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门喜良缘-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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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冷冷的看了和硕郡主一眼,傲娇的嘴脸还真是有够卑鄙!仗着自己的身份和太后的宠爱就为所欲为么!
和硕郡主看着玉娘瞪着自己,不悦的问道:“你不服气么?哼,不过你不服气也没办法,只要我要的没有得不到的!”似是炫耀又是在宣扬。
玉娘却不在意的微笑着说:“世事无常,你又怎么知道你想的就能得到,最起码人心就不是你能威逼利诱所能得到的。”
和硕郡主听她这样说,非常气愤突然收起笑容,阴狠的说道:“你能斗过我?你岂能斗过我?你不知道,薛铭睿他本就应该是属于我的,而你那个世子妃的位置,也应该早就属于我的。”
接着她看到玉娘眼里的迷惑,接着说道:“凭我的容貌我的地位我的才情,哪点不如你,让你得了先机,只要你知趣识趣,赶紧滚,让了位置,我可保你不死!”和硕郡主狂傲的说着,泛着光的眼神,紧握的拳头,好似自己能掌握他人生杀大权的狂傲。
玉娘听完和硕郡主的叙述,也就明白她不过是觉得自己碍事,想要铲除自己而已,可是绕了这么大的圈子,难道不是大材小用了,于是淡淡的问道:”值得么?”
“什么?”和硕郡主没想到,玉娘不哭不闹,而是平静的问自己是不是值得?这让她无措,眼神闪烁的回道:“我只要我喜欢,有什么值得不值得?”
玉娘突然很好奇,又接着问:“那你指的第二条路又是什么?”
和硕郡主却突然蹿到她跟前,眯着眼睛,低沉的说道:“死!”
正当两人说着话的时候,却看到那个粉装宫女走了进来,和硕郡主看到她直接走了进来,气急败坏的说道:“谁叫你进来的?”
钏竹却行了礼,通报着说道:“启禀郡主,太后传你过去,有事商议。”
和硕郡主对钏竹的到来,原本不悦,可是闻听是太后的旨意到了,也只能无奈的瞪着玉娘,又看了眼钏竹,发现钏竹只是垂首立在一旁,并没有要和自己走的架势,便说道:“怎么?你不回去复命?”
钏竹听闻郡主问她,又躬身回道:“回禀郡主,太后还有话带给世子妃。”表情颇为平静,让和硕郡主猜不出来真假,疑惑的看着两人,猜忌的目光在两人面上扫视一番,又走到钏竹面前,盯着她看了会儿才冷哼的说道:“哼!你可别是骗我的,小心扒了你的皮。”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抬腿去了太后寝宫,飞扬的裙角卷起了朵朵金色的浪花。
寝殿里除了玉娘和钏竹,只有飘荡的幔帐,和焚香炉散发出淡淡的幽香,玉娘凝视着墙上的一副字画,看着上面的落款,似是感叹的说道:“你的主子应该告诉过你吧,做人要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所为!”
钏竹闻言一颤,愣愣的盯着玉娘,惊恐的不能言语,玉娘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缓缓转身说道:“应该都安排好了吧!人员?车马?啊,地方应该随我自己选吧?那我还要不要回王府?”
玉娘自言自语一般说了一些话,看着还在发愣的钏竹,吩咐道:“你还愣着做什么?不是要趁着和硕郡主不在,将我送走么?赶紧走吧!”走了两步,发现钏竹还在愣愣的看着自己,又说道:“走啊!想必太后应该是这样吩咐的吧,虽然不知道太后为何这样吩咐,可是她没要我的命就让我这样离开,我到觉得很是奇怪。”
此时的钏竹经过玉娘提醒,已经回过神来,对于玉娘的料事如神也没有刚才的那种惊讶,反而是佩服起来,说实话第一次给玉娘传召时候,玉娘躲在王妃身后的那个印象一直刻在她的脑海,故而对玉娘的印象不过是美丽的花瓶而已,没想到,玉娘如今的表现,让她大吃一惊,竟然没有丝毫慌乱,而且正如她所说,钏竹就是奉了太后的旨意,让她出宫。
所以钏竹想也没想的答道:“正如世子妃所言,奴婢奉了太后旨意,带您出宫,不过,想必世子妃也知道,王府您是不能回去了,主子都安排好了!”
玉娘听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出宫去,因为有钏竹的带领,倒是一路顺畅,无人阻拦…………
《闺门喜良缘》的第一卷终于写完了,一路上谢谢各位的陪伴,虽然儒雅一直以来取得的成绩不太好,但都是各位一直陪伴陪我走过,每每看到有人给儒雅留言,如都会兴奋一阵子,而你们的每个收藏,推荐,留言都是儒雅的动力。
从前没动笔写故事的时候,很喜欢看别人的故事,但是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主人公,她心中主人公发生的故事,是别人笔下所不能代替的,可能自己写的不如别人的精彩,不如别人的跌宕起伏,但是那却是随着自己心意所发展情节。
如今自己写起文章才知道什么叫做‘看书容易,写书难’!可能大家几分钟就囫囵吞枣读完的情节,却是笔者在吃饭,睡觉时候经过无数次构思,还要考量合情合理的情况下,展现出来的,想个故事容易,可是儒雅真的读书不多,所以写起来还是比较费力的,总是有种不能正确表述那种画面感的无力感,不过,还是走都了今天,再次说一句:谢谢各位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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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离开2()
闺门喜良缘;165。离开2
深夜,一辆风驰电掣的青布马车,向着皇城北门驶去,在这深秋的夜里,在呼呼的北风中呼啸而过,远远的就能听到哒哒的马蹄声,身着灰色外袍,头戴灰色毡帽的车夫叱咤着甩着鞭子,马儿奋蹄狂奔着。濠奿榛尚
如果你仔细看就会发现,虽然已经是深秋天气,但是马车车夫只着一件薄薄的外衣,不需任何御寒的披风,此刻扬着马鞭,还能看到卷起的衣袖,透过露着肌肤,隐约可见结实的肌肉,那随着动作就会贴在身上的薄衣,还可以看得出精壮的体魄。他此时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形,豹子一样的眼神,昭示着有任何可疑,都准备着蓄势待发。那一切都说明,这不是普通的车夫。
快到城门口的守城的禁军听到这声音,不禁疑惑,夜里城门已关,究竟是谁还敢违禁?他们早就严正以待守在那里,待马车奔驰到稍微近的的时候,远远的就挡在马车前头,大声嚷着:“夜已深,城门已关,来者何人?给我下车!”
原本疾驰的马车逐渐减了速,慢了下来,却没人说话,那守城小吏看不过普通百姓家的青布马车一辆,更是张扬的指手画脚说道:“哪里来的?关了城门都不能出城的规矩你不知道啊,里面坐的什么人?让爷检查检查,赶紧的给爷下来下来,哎哟!”话还没说完,就捂着嘴巴蹲了下来,原来那马车上的人,根本就不理他,而是抛过来一个令牌,直接砸到了那人的嘴巴上。
令牌丢过来的时候,马车夫同时斥道:“满嘴喷粪,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
小吏何时受过这等耻辱,刚才令牌那一下,现在嘴巴还麻酥酥的,此刻又听他骂自己,本来就是刚喝过酒,借着酒劲捋了捋袖子,就要上前,嘴里还嘀咕着:“他奶*奶的,敢打老子,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那人骂骂咧咧的,还想奔着马车过来,撒泼耍赖。而有旁人还算清醒的,赶紧先捡了令牌去看,这一看不要紧,竟然是京兆尹的令牌,心知马车上的人定有来头,赶紧拉住了守城小吏。
守城小吏被拉住了,自然不乐意,抬手便打了过去,那守城士兵早就摸透了他的脾气,赶紧躲了,又将令牌亮了亮,赶紧递给他低声回道:“大人,令牌在此,您看一下。”
那个人一听,边接过去,边咧咧道:“什么破令牌,也敢撒野?”可是当看到京兆尹御几个字,酒也醒了多半,揉了揉眼借着微弱的月光,定睛一看,果然是京兆尹的令牌,心知是有要事要出城的差人,得罪不得。
与此同时,马车上的人张口说话了:“我等奉命出城,快快放行,若是耽误了大事,小心你的脑袋。”低沉富有穿透力的嗓音,在配上犀利的眼神,好像夺命的魔鬼一般,吓得那守城小吏一个抖擞。
小吏也是做惯了谄媚嘴脸的,赶紧点头哈腰的将令牌送回去,赔笑着说道:“小的不知您是出城办事的差人,多有得罪多有得罪。”看着那车夫一副不爱搭理自己的傲气,心知这是对方还没消气,又笑着虚打了自己嘴巴一下接着说:“小的是满嘴喷粪,贵人大人有大量,您抬抬手…嘻嘻,别和小的一般见识…”话虽说着,却还探头探脑的,想看看车里坐的什么人。
马车上的人斜着眼睛瞪了他一眼说道:京里的贵人也是你能看的?说完,眼睛一立,吓得小吏赶紧收回目光,低头说道:不敢不敢,奴才哪敢。边说边双手托着令牌送了回来。
车夫又说道:“那还不赶紧打开城门,要吃板子么?”接着又是一扬鞭,吓得小吏赶紧抱着头躲了,点头哈腰的说道:“马上马上就开,贵人息怒!”
接着又回头吩咐着其他人说道:“快开城门,快快!别耽误了贵人的大事!”边跑着边催促着,士兵们赶紧去推沉重的城门,唯恐受到训斥,不过还是有速度慢一点的挨了他一脚。等城门打开的时候,马车以疾驰的速度又呼啸而过……
与此同时,皇城的其他三道城门各有一辆马车,用着同样的方式同样的令牌出了城。
而就在此时的慈安宫,灯火通明格外热闹,住在宫里和硕郡主一边摔着屋里的瓷器,一边骂道:“废物,都是废物,一个小小的杜玉娘,你们都看不住,我要你们何用?怎么就把玉娘给放走了?”刚摔完东西,就声嘶力竭的吼叫着,能摔的都被摔的细碎却还觉得不解气,还在上面踩了几脚。
彩颜拦不住,又怕声响太大,外面的人听到,只能劝道:“郡主息怒啊,东西都要过了明路记在册子里的,这都破了,问起来可怎么回话啊?”
和硕郡主却根本不理她的劝阻,摔完了东西又推椅子,屋子里噼噼啪啪叮当作响。幸亏和硕郡主回来的时候,彩颜将一干人等都支出去了,否则看到和硕郡主这样,人多口杂定要传的沸沸扬扬。
彩颜唉声叹气的收拾,和硕郡主却突然回身质问道:“彩颜我问你,不是计划的好好的,玉娘怎么就离开了皇宫?”和硕不明白,不过一个杜玉娘,没权没势没后台的商女,怎么就成了御赐的世子妃,嫁给了世子,结果还能从她手里遛了?
彩颜被和硕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得一抖,颤抖着声音回道:“郡主,这都与奴婢们无关啊,都是太后的主意,您想想,若不是太后将您叫走,又让钏竹和世子妃说话,她又怎么会离开?啊!”话还没说完,一个巴掌就落在了彩颜的脸上。疼的彩颜大叫了一声,可是,在碰到和硕阴狠的眼神后,赶紧闭嘴噤声,只能捂着疼痛的脸,偷偷掉眼泪。
和硕郡主打完彩颜,丝毫没有因为她的眼泪而心软,而是更加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