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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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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告诉我们,这种影像的确有其真实性,但无疑的我们并没准备听到什么别的人在一个梦里碰到我们在“约克海滨”的自己!“以我们所有的负面感受创造出他们已够糟了,”我跟苏说,“然后却又把他们孤伶伶地放走!”
“问赛斯这件事,”苏说。无论如何,刚好是有课的一晚,而赛斯在罗提出疑问之前,就中断了他自己的书的口授,而给了我们以下的解释:
现在,这不是(我的书的)口授,却是鲁柏可以用在他的梦书里的一些资料。所以,我想评论一下你们的朋友苏·华京斯的经验,以及它与可能宇宙的关系。
那个经验是十分正当的,并且在许多层面上,它都算是个教训。首先,很明显的,在形形色色的可能系统之间是有沟通的,并且在一个系统里的行动能够而且真的会影响另一个。
那一对夫妻确实存在,是在一个不同系统里你们自己的可能自己。你们的朋友在发展她自己的能力时,涉入了在可能领域里的活动,并且,由于她在此系统里与你们的情感上的联系,而被那对夫妇吸引过去。
所牵涉到的那一对会回想起部分的经验,而它会有力地提醒起他们没在利用的能力;所以,在那个系统里扮演了一个刺激的角色,可是,却是从这系统来的,并且是透过一个朋友的促介。
那件事对你们来说也是个教训,它显示给你们看,当你们消极地思想时,跟着这种消极思绪而不停止而且,事实上,纵使有可以改变事件的弥补行动,也还跟着消极思想时所产生的后果。举例来说,那另外一对忽略我而不与我接触。人格之负面及冷酷的特质完全显露出来,而没被令他们满足和有创意的能力所折衷及弥补,那些能力被他们窒息了。
你明白吗,他们相当羡慕你们。可是,由于他们自己心灵的状况,他们无法利用你们的知识。那件事被用来再提醒他们一次我和他们的接触,使他们再仔细考虑,而它也可做为更进一步接触的一个新刺激。
(赛斯够幽默地比手划脚,便随即安静下来,并且以一种极严肃的心情向前倾身。)
我们甚至企图救自己的影子,而我们甚至在自己隐蔽的片段体最黑暗的深处也创造出光明。到那个程度,并且以那种说法,我们是我们自己的救赎者。
你明白吗,到一个很大的程度,你和鲁柏对那个接触也有影响。因为,你们若没有你们目前的经验,你们与我的关系,以及你们与那女孩(苏)的友谊,你们的这些可能的自己,就不会得到帮助。所以自己的一部分对另一部分施以援手,就如我给你们援手一样。
在这儿我要你们明白的是,以那种说法,沟通并不只是由上而下或由下而上的垂直运作,却也平行地运作。
同时,那经验也意味着是对你们的苏?华京斯的一个道德教训。在物质实相里,她视你们为她所敬爱的人。透过那可能的经验,她能够看见,如果你们向消极思想和感受投降,而没有在你们的工作和努力里坚持下去的话,在这个系统里你们可能发生的事。
所以,藉着比较两对夫妇,她替自己及她丈夫两者都收到一个客观的教训。不过,还不仅如此,透过这经验你们全都学到,援助是由一个系统给予了另一个系统。藉由做为这样一个客观的教训,虽然他们在有意识的层面上并不知觉,那另一对,可能的一对,也帮助了你们和你们的朋友。
现在,虽然是以一种全然不同的方式,在另一个实相系统里,鲁柏也替一个可能的苏做了同样的服务。而附带地说,你“罗”曾以同样方式帮助一个可能的卡尔(苏的丈夫)去利用他的创造能力。换言之,可能的卡尔有极强的创造能力,而你帮忙他了解到此点。
这经验带来了与可能性有关而尚未被讨论过的几个要点。由于你们实质地诞生在你们的系统里,你们理所当然以为你们也以同样实质的方式诞生在其他系统里。这也许适用,也许不适用,但显然并不适用于整个的可能性系统。
如在先前资料里所说的,那一对可能的罗和珍,是在“约克海滨”开始存在的。他们从你们的视线中消失了,但,如你们所知,以这样一种方式创造出来的能量无法被否定,而必须继续沿着其自己的方向发展。
从这观点,这些是片段人格;所以,他们有到他们开始那一点的你们的记忆,而他们从那里继续下去。由于你们诠释、创造、然后感知苦闷和负面的心态,所以他们被你们视为远较年老。可是,对他们而言,在与你们分裂的那一点时,他们却是与你们同年,这种人格能被创造,并且在多得无法胜数的状况下被创造了出来。
不过,在这个例子里,你俩感觉到你们的人生在一个危机时间,而向外投射你们的恐惧,形成了那影像。
“你是指原先在‘约克海滨’吗?”罗问。
原先是在约克海滨。所以,他们包含了你们所有的恐惧,因为你们预先见到在这个系统里,你们可能变成这种人这并非不可避免的,可能性却显然很大。
可是,在同时,你们必须了解,这些可能的自己也是由于你们自己了不起的希望你们觉得很难达到的希望而被创造出来的;所以他们是由你们当时所拥有的同样希望“诞生出来”的,但他们却是负担了过多恐惧的人格。
由于你们的能力,你们创造出他们,然后,当鲁柏立刻做了有意识的比较,而决定了你们永远不该变得看起来像他们那样……或充满了写在他们脸上的苦闷时,你们感知他们为在物质实相里客观化了的鬼魂。所以,对于将他们带入存在的深层无意识的创造性的努力及心理机制,你们都完全不知道,你们只是有意识地注意到他们而已。
即使被恐惧和负面心态压得很苦,他们仍保持了他们自己密切的关系,但他们无法彼此帮助,却因苦闷,也因彼此的互爱,而联合起来反抗世界。
那个罗并没继续作画。他试想要客观而理性,对他的父母却没有你们透过这些课而获致的了解。他将钱财上的安全感放在第一位,在那方面完全不敢冒险,当然,纵使如此,他并没赚多少钱,因为他的心和绘画一起都大半被丢弃了。
鲁柏的创造能力很快地退化,因为苦闷的心态枯萎了创造之源。在那个实相里,你们由约克海滨回来,放弃了在艾尔默拉的公寓,回到塞伊尔市,和你的父母同住了一阵子,为了省钱而通勤到艾尔默拉去做事。
你计划以此做为一个暂时性的安排最多六个月,以省一点钱然后你就要全时间作画了。可是,你反倒留下来,自认为是帮你的父母忙,但这大半是个藉口。因为你不敢冒全时间画画的险,而又怕放弃固定的收入,纵使你并不需付房租。
你觉得你父母也许会需要那笔收入,而当你继续下去时,你为了你感到自己所做的牺牲而变得更怨愤了。实际上,你那么接受了负面的状况,以致你就干脆继续了下去。
没有必要再讲他们的历史,但我向你保证,那是很符合你们给他们的特性的;并且,要记住,这些是你们自己最强烈的恐惧。你明白吗,他们拥有你们所有的潜力,不论是多么的潜在。我总算和他们有了接触,虽然不太够,却是确切的。而他们的存在仍能被改变,因为他们和你们一样有自由意志。
无意识地,你们觉察他们的进展,正如他们也无意识地觉察你们的进展一样。你们负责去注意他们会得到帮助。记得吗,无论如何,是你们给了他们存在和意识,以及他们会试着以自己的方式去达成的创造力和潜力。他们的经验与你们的不同。所以,当他们达成它时,他们的成就会和你们的性质不同,带出不会存在于你们环境里的活动面比如说,与你们的朋友苏的会面。
现在,当然,在每个人格的一生中,有很深的危机和决策的时刻,一个人格由是决定种种可能的选择之一。这些时刻并不一定会被你们有意识地知道,而那些选择也不必然是有意识的,不过它们往往浮到意识上来。但,到那时,内部工作和决定早已做好了。
所以,当你们俩以这样一种方式招出苦闷心态和倾向之最易挥发的部分时,你们大致上就不受其拘束了。从那一点你们开始改进。你们摆脱了爆炸性负面能量的危险累积,而到那个程度解放了你们自己。不过,你们并没学会去改变你们的态度,也没学会如何阻止一个新的累积,你明白吗?
不过,这是你们发展的下一个方向。你们清除掉残渣。你们给自己心灵的呼吸空间,使你们的创造能力可以升起,并且因此打开了我们的开课之路。
将可能的系统和可能的自己当成一个令人兴奋的智性观念是一回事,如果你认为可能性是存在的一个显著事实,而接?受所涉及的实际考量,则又是另一回事了。十分坦白地说,我以为任何可能的实相都超过了我们之所能及,所以我并没预期我们任何一个人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我们事情还没完呢,并且我怀疑我们现在也还没完没了,如你将看见的,苏在她的梦里,与可能的罗和珍保持联络。透过我们的经验,那观念变成了一个我们要面对的实相。
18、可能的自己们
在一九七一年一月二十一日,苏第一次梦到约克海滨的夫妇之后的几个月,她又有一个梦。以下是摘自她的笔记的那个梦:
我发现我在作梦,而告诉自己到另一个可能的系统里去。我正站在艾尔默拉市外的张伯林乳品商店旁,但景物并没变,所以我“意愿”自己到珍和罗的公寓去。我马上就在那儿了。
家具不多,而墙面是暗淡的灰褐色。画家的用具和纸张凌乱地堆着;显然有人正在搬进来。珍和罗站在窗边。在他们公寓里摆着盆栽的房间隔离屏障不见了。房间光秃秃的,没什么修饰,象谷仓一样。
突然,我注意到珍略微胖了一点,而她衬衫的扣子部分没扣上,露出两个相当丰硕的乳房。“你们又是约克海滨的那一对!”我叫道,而这是他们头一次注意到我。
珍的脸比上次会面中要柔和了一些,而罗也象是较放松些。罗问:“什么海滨?
“喂!”我说,“你们有没有去过缅因州的约克海滨?”我也坐了下来。
“有啊,几年前去过。”
“那么,”我说,“你们记不记得在一家夜总会里,一对较年轻的夫妇瞪着你们看,简直无法移开视线?”
罗和珍彼此相视。珍说:“不记得。”不过,不知怎的,他们都仿佛更象我在日常生活中所认识的他们。
“以一种方式来说,他们真的就是你们。”我说,“在那一刻,他们由他们的恐惧和负面情绪里创造出你们来,带着他们所有的才能,却也带着他们所有的侵略性和苦闷。你们必须打那里继续活下去。”
他们交换眼色,珍吃吃傻笑。
“瞧,你们记得任何有关实际生出来的事吗?有关做个小孩子的事?”我问。我想到也许他们记不起来。
“罗记得,”珍笑道,“我不想记得。”
“你们有他们的早年记忆。”他们似乎相信我,我说,“你们记得上回我们在露天餐厅见面的事吗?”
在这一刻,我抬头看见赛斯坐在一些大板条箱上,看起来比罗给他画的像胖多了更黝黑,穿着暗色的卡其服和靴子。
他们两个没回答我。他们似乎在分享一个秘密似的。“瞧,”我再解释,“这是实相的一个可能系统,许多个之一。在我来自的那个系统里,我也认识珍和罗。你们记得那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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