着。
仆役有些发愣。
'……真可惜,上好的铁观音就这样被我糟蹋了,是也不是?'来人对着那仆役微微笑了笑。
'不不不,杨大侠,别跟小的开玩笑了。'话才刚说完,那仆役真是已经急到脸都涨了红。
有些疑惑地看了那仆役一眼,再看了看一旁盯着他瞧的众人,来人无奈地又笑了笑。
'张铁心,我不是叫你别说吗?'
'我是没有说哪。'那先前要让位的人也无奈地说着。'不过,在六扇门里的人,要想不知道您,还真是难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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