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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紫彩玉萧-第19章

小说: 紫彩玉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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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线天道:“但老夫现在也告诉你了,过去只有内人知道老夫有四种身份,现在又多了一位你老弟了。”

  平平凡凡的一句话,听到宋晓峰耳中,顿然兴起一种知遇之感,不由激动地道:“晚辈承老前辈这样看得起,至感荣幸。”

  一线天道:“更可以说是老夫的幸运。”

  宋晓峰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道:“老前辈太看得起晚辈了。”

  一线天忽然面色一正道:“老弟可知老夫为什么落到那些人手中?”

  宋晓峰肃然道:“有请老前辈指教。”

  一线天指着宋晓峰道:“就是为了令尊的事。”

  宋晓峰愕然道:“老前辈为了家父的事?”过份的惊讶,所以不自觉的重复问了一句。

  一线天道:“令尊之被害,乃是武林之中一大公案,与绿林道上不无关系,老夫身为绿林盟主,责无旁贷,所以展开了调查,唉……”

  这筋斗栽得太大了,被人关了六七年不说,结果连一双手也送掉了。

  宋晓峰很快能了解一线天这时的心情,没有接着再问下去,两人默然相对了片刻,一线天一昂头,发出一声豪笑道:“七八年的囚禁算得什么,一双手臂又算得什么,可是老夫还有一双脚,还有一口气,老夫就非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宋晓峰面对着这位坚毅无俦,不屈不挠的老人,又是感动,又是激动的道:“晚辈面对老前辈这种高义薄云天的侠行,晚辈感愧之余,真不知说什么才好。”

  一线天惭惭冷静下来,一笑道:“不要这样说了,否则老夫更是汗颜了。”

  宋晓峰道:“老前辈对先父事查出多少?”

  一线天道:“说来惭愧,老夫知道得并不多,只知道那是一个包括黑白两道高手的大集团,为了向令尊追索一样东西不遂,而致对令尊下毒手。”

  宋晓峰道:“晚辈也略有所闻,晚辈一出山,他们就找到晚辈身上来了。”

  一线天说道:“你知不知道,那是件什么东西?”

  宋晓峰摇头道:“晚辈一点也不知道。”

  一线天道:“令尊对你有没有什么暗示?”

  宋晓峰道:“没有!”

  一线天沉思了一阵道:“你还记得令尊出事那天的情形么?”

  宋晓峰点头道:“杀父之仇,毁家之恨,晚辈无时能忘,当日情景,至今思之,历历在目。”

  一线天道:“请你把当日的事,说一遍给老夫听一听。”

  宋晓峰道:“遵命!”于是尽其所知,统统说了出来。

  一线天全神贯注,听得很仔细,宋晓峰说完之后,好半天,他都仍在苦思之中。”

  宋晓峰心中亟想知道一线天的看法,迫不及待的道:“老前辈听出什么端倪没有?”

  一线天摇头一叹道:“令尊真是个怪人,叫人摸不着一点头脑。”

  宋晓峰道:“晚辈怀疑那所谓‘某种东西’,是子虚之言。”

  一线天道:“据老夫的调查,确有其事,我们如果能找出那件东西,一切疑难,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宋晓峰长叹一声,沉沉说道:“这要到那去找呢?”

  一线天一笑道:“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老夫就不相信找它不出来。”

  宋晓峰面对着这个钢一般意志的老人,不由得大是振奋道:“老前辈说得是,晚辈也立誓,非把它找出来不可。”

  一线天抬头望了一望天上的月亮,已横过山峰,将隐于山峰,打了一个呵欠,道:“我们今天谈话就到此为止,我们好好调息一番,准备迎接明天的工作吧!”

  说罢,便闭目调息起来。

  宋晓峰其实比一线天更累,只因谈得兴起,忘了疲累,这时一线天闭上眼睛,他也不言不语调息起来。

  第二天一早醒来,只见一线天已以脚代手,把原来盖屋子的地基清出了一大片。

  此老的干劲,实在感人,一点不以残废自居,坐享其成,宋晓峰更只有全力以赴了。

  三四天的工作,他们就盖起了一座茅屋,不到十天工夫,整个地区的荒草都铲除了,半个月不到安定好生活,一直过了十多天,宋晓峰仍不见一线天有下一步行动,忍不住问道:

  “老前辈,下一步,我们干什么?”

  一线天吁了口气道:“练功夫,老夫不甘就此认命,你要成大事,现在这点艺业,也嫌不足,所以,我们两人都要埋头苦练这就是老夫带你来此的目的。”

  宋晓峰张目一愣道:“你老人家,原来是诚心成全晚辈!”

  一线天道:“谈不上‘成全’,只能说是互助合作,你要报仇,老夫要雪耻,我们的对相一致,目标一致,自然成败也是一致……”

  话声顿了一顿,接着道:“老夫七八年来的石牢生活,倒给了我一个练功的环境,领了不少武学上的精义,正好和你互助研究,互相切磋。”

  宋晓峰手足无措的讪讪的道:“晚辈劣质庸材,只怕要使老前辈失望。”

  一线天一笑道:“老夫双手断了,眼睛可没瞎,老夫对你有信心,你为什么自己信不过自己。”

  宋晓峰眼中滚动着热泪道:“可是晚辈已经有了师父了……”

  一线天道:“老夫没指望你拜师。”

  宋晓峰嗫嚅地道:“晚辈与令徒兰鹰武大哥,墨鹤古二哥,已是口盟兄弟,晚辈意欲拜在老前辈膝下,作一义子,不知老前辈可愿收下晚辈。”

  一线天哈哈一阵朗笑道:“老夫与你义母平生唯一遗憾就是膝下空虚,难得你有这份心老夫就生受你的了。”

  宋晓峰扑地拜倒,道:“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礼。”

  一线天满面笑容受了宋晓峰一礼,笑声又响彻了云霄……

  一年之后宋晓峰是锦上添花,功力绝技,又不知比初下山时,高明了多少。

  一线天也装上了一双假手,这是他别出心裁,自己设计,教宋晓峰制作的,做得谁也看不出他这双手是假的。

  一线天,真是一个胸罗万方的武林怪杰,武学上的造诣不说,医卜星算,诸子百家,他是无一不通,无一不精,也不知他这身本事是从那里来的。

  这天他们两人放了一把火,烧去他们住了一年的茅屋,留下最后一瞥,出了枣树林,回到了人世间。

  一线天用了宋问天的名字,把满腮虬须,改成了五绺长须,一袭灰色长衫,现在颇有几分飘逸的神气。

  宋晓峰也改了名,叫宋承志,也是一身衣衫,打扮得像个读书人,容貌经过修改,谁也看不出他就是宋晓峰了。

  他们两人的关系是叔侄,容貌气质,都差不多,不要他们自己说,别人见了,也必认定他们有血缘关系。

  他们有时乘车,有时坐船,一点也不为人注意的到了衡阳,接着,转向南岳衡山而去。

  衡山这几年可热闹了,只见四面八方的江湖人,都一一向衡山蜂拥而来。

  敢情,这几天南岳衡山正在召开绿林大会,宋晓峰他们一出山,就听到了这消息,正中下怀,所以也奔向了衡山。

  他们两人也用不着问路,跟着大家就到了集会的地点,那是一座山峰的峰顶,上面是一片广阔的草坪。

  放眼望去,只见那草坪上,早巳摆好了百数十张桌子,有些桌上早已坐满了人,但整个的来说,所到的人,不过是半数左右。

  广坪正中,排列着七张桌子,桌椅之上,都铺了红缎衬垫,但却并无一人在座。

  一线天一笑,说道:“那正中七桌席位,是各方霸主之位,我们不能自贬身价,且坐到那席位上去。”

  宋晓峰点头笑道:“天叔说得是。”于是举步向那席位走去。

  两人旁若无人的到了那中间席位之处,宋晓峰进了正中的一桌主位,拉开椅子道:“你老人家请坐……”

  就在这时,突然闪身来到一个身穿吉服,年约五旬左右的老者,抱拳对一线天道:“两位何处安营立寨,可有贵宾请柬?”

  一线天冷笑一声,道:“你们这样盘根问底,不觉得有些小家子气么?”

  那老人哈哈一笑,道:“两位可知这里是什么人的座位?”

  一线天道:“老夫只知这南岳之会,是争取天下绿林盟主之位,在新盟主未产生之前,任何与会之人,都是未来的盟主的候选人,也任何人都够资格坐这位子。”

  说着,不理那老人,一屁股坐了下去。

  那老人气得一张老脸变成了猪肝色,大喝一声,道:“朋友,你可知道这是本届大会主持人,洪法主的座位么?还不给老夫站了开去。”

  一线天冷笑一声,道:“盟主都没有选出来,那来什么法主?”

  这话倒真有点理由,当着满场各路好汉说了出来,那老人却不敢蛮干了,怔了一怔,道:“那是前法主指派下来的法主,是有‘兽王环’为证。”

  一线天哈哈一笑道:“朋友,你别在唬人了吧,自己没有盟主身份了,区区‘兽王环’又能算是什么东西?”

  一线天并不是在拆自己的台,只因那“兽王环”落到洪立宇手中之后,洪立宇便利用这“兽王环”的积威,和一般武林人物对老盟主的崇敬,大做其文章,早已预作布置,所以才召集了这次绿林大会,准备正位绿林盟主之位。

  一线天他们便因要阻止他窥窃绿林盟主大位,所以才一路直衡山而来。

  在这种将成事实的情形之下,一线天只好先打击兽王环的威望,给在座绿林群雄一个新的观念,以免洪立宇坐享其成,一网收尽天下绿林于掌握之中。

  常言道“盗亦有道”,绿林人物在一起,也有很多讲究,一线天这一提出异议听去竟然言之有理,因此立时掀起了一阵纷纷议论,把那老人僵在当地答不上话。

  同时,更有人立时应声附和,大叫一声,道:“不错,老盟主早就成了过去的事了,要争夺绿林盟主,就要公平的争夺……”

  忽然,一个大汉,跳了过去,暴吼一声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对老盟主如此不敬,先吃老子一刀。”刀光一闪,便向那心直口快的汉子,当头砍了下去。

  那汉子方待闪躲,忽听一个声音传了过来,道:“朋友,冤有头,债有主,话是家叔说的,你该找家叔去,才显得出你是英雄好汉。”

  横里疾伸过一支手来,抓住了那执刀大汉右臂肘间关节,那汉子肘间节被人托住,全身气力用不出来,回头一看,见宋晓峰,羞刀难入鞘的怒笑一声,道:“你道老子不敢找他么!”

  宋晓峰一翘大姆指道:“这才是值得人敬佩的人物。”

  宋晓峰松开了那人肘关节,那汉子转身挥刀,向一线天头上砍去。

  那汉子转目标奇快,疾如电奔,宋晓峰没有回过头来,那一刀已实实砍在一线天脑袋上,那汉子刀落之际,眼见这一刀已是无人可避,口中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线天确然没有避开他那一刀,但他那一刀落在一线天头顶上,不但没有伤得一线天,其他连他的头发,都没有砍断一根。

  那汉子只觉手中大刀,如砍在一支铁墩上,一股反震之力,把他手中大刀,弹飞上了半天去。

  那汉子只笑得半声,下面那半声可就只见嘴巴张得老大而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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