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大秦-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他满含着歉意的笑容出现在李显的脑海里时,李显分明是看到了那眼中闪过的一丝沉重和忧虑。
“禀大王,微臣已是略有所得。”此时的萧谨,用他那独特的,带着点沙哑的口音,慢慢的,一点一滴地向李显说来。
“微臣以为,大王着梁老将军领兵十万,而出兵以平我大秦后院之乱,大王此举,以微臣想来,大王必已是有十足把握说服楚国与我大秦结盟矣。若微臣所猜不错,大王必是已经派大将领军左赴于汉州之地,取汉中子午道,作征蜀之势,以回应楚矣,如此,楚,蜀二国之围自解矣。”
话虽然只是说了个开头,但此时的李显,确明显是感觉到了萧谨那强悍的推理能力。
做为一个地方上的小官儿,萧谨并不可能接触到太高深的军事机密,然而,萧谨仅仅是从梁镇分兵以平定凉、肃、金、安四州之地,就能猜出李显的前期所有安排来,这一份见真知灼的推本事,李显绝对是自愧不如也。
但是一边的马良显然是并不怎么服气的,只看他嗡声问道:“子离兄仅仅是从那梁老将军领兵平定四州之地,就从而武断地认为,我大秦以有兵退楚,蜀二国的能力?这也未免太过于武断了,要知那楚、蜀二国,虽世代相仇,亦只是为国之发展之路上而所相仇视也,更何况,蜀、楚二国在国力上亦近乎等同,平常纷争也只是些小摩擦,若有大利益面前,此二国必会休战而一致对外的。”
萧谨回过头来,一脸温和地对马良道:“以贤弟之智,想必腹中早有尽知,然大王问起,谨便代贤弟把这疑问说来。”
“谨之所见,当非仅凭梁老将军一事,此事说来,当时谨之内心之中,因着手上情报有限,亦只是有些猜想而已,而当那晋国大军发兵攻入我金州时,谨心中,对于大王前后所行之举,顿时清明上了许多。”
“我大秦依雄关而居,就以韩,魏,晋等小国来说,若我大秦在函谷关处驻兵十万余,在粮草充沛的情况之下,任那韩,魏,晋三国哪国来,若不倾倾国之力来,亦攻不下我函谷关也,然而,如今那晋国确西出塞外,借道乌恒之地而发兵于我金州,如此可见,函谷关处必是稳如泰山,那韩,魏,晋三国必是无机可乘也,而晋国何来还兵出塞外而借道以伐我金州呢?以微臣想来,此必是那晋太祖有亡我大秦之心也。”
看着那仍然是一脸茫然的马良,萧谨又看了看一直坐于上首处默不作声的李显,暗自为这位聪明的好友叹了口气之余,继续道:“想是那晋太祖已是探得了我秦国有兵退蜀,楚二国之能力,若蜀,楚退,则韩,魏二弹丸之国不可为也,而想要拖住蜀,楚二国,晋国必乱我金州,因金州乱则刚安定的凉,安二州必跟着乱,凉,安,金三州一乱,而那函谷关上,又有那韩,魏二国拖住我秦国之大军,那时,蜀,楚二国见我大秦内乱又无兵可发以平乱,有机可乘必会先灭我秦而后顾私怨,如此,我大秦因晋太祖一招之棋,而满盘皆输,秦国必将为楚,蜀,晋三国所瓜分而亡国矣。”
“好在,苍天亦是眷顾我大秦矣,大王兵威所指,一夜间,尽灭晋国主力六万大军,以晋国之国力,此六万大军,虽不能让晋国大伤元气,然亦是让狠狠地断了晋国一指,此诚我大秦之大幸也。”
“恭贺大王,此一战,必能滋养大王赫赫军威矣。”此时的萧谨,谈到昨天晚上的那一场大战,亦是双目精光闪烁不止。
显然,这一场精典的夜半偷袭战,对于萧谨来说,那就是开创了战法上的一代先河,是一场如教科书一般的战例,以此而让全天下的将军与智者们都明白,原来,战,还可以这样打的。
~~~~~~~~~~~~~~~~~~
竟然一个人参与都木有,唉!!!!实在是太失败了。。。
好吧,俺老实交代,马良说的那话,其它我已经给了你们提示了,马良马季常,这是谁,这是三国蜀汉刘备首下的顶级内政谋士之一,而跟马良齐名的,有很多,像蒋琬,费炜,邓芝,傅暇,梁馥,雍辏В趵剩谑冢锍搿!!#ɑ八蛋惩ο不度模俸佟#
马良说的那话其实就是沮授说给袁绍的。下面一出是原话:
从事沮授*沮音龋*说绍曰:“将军弱冠登朝,则播名海内;值废立之际,则忠义奋发;单骑出奔,则董卓怀怖;济河而北,则勃海稽首。振一郡之卒,撮冀州之觽,威震河朔,名重天下。虽黄巾猾乱,黑山跋扈,举军东向,则青州可定;还讨黑山,则张燕可灭;回觽北首,则公孙必丧;震胁戎狄,则匈奴必从。横大河之北,合四州之地,收英雄之才,拥百万之觽,迎大驾于西京,复宗庙于洛邑,号令天下,以讨未复,以此争锋,谁能敌之?比及数年,此功不难。”绍喜曰:“此吾心也。”即表授为监军、奋威将军。
其实,这一段话,有很多人说过,其中田丰有说过,陈琳上檄文的时候也说过,呵呵
说跑题了,暂时打住哈,等以后俺写本三国类的书,然后再去好好的跟各位三国迷们探讨探讨。。
skbshge
第十九回 萧子离夜半禀烛论天下()
从政治,谈到军事,从军事,论到民生,又从民生,说到教育,财政,律法,有司等等等等。。。。不知不觉间,已是到了花灯初上之时。
然而,此时不管是李显,亦或者是萧谨,更或者是一直都在做为听众的马良,仿佛都有着一种意犹味尽的感觉。
萧谨的理论朴实无华,然而,每每平淡之中,亦是有着别样的光芒闪现于其中,若让人细细的去口味一翻,又会觉得,这其中竟然是如此的让人回味无穷。
而李显因有着超越于他们太多的超前思想沉淀,所以,每每李显所提出来的一个观点,都会让人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某些想法中,对于萧谨他们来他,充满着清新,充满着活力。
而此时不管是李显亦或者是萧谨更或者是马良,他们三人此时都仿佛化身为一块干燥地海绵,而在努力地汲取着这一次谈话中的营养成份。
此时的李显是兴奋的,若是此时有人能窥得李显此时内心之中的想法的话,那一定是会大吃一惊的。倘若说李显此刻内心之中有着另外一个小人的话,那么,你所看到的那个小人儿,已经是在代替着李显在兴奋的满地打滚了。
若不是李显身为大王,要表现出一副沉稳而老道的样子,怕是此刻已经是哈哈大笑出来了。
此等样绝世贤才,得一者当胜百万雄师矣。
摸了摸那光洁得还没长出半跟杂毛出来的下巴,李显装着一脸深沉地问道:“诚如此,以卿之见,我大秦当需多少时日方能平定金州?”
然而,萧谨确并没有直接回答于李显,反倒是反问李显道:“敢问大王,心中之志如何?”
“孤之心愿,唯国泰民安,兴百家争鸣之盛世,创万世之太平。”李显傲然答道。做为一名外来户,若不能一统中原,创下一千秋万载的太平盛世,等李显老死了之后,都不好意思上天堂去。
“大王之志,微臣已尽知,然金州之乱,当属癫痫小疾也,不足为略,以大王之兵威,区区晋国,大军所指之处,必能平定。而今微臣有上中下三策献于大王,以供大王决择。”
“哦,卿且细细为我道来。”以萧谨如此谨慎求稳之人,竟然说有上中下三策,李显自然是兴趣大增。
“诺。”轻应了一声,只看那萧谨朝外喊了声:“二弟,且与我掌灯来。”这边确是小心地从桌底下拿出束绢布来,仔细地平摊于桌面上,借着有些昏暗的灯火,李显仔细看去,确是一份手绘的巨幅地图,虽然这一张地图上还有一大半地方还是空白的,但看那画上了的地方,确是线条圆点和注解密密麻麻一片,想来这在萧谨的想法当中,这般大一份绢布,本来是准备着画出一副整个天下的地图的,只是因着时间上的不允许,所以现在这一副巨幅的地图,还有着很大的一片空白区域。
待得门外那萧石再拿了个铜灯点上后,顿时这原本有些昏暗的房间里,一时间顿时大亮。
“大王且看。”此时的萧谨,单手拿过一掌铜灯,一手指着桌上地图道:“此图乃是谨与幼弟四处流浪为生时,谨刻意而画之,此副地图,谨历时八年零三个月而完成,其中包括韩,魏,晋,秦全境,以及蜀,楚的大部分地区。”
“大王且看,此地乃关中,为我大秦所处之地,而函谷关外,从上至下,分别是晋,韩,魏,楚四国。而秦下方则是蜀国。我大秦身后则是大宛月支氏,及古胡乌恒氏。”
“若说起来,这四国当中,当以蜀,楚二国之国力以为翘楚,晋国次之,韩。魏二国再次之,然蜀之地,物产富饶,号称天府之国也,又在我大秦之后方,此正是我大秦之绝顶粮仓矣,当此时,我大秦若要发展壮大,唯尽得蜀之地以为我大秦之粮仓耳,方可以天下群雄一争长短。”
“以此,臣所定上,中,下三策者,上策臣名为稳中求胜法。”
不待李显示意,那萧谨就继续道:“所谓稳中求胜法,求的就是个‘稳’字,臣定义此‘稳’以十年为计。当三年而富国强军,后三年灭蜀,再三年而鲸吞晋,韩,魏三弹丸小国,十年之期,我大秦尽拥蜀中天府之粮仓,尽得关中之强兵悍将,雄据半壁江山三十六州之地,虎视天下,东进则燕,赵,齐,鲁尽归我大秦,南下,则吴,楚,宋,成心惊胆寒,如此,不出三十年,大王一统中原,天下可定矣。”
“好。。。好一个稳中求胜法。”萧谨言尽于此,李显顿时拍岸惊觉而起,此稳中求胜计,当得这一等上策也。
此计说来,李显亦是有些映像的,不说其它,就比如三国时期鲁肃进言孙权的划江东而三分天下之计,以及诸葛武侯得蜀地,以望关中陇右的三分天下计如出一则。
“臣之中策谓之为以战养战法。”此时的萧谨,全身都散发出一股智慧的光彩,自信而不骄不躁,亦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
只看此时的萧谨一手托着铜灯,一手戟指比向地图道:“大王且看,我秦之地,居雄关而晋,韩,魏三国不得寸近,驻,汉,肃二州,则可断楚,蜀二国之妄想,如此,我秦之地当不虞他国之进犯,如此,我大秦之兵威,当可西指塞外千里沃野,靠近我秦之地者唯大宛月支氏,古胡乌恒二支,此二族皆以骑兵为主,族中无论男女老幼皆能骑得烈马,挽得强弓,其中青壮者,更是骑卒之皎皎者也。”
“然,此塞外之蛮夷,皆以部落形式,逐肥美水草而居,居无定所,部落之族长管无可管,至时我大秦或拉拢,或威逼,或利诱,或诱而灭之,林之总总,不足三五年,大王不费一兵一卒,当可尽得十数万精锐铁骑矣,且此等精锐骑卒兵源当源源而不绝矣,至时,关外万里平原,当任我大秦铁骑任意驰骋矣。”
思索了好一会后,李显方才是点了点头道: “卿之以战养战之法,当如铁梳犁地般,铁骑所过,寸草不留,外以铁骑横扫四方,不死不休,内则养精蓄锐,内外兼之,齐头并进,至天下为那铁骑所困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