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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非常别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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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别墅 第3章(6)   
  “你这是何必呢?把事情跟他说清楚不就行了吗。” 
  “已经没必要了。” 
  “你不是说他已经到了青源吗?既然他已经来到青源就一定在找你,你还是见见他吧,把你的想法和他说清楚,免得他误会你。” 
  “他误会不误会我,没关系,随他吧。” 
  “蕊怡——”女人焦心地叫了一声,“姐姐劝你,你们毕竟也交往这么多年了,本来都要结婚了,你突然和他分手,也应该让他知道原因呀,哪能简单的就说那么一句就完了?解除婚约没那么简单。”女人咳嗽了几声,喘息了一会儿,接着说,“这一年多来你一直不见他,为了不让他找到你,咱们搬了两次家,后来你索性关掉了手机,这事你做得欠妥,你何必要这样躲避他呢,这样对他也不公平,现在他到了青源,我都能想象得到,他还会再找你的,你不应该这样,有什么话和他讲清楚,这样对双方都好,康泰还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还是那个微弱的女人声音,从声音听,似乎有病,声音里带着虚弱,苦涩,然而虽然她的声音有气无力,但讲得确是很有道理,想必是一个明白事理的女人。 
  “不!我不想见他,时间已经过去一年了,我们的婚约已经解除,不这么简单还能怎么样?当初你们马上都要结婚了,不就那么简单的就完结了嘛。” 
  当啷一声,好像一件金属物品掉到地板上,接着一阵沉默。 
  康泰这个名字使陈蕊怡的心里一阵颤栗,似乎这个男人的名字是她最恐惧,最害怕听到的,是出于还没有完全泯灭的感情,还是出于良心的不安,她也说不清楚。自从她从京安市回到青源之后,她按照自己的决定,毅然离开康泰,一心一意照顾母亲和姐姐,似乎康泰这个名字渐渐的在她的心里淡漠了,遗忘了。其实她并没有忘记他,她当然不会忘记,那是她的初恋,是一个即将成为事实的婚姻,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还有比婚姻更令她难以忘却的吗?与其说是淡漠,不如说这段感情被她严密地封存在心底的最深处,如同一件珍藏的古董,虽然价值连城,但只能保存,不能触动。 
  “姐,其实就是这么简单,有许多事情如果你想明白,想透彻了,你就会发觉其实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简单,所有的复杂都是我们人自己制造出来的。” 她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陈蕊怡是典型的东方美女,椭圆的脸庞,尖尖的下巴,高高的前额,柳叶眉,杏核眼,娇红欲滴的樱桃小嘴,白皙的皮肤,如缎的长发,而她那长长的脖子,纤细的手臂和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又是天生的婀娜多姿,在她的身上荡溢着柔美,浑身上下透露着上帝对她的偏爱和眷顾。 
  房间里又陷入了沉默,两个女人的对话停止了,从厨房里传出煤气燃烧吱吱的声音,在这套老楼房里,住着陈蕊怡的母亲和姐姐,还有一个做工的小保姆,而就在这套普通的住宅里,却没有人知道蕴藏着一个令人心酸,令人叹息的人生命运。 
  “你——你是不想把咱们家的事告诉他吧?”姐姐试探地问,“你不想让他知道这个事——”女人喘息着,“其实这不是你的错。” 
  “不!也不尽然。只是没有必要,事情已经结束了,何必还纠缠在原因上,无论什么原因反正我们要分手,已经有了结果的事情,何必还要在乎其中的原委?姐,你就好好的安心养病,我知道应该怎么做。”陈蕊怡停住了口,稍倾又喃喃地说,“没有这事,我们也要分手的,我们不可能结婚。” 
  当啷一声,好像厨房里有什么东西掉到地板上,接着是一阵嗦嗦的声音,是那种浆硬的裙摆擦在地板上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唉——”姐姐重重地叹了口气,但她没再说任何话,她知道自己无论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她低下头,无奈地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双腿,仿佛自己的所有沉重都在这条腿上。 
  姐姐斜倚在床上,后背靠在一个大大软软的靠垫上,她的下半身盖着一条毛巾被,单薄的身体在毛巾被里显得极端的虚弱,可能是为了方便,她的头发剪得很短,不多的头发贴在耳后,她脸色苍白,消瘦,眼睛的四周是一圈黑色的暗影,尖尖的下颌,大大的黑眼睛和陈蕊怡极为相似,也同样的漂亮,但那里面没有快乐和光彩,蕴藏着憔悴,病态和愁苦。   
  非常别墅 第3章(7)   
  陈蕊怡把一盘削好的苹果放在姐姐的腿上说:“姐,你就养你的病,什么事都不用你管,只要你和妈妈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姐姐拿起一块苹果看了看又放回到水果盘里说:“那你这一辈子就不结婚了?” 
  “不知道,但肯定不会和康泰结婚。”陈蕊怡说道。 
  “哎——怎么会这样?”姐姐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陈蕊怡坐在姐姐的床头,帮助姐姐按摩着那没有知觉的双腿,她一边按摩一边说:“姐,明天我就接妈出院,我给你和妈买了一套公寓,都已经收拾好了,过两天你们就搬过去。” 
  姐姐稍稍欠下身子盯着陈蕊怡的眼睛说:“你是为了躲避康泰吧?这两年我们已经搬了三次家了,现在你的所有朋友都不知道我们住在哪里,老邻居们也找不到我们了,连司家惠也不知道我们住在哪里,现在你还要搬家,你就真的那么怕见他吗?” 
  “不是!不是为了他。”陈蕊怡低下声音否认道,脸色也随之阴暗下来,眼角边泛上一层细小的皱纹。 
  “你买了新房子吗?”姐姐轻声问。 
  “是,那里比这里条件好多了,客厅的正面从上到下都是大玻璃,采光特别好,你可以坐在窗户前晒太阳,这里的房子太小了,条件也差,你不能走动,房间的空气要经常保持新鲜,还要经常晒太阳,那样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姐,你别想那么多,过两天你们就搬过去,家具我都布置好了,你们只带着衣服被褥就行了。” 
  “会要很多钱吧?你哪里有那么多的钱?”姐姐担心地问。 
  “姐,钱的事不用你管,这事你就放心吧,我有钱,我要让你们过得舒舒服服。” 
  “蕊怡,你可别去借钱呀,借了那些高利贷咱们可还不起,那可就糟了,那些人心可黑了。”姐姐还是担心地问。 
  “看你。”陈蕊怡替姐姐盖好毛巾被,拉着姐姐的手说,“看你,我当然不会去借高利贷了,我怎么会和那些人打交道。” 
  “嗯!这我就放心了。”姐姐点点头,用手抚摸着陈蕊怡的头发说,“蕊怡,真是委屈你了,连好好的对象都吹了,你这么漂亮,现在为了我——”姐姐低下头,喉咙哽咽住了,“蕊怡,我,我对不起你。” 
  陈蕊怡用手搂住姐姐的脖子,把头贴在姐姐的脸上,慢慢地说:“姐,你别说这样的话,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和妈妈是我的亲人,我们才是最亲最亲的人,我们流的是同一个血管里的血,我们来自一个生命的源头,至于别的什么都是靠不住的,只有鲜血是真的。”陈蕊怡双手捧起姐姐的脸,凝视着她的眼睛说,“姐,你不要怕!你什么都不要怕,有我呢,只要有我在,我要让你们过上最好的生活,接受最好的治疗。姐,我要你和妈妈健健康康地活着,只要我们三个人好好地活着,好好地生活,我们就是幸福的,至于其他任何事情都没有我们三个人在一起重要,只有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生活,才是最最重要的事情。姐,你听得懂我说的吗?”陈蕊怡双手扳住姐姐的肩膀,望着姐姐那带着病态的眼睛。 
  姐姐含着眼泪,使劲地点着头:“嗯!我知道,我听得懂,好妹妹!”姐姐抱住陈蕊怡,泪水顺着她清瘦的面颊流下来,滴在陈蕊怡的肩膀上。 
  陈蕊怡拉着姐姐瘦弱的手,拥着她那单薄的如同树叶一样脆弱的肩膀,姐妹俩人相依地拥抱在一起,脸颊贴着脸颊,泪水默默地溶在一起。   
  非常别墅 第4章(1)   
  远远望去,河边的土坝下有一只蓝色的大布口袋,它被一棵大树的树干挡在土坝下,再往前一米左右就是一条约五米宽的河流,小河比地面低三米多,河的两边是又斜又陡的土坝,土坝上长着荒草,河水湍急,翻腾着波浪,如果不是那棵大树阻挡,那只大布口袋定会滚到河水里。 
  这是青源市郊外,距市区七八十公里,一片片并不算辽阔的麦田,一条并不算宽的河流,小河的一侧是一片树林,另一侧是废弃的工厂平房,和一些散落的居民住房,有些偏僻,但也人来人往。 
  蓝布口袋是从土坝上滚落下去的,被土坝下一棵粗大的树干拦截住,因此没有滚到河流里,太阳升得老高了,布口袋依然在那里,这时才有人发现,事实上那不是一只布口袋,而是一个正在睡觉的男人。 
  睡在土坝树荫下的男人像是一个民工,或者是一个外地民工,他一身蓝布衣服,斜卧在土坝的斜坡上,后背靠在大树上,大树茂密的树叶像一把洋伞撑在他的头顶上,炎炎的烈日也照射不到他,他躲在树叶的背荫处,不太容易引起路人的注意。 
  外地民工倒在土坝上,一些过路的人虽感奇怪,但都漫不经心地从河边走过去,像瞧河边的石头一样,没有丝毫反应。 
  外地民工从早晨就卧在那里,已经快是正午,他依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这里本来就僻静,人烟稀疏,况且这年头大多数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深怕自己无意中卷进某个意外的事件,所以都躲得远远的。 
  其实,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外地民工的睡姿始终没变,而且很不自然,睡相有点奇特,再者,即便是睡觉也应该睡在平地上,没有道理要睡在土坝的陡坡上,最终外地民工被一位骑着摩托车巡逻的交通警察发现了,交警俯下身子,推了推他的身体,嘴里喊道:“哎,老乡,不要躺在这里,这里太危险了,会掉进河里的,哎!老乡——” 
  外地民工没有回音。 
  根据手指触摸的感觉,警察感觉外地民工似乎已是一个无机体,交警又使劲推了一下,外地民工改变了他原有一直保持的姿势,遮住脸的那支手臂无力的垂下来,把他的脸完全暴露出来。警察不由自主“啊”地惊呼了一声,随后倒退了一步。 
  外地民工的面孔扭着,眼珠突出,一副惊恐的样子,嘴角歪在一边满是血污,脸部伤痕累累,一块块青紫的伤痕,惨不忍睹。 
  交警意识到这个人已经死了,马上报了警。 
  冯处长带着警员马上赶到了现场,警察把河边拦截起来,阻止人们靠近,这时,人们都站得远远地观看,也可能是看到了警察,人们感觉有了安全保障,说实话,在这个社会里,人只有在自身安全得到保证的前提下才会关心他人,而人们在知道了自身不会有危险的时候,又会一反常态,由漠不关心而变成好奇。 
  人们开始议论:“这个民工好奇怪呀?” 
  “不像是民工,也可能是要饭的,现在专门有人拿乞讨做职业。” 
  “这个人从清晨就一直睡在这里?” 
  “不知道,说不清楚。” 
  “说不定不是清晨,也可能从昨天晚上就躺在这里了。” 
  人们的议论,传到冯处长的耳朵里,他抬眼向人群望去,围观的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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