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门喜良缘-第9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和硕郡主打完彩颜,丝毫没有因为她的眼泪而心软,而是更加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还敢叫她世子妃?她算什么世子妃,我才是世子妃。她不过是个逃跑的犯人罢了,明日我就要张贴皇榜,捉拿通国的逃犯,杜玉娘,我让她无处可逃!”
手机: 电脑:
166。和硕郡主的回忆()
闺门喜良缘;166。和硕郡主的回忆
和硕郡主打完彩颜,丝毫没有因为她的眼泪而心软,而是更加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还敢叫她世子妃?她算什么世子妃,我才是世子妃。濠奿榛尚她不过是个逃跑的犯人罢了,明日我就要张贴皇榜,捉拿通国的逃犯,杜玉娘,我让她无处可逃!”说完,还将彩颜刚收好的摆件再次摔在地上,噼啪的碎裂声,好像是被粉碎的玉娘,让和硕郡主有种快意感。
张贴皇榜?捉拿逃犯?彩颜听到这里,觉得和硕郡主真是膨胀的太自以为是了,她们如今仰仗的不过是太后的恩宠罢了,如今玉娘的离开,正是太后的旨意,和硕郡主在宫里大吵大闹,难保不会传到太后那里,到时候太后若是不悦,和硕郡主自然可保无虞,难保下人们不会遭殃,想到这里,彩颜开始想如何安抚和硕郡主。
而和硕郡主没想到,她费尽心机,趁着薛铭睿在罗世国期间,给玉娘用了这么大的圈套,甚至连泓哥打断腿的那个人,都是她安排好的,只为逼迫杜玉娘乖乖就范,让她听自己的话,而她打算将玉娘传到宫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可以要了她的命,这世上再也没有杜玉娘这个人,到那时,就彻底的断了薛铭睿的念想,而自己就可以嫁给他,做他名正言顺的世子妃了。可是这一切,竟然都给毁了?
想到十几年前,她还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时候,第一次见到已经十五六岁的薛铭睿,那时他一头乌黑色的长发,还没戴冠,只是挽了个发髻,用白玉簪子固定住,一袭白衣,衣袂飘飘。即使在众人中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高挺的鼻梁与薄薄的嘴唇,完完全全的巧夺天工恰到好处。和硕郡主只用一眼,就被他的容貌惊呆了,从来不知,一个男人可以生得这样好看,让她惊为天人。
和硕还记得那是初春四月,微风夹杂着淡淡的清香从面庞拂过,却撩起了男子额前的发丝,还有飘荡的柳絮落在了男子的头上,男子一蹙眉一扬手,捏着柳絮皱眉的样子,她永远深深的刻在脑海,从那时候起,和硕郡主就发誓,自己要嫁给这个男子,如果后来不是他们去了陇西。
陇西那个苦寒之地,那个到了秋冬就是漫天黄土的陇西,喝水水底都沉着黄沙的陇西,那个到处都是说话带着辗转几个音的蛮人之地,那是她此生永远都不想回去的地方,就连做梦梦到那里都要醒来的地方!
在那里,和硕看到了太多人吃不饱,穿不暖,男的为奴女为娼卖儿卖女求活路的龌龊,还有太多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从那时起,和硕就发誓,自己不要在这里,自己一定要回到京城,自己一定要去找那个白玉一样的温润男子,所以她每天都会给祖母写信,让父王给祖母写信,在信里写自己对祖母的想念,果然那个老女人还是挂念她的,将她接了回来,如今她是无与伦比高贵的郡主。
只是,还是慢了一步,那个心心念念的男子,竟然有了世子妃,还是个御笔钦点的,她虽然不知道,皇上为何会点一个商女,但是她知道,只要是自己想要的,那么她就一定要抢回来。
就凭自己如今的身份,就凭她祖母就是当今的太后,所以她要夺回来,一切属于自己的东西。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那个杜玉娘就是个绊脚石,拦路虎!那么她的下场只有死,只能给自己让路!
还好一切还比较顺利的是,那个女人算是真心疼她,她每日装模作样的陪在她身边,为的不就是能得偿所愿,就在一起太后问起她想嫁给什么样的男子,她只是悄悄透露一点,她对薛铭睿有了心思,那个女人就跟皇上提起,让她做世子妃,做平妻!
平妻!平妻?虽然是同样的定远王世子妃,和玉娘平起平坐?可是那怎么可能?独占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才是她堂堂的和硕郡主的愿望,在漫天黄沙里依然要艰难行走的刘落雪,岂能屈居于此?
虽然太后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表现的很兴奋,但实际上,她早就已经开始利用一切机会行动了,她利用太后名义传召玉娘为难她,只是为了看看自己的对手,又拉拢和慕容雪之间的关系,但是当她发现慕容雪察觉自己的不对劲后又远离了她。不过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胆怯,懦弱,心软,哪是能和她相比的女子?哪里配的上那个天一样的男人?只有自己才能和他比肩而立!
她和玉娘争首饰,也是再和她争一切,她说,一切都是自己的,到了今天,果然,都是自己的。只要杜玉娘一死,那么一切都可以结束了,只不过和硕郡主竟然没想到,那个老女人会支开自己,放了玉娘。她想不通,这是为什么?她不是口口声声说挂念父王?挂念自己的?
此时和硕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彩颜看着她的表情从之前的向往渴望转变成此刻的迷茫,自小就跟在和硕跟前的彩颜,自然知道那都代表着什么,咬了咬唇,摸了摸还在火辣辣发疼的面颊,走到和硕郡主跟前轻声说道:“郡主,太后应该是为了你好。”
话语虽轻,和硕郡主还是听到了,回过神来冷笑的问道:“为我好,就应该除掉她,以绝后患!”说话的时候,谁也忽略不掉和硕握紧的双拳。
这样的和硕郡主,彩颜已经太过熟悉了,那是她愤怒的隐忍不发,便轻轻的用手包住了和硕郡主的拳头,轻轻的将她手指打开,慢慢摩挲着因指甲的用力而抠的起了印记的掌心,劝慰道:“郡主,太后她老人家她看的多想的远,想必是猜出了郡主的意图,故而自有考量,今日玉娘之所以有了通国的罪名,不过是公子还没消息,可是您真的盼着公子一直下落不明,让玉娘背着罪名?”
手机: 电脑:
167。追查玉娘()
闺门喜良缘;167。追查玉娘
儒雅写了这么久,不知道各位读者中有多少,是陪着儒雅一直走到今天的,但是儒雅还是要感谢各位的支持,儒雅只想说,如果喜欢此文的话,可以点击一下加入书架书签,您小小的一点,却是儒雅更新的动力,喜欢的可以为儒雅投推荐票,小小一票,是对儒雅的一种肯定!
和硕郡主听到这里,也知道那不是她要看到的,赶紧辩白道:“你说太后是真的为我着想?我不信,但是我怎么会想世子有事?我怎么能让他背着通国的罪名?”薛铭睿,那是她梦里的男人啊,她还要嫁给他呢!
彩颜看了和硕郡主一眼,又接着说道:“如今玉娘以罪犯的身份逃走了,想必也不好找容身之所,到时候公子回来了,得知她害怕承担罪名,抛弃众人离开,那时候公子的心还会一如既往么?”彩颜这样一说,和硕郡主豁然开朗,没错,如果玉娘因为害怕承担罪名而私自离开了京城,到时候薛铭睿应该会对她失望吧,那不是自己的绝好机会?
彩颜看着和硕郡主逐渐松软下来的表情,知道她是被自己说动了,更加卖力的说道:“但是如果玉娘死在我们这里,难保公子回来不会找我们算账,还有如今这宫中除了太后,还有皇上和皇后,情形究竟如何,咱们只能静观其变,您忘了,杜玉娘是皇上钦赐的世子妃么?只有这样,和硕郡主和公子的婚事,才不会有人诟病,就是郡主嫁进去,而王府也不会有任何推辞。濠奿榛尚”
当彩颜把这番话说完的时候,和硕郡主只是在静静思考这其中的利弊,听她说嫁进去,不由得面色一红,说道:“那当然,我是什么身份,嫁进去他们自会喜悦!”而彩颜看她没有发脾气,也没有再给她嘴巴,而是略显娇羞,才渐渐放松下来。
慈安宫太后那里此时也不停歇,当探子来报,皇城的四处城门在同一时间,都有拿着京兆尹发的令牌而公事外出的马车的时候,太后立时的拍案而起。
太后一惊,她从没想过会是这样情况,不由问道:“你说什么?”接着比出了四个指头问道:“四个城门,都有人拿着京兆尹令牌出城?哼哼,很好,他们竟然还有这个本事,我竟然不知道京兆尹可以有四块令牌。”说道这里,用手死死的攥着那副金钗步摇,那是太后平日最喜欢的,钏竹看着她逐渐由直变弯,不由的心一阵疼,这还能修复回来么?
而太后显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丝毫未察觉,而是接着问道:“那马车上到底有什么人,他们查了没有?”太后没想到,她只是想让玉娘不要死在宫里而已,至于会不会死在路上,那就要看她的造化了,没想到,他们竟然狡猾到提起就有了准备,还早早的备好了京兆尹的令牌,还一备就是四块??
探子听闻太后追问,赶紧回道:“守城的官吏说,对方说有要事要办,让赶快放行耽误不得,架子很大,很有派头,他们都不敢检查马车里究竟是何人,不过来报的人回话说,四辆马车并不相同,东门和北门的马车是普通的青布马车,但是西门和南门的马车却是大一些舒适的马车。原本安排的人如今已经分散着跟踪。”
太后一听四辆马车并不相同,这个杜玉娘还在和他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么?毕竟她只会在一亮马车上,故而说道:“不必分散了去追,浪费人力,四辆马车本就是她们使用的调虎离山之计,杜玉娘只身一人,她们必定只乘坐在其中的一辆上面,即使故意分成不同的马车也是为了麻痹你们,青布马车和舒适的马车,让你们以为她定会做青布马车,那你们就反其道而行,因为实际上她们可能在舒适马车上,抓紧调派人手,去追那两辆舒适的马车,一定要把人在外头给我灭了,以绝后患。”
探子听太后分析,觉得甚有道理,又听了太后的命令,赶忙抱拳退出寝殿。
听完汇报的太后,揉了揉眉间,嘴里低诉着:“老了,说了会子话,就感觉累了。”话音未落。钏竹已经端来一盏安神茶,放在一旁,伸手给太后按摩着说道:“太后娘娘正值春秋,才不老呢!而且思维敏捷分析透彻,这样的睿智让奴婢们敬佩不已。“
钏竹这一记马屁拍的正合太后心意,太后一面闭着眼享受钏竹按摩带来的舒适感,一面问道:“你这个猴精,就是会哄哀家,对了那边怎么样了?”太后早就想到和硕郡主定会闹一场,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来自己这里哭闹,所以才多此一问。
钏竹边用手顺着太后的脖颈向后背轻柔着,一面回道:“郡主自从回去就一直没出来,不过人都赶了出来,听声音该砸了不少东西。”
正说到这里,手却突然被太后紧紧攥住,钏竹心下一惊,面上却似是疑惑不解,而此刻太后回头,刚好捕捉到了钏竹疑惑的表情,心中有数。
要说太后已是花甲之年,但眸光一如既往的睿智,让人无所遁形,钏竹忍着疼痛,问道:“太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