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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赌命-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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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杀猪佬原先是有一个婆娘跟他一起生活的,只是他的婆娘得了一场大病后就溘然辞世了。四十好几的男人,把一百多公斤重的生猪举过头顶,一点儿也不会喘气。如果他老老实实地做杀猪的买卖,正经八儿地动员她跟自己的男人离婚,然后再正经八儿地把迎娶过门,村民再怎么骂他们败坏村风、门楣,倒也没什么。天长日久,村民就会默认他们的合法婚姻的。生米煮成熟饭——农村地区就认这条规律。

    问题是,杀猪佬并不安心售卖猪肉,他想挣大钱。当村民都为地下六合彩发疯时,他也买起码。他的手气可没像他看上她那样灵验,不管放进多少油腻腻的钞票,特码都跟他无缘。六合彩是个无底洞,即便高智商的人或像杀猪佬这样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摊贩,下多少注也都是血本无归。

    输得连收购生猪的钱也没有的时候,杀猪佬干脆动员阿青做起骗婚的勾当。

    早就有了破罐子摔到底的心念了,情夫既然有难,她能怎么说。骗啰,反正这世间骗人的人又不止她一个。

    一切都如事先“预演”的那样,只要他们往东村或西庄去撒谎,都能来钱。杀猪佬口才并不错,嗓门尽管粗得如被宰杀的生猪一样嚎叫,可他一“说”起他家的“遭遇”,那些光棍汉没有不相信的。于是,下了彩礼给他,跟他“妹妹”成亲了。她也“哭哭啼啼”的,表示极不愿意就这样嫁给那些有着这样或那样缺陷的光棍汉,直让光棍汉以为捡到了便宜。谁知,同居三五天甚至一十天八天,她居然不知去向了。

    杀猪佬的烂招无非如此:我们的家乡有了涝灾,没法生活了,家里老人又卧床不起,急需用钱治病;他妹妹待字闺中,仍未出阁,我想让她找个好人家,要些彩礼回去当作给父母的治病钱拙劣的表演是有破绽的,他们两人进村前,还勾肩搭背的;进村后,眉目还在传情;在光棍汉家吃饭时,他们经常在无意之中给对方夹菜,俨然一对夫妻。

    多数光棍是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的。不是他们没有生活经验,也不是他们没有防人之心,而是他们被突如其来的艳遇冲昏了头脑。他们不是没有猜疑过,而是来的女人太有风情了,也太成熟了,就像熟透的苹果,恨不得抱了过来就狠咬一口。

    他们心里的一根弦也绷过:“前辈子我们也没修过什么心或积什么德,天上怎么会突然掉下一个漂亮的媳妇呢?这么漂亮的女人会不会妖精变成的?三更半夜的时候,她会不会把我给一口吃了?”疑窦丛生之余,他们想到的更多是:天一黑,往日清冷的枕头就会有个温软的玉体躺在身边,姿体百态,妩媚可人,呼吸均匀,香气满床。到时,“光棍”一词就会从他们的心间被抹掉,就像抹掉墙壁上的某个水渍或污点一样容易。

第272章 骗婚女频换老公 贪财男转眼两空(3)(shukeba) 
“媳妇”还算“温顺”,还算“善解风情”,一心一意要跟着他们过一过平静如水的生活。山沟沟的日子,每天都这样平静如水。世世代代,山还是那座山,岭还是那座岭,田还是那片田,地还是那块地。但是,波澜不惊的生活有时候也会掀起狂风与恶浪。仅跟“媳妇”温存几个晚上,转眼间,这种平静的生活就没了,“媳妇”也没了人影。

    一点悬念都没有。

    捶胸顿足已然没用了,当初若是多留个心眼兴许就不会破财,就不会两手空空。

    东村或西庄的光棍被骗了,南寨或北屯的光棍自然也就警惕了,不会再做傻帽了。而且,媒体近年报道类似的骗婚事件也多了起来,再如猪般愚蠢的人也不会相信天下会掉下一个大馅饼的。因此,当杀猪佬带着“妹妹”来表演类似的节目时,无人再相信他们的故事了。于是,他们只得跑到一些穷乡僻壤去行骗了。结果,事情也没有顺利。

    这时候,杀猪佬决定杀到城市去。一些建筑工地的民工虽说见过世面,用双手建造了城市的文明,见证了城市在天天疯狂地吞噬着良田,可长年累月远离家乡、远离妻子,性饥渴却无法得到解决。如果让“妹妹”靠近一个不舍得花钱且老是把工钱捆在裤腰带的民工,对方肯定愿意包养她。到时,把民工的钱骗到了手后,就可以一走了之了。

    阿青也乐意去市里淘金。目标既然一明确,哪里挡得住他们发横财的野心。短短一两年时间,他们横财到手不少。她偷偷做了统计,自从骗婚的第一天开始,至今她已经有了第49个“老公”了。她决定再搞一单后,就收手不干了,而后再与杀猪佬风风光光回山马县城买块地建房了,洗手不干了。

    最后一单的目标人物是个东北包工头。这人瘦得让人以为他吸毒了,或患上了世纪绝症——艾滋病了。她想,东北人都是高大威猛的,但她想不出他平日是吃什么东西的,身架子居然长得像个越南人一样,又黑又瘦。也许,他就是她的最后一个“老公”,也是她最后行骗的50个人选了。包工头嘛,钱不会少的,搞到他的钱,买地建房的钱是不成问题的。

    接近目标人物时,她见包工头很警惕,一根针掉在地上他也以为是有人射来的暗箭。不仅如此,他对她这样一个“残花败柳”的女人似乎也不大感兴趣。相反,他宁愿花大把的钞票去搞那些发廊妹,也不愿意接触风韵迷人但城府颇深的少妇。

    既然认定了人物,没有攻不破的目标。跟以往不同,杀猪佬不再用那些烂招了,骗婚的招数在市里是行不通的。住在市里或在市里谋生的人,智商都不低,不像那些偏僻的村民。你若“哭诉”自己家乡或家庭的“不幸”,不会再有人信了。既然如此,那就使用“撒手锏”吧——他喝了酒后,动辄“打骂”自己的“老婆”,“老婆”只有抱头“痛哭”的份儿。

    杀猪佬出手很“狠”,阿青的脸上、身上经常有“伤”,三更半夜时分还在委屈地“哭泣”,这让住在他们隔壁的东北包工头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想去阻止杀猪佬或安慰她,却又犹豫不决。瘦不巴几的,哪里是三大五粗的杀猪佬的对手。

    终于有一天,杀猪佬“毒打”一顿“妻子”后就摔门出去了。阿青跌跌撞撞地推开包工头的门,“哭求”着他救救她,她不想再让自己的男人这样对她了。

    “哭诉”间,她说起自己如何被杀猪佬骗取贞洁之身的,她反抗过,还想报警,可他知道后,就变本加厉地殴打她。如此这般,她整整被他折磨了几年,过的是非人的日子。“我现在已经到了人间地狱,你再不救我,我就从工地上的塔吊车上往下跳了”说到悲惨处,她“哭昏”于地。

    东北包工头虽很警惕性,但见阿青浑身的伤痕,还见到她哭得花枝颤抖,不禁起了同情之心,决定带她离开工地。反正这个工程也到尾声了,正在等着验收,反正把工人的工钱卷走的事他也没少干过,把这样一个还算得漂亮的少妇带走,横说竖说也不会亏本。不花钱就占到的便宜,是男人都想这么干。

    就这样,包工头带着阿青坐了飞机,回了一趟东北老家。包工头是个偷腥的猫,在离开工地那会儿,就开房安置她,说买到机票咱们就一起离开这里。她跪在地上磕头谢恩,又是一顿嚎哭,说今生今世我无以报答,如果你愿意,我只有这个干净的身子了边说边脱光衣服。

    自愿送上门来的女人,不要白不要,要了也是白要。再说,他还有恩于她,她以身相许也在情理之中。那会儿,当东北包工头见到女人白如陶瓷的身子时,他再也把持不住了,心旌飘荡了,血液凝固了。

    不用再过多叙述了,他们之间的杂念与翻滚得如油锅般的欲望就在宾馆的房间内疯长了——“救人”者与“被救”者之间,都在持久地完成了“回报”与“被回报”的激荡野性。

    当一切都归复于平静的时候,他们搂在一起,说明天就回东北另外一个工地,他不会亏待她的;而她含羞带涩地答应:“每天都会给他煮可口的饭菜,洗一洗满是泥土的衣服,晚上再揉一揉劳累了一天之后酸胀的腰肢”说这话时,她乐在心里,差点儿就偷笑得落泪了。

    成熟少妇的风骚,让包工头以为找到除了老婆之外的红颜知己了。这意外飞来的女人嘛,他认为就是可以让自己解除心理、生理的寂寞的良药了。而他万万没有想到,她永远不会把他当作一生的依靠,她早晚只会想着如何骗光他的钱后,再与杀猪佬会合,就算大功告成了。

    那一趟东北之行,阿青把包工头的家底了解得就像清楚自己身上的某个器官一样熟悉。在她的“多情”与妩媚之下,包工头连银行卡的密码都告诉了她。做了他一两个月的枕边人,她对他一点儿也没有动了真情。

    “老公”太多了,如果都动了真情,她就不用去做骗婚女人了,干脆找个男人嫁了算了。动情是骗不了钱的。这一条,是她行骗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当她把包工头的钱财全部卷走的时候,包工头还以为她家里出了什么事,她可能把他的钱拿回去救急了。

    当然,她是阿青对众多“老公”中的一个动情的。这个“老公”就是她第50个目标——凌文武。

    离开包工头时,她就给杀猪佬打电话,说她立即从北京坐飞机回桃源市,让他到吴圩机场接她。骗到的钱多,除了够建房之用外,还可以坐吃一年半载。

    这一两个月,杀猪佬一点儿也不担心她会跟着包工头假戏真作。如果她想这样做,她的归宿也不会是第50个“老公”。此前她的“老公”比这包工头帅多了,有钱多了,她随便都可以把自己的终身交给其中一个。但是,她并没有这样做。这辈子,她是吃了秤砣跟定杀猪佬了。

    岂料,事情却急剧变化。在从北京飞回省城的航班上,她遇了了凌文武。于是,这段孽缘就这样产生了。凌文武并不是那种浑身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样貌与气度既猥琐又龌蹉,骨溜溜的眼珠子不时扫视着四周的动静,如蛰居于洞穴的狐狸,生怕突然会冒出一个猎人一枪把它毙了。

    行骗江湖多年,凌文武当然害怕有人揪着他的衣领给他几巴掌再让偿还血汗钱了。当他在航班上见到老乡阿青,寂寞的心还是泛起了异样的东西,他相信她不是被他坑骗钱财的一个受害者,相信她对他这个“记者”也另相待的。而她也不知何故,居然也对这样一个动不动就爱说自己是个“记者”的男人有了十二分好感。

    凌文武当时是到“中国法制时代报”总部汇报工作的,“工作重点”就是在省城搞个“记者站”。这是个非法报纸,由几个乌合之众搞起来的,没有刊号,他们却到全国各地搞创收。只要有人在各地设立“记者站”,每年上交一定的管理费,不仅可以自封为“站长”,还可以招兵买马,采编合一,自行印刷这份“报纸”。对于这样的条件,他毫不犹豫答应了。凭他在省内混下的人脉关系和掌握的新闻线索,一年搞他几百万元不成问题。

    航班中,经常会有一些浪漫的事情发生。这等好事还真的让他撞上了。他暗喜若癫。

    生活的本身有时候就很搞笑,一个骗婚女坐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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