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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鳯引-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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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羽焦躁羞愤,转身扭头,就要抬步,阆邪轩急忙跨步上前,一把将她圈在怀中。

    凤羽满脸羞红,一番赌气的挣扎,阆邪轩的双眸,却在看清凤羽那腮红娇羞之下的期冀时,刹那间生出难以遏制的欣喜若狂。

    “你混蛋,你放开我……”

    凤羽气急,轻抬双手,对着阆邪轩一番恼怒的拍打。

    “羽儿……”

    阆邪轩深情一唤,下一刻径直垂首,温柔的覆上凤羽娇艳的双唇。

    双唇交接,凤羽在霎时惊愣静然,阆邪轩的吻,却在下一刻,愈发的缠绵。

    凤羽想要挣扎,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贴近那一颗砰然雀跃的心,待得阆邪轩的长舌试探的碰触上她的皓齿洁雅,她却在一瞬间崩塌了防线,鬼使神差的微微张口,欲拒还迎的怯怯回应起他的热烈。

    “羽儿,我爱你!”

    一声呢喃,彻底融化了凤羽的心,也在一霎时将阆邪轩压抑依旧的倾诉,激发无余。

    落雪飘飞,寒梅香,皑皑白雪之中,阆邪轩和凤羽缠绵交吻,仿佛所有的一切不快过往,都随着凤羽因祸得福的失忆,悄然无声的埋葬在此刻的天地苍茫中。

    凤羽的心,随着唇齿之间的缠绵,在一霎时,得暖而融,仓促迫切而又欣喜异常的开出一片生机盎然的春野,脑海深处,随着媚无颜曾经在病榻前慨然提起的过往,生生幻化出幕幕美好……

    “逼婚逃嫁,身陷虎穴,他佯作嚣张的欺负你,却在生死存亡的一霎时,为你谋得保命的生机;

    迫入宫门,你步步惊心,身不由己,若非他时时提点,处处机警的明帮暗助,你怕是早就殉命在了那幽幽深宫;

    为偿你所愿,他不动声色排兵布卒,表面上嚣张跋扈,为人不齿,由此落得一身骂名,可即便如此,他已然甘之如饴,只为能护你安然,如你所愿;

    便是你一朝迷心,对他拔刀相向,他却依然在九死一生的挣扎后,搏命再起,顶万人唾弃的骂名,毅然决然的守护在你的身侧,而你,却依旧对他心怀芥蒂,恪尽绝情的将他生生排斥;

    为了你,他枉顾法纪,不畏权势,便是身陷囹圄,却依旧不改初心;

    为了你,他褪尽虚伪,斩断退路,便是走投无路,却始终不悔初衷;

    为了你,他离乡背井,四海流浪,便是伤痕累累,却依然誓死无怨……

    只是,还好,你们之间,有了一个孩子;

    只是,还好,你终于,在这个彻骨而寒的冬日,复苏了自己从来不愿唤醒的真心;

    只是,还好,你,也爱着他,诚如他深爱你,一般,不离不弃……”

    媚无颜的悲情的追述,声声不息的回荡在脑海,幕幕过往化作片片模糊的幻想,丰腴着自己一片空白的回忆,凤羽在一霎时被这样的深情,感动落泪,尽管这般感人,在她听起来,若有似无的夹杂隐秘的晦暗,可她还是忍不住,环臂缠肩,紧紧的抱住了他。

    “羽儿……”

    阆邪轩昂首喘息,再次将凤羽轻轻按在自己的肩头,一掌温热,疼惜的顺着凤羽的一头乌黑,缓缓而下。

    凤羽娇喘声声,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两行热泪登时顺着她的脸颊,划过他的肩背。

    “媚儿说,你,欠我一次,明媒正娶!莫不如今日,你,你就还了吧!”

    一朵寒梅随风,飘摇落进阆邪轩的掌心。

    花映灵雪,分外娇嫩,只是那蕊间花心的一顶雪白,却在贴上那掌心温热的一刹那,玉殒香消。

    阆邪轩的心没来由的生出一番恐惧,下一刻径直死死抱紧了凤羽:

    “求你,今生今世,再也不要离我远去……”

    ……

    帝都天华。

    雪映星空,衬亮了一宇苍穹。

    许是那厚雪委实太过招摇,一时间,原本刺目的星辉,却在一瞬间黯淡了光芒,悄然无声的任由这人世红尘,上演出宣兵夺主的幕幕勾心。

    韫芳殿里,香纱帐中,邚青柳坦肩露&乳,支肘撑守,满眸得意的望着身侧,酣然而眠的阆渊。身上的锦被随着她得意洋洋的晃动,寸寸滑落,不过须臾,邚青柳的玉体春光,便赫然掩映在一幔透目的香纱罗帐下。

    一扇洁雅的雕莲玉屏后,一脸平静的云无暇对镜梳妆,缓缓将手中的木梳,从头到尾缓缓梳理着思路,待得眼角的余光,透过铜镜,映眸而现出那邚青柳的一体春光,不由得冷然一笑,微微瞬目,旋即冷声道:

    “现在,你该告诉我,兵书的下落了吧!”

    ……

第一八六章 横山竖岭峰峦斗() 
“急什么!”

    邚青柳骄横一笑,坐直了身躯:

    “待得本宫,怀上了圣上的龙种,再谈兵书之事,也不晚!”

    言罢,嫌恶的拿起那件宫婢的衣衫,“再说,你答应为本宫做的凤袍,到现在为止,本宫尚未见得只缕片丝!本皇后凭什么就轻而易举的告诉你兵书的下落!”

    云无暇瞬目一笑,稳稳将手中的樟木香梳,放在了案上。

    “你放心,凤袍我已经差人,在日夜赶工!若是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最迟今岁除夕之夜,你就可以见到那一袭至尊华贵!至于你能不能如愿以偿的穿上这凤袍,恐怕就要看你的肚子,争不争气了!”

    话音刚落,邚青柳已然着了一身中衣,昂首挺胸走出了屏风。

    “放心,本宫乃是天命皇女,怀上龙种是迟早的事!”

    云无暇挑眉冷笑:

    “是吗?若果真如此,你何必欲盖弥彰的嫁祸慕芊宫!”

    邚青柳闻声不悦,霎时眸生阴狠:

    “云无暇,本宫知道你聪明的紧,但是不管你猜到了什么,最好给乖乖的本宫闭上你的嘴!你如果听话,待得本宫一朝为后,一定不会亏待了你;你若胆敢放肆,坏了本宫的好手,本宫定然让你不得好死!”

    云无暇瞬目冷笑:

    “皇后娘娘放心,只要你信守承诺,告知我兵书的下落!无暇定然助皇后娘娘独霸后宫!”

    邚青柳高傲的抬头,嚣张道:

    “这还差不多!你放心,本宫记得你的好!若不是你借口与我投缘,把我从禅宫苑那老不死的手里,救到这里,本宫说不准还要受那老太婆怎样一番折磨!不过你这狐媚子到底是有几分本事,这刚一得宠,便能假圣上之手,要挟太后,得偿所愿!”

    云无暇垂首一笑,冷冷道:

    “皇后娘娘当真小看了太后!单凭我的一句请旨,和圣上的一声随意,还不足以让太后娘娘赦免了你!怕只怕,太后娘娘此番不动声色的背后,早已筹谋了更大的计划!”

    “那又如何?就算她有心设计我,也休想阻碍我荣登后位!”

    云无暇踱步转眸,又是一番意味深长:

    “为今之计,你只有死死缠上皇帝,或许尚能得暂时安然!毕竟,太后娘娘就算再有什么样得计谋,终归都不会害了她的亲生儿子!”

    云无暇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这还用得着你多嘴!”

    言罢,似是忽然间又想到了什么,顿时凝眉负手,一番踱步疑声:

    “有两件事,本宫怎么也想不明白!第一,是谁趁我不备,偷梁换柱,倒换了本宫放在雪儿匣子里的东西?第二,南宫若明明知道烛台之中的所藏,并非太后娘娘的匣中之物,却为何不顾一切的想要与本宫争夺?那烛台之中所藏究竟所谓何物?”

    云无暇暗暗沉吟,须臾沉声:

    “无暇虽然不知道是谁偷梁换柱,但却可以肯定,此人一定与前朝公主,颇有渊源!”

    邚青柳闻声点头:

    “有道理!要不然,那匣中怎么会凭空生出个什么天命皇女,宁芷兰!”

    “至于那慕芊宫烛台里的玄机……”

    云无暇言语戛然,邚青柳霎时焦躁:

    “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若非南宫若刻意为之,便一定与那公然反叛的凌睿王,难逃干系!”

    邚青柳狠狠点头:

    “不错,这婊子一心念着那阆邪轩,想来一定是和那凌睿王串通好了,决议造反!这么说,那本宫吞下的,莫不就是他们共同造反的证据,唉,早知今日,本宫当初合该让那老太婆抢了去!”

    云无暇缓缓摇头:

    “怕只怕,烛台之中的玄机,图谋的不只是这南川的天下!”

    “什么意思?!”

    邚青柳倒竖双眉,正要厉声苛责,忽然间只听得窗外咚的一声发出一声闷响。

    “谁?!”

    邚青柳陡然警神,抬步就要向着窗边奔去,却不料方走数寸,云无暇已然飞身凌步,抢先一步到了窗边。

    一把推开香窗,云无暇的眸光径直锁定在一个惊慌的身影上。

    “站住!”

    邚青柳大喊一声,就要喝令:“来人……”

    “闭嘴!”

    云无暇猛然沉声,一声威喝,旋即甩袖合窗,定眸而责:

    “别轻举妄动!若是惊动了太后,你我都难逃一死!”

    邚青柳怒然高声,破口大骂:

    “好你个心急叵测的贱人!原来你根本就不想帮我!什么助我荣登后位,一派胡言!一边引诱我说出机密,一边又派人在我的背后捅刀子!那窗户外偷听之人,恐怕不是别人,就是你云无暇自己安排的走狗吧!你这个贱人……”

    云无暇不待她说完,径直扬手,狠狠掴了她两个耳光:

    “不想死的话,马上闭嘴!如今你我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你都不懂,还图谋什么后位!”

    邚青柳捂着被打得生疼的脸颊,不忿道:

    “可是,我们的秘密已然被人听了个一清二楚,难道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

    云无暇转身抬眸,朝着那身影鬼祟之处,一番遥望,不过须臾,幽幽发出一声冷笑:

    “我知道她是谁!”

    邚青柳瞪目惊声:

    “是谁?是太后的人,还是那藏凤宫的人?难道,难道是圣上的人!”

    云无暇闻声不语,径直转身,不动声色的挑眉道:

    “除了慕芊宫里的南宫若,皇后娘娘的后位之路上,不是还有一块又臭又硬的拦路石吗?无暇这就替皇后娘娘,好好清理了这番路障!”

    ……

    雪冷寒窗,星刺苍穹。

    伽蓝苑中,倚红阁内,南宫若煞白着脸色,伴着一盏青灯,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一片萧瑟。

    泪水涟涟,划过她毫无血色的脸庞,无力的滴滴而落,径直晕湿了手中膝上的金缕红霞。

    一阵寒风迎面,霎时迷蒙了她的泪眼。

    声声铜杖铿锵,由远及近的步步而来,南宫若满面悲怆的泪容上,不由得露出一悲凉的笑容。

    鸾奕涵驻足门外,握紧铜杖的掌心,在一霎时汗意涔涔,另一只手上,却稳稳拖着一盘温热的菜肴。

    只是,立了许久,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

    炫黑的木门旁,鸾奕涵刻意压抑着心中的愧疚,疼惜和悲怨,佯装镇定的握紧铜雀杖,面容之上的强作镇定的冰冷,欲盖弥彰的秉行着她一贯的固执。

    南宫若的默然无声,向巨石一样,狠狠的压在她的心上,许久,她长叹一声,躬身垂首,将那菜肴轻轻放在了门口,正要转身离去,南宫若却合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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