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恐怖悬疑电子书 > 国际刑警组织档案选 >

第3章

国际刑警组织档案选-第3章

小说: 国际刑警组织档案选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睛的颜色,是不是?” 
  “什么意思?”年轻女人问道。 
  棕红色头发的男人突然说道:“我是私人侦探。我肯定您让美容师整过容。因此警方允许我与您来个私下交易。是这样,警察局确信您完全清楚这个可怜家伙的走私,确信在其他地方还藏着海洛因,并且认为您知道藏在什么地方。如果您肯说出海洛因所藏的地方,而不是否认您犯罪,您只被判处5年徒刑,经过减刑后,您只需受3年的监禁。这就是我给您提供的服务。” 
  怎么能设想这么一个微笑、漂亮、不容侵犯、孩子般的女人,小鸟般的女人能接受被指控走私海洛因呢?然而经过片刻沉思,好象她在所陷进去的麻烦中把自己的利益分离出来,好象一个小姑娘在一堆乱七八糟的玩具中寻找自己的布娃娃……她细声细语犹如银铃般的声音问道;“我为什么要接受这笔交易?” 
  “您自己很清楚。当一个年轻女人让美容师整过客,用假护照参与一桩海洛因走私案时,这决不会是她第一次犯罪。很有何能在国际刑警组织的抽屉里有她的档案。大概在美国蹲3年牢总比在其他地方蹲10年好,而且……,您自己选择吧!” 
  此刻,在圣克劳德国际刑警组织总秘书处里,从华盛顿拍来的电文正得到优先处理。 
  一位资料员坐在带轮子的椅子上穿梭于巨大的档案架前,那里有将近两百万份档案,她寻找着:“乔治娜-路易丝·巴凯,嗯,乔治娜-路易丝·巴凯……” 
  半小时后,瓦郎坦同缉私小组长召开会议。 
  瓦郎坦问道:“怎么样?” 
  与会者无奈地摊开双手。 
  “在以字母为序和以语音为序的档案里没有发现有关乔治娜的材料。” 
  “那么在违法档案里呢?” 
  “也没有发现有价值的材料。” 
  “嗯,真怪。” 
  的确很怪,档案中存有以性质、时间、地点为序排列的50万国际性犯罪行为,以便能对比作案方式,犯罪分子在那次活动中专长、犯罪分子的体貌,甚至他们不断变换身份时也能确定他们的真实身份。 
  另外瓦郎坦同美国同行一样也不相信根据乔治娜-路易丝·巴凯逮捕时的情况和她奇怪的身份,她会是个初犯。肯定,在浩繁的档案里有有关她的材料。但是在哪里?她是谁?她曾于了些什么?为使尽一切可能的手段,国际刑警组织总部秘书处当天向它在欧洲和美洲各个分部发出要求提供情报的电文并附有犯罪者体貌的描述。这是一场大游戏。国际刑警组织在自己的大海里寻找一根针。 
  在密阿近,天已黑了。年轻女人被带到一所红砖砌成的监狱。她大哭大闹地进去,因为没有给她单间,因为人们夺去了她的最后遮遗物:她的黑墨镜。但是她胃口极佳,把一天三餐所有的金属盘子擦得干干净净。当她不看电视时,就同同屋的两名因犯绑架罪入狱的古巴女犯打扑克。她会讲西班牙语、英语、德语,并乐于助人,从她身上散发出一种人人都能接受的魅力。随着无线电广播的音乐,她同一名有名的男犯人跳舞。他是一个强盗式的工会主义者,领导着重型汽车司机团结工会。不久,女人的举动不再让人吃惊。因为她终于被确定了身份,象瓦郎坦那样,从此以后,人们只叫她“女巫”。 
  根据国际刑警组织的要求,慕尼黑国际刑警组织分部终于发来了电传;她的护照是伪造的,她整过容,并染了头发,但是通过我们进行的指纹鉴定,毫无疑问她的真名是吕塞特·贝盖尔。 
  几天后,在迈阿密联邦法院大厅里,一个26岁的女人冻得发抖地坐在被告席上。她犹如一个失落灵魂的人。在狱中,她失去了晒红的肤色,被捕时穿着的西服女装已完全皱得不象样子了。 
  60名记者和摄影师挤在她身边,没有人注意到她以前保养极好的手指甲现已露出皮肉。他们的眼睛只盯住那张经过美容师整过客的脸,他们捕抓着“女巫”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当瓦郎坦得知她就是吕塞特·贝盖尔时,他找到一份发自瑞典要求逮捕她的报告。仔细分析了这两桩案子,一个是乔治娜走私案,一个是吕塞特案,他从中发现了某些相似的东西。 
  几个星期以来,郎贝尔这个在美国第一个独身携带如此多数量的海洛因走私的三流流氓在地牢房里不停地重复着:“我求你们,放了她,她什么也不知道。” 
  这句话引起瓦郎担的极大兴趣。“她什么也不知道。”他对这句话感兴趣是因为七年前一个男人在日内瓦刑事法庭当着陪审团的面也这么说:“我求你们,放了她,她什么也不知道。” 
  而他为了这女人却杀了人。 
  然而在那时,她叫吕塞特·贝盖尔,是罗伯特·贝盖尔之妻。这一对可恶的夫妻刚刚进入刑事法庭时,来自欧洲十几个国家的最好的记者都感到大吃一惊。 
  罗伯特·贝盖尔是个退休领事的儿子,他胖胖的,近视、结巴、彻头彻尾的花花公子,一个没有运气的大学生。吕塞特一直到这时为止还是一个不令任何人指责的女孩,她是个小企业家的女儿,毫无兴趣地参加过速记学习班。他俩因为在海边度假时犯的“过失”,所以一满成人年龄就结了婚,平庸无味的生活开始了,外交官的儿子是一家银行的职员,而吕塞特只是一个在郊区别墅里守着天天长大的孩子打发时光的家庭妇女。 
  然后生活出现了转机:丈夫的父亲死了,给他们留下了2千万法郎的遗产。 
  结果罗伯特举行招待会,倒上满满一杯威士忌。人们嘲笑他的笨拙。他可以开昂贵的赛车了,可以小心地搀着穿着五光十色的吕塞特的手臂了。吕塞特渐渐成了一个统治者,现在有一个男人在她脚下,能为她拼命了。她受到人们的称赞、嫉妒、追求。几百万法郎很快挥霍一空,罗伯特又回到窘态,试图想提醒妻子应该缩减开支,但是她用那种眼光瞧着他,以致他再也不敢说一个字。 
  从此,唯一的问题是怎么维持下去?他们找到了答案:“如果我父亲失踪了……” 
  “如果你父亲也死了……” 
  实事上,谁也不知道是谁先说出来的。吕塞特几乎不怎么认识她父亲,因为他从没抚养过她。但是俩个人都知道在他身后将有一笔数目可观的遗产。7月7日晚上,当罗伯特找到他妻子时,他只跟她说了两个字:“完了。” 
  此时,她正在跳舞,一个确凿的不在现场。 
  从此,到处可以看到他俩的身影:在梅日瓦,他们争夺了滑雪冠军,在戛纳开着白色普力第茨车、在优胜汽车大赛中夺魁,或时时出现在海滩边。 
  每天晚上,跳舞、夜总会。香槟酒流成河,人们说罗伯将是个无能的男人,从不拒绝吕塞特的任何要求,甚至她找情夫。在6年中,她先后有半打情夫,他知道此事,但从来不说什么。他爱她。这种荒唐的生活在1959年6月9日结束了。这一天,日内瓦发狂的一对离开了他们豪华的别墅到了牢房,这时罗伯特供认道:“放了她,我求你们,她什么也不知道。” 
  但是,是她切碎了她丈夫杀人时穿的血衣。因此,白内瓦法院处她8年徒刑。 
  吕塞特是个不知悔改的囚犯。当她厌烦时,她就发怒。她攥紧拳头,向女看守吐着舌头,做些让她们恼怒的事。她爱上了有名的首席律师,声称她不能在监狱里度过年华。 
  一个夏末的星期天,她在一个不知其名的女人帮助下成功地进出监狱,乘一辆德国车离开瑞士。瑞士国际刑警组织分部发出要求各处提供情报并逮捕逃犯的电文,但电文一直放在总部的总秘书处里,一直到近阿密法庭开庭。 
  “吕塞特·贝盖尔,”在星条旗下坐着的联邦法官问道:“您被指控犯有走私海洛因罪。您承认您犯罪吗?” 
  “承认。”女人发抖地小声说道。 
  在国际刑警组织总部瓦郎坦只是从报纸上得知诉讼的情况。他在猜想警察局能否得到满意的结果,“女巫”能否告知其他海洛因藏匿的地方。 
  瓦郎坦想象法庭诉讼大概在一种沉闷和严肃的气氛中进行。他自问吕塞特·门盖尔怎么能到这步?怎么会堕落到如此得度?对于那些在她光彩照人时认识她的人来说,她怎么会属于下九流社会?她怎么成了一个三流流氓的情妇,这简直是个谜。 
  她不是今天才与流氓无赖有联系的。为逃跑,她必须在下九流社会里找到同谋;为整容,她必然要进入一个能让胆小整容帅保持沉默的社会。给他整容的人不会不知道她就是吕塞特·贝盖尔。6年来。多少男人对这个微笑的小女人着了迷。 
  在这里有必要回忆一下日内瓦法庭上心理学专家的声明。他们这样说:这个女人的智力年龄仅仅相当于16岁的孩子。尽管她的外表,她的聪明,她的冷静的计谋,但是她的智力仅仅是16岁孩子的智力。尽管她长着一张成年女子的面孔然而她却是有孩子似的新鲜感,孩子似的好奇,孩子似的固执,孩子似的多变和孩子似的残酷。这大概就是一个女巫。 
  几个星期后,瓦郎坦收到判决通知书。大概是因为美国法院曾同警察局有过交易,“女巫”仅被判处7年徒刑,经过减刑,只是监禁4年,就是说比引渡到瑞士少到了两年。所有这一切都严格地归入档案。人们仔细阅读这些档案,会发现“女巫”有一个小女孩。一致的意见是;她从来没有爱过这个女孩。大概她认为她再也不会见到她的女儿了,以致她拒绝提起她。 
  今天“女巫”大概被释放了。但是当一个人的指纹放在国际刑警组织的档案里时,他能得到完全的自由吗? 

  
 



实习警察



  托尼本想到温泉般的水边去,结果在12月份的希腊沙滩上冻得发抖。此时是1970年。托尼20岁,穿着一身典型的嬉皮士服装;一件长长的印度毛巾衫和一条磨得几乎透明的牛仔裤。厚厚密密的胡子犹如皮毛围巾围在他那张瘦小的脸的四周,然而一直垂到胸前的头发却十分稀少,不能当他的风雪帽。他为了避风,爬过一个小沙丘,见到一个尸体。竟尽管他是个不信上帝的嬉皮,但出于本性,他还求助于上帝:“圣母玛利亚,保佑我!”……的确托尼很后悔来到欧洲。虽然那儿有太阳,但它总是躲在厚厚的云层后边,与加利福尼亚南部沙滩的太阳相比不能同日而语。蔚蓝色的爱琴海海水翻滚着,沙子冷得象雪。昨天,他本该也差点这么做了:乘头班飞机飞到天空更蓝的地方去。 
  现在他要走就会受到牵连。如果他把刚才发现的尸体通知警察局,他肯定要被留下来接受询问。欧洲警察局可不大喜欢嬉皮土这类的人。自从他来到欧洲的三个星期中,就已经被搜查了17次,检查他是不是带了毒品。托尼面对着尸体犹豫着。他既不是一个无责任心的人,也不是一个蠢货。这肯定是一桩杀人案,而且如果不能及时抓住凶手,他就可能被指控为杀人犯。 
  但是公民意识是有限度的。经过反复思考之后。尽管并非出于他本意,他还是离开了尸体。走到大约离尸体50米的地方,他又转身回去。两行脚印十分清楚地表明他来回所走的路。人们知道他到沙滩上去睡觉,他得承认他见到了尸体。这场官司是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