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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34章

小说: 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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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政一边逗弄着儿子,一边给子肜解惑。原来在老爷看来,他们这样的人家已经不需要靠结亲来互相扶持,儿子能干,只要行事谨慎一心为圣上,日后前途不可限量,此其一也。现在的亲家史王二家都在朝堂上有些分量,特别是王家,后辈出色,就是大姑爷林如海也是看着有出息的,这样已经可以了,如再与豪门结亲,在当今局势下不免太过瞩目,也有结党之嫌,此其二也。现在贾赦两嫡子病弱幼小,若与大户结亲,续弦倚仗家势,或许会暗中欺凌前妻嫡子,甚至可能为其将来亲生子女谋划权势,造成府内争斗,家庭不和,更甚有性命之忧,此其三也。综上所述,莫若择一老实本分的,照顾好丈夫,不错了规矩就好,并不指望聪明能干。至于子女,若瑚儿琏儿照应得当,也尽够了。

    一番话下来,子肜禁不住咂舌,到底是战斗在战争前沿的人精,连继娶个儿媳妇不光考虑宅斗,还要考虑政治斗争。这也是现在的贾政贾赦能干,不需要靠联姻。但原著中又是为何?避免宅斗吗?所以后来贾珍的续弦也有一样的标准选了尤氏?子肜还在考虑这些,一抬眼撞见了贾政对她是笑非笑,明白自己又在胡思乱想,忙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一起陪着儿子玩。

    就这样,荣府向邢家提亲。那邢家哪有不同意的,欢天喜地的,都不知道怎么过日子了。当下定下了日期,下半年成亲。因考虑到邢家的家底,时间又紧,怕其为嫁妆抛费,言明姑娘的嫁妆不用太过厚重,上心即可,而聘礼并未因其是续弦而简慢。至于铺房之礼倒叫太太有些为难,按礼法是该女方准备婚房中的家具的,管吧,有点越了礼,不管吧,又怕儿子住得不舒服。思来想去,还是儿子要紧,从小锦衣玉食的,怎么能让他在住上受委屈。她就是不相信那小门小户能打出什么好的家具,没得委屈了她的儿子。于是让人递信给邢家,说是家具荣府会准备的,等铺房的前两日就送到邢家,等到了日子再从邢家抬过来,让邢家无需忧心。邢家倒也没多想什么,要比脸子,怎么能比得过荣国府?反正又能省银子了,也没什么不好,当下乐呵呵的同意了。

    至于婚房还是安置在贾赦原来的院子。那个院子本就是为贾赦造的,府里东边的其他地方哪里比得上。于是另捡一处上佳且开阔的屋子仔细收拾了用作婚房,着人仔细去寻上好的木料,按着新屋的尺寸让人赶制,式样是京中大气的时新样式。

    果然到了铺房的前两天,太太让把家具送到了邢家,因怕磕碰坏了,都仔细的包了上好的油毡子,屋子里没处放,就满满当当的摆了邢家大姑娘一院子。邢家太太怕人多手,又是露天,连毡子都不让人拆。只等铺房那天才拆了开抬了出去。那个木料,那个样式,那个做工,直看得邢家人咂舌,直道姑娘好福气。

    等到了正日子,贾赦亲迎,那一表人才的样子,通身的气派,又把人看的眼珠子都不错,直怨得这天大的福气怎么没落到自己身上。

正文 44 赵氏

    于是,邢氏就这样热热闹闹的被娶过了门,成了荣国府的新大奶奶,贾赦的填房。

    才刚敬了媳妇茶,给贾政子肜等见了礼,子肜就发现这新嫂子行事做派缩手缩脚的,带着股子怯意。这样的人怕是贾赦看不上眼吧,只希望等她习惯下来能大方些,安安分分的好好过日子,不要真像书中那样贪财昏聩。

    过了三朝,等回了门,就开始立规矩了。太太吩咐了,如今大奶奶新过门,看着年纪又轻,只要照顾好大爷就罢了。府里还是二奶奶帮着管家。瑚大少爷身子不好,还是由太太带在身边照看。琏二少爷由奶妈和嬷嬷丫鬟仔细看护,不得犯错,如若稍有差池,也不讲情面的,乱棍打死,平时若太太得空,也尽带到太太身边来。琮三少爷由贾姨娘仔细照看,也按着少爷的份例配了身边人。

    至于高氏的屋子还是按原样留着,也嘱咐下人仔细打扫,给大爷和两位少爷留个念想。至于高氏的陪嫁已经另寻了地方仔细收拾好,连着陪嫁庄子铺子宅子契文都收拾好,等着两位少爷长大以后交给他们,至于打理自有贾赦管着。

    由此,子肜虽多了个新嫂子,但日子还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活计也没少了去,每天还得带着珠儿上太太那边敬孝。太太身边虽养着贾瑚也对他疼爱异常,但对于健康活泼的贾珠也疼得像眼珠子似的,更何况这珠儿又是长得粉雕玉琢。至于贾琏虽有些不喜他生而丧母,但也怜他没生母疼爱,也甚有耐心。

    再说这贾敏进了林家后开始了家主太太的生涯。因她在家里就操持过家务,林府人口又简单,所以也容易上手,做得也似模似样,直把这林老管家喜得直说祖宗保佑。对于府里原来的姬妾,贾敏也端着主母的身份,一丝不乱。至于夫妻俩,一开始是互相客气敬重,但慢慢的,如海对贾敏就越发满意了。贾敏相貌脱俗,又是大家气派,更有满腹诗书。如海本人也是风流才子,俩人能说到一处,平日里俩人吟诗作对,画画写字,感情越发深厚,态度上也越加看重。下了衙两人总在一处,晚上俩人虽不能圆房,但如海一个月也有大半个月独宿在书房。

    贾敏现在是矛盾的。她从小长在深院,不见外男,加上年纪小,根本不懂男女之情,对于夫妻相处只见过父母哥嫂,虽然太太有嘱咐,她也知道太太为她好,那些教给她的也是掌管内院的道理,但她总觉得因该遵从闺论女诫。可是随着嫁给如海又与他日日相处,慢慢的,终于在情爱上开了窍,一颗少女的心萌动了。对于如海这样一个人,又是她的丈夫,不可避免的爱了上去。爱上了,才发觉,对于如海不在书房的那些夜晚,时间是那么的难熬。她矛盾,她惶恐,,不是该遵着那些礼法吗?为什么她心里是那样的难受?难道她也是不能容人的?

    她现在还没和如海圆房,按着母亲的教导,因该挑个陪嫁丫鬟给她开了脸,替她服侍如海,笼络住如海,还有不能让那些女人有了身孕,想办法打发了原来的那些。可是她现在就是拖着没指丫鬟,她不想,不想看到如海身边再多一个女人。至于府里原来的,每次如海过去,她都想第二天就找个由子打发了出去。可是她克制着,她不能做个不能容人的。

    时间一日日过去,对于两人一起的时候,贾敏真心欢笑,愈加可人,而那些恼人的夜晚,贾敏暗中流泪。慢慢的,贾敏清减了。如海不知就里,只当她是操劳家务累的,更是软语呵护,而让贾敏的心更一步紧紧缠绕。

    终于过了贾敏十五生辰,两人行了合卺之礼,终于真正在一起了。从此更是如胶似漆。于是,不多久,贾敏传出了好消息。荣国府里太太也喜得合不拢口,过府探望,又是一阵嘱咐,年轻人切忌孟浪。于是如海贾敏二人开始分房而居。贾敏既是高兴又有些难过,高兴的是她也要做娘了,难过的是如海又要亲近那些女人。母亲也嘱咐过她对于那些女人不能放松,免得以后生出心思出了事,该在身边这些陪嫁丫鬟中挑个本分不太出挑的去服侍姑爷。可是一直以来,她时时打量这些人,怎么也下不了这个心。

    夏麻自打跟了贾敏后就小心服侍不敢有差,她知道只有跟着大姑娘才能保住她现在的生活。可是这不够,还不够,她现在虽也锦衣玉食,称得上是个付小姐,但还是个奴才,是个服侍人的人,总有一天,她要做主子,也要有人服侍。可恨的是,她虽留在内院了,竟然一点点空子都寻不着。二爷像是从来不认识她了,一点点眼神都不分给她,而二奶奶看得她更紧,不怎么让她进榴院,就是她借姑娘的便去跑个差事传个话,也一路有人陪着。这可怎么好,她也只有在姑娘面前若有若无的挑拨一下子。不过看来姑娘对二奶奶也有不满意的,那她就想使个法子借姑娘的手把二爷诓过来,事成之后,姑娘定会帮她的。可是还不容她做手脚,太太竟然发话了,竟然让管事妈妈约束他们,如有出格的,不管成没成,一律叫人伢子领出去。天,这叫她真么办?她真是爱慕二爷啊,二爷也会喜欢她的,太太怎会如此不近人情。定是二奶奶,一定是她要把她赶出去。她不甘啊!她不要出去配个小厮,她也要享那荣华富贵。看看她现在的吃穿用度,再想想家里的情形,真是天渊之别,她怎么能忍受过那样的日子。

    幸好,天无决人之路,大姑娘早早的就定亲了,姑爷家又是那样的情况,她如果跟着出门子,依然可以享用,再说了,大户人家的陪嫁丫头不就是给姑爷准备的吗,随说她岁数有点大,但对自己的相貌有信心,再说了,比起那些小丫头,她更能知疼知热。虽说她还是想着她的二爷,可是二爷为什么不看看她,她是从小跟着二爷的夏麻啊,这些日子她还对姑娘说要留着这个名字,就是因为这是二爷给的呀。可是二爷早已经不要她了。

    进了林家,她更是小心服侍,对着姑爷也是殷情勤恳,姑爷也是对她温煦笑颜的。果然,姑爷也是喜欢她的。暗地里,她帮着姑娘收拾了那几个妾侍,她做得很小心,一定不能给姑爷留下不好的印象。只是姑娘为什么还不把她指给姑爷,难道是她对姑爷的小心服侍让姑娘以为她对姑娘起了二心?姑娘现在有了身孕,不是该找人服侍吗?为什么姑娘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冷?不行,她得想法子,她不能让姑娘把她打发出去。

    终于给夏麻挑到了好机会。一日如海应酬晚归,又多喝了几盅酒,独宿在书房让贾敏不太放心,就嘱咐人烧了醒酒汤给如海送去,夏麻就殷勤地接了差事,而贾敏已是三个多月的身子有些困乏,对于身边的丫鬟也没多想,就让她仔细服侍,自己先睡了。

    夏麻亲自烧了醒酒汤端入书房,打发走了其他人,亲自给如海喂食,又言语暧昧,说自己是得了姑娘的嘱咐来好好服侍姑爷的,同时又贴身逗引。那如海此时脑中混沌,以为这是贾敏给自己挑的人,也不想想贾敏怎么事先没给自己说,只以为妇道人家不好意思,现在这情况又是如此,往日这丫鬟又是个得力的,也就受了。滚烫的身子禁不住撩拨,再加上夏麻身子成熟,曲意奉承,如海真是酣畅淋漓,十分尽兴。第二日一早,也不吵着贾敏休息,心情很好的出了门,对着夏麻有了些喜爱,对贾敏更是敬爱有加。

    那夏麻等如海出了门,稍加整理自己,面上不露声色,直奔贾敏的卧房,进了门,看贾敏还未起身,打发走其他人,当下跪在贾敏床头,面容凄凄,眼中含泪。贾敏醒来看了这情形吓了一跳,忙问为何。夏麻哽咽说道:“奴婢昨夜得了姑娘的吩咐去服侍姑爷,小心仔细,谁知姑爷酒喝多了。。。。。。。奴婢的身子。。。。。。”然后就一路哭泣,伏地哀哀。

    贾敏当下就像遭了雷劈,眼前昏昏,心如刀割。自己的爱人,自己的丈夫,怎会如此行事荒唐,他怎么对得起自己,难道平日里自己看错了他?等他回来她一定好好问问。不,不能问,男人好面子,这一问岂不是打了他的脸。到头来再说自己气量狭窄,那该如何是好?不要把往日里的情份再折了一干二净。压下苦痛,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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