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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非常别墅-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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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处长用手托着下巴,凝神望着池塘思索地说:“不!不是应该只种在四周,而是中间的被人拔去了。” 
  “被人拔去了?!”康泰和小柯同时惊呼。 
  “池塘中间本来是种植着荷花,但被人给拔掉了。”冯处长把康泰向池塘另一端拉了拉,指着池底说,“你看,如果池塘中间从来没有种植过荷花,论理整个池底的青苔颜色和厚度应该相同,然而你看,池塘四周的青苔颜色暗绿,又密又厚,分布均匀,属长久生长而形成,而池塘中间那个部位的青苔颜色发黄,并且稀疏,显然是新长出来的,应该是拔掉荷花之后新长出来的。” 
  “女人尸体?!”康泰和冯处长异口同声地喊道。 
  康泰的双眼刷地放出锐利的亮光,适才沮丧的脸上又充满了希望,他当即一挥手果断地命令小柯道:“立刻把池塘里的水全部排干。” 
  康泰的话音刚落,几个警员立即动手,开始排泄池塘里面的蓄水。池塘里面的水本来就不多,残余的池水顷刻之间便排泄干净,露出池塘的底部,一片泥土上面覆盖着青苔,中间部位的青苔明显比其他地方稀少,有的地方还袒露着泥土,坑洼不平,斑斑点点,显现出被翻掘过的痕迹。 
  挖掘工作开始了,康泰吩咐警员们动作要轻,探测性地向深处挖掘,如果池底果然掩埋着尸体,以免动作过猛破坏尸体。 
  “这下面有东西。”时间不大一个小警员喊道。 
  大家一片哗然,眼光立刻投向小警员,康泰和冯处长走过去,康泰蹲下身子,用鼻子嗅了嗅泥土,扭头对冯处长说:“有一股异味。” 
  冯处长也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了片刻,对几个警员说:“慢慢来,从边缘开始一点点向里面深入。” 
  一个警员把铲子尖慢慢插入土中,一点点向下挖掘,他感觉触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这里有东西。”他紧张地喊道。 
  铲子周围的泥土被一点点地扒开,随着泥土越扒越深,异味也越来越强烈,一具惨不忍睹的女人尸体暴露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深深地嘘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有的人用手捂住鼻子背过身去。 
  尸体仰卧在泥土里,衣服已经腐烂不堪,拭去沾满尸体的泥巴,脸部和腹部已经尸腊化,其他部位则已干缩,像个木乃伊。 
  “是个女人。”小柯说道。 
  “大约在三十八九岁的年龄。”法医仔细辨认着死者的骨骼和脸部说。 
  “死亡时间?”冯处长说。 
  法医简单地看了一眼说:“初步鉴定应该有四个月之久。” 这个时间与李栓子所供述的在13号别墅目睹凶杀案的时间完全吻合。 
  “死亡原因?”康泰问。 
  “从表面上初步判断,应该是被勒死的。” 法医指着死者的脖子说,“你们看在死者脖子上凹陷下去一道,虽然尸体已经有所腐烂,但还是能看出她颈部喉咙处的骨节有被折断的痕迹,应该是被勒断的,因此死者应该是窒息而死。” 
  康泰紧皱着眉头,他掏出香烟点燃了一支,使劲吸了两口,他想起了李栓子的供词,“一个男人压在一个女人身上,使劲勒住女人的脖子”。康泰的手抖了一下,感到异常的憋闷,他解开制服脖子上的扣子,把香烟扔到地上,使劲用脚把香烟碾灭,凝视着死者说:“是吴萍,和我们推测的一样,死者是吴萍。”   
  非常别墅 第23章(8)   
  冯处长点点头说:“立刻对死者进行DNA鉴定,确定身份。” 
  “是!我回去马上进行鉴定。”法医答道。 
  似乎冯处长已经事先预料到此次对青云山庄的搜查会用上法医,所以在临出发前,他特意带上一名法医,结果还真派上了用场。法医指挥警员将死者装入一个塑料袋里,然后抬上汽车,拉回警局,准备进行DNA鉴定。 
  康泰从京安市跟踪吴萍来到青源,而吴萍却突然失踪,杳无音信,经过历时几个月的艰苦侦察,康泰穷追不舍,吴萍终于在青云山庄破土而出,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但已经成为一具尸体。 
  青云山庄吴萍的尸体证明了康泰和冯处长最初的推测和判断,吴萍携巨款从京安市潜逃到青源,接应她的是乌酶玫和黄海滨,吴萍在13号别墅被人杀害,谋杀的原因应该和她携带的那笔2800万巨款有关。吴萍尸体的出现,似乎使整个案件接近了尾声,从吴萍潜逃案开始引发出的一系列案件至此也都有了一个较为有力的证据,整个案件大白于天下是指日可待。   
  非常别墅 第24章(1)   
  陈蕊怡在断崖上悬崖勒马,险些跌入山谷,虽然她表面上依然坦然自若,冷若冰霜,但心里面却被吓得心惊肉跳,出了一身冷汗。 
  陈蕊怡望着近在咫尺的断崖,暗自后怕自己差点成了崖下之鬼,如果刚刚救活了母亲,自己却命丧黄泉,这岂不是天大的悲剧,倘若果真如此的话,也只能说这是天意,老陈家命里该绝,难逃灭门之灾。 
  断崖之险,让陈蕊怡心里好一阵心神不宁,忐忑不安,而男人又给陈蕊怡办好了出国签证,责令她十天之内动身出国,离开青源。男人把她摔在汽车头上的签证捡起来,揣在她的怀里,态度强硬地说:“限你十天之内必须离开这里,你是走也要走,不走也要走,别无选择。你斟酌明白了,要想今后太平生活,不生事端,仅此一条路,你不要心存侥幸,至于你的家人,你自己考虑安排她们的去处,我只能考虑你,考虑不了那么多,你必须和我一起离开,这是你最后,也是最明智的选择。”男人一反常态,态度极为强横,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陈蕊怡紧绷着脸没有说话,她既没有继续激烈反驳,也没有立刻应允。 
  男人拧着眉头,喘着粗气,紧盯着陈蕊怡的脸,继续说:“我该做的我都做了,甚至连国外的事宜也都给你安排好了,两个小匣子也给你了,现在需要的就是你离开,你先行一步,半个月后我去找你,如果你连最后这一点都不能听我的话,我也就没办法了,你三思吧。”男人气呼呼地瞥了陈蕊怡一眼,又补充一句,“我劝你还是听从我的安排,不要给自己找可以避免的麻烦,一旦引火上身,再想灭就来不及了。” 
  男人的急迫,使陈蕊怡心里异常烦躁,几年来男人一直对她毕恭毕敬,唯命是从,从来都是和颜悦色,更不会发火,像这样对她大发雷霆,出言不逊还是第一次,然而,正因为如此,陈蕊怡从中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如果她不迅速离开青源,必定会招惹来麻烦,也可能这麻烦会把她缠住,套住,使她无法摆脱,从此陷入危险境地。 
  出国定居对陈蕊怡而言,正像男人所说应该是她最好的选择,其实出国的想法也并不出于陈蕊怡的意外,早在她的脑海里翻腾了无数次,离开青源这块令她百孔千疮,痛心疾首的地方,是她所企盼的。她的心里也非常清楚姐姐难逃一死,没有人能留住姐姐那可怜的躯体,而母亲的身体在日渐好转,她也曾考虑过,计划过,将姐姐托付给医院,她为姐姐交付足够的医疗和生活费用,让姐姐得到最好的治疗和保障最高的生活水准,然后她和母亲出国。但是,最终她在指责自己无情,痛骂自己冷酷之中而让计划付诸东流。她不能想象只剩下姐姐一个人,姐姐将如何生活,她更不能想象,当姐姐孤苦伶仃离开人世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一个可以送她离去的人,更没有一个可以为她掉一滴眼泪的人,她的灵魂将是何等的孤独和悲凉,她走的又是何等的凄惨而冷落,而姐姐也必定会是死不瞑目。 
  事情最终还是被陈蕊怡自己给否定了,她感觉此事难以实现,在她面前有着太多的困难和阻力,使她根本无法只考虑自己拂袖而去,但是在她心里也不免充满了沉重的痛苦和凄楚,掺杂着无以排解的彷徨,踌躇与不安。 
  陈蕊怡是一个无可辩驳,无可挑剔的孝子,一个充满情意,满腔爱心的女人,她用无私的情感和血肉之躯保护和慰藉着自己的亲人,如果在古时候,皇上必定会颁圣旨,立牌坊,封她为忠烈孝女。 
  即便如此,陈蕊怡也是一个极为普通,脆弱的女人,她为了母亲和姐姐,为了这个家,她该做的,不该做的,她都做了,甚至做了违背自己意愿,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尽管她仍然存在辨别是非的能力,然而在良心和生命面前,她义无反顾地选择了后者,她觉得良心在生命面前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如果没有了生命,良心从何谈起? 
  正像她自己所述,她对目前的生活已经麻木,已经疲惫,已经厌倦,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生死线上挣扎,拼搏了太久的时间,她累了,倦了,也厌了。 
  虽然她救活了母亲,治疗了姐姐,但她仍然不想过现在这样的生活,她不想做目前的她,更不想一辈子都这样煞费苦心,强颜欢笑,她觉得自己的灵魂早就离她而飘去,陪伴母亲和姐姐的只是她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她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另外一个连她自己也不了解,也不认识,也不理解,完全陌生的人,一个怪异的灵魂在支配着她,主宰着她。   
  非常别墅 第24章(2)   
  陈蕊怡踌躇也罢,彷徨也罢,委屈也罢,但她都无法抛下这里所有让她痛苦的,牵肠挂肚的一切烦恼,远走高飞。即便她累了,倦了,甚至是厌了,但她仍然要坚持,这就是她的命,她命该如此,命中注定,命运替她选择了一切。 
  陈蕊怡在惊愕的大喊中惊醒过来,她一个机灵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双手按住胸口,唯恐剧烈跳动的心脏会从嗓子里冲出来,她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上浸出的冷汗,只感觉有一股冷气顺着她的脊背贯穿她的全身,她睁大了痴呆的双眼,身子还在簌簌地发着抖。 
  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她似曾相识而又陌生的梦,她梦见了康泰,梦见了舞台,梦见了白天鹅,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美丽的白天鹅,在清澈碧绿的天鹅湖边伸展着双臂翩翩起舞,足尖在草地上旋转,彩蝶与她共舞。 
  这时,康泰从远处跑来,他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向她伸出双臂,迎着她飞奔过去,康泰离她越来越近,呼喊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她已经可以清楚地看见他明亮的双眸。他的眼睛凝望着她,充满深情,身后是一条宽阔笔直的大路,一片灿烂的光芒。她迎着康泰跑过去,伸出双臂扑向他的怀抱,他们离得越来越近,相互凝视着彼此的眼睛,感受到彼此的存在,他们的双手就要碰在一起了。 
  突然,刹那间,康泰戛然停住脚步,如同泥塑一样定在那里,他的脸色阴沉,一脸震怒,一双威严的眼睛冷酷地怒视着她,嘴角边是一丝鄙视的冷笑,他的手慢慢地伸到腰间,举起了他的右手,一只乌黑瓦亮的枪筒对准了她的脑袋。 
  陈蕊怡大惊失色,浑身颤栗,她刚要去抓康泰的手,突然脚下的地面猛烈地震动起来,随之整个大地都在爆炸,坍塌,崩溃,她感觉自己被卷进一片激流勇进的汪洋之中,被汹涌的浪涛席卷着,撕扯着,她拼命地大喊,拼命地呼救,喊着康泰名字,呼喊着救命,伸着手臂试图浮出水面,但她只看见远处康泰一个模糊的影子,和那把握着枪筒的手枪。 
  陈蕊怡从噩梦中惊醒,她愣愣地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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