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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对弈 by 杨柳依依-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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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敢留到五更。”黑衣的说。
不由分说拉起就走。
啊?死了?
天遥回头一看本来自己睡着的地方,正卧着和自己一样衣着的人。

天遥给拉着飞跑,一路上鬼气森森,还带着鬼嚎声,惨叫声,皮鞭着肉声,锁练拖地声,哭叫声,凄掺的隐隐传来。
天遥不由去看。
“看什么看?那些有罪的该受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阎君自有公断。”白衣的说。“老实点,别找不自在。”黑衣当腹一拳。
“啊”天谣掺叫着给拉走。
“天遥还我命来。”
“天遥你连我也杀啊”
“王爷何苦害我和未出世的娇儿。”
一群披头散发的男鬼女鬼缠了上来。
“退开,退开,今天阎君审萧天遥,殿上诉去。”黑衣的说。
天遥浑身发抖。
“那些是熟人吧?早做啥去了,冤死的投不了胎,等害他的人认罪具结,才可还阳呢,哼。”白衣的说,“这里剥皮抽筋下油锅的,比阳间刑多多了。”
“啊?”天遥说。
来到一所殿前,上书“阎王殿”,门里门外好多小鬼。
白衣鬼进去,“回阎君,萧天遥带到。”
“带进来”里面传出话来。
“这位大哥,这是?”天遥问。
“我们是黑白无常,哪来大哥?进去。”黑无常说。
“啊?”天遥惊叫着给推了进去。

里面一个黑脸红袍的阎王坐正中,旁边是白面的判官,手里捧着厚厚的不见字的白绢书。阎君看着他,白脸判官在阎君边耳语半天,阎君点了点头。
“萧天遥,今年二十五岁,可对?你可知罪?”判官说。
“是二十五岁,不知天遥呵罪?”天遥说。
“好,带对质人”判官说。
那群皮头散发的一群鬼进来。
“我是你哥啊,你怎忍心害我,害我孤苦无依。”天域说。
“我与你毫不相干啊,何苦容不得妾身母子?”兰哭诉。
“你害我冤沉海底啊。“默然露出了口鼻流血的脸。
“啊。。。。”天遥大叫。
“我母妃满门啊,你于心何忍啊?”天杰拉住遥。
“啊,那可不怪我,我没害你啊,我只是派人杀天域,没有害你啊,派出的人说他只是毒死了,本想移尸的,身才离开,尸体就不见了,没用刀啊,我哪里害你了。”天遥叫屈。“你又为啥害我?”兰说。
“我才不要害你,谁叫你也去景元殿见到了我的?”天遥说。
“那怎冤我杀的?”默然说。
“哼,你命好长,你饶地行,派去杀你的人也不见回来,又不出宫,除此也杀不了你。”天遥咬牙。
“我那里碍你了?”默然大叫。
“谁叫九弟喜欢的是你,我费尽心机的帮他,除天域,还不是为了能和他并肩站在一起?他不在,我尽心理政,他眼里全装的是你,哪有半点给我?不杀你杀谁?”天遥声嘶力竭的大叫。
“啊?你…”默然叫道。
“啪”的一声响。
“好了,别吵了,萧天遥写供词好了,你们几个一人一份副本,拿去可找孟婆要汤去,冤已解,早点投胎好了”阎君说。
小鬼把纸笔拿给天遥,天遥见事已如此,长叹一声,写了供词。
阎君看了看,要鬼判复了几份,让拿去画押。
“小鬼不由分说用刀割破手指,抓着压下指印。
阎王看了看手中的供词,叹了口气。
“来人掌灯。”

真相

一声来人掌灯从判官口中传出,阴森森的阎王殿里灯火通明。
阎王脱去假面成了护国大将军,判官就是九儿我,撩起后面的幕帐,里面坐的是太后宜妃和陪着的弄影。黑白无常变成了张良和破月,其余的小鬼也收拾收收拾走了,从殿外走进了余敏。
“遥哥哥好啊,还是这些人啊,对吗?”我笑。
“你。。。陛下好心计。”遥说。
“好说,好说。”我说。
“就算我对不起那些人,我可对得起九弟你啊。”天遥说。
“那次松林里杀默然的人也想杀我的。”我说。
“不会的,我说了不许伤你的。”他说。
“我懂了,我信你,你一直对我很好,可是探病时,你怎不对我说起这些?”我问。
“说了有用?”他一脸不屑。
“你没试,怎知我用?那个风雨之夜,屋顶上垂下的绫子。”我慢慢的说。
“是你,是你要人装的鬼是吗?呵呵,我说怎眼花了呢,屋上怎会垂下那种东西的。”天遥说。
“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我说。
“可怎就断了,还不如让我死了。”遥说。
“好好不会断的,呵呵,我也不想你死啊,快半年啊,不短了,如你实说还有补救的。”我叹口气。
“我杀了天域你会不怪我?默然呢,呵呵,你会容得下?”他冷笑。
“只要能留,我就留着,信不信看你。”我说。
“你想怎么处置我?。”他问。
“不用,你随时可走,你的亲笔供词我留着,别的嘛,看心情再说。”我说。
“你够狠啊,我只不过爱错了,也是罪过?”他惨然一笑。
“好了,不难为你了,必竟你对我不错,端进来吧。”我说。默然托出一杯酒放天遥身边,退在一旁。
“你…你”他说。
“是啊,他没死,他的案子实实的,只要你认了错,他就得隐下半身了,现在就算我无杀你之心,你也活不了,喝了吧,给你七天理后事,回去不要多嘴的好,你母一族虽非贵族,人丁可不少啊。”我笑了。
“你…”
“你还当我为你弟,我自会认你为兄,可懂?”我说。
“我真三生有幸,有了你这好心计的美人弟弟。”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这绣花枕头是变不了了,我太懒。”我苦笑。

“过去就算了,国家不能再出错了,算我请求好了。”我看着殿中的人。
“那么多的事,还不愿明着站我身边吗?九儿真可怜,自己最爱的人一点不疼我。”我哽咽着。
“是默然的不好,要陛下一个人面对。”默然走了过来。
“以后,你帮我理政,我不在时,就托给你了,我知你不愿受束搏。放你高飞,为左相吧。”我说。
“啊。。”
“姜大将军,望你帮默然理政,因为他不仅是我的枕边人,是我先生,还是护卫者,我本不想说的,不过不出宫门也有险,要是他真出了错,怕是半边天没了。”我说。
“啊?护卫者?”姜宣讶问。
“是啊,大我25岁的,看不出来吧?我也要人护者的,我喜欢强者,父皇默许的。”(嘿嘿,没有明着反对,就算默许了。)我靠向脸红的默然。
“尊旨,臣一定助他。”他说。
“今日之事诸位不用提了罢。”我懒懒的说。
“尊旨。”齐应。

如玉归来

案子结了,天遥没等七天,回去自刎了,也是,别的不说;母后会放过他?他的死并没引起什么,本来就自杀过,未遂罢了。
众人瞒天过海,温如玉接到回程密信,也高高兴兴回来了。
默然正式为相,兼禁军统领,自然住宫中,养心殿的偏殿就让默然了。
现在文和武睦,又无刀兵,真是不错。
船已试水成功,正式招长河两边的青年,训练水兵。
懒人想的懒法,拥有强者为枕边人真好,免得事必躬亲的,就算想学诸葛也学不成,十辈加起也赶不上他。
样样皆可懒,功夫不能断,这几个情人谁也不省油,要是给谁压一次,还不要了我小命?要怪也得怪天赐他娘,才学怎没半点遗传?
天遥的死传到了济,天岳除了要我节哀,别的就没说别的。
谁不知我和遥最亲啊,他的母亲家人,我半点没难为,尸骨也让进了皇家墓地。我知母后不愿,我只提了天岳在外,就没再说啥。

如玉美貌,有才有权,给他牵线的人踏破门槛,他跑来求救。
“你喜欢要谁就要,不要就算。”我说。
“别人……”他说。
“好办,你娶男娶女我都帮你,给你找了宜妃这大靠山,还不是因你不便。”我笑。“你怎知的?”她脸红了。
“我触过你的脉,再看你这样子,就懂了。”我说。
“啊?这…”
“这里不是饶,女子做官不便,你回去我不拦,在此更好,你看上中意的就去追,呵呵,大不了诏告天下,封你为公主,没事的。”我笑。
“我不要做公主,我想为百姓做点事,我也是从百姓中走出的农家女。”她说。“好,我代天下百姓谢你这一心为民的奇女子,愧煞我等须眉男儿了。”我做个鬼脸。“也没见你有半根胡子。”她笑。
啊,不好,还真没有,不会吧,就算寒烟也有胡毛毛,苦,我怎没有啊,不会是前世女子,这世也没胡子吧。
“你怎了啦,急成那样?”她问。
“我长成女人脸也就算了,我16了啊,怎还没胡子?”我差点没哭了。
“就这个啊,千人万人里可能有一个两个终身没胡须的,这了算不了啥的,你比我小,还比我高,恩,快两头了,标准男子身高嘛,别急了啊。”她说。
“我看你怎象把我当小孩子哄似的,我不伤心了,好姐姐。”我笑。
她的脸好红好红。

  一到晚上,抓住默然就抱上了床。
“好好的,又发什么情?”默然说。
“我在证明。”我边答边和衣服奋斗着
“我身上有证明?”
“如玉说起胡子,我至今也没半根,我只想证明是个男人。”我委屈的说。
“不是男人更好,我抱你也一样,我不嫌就是。”他笑。
“啊?不会吧?”我惊叫。
“是个男人都会这样想的。”他笑得更凶了。
“55555,你就算可怜可怜我吧,55555,我承受不起啊。”我眼泪下来了,哭得一塌糊涂。 
“我算看透你了,你是半点亏不吃的,唉,别哭了。”他依在我怀里爱怜的看着我。

云疑

造船练水兵紧锣密鼓的进行着,不再掩了,身为虞国的儿夫嘛,水上半点不行怎成?总得探亲嘛,投石问问魏国动向也好。
我可没傻得乱派人练兵,只是让姜宣从水性不错的团练使中筛选,旱鸭子可带不了水兵。
一晃要快到第一个是年之期了,魏主还真沉得住气,只顾休养生息,唯一有变的只是蓝心月慢慢脱颖而出,助政理事了,难道他还真当真了不成?

半年有余没见着的江上云派人请我。
一见坐着喝茶的他,我笑了。
“云云想我了?我才有空呢,近半年的独守空房,可没骗你。”我说。
“我信,还不是为你那个默然谋划去了。”他白我一眼。
“知道枕边人含冤,怎舍得啊,要是你出了事,我也一样的。”我说。
“我没他那么大能耐,不会引来杀身大祸,拜托你不要咒我好不好。”江上云一脸不高兴。
“你懂得保护自己,不象他只懂保护别人。”我叹口气。
“你…。你说我自私?对,可还远比不上你,你说我有能力压下你,就让我抱的,可你…你明知我比不上你的,还给我希望。”他眼红了。
“我,我是真的受不起,看你眼中含泪,知你心傲,怕你出事嘛。”我说。
“好那个不谈了,你造船练兵的想做啥?”他问。
“想陪你回娘家。”我说。
“说得好听,还不是想占了虞。”他说。
“你父在我不取,你兄如为主,我就会夺了,你也是皇子,不要白不要。”我说。 “如那样说占了也是我的,你就不怕我也会杀了你。”他说。
“我做错了,天下人人要杀,哪有你杀的份?如我没错,你也不会杀我,天下大乱最苦的是百姓。”我说。
“你还心慈了?落霞坡的几十万人不是你埋藏的?”他冷笑。
“是,如果我狠得下心,齐国早该我的了,别国也难不住我,我只是不想接手的是满目疮痍的土地,久合必分,久分也必合啊。由我不得,象逆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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