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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为什么我们管不住自己 本能-第4章

小说: 为什么我们管不住自己 本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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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富起来,不是因为他们比一般人挣钱多,而是由于花得少。比如说,百万富翁会多等上一两年才把他们明显并不时髦的轿车替换掉,而且更有可能戴天美时(Timex)手表而不是劳力士。存更多钱为什么我们存钱要费这么大的劲儿,而做其他事却易如反掌?答案是,那些和数千代人的生存繁殖休戚相关的行为,我们学起来不费吹灰之力。我们只在不能靠本能来对付那些古老的问题时,才会认真学习。有一个生动的例子,那就是看小孩子是怎样对危险物品做出反应的。

    把装满子弹的枪放进围栏里,小孩们会像拿着其他玩具那样玩,咯咯地傻笑着,还有可能把枪放进嘴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把一个玩具蛇放到围栏里,他们会惊恐地缩起来。给任何一个年龄段的人看一条蛇,或者仅仅是一幅画,都会引起他们的强烈反应,如出一身冷汗或者心跳加速。不管是美国人、英国人、日本人、澳大利亚人还是阿根廷人,反应都一个样儿,甚至当地没有蛇的爱尔兰人都如此。为什么我们本能地怕蛇而不是怕枪?在1998年,遭枪杀的美国人有3万多,而被蛇咬死的不到两打。在美国,让雷电击中的比率是被蛇咬死的8倍。然而,蛇却造成了人们最强烈的本能反应之一。我们照理应当非常害怕枪,而相对不太关心蛇,但我们生来恰好相反。考虑一下就可以解开这个谜。造成本能恐惧的基因和所有的基因一样是从我们的祖先那儿传下来的。当我们人类在还是以捕猎采集为生的时候,就有许多人被蛇咬死了,而枪杀死人还是最近的事情。所以,我们憎恶我们古老的敌人—蛇,却对新的威胁(不管它多么致命)没有什么本能反应。其他灵长类动物也被蛇咬死过,所以和人一样有共同的憎恶基因。甚至成年黑猩猩和一辈子待在动物园里从来没有见过一条蛇的猴子,也同我们一样本能地害怕爬行动物。一看到蛇,它们马上就会惊恐万分,烦躁不安。与蛇和其他动物的漫长进化史相对照,试想一下一万年前您的曾曾曾……曾祖父母围坐在篝火旁的一次对话:丈夫:“亲爱的,我想把25%的储蓄投入浮动汇率的日本债券,并拥有对欧元的优先购股权。您意下如何?”妻子:“你疯了。几千代以来我们都明白投资股票更划算,因为它们的长期回报更高而且在纳税上还有优惠。所有人都知道要投资技术公司。我听说富达投资集团(Fidelity)最近有一笔钱打算投资造火公司呢。”荒唐,我们的老祖宗简直对金融工具一无所知。所以,正像我们没有怕枪的本能一样,让我们做出神秘的财务决定的本能也不会更多。我们为将来做储备的本能并没有和现代的财务选择衔接上。再过一千代或许有可能,但肯定不是这个会计年度。我们的祖先肯定会被现代的许多财务选择搞得茫然失措。他们甚至也不懂钱,钱也是现代社会的一个发明。让我们来看看货币是怎样在人类社会发展起来的。

    最初人们用食物作为货币来借东西和做储备。在拉普兰,整个19世纪人们都用奶酪来还债,并用它来买房子过冬。用奶酪来还债并不比人的自然本性先进多少。海象在胸部储藏脂肪,而这些拉普兰人用的则是篮子里充满脂肪的奶酪。最近,我们开始收集更容易交换的货币。北美的土著人和移居者用的是以贝壳串珠(wampum)闻名的原始货币,就是用贝壳做的紫色和白色的珠子。再往南走,中美洲长期以来喜欢用可可豆做货币。虽然可可豆不能永久保存,但是易于计算,拿起来舒服,而且可以随时撮起一点就吃了。不信可以拿1夸脱(一种谷物容量单位。在英制中,1夸脱=升;在美制中,1夸脱=升。—译者注)来试试。说到夸脱,究竟是什么时候我们超越了像动物储存脂肪一样的储存价值?我们究竟是什么时候最终形成了现代有关钱的概念?

本能 第一章 瘪钱包和肥躯体(5)

    第一批铸币最早出现在公元前7世纪初期的吕底亚王国,它是一个国际贸易中心,位于现代的土耳其和希腊附近。然而,这种想法并没有形成星火燎原之势。正如一句日本古谚语所言:“历朝历代明智的统治者都尊崇谷物而鄙视金钱。不管一个人手里有多少金子银子,靠吃它们他一天也活不下去。大米才是生命所必需的。”不同的文化相遇时,金钱使用上的困难更为错综复杂。想想法国歌手泽丽小姐的一次窘境。在那次太平洋之旅时,她在社会群岛(SocietyIslands,法属波利尼西亚群岛的一部分。—译者注)举办了一次音乐会,所得的报酬占票房收入的1/3。然而,令她懊恼的是,这些报酬共包括3头猪、23只火鸡、44只鸡和5000个椰子,还有相当数目的香蕉、柠檬和橘子,理论上等于票房收入的1/3。在巴黎的话,这些东西的确算得上价值不菲,但要是没有船运回去的话,它们实际上一文不值。在用货币积累财富的2500年里,人们一直在抵制这种形式。老习惯很难改变,特别是当它们是扎根在我们基因里的时候。当然,金钱的最大缺陷是,只有你在相信他人的情况下,货币才有价值。货币不像可可豆和大米,它没有内在的价值。结果,直到19世纪,我们还得请拉普兰人向他们疑虑重重的地主保证“奶酪正在运来”。我们的大脑是由基因构筑的,这些基因是不存在金钱的世界的优胜者。在往身上增加一些脂肪这方面,我们拥有强大的本能,而关心金钱的本能还没有来得及演化出来。

    如果我们在新几内亚高地拿蛇做实验的话,就很难发现人们会抱有同样惊恐。把蛇或蛇的图片拿出来,会惹得成年的新几内亚人发笑。蛇根本吓不倒他们,这似乎有点奇怪。因为在以前,几乎每一个被测验的对象都会有害怕的反应,为什么在此会不同呢?新几内亚不像纽约城,这儿的蛇非常多,而且还咬死了很多人。甚至还有这么一个记录,在附近的印尼岛上,一条巨蟒咬死了一个14岁的男孩并把他完全吞噬了。

    如果有人怕蛇的话,那应该是新几内亚人,因为他们还会被蛇咬死。然而他们对我们幼稚的、普遍的恐惧感到好笑。经历和学习解释了这一切。新几内亚人从小时候起就经常遇到蛇,其中只有1/3有毒。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学会了分辨有危险的和没有危险的蛇,并经常抓无毒的蛇来吃。新几内亚自然主义者了解了如何改变我们对蛇的本能恐惧,以及增强我们的大脑修改程序的能力。同样,虽然孩童对枪并不存在本能的惧怕,人们还是很快就能习得对枪的正确反应。从这些成功改变我们本能的案例中,我们可以受到鼓舞来改变我们和钱的关系。

    人们真能改变根深蒂固的行为吗?绝对能。事实上,这些行为甚至不是根深蒂固的。我们总是感觉自己永远有还不完的债似的,事实上,1980年以来美国破产的人数增加了3倍。虽然这种趋势不对,但是这表明我们可以改变。美国人的储蓄行为也会发生变化。在过去的20年中,美国人的消费一直在稳步增长。

    其他证明我们能够储蓄的例子来自其他有着更为节俭行为的文化。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虽然美国人很难向世界夸耀他们的储蓄率,但日本的经济却由于恰恰相反的问题陷入了停滞,即人们消费得太少了。所以,虽然本能使得我们花钱太多,日本人的节俭却证明这些本能是可以改变的,可以培养良好的储蓄行为。公司知道我们的弱点,所以想方设法地操纵我们以从中渔利。

本能 第一章 瘪钱包和肥躯体(6)

    信用卡购物金融公司赚钱用的是老套路,它们借给我们钱的时候要我们承担高额利率,而我们把钱存到它们那里的时候却给我们很低的利率。为了追求利润,它们捕获了我们未经历练的金融本能,并利用我们基因遗产中的一些倾向。了解它们捕获我们的金融本能的手段可以有助于我们更好地利用现代金融工具。以霍默?辛普森(美国热门动画片《辛普森一家》中的人物。—编者注)为例。凡是电视上广告的每件产品他都要订购。看到画面上的人体形好,他会赶紧订购教他如何减肥的12盒套装录音带。录音带会很快送到家,但是钱在90天或更长的时间内付上即可。霍默的购买欲很滑稽,因为它比我们自己的更冲动了一点。好像我们的大脑不能很好地理解金钱并不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贬值这个道理。事实上问题就在这儿。在我们大脑成形的那个世界里,今天的货币确实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失去价值。简单地说:食物会腐烂的。那时候,精明的投资者应该大大减少未来的支付。不幸的是,我们的大脑总是根据昨天的游戏规则行动,所以我们很容易上当。

    非常确定的是,公司会利用我们内在的不耐烦的毛病,并经常成功地诱使我们立马把东西买下。能带回家一个神奇的洗脱一体的洗衣机,并在当天安装好,过60天再付钱,挑逗起深藏在我们体内的小小的以捕猎采集为生的遗传基因的想象力。别担心最后付的钱远远超过我们认为合理的限度。在买东西的时候,过时的本能引导我们看重今天的价值,而不管将来的开支。据说通向地狱的道路是由良好的意图铺成的。当我们想变得更好时,却经常在浪费钱财,继续我们的冲动行为。在一个关于良好意图的调查中,研究者考察了人们对看严肃电影(seriousmovies)的意愿。一组调查对象被要求选择一场当晚观看的电影。另一组则要选择后三天每天晚上要看的电影。对后一组人来说,选的电影要三天才能看完,可是他们在第一天就选好所有要看的片子了。这儿显示出一个有趣的模式。选择今天的电影时,两组人都选了轻松愉快的爱情片、喜剧和动作片。而要选后几天(明天或后天)晚上要看的电影时,人们会选比较严肃的片子,如描绘纳粹集中营的《辛德勒的名单》以及一些外国电影。

    在白天,一个人会说:“今晚我要看个有趣的电影,明天会看我应该看的。”可是明天到来时,他们又想寻找乐子,于是如果可能的话,他们就会选一个《土拨鼠节》(GroundhogDay)。商家知道我们对未来的行为总是过度乐观,所以利用我们的这种认识来赚钱。例如,他们一开始会给我们利率比较低的信用卡,但是窍门在于6个月后,利率会大幅上升。这没有什么不合法的。银行甚至不必将这些打印精美的条件遮遮掩掩(虽然它们似乎总是想这么做)。它们会把这些条件写在霓虹灯广告牌上:现在开始使用信用卡,你将可以享受6个月的优惠利率。未来会与过去不同,而且通常会变得更好—由于这种过度的乐观主义,我们会一窝蜂地做这类交易(如果外星人统治了地球,把人当成宠物来玩,他们可能会把这种抑制不住的乐观主义当成我们最可爱的特点)。

    当制定这些计划时,我们期待的是一个崭新的经过完善后的自我,还想让这些商家吃亏上当。我们并不真正关心它们是否会在6个月后要求我们支付过高的利率,因为我们打算很快还清债务(同时还能变瘦)。然而6个月过后,我们常常还是债务缠身。结果是普通美国人会把他或她收入的1/5拿来付信用卡上的开支—其中绝大多数是利息。控制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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