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大秦-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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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意用这种软弱的人。
其实,说实在话吧,就李显派出去的这些大头兵们,把他们下放到大秦国天下各郡各县里面去,想让他们能做出多少政绩出来,那绝对是扯蛋。
因为这些大头兵们,有九成以上的人,那是连自个儿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写的。
一堆大字不识一筐的大老爷们儿,李显却强迫着他们去从政,去了解民生疾苦,那绝对是扯谈。
当然,他们也不是完全的没用处,李显把他们下放到各州郡县里去,让他们自行募集兵马,县百人以下,郡千人,州五千人,如此一来,这突然之间就冒出十数万兵马来,这只能说是其中之一的附带条件。
而另一点上,却是因为这一帮子铁血的军老爷们的手腕儿,而使得这本来就乱糟糟的大秦国,突然之间,好像变得太平了许多。
原本街头巷尾,四处流浪的流浪汉们,四处打劫调戏大姑娘小媳妇的恶霸无赖们,以及那荒山野领子里头占山为王的草寇巨匪们,这会子,那是全都不见了人影,全都从良去了。
因为他们不从良不行啊,这些被李显下放到各郡县里头的大头兵们,他们整天又不去管官面上的事情,整天没事儿干就带着一批招集来的青壮按着原骁骑营里的方法,疯狂的训练,然后就是四处的剿匪。
记得那被李显同样打发到安州去的梁镇,他小半个月前回咸阳给老爷子进孝时,就向李显说了这么一件有趣的事情。
说是就在安州靠近雍州地界处,有一个老大的老匪窝子,叫黑鹰寨,因占着地利,这黑鹰寨就在那雍州与安州的交界处,安下家来,打家劫舍的那也是有好些年头了,因着雍州的富裕,以及安州是出塞外去乌恒的重要一条道路,所以,这黑鹰寨在这一块儿是混得风生水起,好生兴旺,几年下来,那个原本小小的土匪窝子,如今已经发展到尾大不掉之势了。
而一直以来,安州与那雍州两地的州官们,他们怕打了这个黑鹰寨,而损失惨重,怕受到上头的指责,所以,安州与雍州地界上两州的官员都在打着嘴皮子,说这伙土匪们那都是属于对方的辖区,是属于对方管理的地界,土匪出在你们那,你们就得负全责,政绩上也该是属于对方的污点,完全与自己无关。
两个州的官员,都是心心相通的就这般吵了数年,可就是谁都不出一兵去打。那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没看见在他们边上有着这么个老大的土匪窝,
可笑的是,这么大一个危害百姓的土匪窝点,他竟然还就生存了下来,并且是发展壮大到如今这种几乎可以危害数郡之地的地步。
这可就苦了这周边的百姓们和那些过往的商人了,几年下来,这伙土匪,那可是越养越壮大,越养人手越多,劫的范围儿那也就越大,危害自然也就越大。
后来,李显昭令天下,来了个大换血,把这些官员那可是全都给换了个遍,而让骁骑营的将士们给顶上了去。
好家伙,这些骁骑营的大头兵们,他们那是比土匪还土匪啊,就他们那一身的血性儿,哪能见得这帮土匪们的好,这一帮子大头兵们,一入这地界儿,首先做的可不是什么出榜安民的事情,而是直接就征青壮,然后就是疯狂的训练。
还别说,你让这些大头兵们上官堂上去理民事儿他们可能不怎么行,可要是说到练兵,这一帮子人那可是个顶个都是个好手,学着李显那一手,那是一套一套的。
县一级李显规定是只允许募集百人,郡级是千人,州级是五千人。就拿县一级来说,这一帮子骁骑营的将士们,在募集满了人数后,疯狂的训练上大半个月,然后就出兵讨匪。
打个黑鹰寨,一个县的兵不够,那就两个县,三个县,再不行,就四五个县,七八个县,甚至于喊上郡上的,甚至于州里的。
那保证是一喊一个准,只要捎个话去,准保他们是屁颠屁颠的全都来,因为,这邻县里各个主官,他们可全都是同一个骁骑营里出来的,你说那郡上,州上的,拜托,那上头可都是咱们曾经的老上司好不好,喊打土匪呢,他们能不来?
所以,李显这一招算是错有错招了,这一帮子大头兵们,他们因着曾经都在骁骑营里呆过,所谓铁兄弟,无非就是一起抗过枪,一起坐飘过娼,他们那关系是好得不得了,如今他们被下放到这各郡县里来,他们再也不会像曾经那些官老爷一样,喊一声让邻县的人出兵帮忙,那都是推三阻四身怕惹上什么麻烦上身。
这一帮子大头兵们,他们只要喊上一个话,呼拉拉的保证就是全到一个不少。
以至于,打黑鹰寨这般一个土匪窝点,那几乎是出动了安州,雍州两州之地近三万人的青壮大头兵。
这结果,可想而知,原本在这地界儿混得风生水起,老大的一个土匪窝点,囫囵吞的就被这帮子大头兵们给全吞了,是连丁点水花也没冒出来。
黑鹰寨啊那是,这大秦国的天下间,能有几个如黑鹰寨那般大规模的一个土匪山寨的?
所以,在黑鹰寨被一夜之间夷为平地之后,这天下间大大小小的土匪窝点,那些经不起风浪的,那是早就散伙了,而能坚持挺住的,又挨不住这些骁骑营将士们的东征西讨。
所以,不出二三个月,这大秦国境内,那是一片安宁太平的景像。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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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回 年宴三敬()
灯火通明的王城内,大红灯笼高高挂起,而台下,更是一片欢声笑语。
主席上,李显,李晃,李邈,以及李丰家的长子李傲,次子李兴,三子李平,长孙李瑞等十数员李家子嗣坐于一桌。
而仅次于主桌的下面,则就是以孔慎这位如今已经升任为工部尚书,也是这场地中唯一一位正三品大员坐于次席的主位,边上王平,马起,项延,柳尚,萧谨,梁宽,方悦,叶步十数员大将相陪于左右。
再下面,则是朝中那些还留了下来,没有在前段时间一起请辞的一些小官员外加上一些最近李显新招入的人才,七七八八的凑了个十来桌。
今日,是年宴,天公亦是做美,今夜虽无明月高悬,然而,因着前些日刚下过大雪,四处白茫茫一片间,在这灯火通明的夜色下,相互映衬间,更显得一片清明。
就着这院内,那开得正艳的梅花,梅香四飘之际,李显就在这王城的御花园内,就着这良辰美景,而摆下这御宴,宴请这满朝臣公。
“恭祝大王鲸吞大宛,立百年之先河,建如此盖世奇功。”边上,由孔慎这位当朝唯一一位正三品的大员,起身来,功祝于李显。
其实按往年里说,这所谓的年会,其实也就是个吃吃喝喝,然后就是互相吹捧抬高对方的饭局而已。
然而,今年,因为李显在这里,所以,这年会,又变得很不一般。
轻压了压手,示意着孔慎坐了下来。
此刻,确正见得李显,自主位上,慢慢的站了起来,单手提过一若大的酒瓮,又让边上侍者换上一若大的海碗,哗哗的狠狠满上一整碗酒,高举过顶,李显肃然道:“今夜年夜,这第一碗酒,当敬我大秦李丰,杨允,袁焕,伍瑜,梁镇五位老大人,五位老大人,在我大秦最危难之时,是他们毛遂自荐,为我大秦之安危而奔赴四处,如今,五位老大人,为国事而尽忠,大秦国因有如此忠诚义士而使我大秦得以留存,此我大秦之幸,亦是孤之幸也,今夜这第一碗酒,孤当代大秦子民,敬之。”
一仰头,整碗浓烈的烈酒,就这般被李显满满地喝了下去。
“谢大王。”
“谢大王。”
身后,诸家老大人的后人此刻,早已是泪流满面而哭拜于地。
“酒来。。。”随手扔去手上的海碗,李显霍然大吼出声。
身后一直随侍于李显左右的小监,早已是又递上一整海碗烈酒为。
“这第二碗酒,当敬吾大秦之良臣,工部侍郎孔慎。”显然,对于李显的突然把这第二碗酒敬到他头上,孔慎亦是颇有些惊慌失措的感觉。
孔慎,雍州人,他孔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家族,但是在这雍州地界之内,亦算是多少有些名气的。当年,他被家族之人,推举出来,任了那工部从事之职,就等着那这大秦朝里历代的官员那样,慢慢的熬时间,只等到他任官时间一到,然后再稍微与上司送上一些大礼,他自然就能慢慢的升官往上爬。
可是,孔慎没有。年仅二十二岁的孔慎,他并没有如那些世家公子那样,整日里悠哉游哉的在朝中混着日子,等待着时间的过去。
他是一位诚肯的人,是一位真正心里装着百姓的人。
他虽然只在工部里任着个小小的主事之职,可是,他确仍然不忘自己的身份,而在努力的做着一切本份的工作。
接下来,机会,就降临在孔慎身上,以同样想做实事的李显,第一眼,就看中了孔慎这位年轻的官员。
而就在这近一年的时间里,孔慎,这位原本丰神郎俊的年仅二十余岁的公子哥儿,如今,因着在外头整日的风吹雨露,四处漂泊不定,而变得是又黑又瘦,咋一眼看过去,你都不敢认出,眼前这位就如一常年在乡下劳作的老农般的人物,竟然会是这大秦国的工部尚书。
二十余岁,如孔慎这般一位手握大权的人物,试问这天下间,又有几人,能如孔慎这般?
如此一位一心为民办实事的好官,全大秦国,又能找到几个?全天下间又能找出几个?
而幸运的是,如今,在他大秦国,就有如此一位好官,李显这酒,当敬。
“孔卿为民之志,天地可鉴;孔卿为民之心,日月同昭;孔卿为民之功,利在千秋,有此良臣,孤,大秦的武穆王,这一杯酒,为我整个大秦国的子民们千秋万代之福,当敬之。”
仰首,整碗烈酒,鲸吞而下。
“大王爱民之心,孔慎惭愧。”孔慎一撩下摆而拜倒于地,却早已是失声痛哭不已。
他在为这大秦国的百姓们庆幸,庆幸于这大秦国的百姓们,遇上了如此一位好帝王,而孔慎更是在为自己庆幸,庆幸于自己能遇上如此一位明君。
曾经,大秦国出了多少位忠臣,良臣?又有多少位直臣,谏臣?这着这个大秦国,为着这个天下苍生,而愿意抛头颅,洒尽一腔热血。
可是,又有多少国君,会是多看过他们一眼?深居于王城大殿之内,知民疾苦者又有几何?
而如今,这位武穆王,却是在一力的,不遗余力的在支持着孔慎的事情,在支持着孔慎的梦想。
为有如此明君哭泣,天地日月可昭其心也。
“这第三碗酒,当敬我骁骑营的将士们,是你们,不畏生死,为了大秦的安宁,为了大秦不在受那塞外之苦,而选择随孤深入那塞外千万里,你们的盖世奇功,孤王记得,这大秦的百姓们记得,这天下的万民们,亦同样记得。”
“骁骑营的将士们,端起你们身前的酒碗,让我们满饮此碗,以敬那些永眠于塞外的兄弟,愿他们能安息,也让我们这些还活着人的,活得更精彩。”
“愿为大王披荆斩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