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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重生之错位.重生之豪门学霸 作者:苏四公子(起点封推vip2014.07.02正文完结)-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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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现在去哪儿?”方子萱不常出门,校园里设施一应俱全,她根本找不到出校门的理由,虽然来这里有好一段时间了,却对京城依然十分陌生。
  “去一家味道很不错的私房菜馆,有点儿远,呵呵。”方子诚干笑两声。
  “不必那么麻烦了,其实在学校吃也不错。”一听到远,方子萱就不乐意了,这一来一回得费多少时间啊。
  “哪有学生喜欢吃食堂的?你读大学缺乏油水,哥正好带你去补一补。”方子诚热情洋溢,俨然就是个好哥哥。
  方子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记忆里自己和这个堂哥的关系绝对没有这么好,至少没有热络到这个地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两人各怀心思,竟是一路无话。
  “这里是哪里?”方子萱觉得窗外飞驰而过的画面有些眼熟,忍不住开口问道。
  “是京郊啊,这里是有名的会所,做的绝对是私房菜,你尝尝看,你爸妈在j市的那家会所和人家简直不能比啊。”
  方子萱知道这些公子哥儿吃饭是非私人会所不去的,好像这样才可以彰显他们的身份似的,倒也没有起疑心。
  方子诚订的是一间装潢清雅的包厢,不大不小,紫檀木的博物架隔断上陈放着明清古董瓷器,还有几盆散发着幽幽清香的兰花。
  “坐吧,先喝点儿茶。”方子诚招呼道,隔断外正在表演茶艺的美人儿轻轻盈盈地进来为两人奉茶。
  方子诚随意啜了一口,“这茶还算不错,我特地从s省带来的,你尝尝。”
  方子萱过去也常喝茶,可她是个俗人,根本喝不出个好坏,对方子诚特地带来的茶,除了那扑鼻的浓香之外,入口只觉得有些涩。
  “如何?是不是有家乡的味道?”方子诚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还好,就是太香了,还有点儿苦。”她完全是个外行,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家乡的味道,可直觉他这茶算不得什么上品,至少在张老爷子和周老爷子那里喝的茶要比这个好入口得多。
  “这茶就是先苦后甜,你再喝几杯就品出味道来了。”方子诚笑了笑,心里暗暗鄙视她的粗俗。
  人家劝酒,方子诚劝茶。
  “菜什么时候上?”方子萱将杯中的茶水饮尽,不想在这儿耽搁太长时间,最好早点儿吃完饭回去,也许还能赶上晚自习。
  “不急,不急,还有客人呢。”方子诚笑道。
  “谁?”方子萱皱起眉头,她并不喜欢和陌生人吃饭。
  “你也认识的,他可是我们方家的贵人啊。”方子诚笑了起来,脸上的那抹阴沉格外明显。
  方子萱顿时警觉起来,这位堂哥的笑容看起来似乎有些不怀好意。
  “子萱,要见你一面可不容易啊。”严越笑眯眯地进了门,不遑多让地坐在了上首,方子诚唯唯诺诺地站在一边儿,那笑容很是谄媚。
  “严三公子,您可算来了。”方子诚难掩一脸激动,来京城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费尽心思总算是和他搭上线了。
  “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那些事小毛会和你交接的。”严越随意挥了挥手。
  “那就多谢严三公子了。”方子诚春风得意地连连道谢,临走时还不忘对方子萱交待了一句,“好好伺候三公子。”
  伺候?如果不是碍于眼前的形势,方子萱都想要大笑两声了,方子诚以为她是他请来的妓女吗?
  “怎么办?你又被你的好哥哥卖给我了,上次是表哥,这次是堂哥。”严越无辜地摊了摊手,看起来又同情又无奈,“你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人出卖呢?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该同情你了。”
  “我们国家不允许贩卖人口,不管你们有什么协议都是无效的,我对我的人身有着绝对的自主权。”方子萱站了起来,毫不犹豫地就要往外走。
  “你不必心急嘛。”严越完全没有试图阻止她的意思,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凉薄悠闲,“听说你那个好哥哥在你喝的茶里下了点儿料,现在感觉如何?”
  方子萱心中一凛,“你这是什么意思?”
  严越但笑不语。
  那种眩晕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可是大脑却很清醒,甚至亢奋,这种飘飘然却又无法自主的感觉是她没有经历过的。
  下药?!

    第一百三十九章 决绝

  “你们方家在s省可不怎么干净,你应该也是清楚的吧,且不说你父母的那几间会所,就在你堂哥方子诚的场子里也是花样百出,既然是他亲自给你下的药,那肯定是最先进的货色。”严越踱到她面前抿嘴直笑,“比起你当年吃的那些药味道如何?这么多年不碰了,想来有些不适应吧?”
  心跳变得很快,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就连严越的声音都变得忽大忽小,她不知道方子诚给她下的药具体是什么,但是从症状上药量绝对不小,连她一向引以自豪的自控能力都开始节节败退。
  严越笑得很得意,算是这么多天来第一个真心的微笑,看着她冷静的面具一层层剥离粉碎,真是一件让人心情愉快的事情啊。
  “感觉怎么样?”他用两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冷汗已经从她的额际落了下来,她的脸色酡红,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鼻端的呼吸愈见沉重,“要不要向我讨饶求救?我不介意帮你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她的脸颊暧昧地打圈。
  方子萱蹙眉忍着,眼神很冷,却抵不过心底的恶寒,似乎拼尽了全身的气力,“强奸是重罪,我想严先生不会愿意以身试法的吧。”
  “真是聪明人呐,我当然不会。”严越的眼神陡然转冷,“这里是哪儿你已经忘了吧?还记得不久前你在这儿看过的那场好戏吗?上次是看戏,这次就可以亲自下场演一出了。”
  他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墙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大屏幕,上边赫然是上次方子萱在会所里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夜还未深,这里就已经陷入了疯狂。
  仅仅一眼,她的心就如坠冰窟。
  “他们都服了和你差不多的药,把你送过去,你猜会发生什么?”严越掐着她的下巴,笑容如一把利刃凌迟着她,“事后你尽管去报警,他们会检测到你吃了什么。京都大学的女大学生吸毒后参加性派对。有谁会相信你的无辜?啊,对了,你可是有前科的呢,到时候再把你十四岁时候的疯狂经历抖出来。啧啧。方家的骄傲。方子鹏心中无所不能的优秀姐姐就真的堕入尘泥……”
  他越想越兴奋,已经沉浸在一手毁了她的快感之中。
  “砰”的一声,不仅是严越。就连守在门外的大毛小毛都受到了惊动,没有想到被药力控制,又被严越掐着的她还有力气打碎茶杯。
  碎成两瓣的茶杯,被她狠狠攥在手里,鲜红的液体一滴滴从她的手心中滴落。
  严越一怔,“你以为用这个就能威胁我?”
  大毛和小毛会意,立刻冲上前来准备抢夺她手中的瓷片,却不防她突然将一片瓷片塞进嘴里。
  她的眼神依旧很冷,明明眼底已经猩红一片,可是疼痛让她依旧神智清明。
  变态如严越都倒抽一口凉气,“你这是做什么?”
  她没有说话,只是举起手中的瓷片对着自己的颈部大动脉,唇角已经有点点滴滴的鲜血落下。
  她知道严越的身手,无论是他还是站在他身侧的大毛小毛都不是她能对付得了的,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威胁他们。
  在那最后一瞬间,闪过她脑海的只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八个字,与其被人凌辱,不如坦坦荡荡地死去,才不枉费她清清白白一生。
  无论是严越,还是他身侧的大毛小毛都难掩一脸惊骇,她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犹疑,更不作那哭哭啼啼的小女儿情态,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是一副凛然从容的模样,这一瞬间,他终于明白赵老爷子为什么会对她赞不绝口,她的身上有一种叫做“气节”的东西。
  他一直不相信在现在这个道德沦丧的社会里,还会有人为了自己一直的坚持宁愿放弃生命,她从不是悲观厌世的人,她一向珍视自己的生命,可竟然会为了不被人凌辱宁愿放弃生命。
  她曾经是个纨绔千金,也是个一板一眼的书呆子,却能够这样连眼都不眨一下慨然赴死,在这一瞬间,明明是狼狈不堪的她,却无法让人不折服。
  大毛和小毛为难地对视一眼,此时也觉得自家少爷这个玩笑开大了,此时就算他们上前把她手中的瓷片夺下,在挣扎过程中,她嘴里的瓷片也很有可能伤到她。
  严越怔怔地看着她,没有想到竟会有人决绝到这个地步,丝毫不给自己留一丝退路,只得不由自主地放开她,任她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冷漠而戒备地望着他们,唇畔的血,手心的血洒落了一地,她却恍若无觉。
  丝丝缕缕凉意从心底泛起,最后竟缠成了一道坚韧的细线狠狠地勒得他不能呼吸,只能这样看着她。
  “少爷——”就连见惯腥风血雨的大毛都不忍心再看,方子萱从来不是大奸大恶之徒,从头到尾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女孩子而已,要说她唯一的错就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此时的他就像傻了一样,完全听不到大毛的声音,依旧是一脸不可置信地和她对峙着,她的血还在滴着,眼底的冰冷决绝狠狠撞击着他的心肺,那一瞬间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撕裂开来,撕扯得血肉模糊,有一些自以为的东西刹那崩溃。
  “子萱小姐,少爷他只是玩心重,想吓吓你而已,并没有恶意的,你小心不要伤了自己。”小毛上前努力劝道,可惜他那张扑克脸配上不良前科,根本取信不了方子萱。
  “你——”严越终于开口了,一向清亮的声音变得沙哑,“现在去医院好不好?”
  他声音中带着从未有过的乞求,让大毛小毛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明明受伤的是她,他的脸色却比她还要苍白,只有方子萱神色冷漠地看着他,看上去并不如何相信他。
  “打电话叫救护车,”他的声音甚至有些发颤,微微向前一步,伸出手甚至怕惊吓到她地轻声道,“你先把瓷片吐出来。”
  方子萱警戒地看着他,因为他的前进,抵着脖子的瓷片在脖颈上划出了一道不算浅的血痕,在药力的驱使下她甚至感觉不到普通的疼痛,血一直滴落,她却只能更加用力地握紧瓷片用疼痛保持清醒。
  那一道血痕落在他的眼里,却刻在他的心里。
  她的眼神已经开始渐渐涣散,如果不是疼痛让她保持着清醒,连聚焦都十分困难。
  “你真这么想死?”严越笑得很苍凉,他向来贪玩,到了最后才发现一直以来被命运玩弄得最惨的人是他,“我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刚才说的只是吓吓你而已,你先把瓷片放下来,不然你撑不到救护车来就会失血过多而死。”
  她的眼神依旧清冷,唇角似乎勾了一个嘲讽的弧度,艳得刺目的鲜血衬得她的双唇触目惊心。
  她从来就是个防心重的人,何况对象是他,她就算相信全世界,都不会相信他。
  “救护车怎么还不来?”严越一脸挫败,如困兽一般低咆。
  大毛小毛面面相觑,救护车已经在路上了,可这才过去多久啊,就算再快,也不能瞬间赶到啊。
  “那我现在就开车送你去医院好不好?”他无力地乞求着。
  她对他近乎是卑躬屈膝的乞求浑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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