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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凤倾天阑-第384章

小说: 凤倾天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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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小鱼被她一瞧,又晕了,糊里糊涂点点头,太史阑顺手把那杯酒都灌到她鼻子里。

    司空昱立即开心了,大筷吃菜,拼命给她夹席上最名贵的绿鲍。

    辛小鱼早已醉了,灌了一鼻子酒直接向后一倒,太史阑看看司空昱,司空昱不情不愿把她往背上一扔,一旁吃酒的海盗们立即警惕地跟了过来。

    太史阑也不理会,和司空昱将辛小鱼送回屋里,拔脚就走,辛小鱼迷迷糊糊伸出手,拉住司空昱,呢声道:“我要……”

    海匪们都笑着退了出去,自去继续喝酒,太史阑转身出了屋子,让海六进来。

    回身的时候正看见司空昱的手从辛小鱼腰间收回,似乎点了她什么穴道,便道:“先别杀她,我还有用。”

    “没什么。”司空昱淡淡答,“让她半身酥软麻痹,感觉不灵而已。半个时辰后自解。”说完到屋外找了找,隔窗扔进一样东西给海六。

    太史阑一瞧。

    一条圆长形,黄瓜粗细长短,满身长着暗刺的蜡头棒子鱼。

    太史阑:“……”

    回到两人合住的屋子,太史阑瞧瞧司空昱,司空昱瞧瞧太史阑。

    随即司空昱抽身向外走,道:“天热,屋子闷,我睡外面。”

    太史阑没留——如果不打算有牵扯,就不要随便心软给人希望。

    她宁可做个绝情的人,用冷漠来回应柔情。这样对她对他,都好。

    后窗对着大海,她看见司空昱一个人漫步在海滩,月光将他的影子长长拖曳在银白的沙滩上,瘦长而孤凉。

    她看见他在沙滩上写字,一遍遍,一遍遍,然后再等午夜的潮水,将那些字儿无声卷去。

    她看见他在沙滩上堆沙土,一开始瞧这家伙居然和孩子似的玩这个,觉得有意思,然而慢慢地,她敛了笑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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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容楚的计划() 
那堆沙土,渐成轮廓,是一个女子,高挑细腰,头发高束。

    沙子不成形,堆不高,这个模型只有半人高,但司空昱手当真灵巧,那人儿,一看便知道是她太史阑。

    沙塑已经到了脸部,塑像背对着她,她看不见他怎样雕琢脸部,只看见他手指越来越慢,后停留脸部。

    月光下他神情怔怔,脸色空茫。

    海风携海涛奔腾而来,他身后进进退退,似乎也声声诉说内心犹豫惆怅,一只深青海鸟从他身后掠过,他伸出一手挡着那鸟不许它靠近,长发落下来,遮住半边苍白脸颊。

    太史阑盘腿坐着,心中忽然也有些不是滋味。

    情之一字,她原本懵懂。就如当初她以为自己喜欢李扶舟,以为自己一开始是讨厌容楚,直到她将容楚给睡了,赶路静海途中细细回想,才发觉其实从一开始她就以为错了。

    初吸引她,就是容楚。所以她逃避,憎恶,她习惯孤独,不相信感情,想要一个人潇洒过一辈子,才会直觉对这种感觉排斥,分外不待见容楚。

    而李扶舟,她爱不是那个人,而是那种温暖感觉而已。

    所幸她一直是个忠于自己感觉人,所幸她未将容楚错过。

    如今,她有了小包子,忽然加明白了人生里各种苦辣酸甜情感,明白世间感情没有对错,来是缘分,去也是缘分。

    这一刻,看见司空昱落寞背影,看见沙滩上那个沉默沙像太史阑,她忽然决定,无论将来他做什么事,只要不害着她和她爱人,她都理解他,原谅他。

    她手轻轻搁腹部,那里是她小包子。他和她精血所系。一生荣耀和梦想终结。

    如果之前太史阑纵横天下,睥睨万方,杀人如麻,之后太史阑或许还会杀人,还会睥睨,还会悍然拖刀行走这天下,但内心深处,再不会凝着那一汪多年前冬日里冰冷血。

    她要为她小包子,学着加温存从容,宝剑砥砺锋刃里,折射璀璨温柔光。

    肚子里忽然又轻轻一动,鼓起一个小小突起,正触着她手指。

    她微微绽开笑容。

    小包子也知道了她心意,和她拉钩吗?

    沙滩上司空昱终于勾画好了塑像脸部,长长吁一口气,退后一步看自己作品。

    这一退,他才发现原来太史阑屋子就对面不远处,而她正隔窗望着他。

    白色墙如一幅空白画,不着颜色,只用清淡笔触画了伊人像,长发柔顺,面容皎洁,一双平日稍显凌厉冷漠细长眸子,此刻眸光温柔沉静,姿态也是沉静,一只手轻轻地搁腹部。

    他忽然觉得这一幕很熟悉,像很多年前东堂一处小庙里拜过无名神祗,出于凡尘,其身入世神祗。他那时年幼,蒲团之上仰望那女子平凡而又神圣面容,忽然觉得内心安静。

    月光空明。

    照亮隔窗这一霎相望。

    ==

    太史阑看见了司空昱,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痴痴眼光。她不动声色让开,睡下。

    外面却忽然隐隐传来哭号声音。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海匪们都被惊动,聚集门外三三两两地议论。

    太史阑被吵得睡不着,也只好起身,海匪们看她大步出来,都警惕地退后一步,却又不离开。

    辛小鱼是个好色草包,这些见惯风浪海匪却还有点智商,从昨天斗鲨事件和晚上迷香事件都看出,太史阑和司空昱绝对不是好对付角色。因为再不敢招惹两人。

    这些人虽然发觉了两人不简单,却没一个去提醒辛小鱼,太史阑觉得辛小鱼人缘也差得很。就不知道那个海姑奶奶,又是个什么样人物。

    太史阑听了听声音,确定是从村东头传来,便往那方向走,眼看着司空昱也出现那道儿上。

    海匪远远地跟着,怕他们跑了,又不敢干涉。

    后两人停一座屋子前,这座土砖建起屋子比其余烂草房要好上许多,显见主人家境也要好些。

    太史阑进门时,发现先前吃饭时岛主,还有一开始负责向辛小鱼回报老渔民都场,满满一屋子人,中间床上躺着一人,一个妇人正跪床前,撕心裂肺地哭着。

    “怎么回事?”太史阑问。

    她原本不喜欢多管闲事,不过有了包子心态又有不同。

    “我女儿啊……”妇人哭号。

    “水姑姑怕是不行了。”有人低声咕哝,“海神娘娘彻底不保佑咱们了……”

    太史阑想起先前交鱼时好像是听人提过什么水姑姑,听起来像是岛上重要人物。

    随意和身边人打听几句,她才知道这所谓水姑姑并不是已婚妇人,也是个渔家女儿,据说从小福气大,随船数次出海,遇上风浪都能令家人安然而归,村中神婆说她是海神娘娘人间“借身”,只要拜她,定能保一世平安。所以村中很受尊崇,“姑姑”也是静海人对于女性尊称之一,江湖上称姑奶奶,民间就叫姑姑。倒未必是指已经结婚。

    太史阑又问了几句,原来这种“水姑姑”,几乎每个住人海岛上都有,说到底海上生涯危险系数太大,被压榨捕鱼生涯太艰苦,渔民这是下意识寻找一个精神依靠。很多岛上“水姑姑”来历甚至很可笑,完全经不起推敲,可渔民们就是虔诚地信着,信到底是“水姑姑”,还是一个虚无缥缈幻想,那就谁也不知道了。

    太史阑听了,看看床上那姑娘,眉目倒还说得过去,就是脸上一层黑气,露外面胳膊上起着不少青黑色斑点,看那样子倒像是中毒。

    海中毒物也不少,只是海岛远离海岸,渔村缺医少药,被什么东西伤了,也就是等死份。

    太史阑自己不会医,但她知道世家豪门出身,又有天生异能司空昱可不是一般人。

    她问司空昱,“你有什么办法不?”

    她这话一问,满屋子都停了唏嘘,唰一下回头瞧他们,那妇人发了疯一般扑过来要抱她腿,太史阑一闪身让开,看着司空昱。

    司空昱有点奇怪地望着她,咕哝道:“你什么时候这么爱多管闲事?”随意上前看了看,道:“中毒,可以试试驱除。”

    满屋子人又要跪,被太史阑都赶了出去,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和那垂死少女,司空昱漫不经心地点了那姑娘几个穴道,手掌人家背后一拍,那姑娘就喷出了一口黑血,眼瞅着气色便明朗起来。

    太史阑难得地起了羡慕之心,觉得有内功真是件不错事儿,可惜自己经脉骨骼坏了,好容易调整得好一些,到这个年纪再从头练起,永远也别想有什么大成就,顶多强身健体罢了。

    回头想想,南齐历代将军元帅,武功一道弱想必就是自己。

    可这又如何?没有武功不妨碍她执枪上马,挥兵天下。这世上本就没有十全十美事,做南齐唯一不会武功大帅也不错。

    “好了。”司空昱轻描淡写地收手,回头再灯下看那少女气色,虽然还苍白,但黑气已去,显然逃过难关。

    司空昱也有点疲倦样子,运功驱毒看起来轻松终究也是费力事情,当先向门口走去。

    外面人得了消息一股脑地涌进来,随即那妇人欢喜哭声再次响起,没多久太史阑听见脚步声,却是先前那个老渔民,带着几个年轻小子追了上来。

    追上来自然是一顿感谢,又问贵客有什么要求,渔村能满足一定做到。司空昱摆摆手,道:“她中毒日子久了,伤了身子,我还可以给你们开个补养方子,也不用去静海城抓药,你们这边几样海物趁鲜了用上便行。”说着报了几样比较珍稀,理气补元海物。

    老渔民搓着手,面有难色地听着,好半晌才讷讷地道:“公子爷,这海物若是往年也还不难,如今却是难呐。咱们这里,现连个虾皮皮都是海姑奶奶,谁家私藏海货,是要被绑上石头沉海……”

    司空昱嗤地一声,也懒得和他多说。太史阑却忽然道:“老丈,你们岛上有多少人?”

    “三千多……”

    “岛主是海姑奶奶人是吧?他掌管整个水市岛,手下有多少喽啰?”

    “三十个……”老汉咂咂嘴。

    太史阑冷笑一声。

    老汉也明白了她讽刺意思,急忙讪讪地补充,“可是他们都有家伙!”眼带骇然之色地回头瞧瞧,“有黑杆子!”

    黑杆子是渔民对南洋简易火枪称呼。太史阑淡淡问:“多少杆?”

    “七八杆呢!”老人声音低,“南水岸家二小子上次想留下点海货做成亲宴席,和他们抢起来,结果被一枪打断了腿,生生成了瘸子……”

    太史阑又点点头,看了看老汉,没说什么便离开。司空昱跟她身后,诧然道:“你是不是想煽动他们起事?刚才为什么不说?”

    “煽动也要找对对象。否则不过是打草惊蛇。”太史阑表情沉静。

    她还有个原因没说,无论如何司空昱处于敌对立场,她要做,和他要做,根本上就是对立。她向来公私分明,不会敌人面前透露自己任何计划。

    司空昱却似已经猜到她心思,忽然沉默,两人一路走回去,经过刚才那片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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