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教育出版电子书 > 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 >

第27章

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27章

小说: 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你们该了解为何甚至阻碍性的行动也能被人格如实接受为它自己的一部分,以及如果想获得任何进步的话,为何必须要努力怂恿人格去放弃它自己的一部分。
不过,我们也被人格的几个特性所助,就在于它是一直在改变的,而其弹性会很有益。我们只不过想改变人格的能量移动的一些方向。人格必须了解,一种阻碍性行动对整个结构来说,是一种困苦,而且自己的这个特定部分对原始人格而言并非必要。接受这阻碍性行动的时间越久,问题便越严重。
(但疾病有没有可能达到一个好的目的呢?照赛斯所说,是可能的。)
人格的整个焦点可能由建设性领域转变为将主要精力集中在疾病的地方。在这种情形,疾病往往代表一个新的使之团结的系统。如果人格的旧团结系统损坏了,疾病,被用为一种暂代性的紧急措施,可以维持住人格的完整性,直到一个新的建设性的“团结原则”取代了原来的。
在这种情形,疾病不能被称为一个阻碍性行动,除非在目的已达后它仍滞留不去……即使在那时,你在未知全部事实时,也不能遽下判断,因为疾病仍能给人一种安全感,被留在手边做为随时可用的紧急设备,以防万一新的“团结原则”失效时可用。
“团结原则”是成群的行动,人格在任何特定时候以之为中心而形成。当行动被允许无阻地流动时,这些原则通常相当顺畅地改变。当行动不被允许跟着人格已演化出来的表达模式可管道而表现时,那么便发生了能量的阻塞。
这些必须被理解为,疾病不是与人格分开的什么东西,却是变化中的人格的一部分。它们往往指出内在问题的存在。它们往往有暂时的作用,引导人格离开其他更加严重的麻烦。在此我并不是说疾病是好的。我说的是,疾病是组成任何人格的行动的一部分,因此它是有目的的,而不能被视为是外来的侵略。
在这特定的一节里,赛斯描述疾病为行动的一部分,但,如他明白指出的,这并不意谓着含有对心理或心灵价值的任何否定。不过,行动的性质是重要的,因为赛斯声明:
人格是同时性的行动;它是由层层相因的行动所组成的。其一部分意识到它觉察自己为行动的一部分,而另一部分则试图置身于行动之外,袖手旁观。这个企图形成了自我,而自我本身也是行动。
如果疾病是由外面被扣到行动或人格上,那么个人会是在外在因素的掌控之下,但事实却非如此。人格是受到外在因素的影响,但以最基本的说法,它选择那些它会接受的行动。
一个疾病能被拒斥,生病的习惯能被拒斥。当行动被允许自由流动,那就不会发生对行动神经质的拒斥……所有的疾病几乎总是另一个行动未能被贯彻的结果。当被抑制的行动的路线开放了,途径开放了,这种疾病自会消失。不过,那被阻挠的行动也许是个会招致灾祸的行动,却被疾病阻止了。
让我们来想一下苏的症状,照赛斯的说法,那症状是被爆炸性的、被压抑的攻击性引起的。苏自小被教以去压抑情绪,但如今到了非表达不可的时候。她想出手攻击却觉得不应该,而被否定的行动随之压抑住一般而言会出击的右臂的机能。按照赛斯的说法,甚至钙质的沉积也是存积在身体里的受压抑能量的累积。
在她的梦里,苏被给予了资讯,告诉她如何去释放和创造性地利用这能量。虽然她清楚地记得这梦,并且立刻看到其结果,那资讯却没被给予有意识的自己(甚至在梦的戏剧里也没给予),而是给了与身、心机制更密切相关的其他层面。结果手臂和肩膀有了完全的活动力,但仍留下一些由钙质沉积引起的疼痛。
在一九七0年五月十二日,作那个梦的几周之后,苏有了另一个跨越作梦与醒时实相的治疗性经验。她正在看一本谈艾德加。凯西(Edgar Cayce)一生的书,她的肩膀便开始痛起来。她突然有个行动,翻查那本书,找到她先前注意到谈及给滑囊炎的肩部瑜伽操的那一段。当她读这一段时,她听见一个声音大声说:“放湿的茶袋上去。”
她吓了一跳,抬起头看。那声音听起来几乎象是来自一个收音机。它又说:“放湿的茶袋上去。”苏写道:
因此我去拿了些茶袋,觉得太可笑了。我奇怪是否该把它们直接放在肩膀上,或垫一块毛巾,而那声音说:“直接的。”我脱掉上衣,躺下来,把茶袋放在肩关节上面。
“低一些。底下才是问题所在。上面只是露出头的。”因此我翻过身,将茶袋移到下面,而突然间,我调准到我脑袋里进行的一个对话。有两个声音,一个比另一个略大声,在讨论这事。
“要放多久?”第二个声音问。
“半小时。”第一个声音回答。
“多少天?”
“每一天。应该只要花六天,但必须更清楚地了解状况。六十天。”
在这时,我开始觉得困了。“放松,”大声的声音说。“放松食指,放松双腿。让血液流通。吸入生命,呼出毒素。”
我打了十分钟瞌睡。当我醒过来时,痛已消失。我一直在做瑜伽操,并用茶袋,而痛没有回来。
两周后,苏在半夜被同样的两个声音吵醒了。“现在情形怎样?”第一个声音问。
“好多了,”第二个声音回。“瑜伽练习在修补影响到肉体系统的效应。她也在学习别将攻击性导引到肩膀上。”
在治疗了六天之后,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了,钙质肿块也没了。自那时起,在少数几次压力大的时期,苏的肩膀会不舒服,但她学会了,只要重读最初的赛斯梦,立刻会使肩膀再度恢复正常。这些经验是极有价值的,并且产生了不可否认的结果,并且只要苏容许情感能量正常释放和表达,效果都可持续下去。
照赛斯所说,健康不佳主要是破坏性的思考和感受模式引起,它们直接影响身体是由于它们落入的电磁系统内的特定范围。举例来说,并非坏的健康先发生,结果产生不健康的思维,而是其反面。赛斯宣称:
疾病的治疗主要必须藉由改变基本的思考习惯。除非做到了这点,否则毛病会以不同的扮相一而再地发作。不过,身体有能力治疗它自己,而该给它每个机会去这样做。
在大多数情形,(朝向治愈的)刺激来自自己的更深层面,在那儿它们可以被转译成个人潜意识能用的方式。在这种例子里,这些感知可以找到通达自我的途径,以灵感或直觉性思绪的样子出现。
许多这种直觉是在人格离了体时或在梦境里出现……任何思绪的影响是相当精准明确的,并且是由于它本身的电磁性身份之本质而发生作用。肉体运作于某些电磁模式之内,而其他的电磁模式则对肉体发生不利的影响。不论是好是坏,这些影响改变了细胞的实际分子结构,则由于引力法则,习惯性的模式将会起作用。那么,一个破坏性的思绪不但对有机体的现状有危险,并且就“未来”而言也有危险。
再次的,苏的“声音”是否属于确定的无形体幽灵,或它们是否是治疗性幻象被用来令她的意识心印象深刻,并没什么区别。反正它们给她的指引和教导有用。在近来一次ESP班上,我们正在讨论这事时,赛斯透过来说,他在那个梦插曲里真的和苏沟通过。
赛斯在一九六五年十月十三日第一九八节里,第一次谈到治疗性的梦虽然他从一开始就坚称内我有能力治愈身体。在这一节里,他精确地解释了这样一种梦如何在身体系统上发生作用。
我们有一阵子没谈到内在感官了。到如今,你们应该领悟到它们也有一种电磁的实相,而精神性酵素有“点火”的作用,引发内在的反应。在梦境里,这些反应很容易被触发。这是由于降低了自我的防卫结果,因为自我设立了控制,而对“在醒时状态”种种不同的内在管道产生抗拒作用……
在许多例子里,一种破坏性的心态在梦境里一夜之间便被转变成建设性,而整个的电磁平衡已被改变了。在这样一种情形,负离子形成一个电性架构,在其内治愈是可能的。当自己感觉到一种绝望感,而自动打开了通到人格更深层面的管道时,最常发生这种治愈性的梦。
总之,我们发现一个几乎即刻的再生,一个看来仿佛是立即的痊愈,在某一点那有机体几乎奇迹似地开始好转。在比较不惊人的例子里,也发生了同样的事,举例来说,一种仅仅是令人烦恼的健康问题突然消失了。
透过自我暗示,经由练习,可以引起这些治疗性的梦。暗示(即是行动)有它自己的电磁效果,已经开始发动了某种治愈过程,而同时也导致了其他过程的形成。
这种内在的治疗可以在形形色色意识的其他层面发生,在那儿它们可能被具有美感或愉悦性质的外在刺激引发。其他的外在情况也有影响。举例来说,参与大团体常常是有益的,不仅因为可将注意力暂时由自己移开,并且也马上可以运用更广大的电磁范围。
个人的整体健康是很重要的,而电磁属性的微妙平衡也一样……当有机体深深地陷入了破坏性的模式,那时在梦境有时会感受到此点,因而破坏性的梦也加进整个情况里去……因此之故,用自我暗示带来建设性的梦是大有裨益的。
赛斯也谈到,梦可以完全反转沮丧的情绪,而这种“改变情绪”的梦,也可以透过利用暗示而制造出来。一个下雨的三月早晨,我决定去遵守他的指示。我发现我已忧郁沮丧了一个多星期由于我没听到出版社的消息,也由于我在画廊碰到了问题而烦恼。
天空很暗,下过一阵小雨,有暴风雨的预兆。在郁闷地坐在书桌旁一个小时,试图把心放在我的书上之后,我决定小睡一会儿。我走进卧房,钟上显示是十点三十分。我将闹钟设定在十一点,便躺了下来。刚在要入睡之前,我给自己暗示要作一个会提起我的精神,并且恢复我天生热诚的梦。
我躺在那儿,觉察到一种越来越不安的感觉。突然我觉悟到我正听到声音,但它们仿佛是来自我脑袋里。它们稳定地变得越来越大声。我确知我仍醒着。声音涨高了。我觉得好象一架收音机在我头里面调到了最大音量,但电台却混在一起了因为我听不出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反之,我仿佛听到片段的谈话。我真的被吓着了,我摇摇头,并且四下看看。
每件事都是正常的。早晨仍是黑暗而阴沉,透过百叶窗可见外面的灰光。但现在声音真的是震耳了。我拼命试图找到那来源。然后我才发现床头桌上的电晶体收音机正发出很大的响声。我把它关掉了。但我没想到,在现实里,我们家中并没有这种收音机。令我大惑不解的是,那声音仍在持续着!然后我“记起来”在罗的画室里有另一架收音机。声音一定是从那儿来的!我跳下床,快跑到画室。收音机在那儿。我很快地伸手去关它,而受到一次很严重的电击。不仅如此,那声音事实上变得两倍响!
现在我太害怕而不敢再去碰收音机,或拔掉插头切断电源(这个收音机事实上也不存在)。反之,我跑过卧房和浴室,跑到起居室里。
在那儿我停了下来,一动也不动。暴风雨已来了。外面是大雨倾盆。里面的每样东西都奇怪的静默着,那声音忽然停止了。整个房间似乎在一种等待的状态但等什么呢?完全茫然之下,我看看四周,试图了解我的处境。而这得花些功夫。不可否认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1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