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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紫彩玉萧-第38章

小说: 紫彩玉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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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中节接口道:“老夫已应张掌门人之请,陪他前往红叶庄一行,因见大侠处理赵家之事,公正严明,心服之余,至望大侠能仗义相助一臂之力。”

  宋晓峰剑眉微微一皱道:“小生可得先请教事实真情?”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道:“理当奉告。”

  康中节道:“事情是这样的,张掌门人有一位弟子名叫玉面书生胡雅贤……。”

  宋晓峰一笑截口道:“闻其名如见其人,那一定是一位少年俊彦了。”

  康中节点头道:“就外表看,正如宋大侠所言,玉面书生胡雅贤是一个文武双全的武林新秀,只是他虚有其表,长得一副完全不同的心肠。”

  宋晓峰道:“他狼心狗肺?”

  康中节道:“这……老夫倒不敢这样说,但他忘恩负义,欺师灭祖已是铁一般的事实。”

  宋晓峰双眉一挑道:“欺师灭祖,乃是我武林之中,人所难容的大罪,与狼心狗肺又有何异,此种人容他不得……”

  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欺师灭祖之罪重大,必须证据确凿,才能定论判罪。”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接口过来道:“胡雅贤那逆徒原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打三岁时,就父母双亡,老夫那时就把他收入门下,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去年中秋之夜,他趁老夫下山访友之时,偷入敝派圣堂,缶毁历代祖圣像三尊,盗走敝派三种武功秘笈,叛逃投入了红叶庄范希达他们门下而去。”

  宋晓峰道:“他击毁贵派圣像时可有人证?”

  衡山掌门人道:“当时就被轮值弟子发现了,他杀伤了五人,杀死了二人,夺门逃下山而去,那受伤的五人,个个都是人证,后来李师弟找到红叶庄去,那逆徒竟一口承认,毫不推委。”

  宋晓峰道:“当时范希达可曾在座?”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道:“范希达坐在一旁,不但不加制止,反而出面订下这次之约,范希达已正面支持那逆徒,视我衡山派如无物了。”

  宋晓峰沉思了一阵,又问道:“贵掌门人可知范希达支持胡某人的真正原因?”

  衡山掌门人道:“这事,后来老夫查明白了,原来是范希达的一个女儿看中了逆徒,所造出来的恶果。”

  宋晓峰道:“可是贵掌门人拒绝了他们婚姻之议?”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摇首道:“老夫对于这一点,向来没有门户之见,那逆徒如事先请求,断无不允之理。”

  宋晓峰道:“贵掌门人准备如何处置令徒?”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一叹道:“如按门规家法而言,逆徒有死无生,但如此一来,范希达自是无法坐视,非引起一场武林大战不可,因此,老夫对于这一点,甚是顾忌,所以,只如此追回武林秘笈,并要逆徒亲回敝派圣堂,在视师座前,削发代首,饶他一命之后,逐出门墙,然后,老夫只有自请处分,在圣堂历代祖师灵前,闭关十年,自罚收徒不慎之罪。”

  一口气说到这里,脸上现出一脸委曲求全之色,又一叹道:“就事论事,老夫这点点要求,不算为过吧!”

  宋晓峰道:“贵掌门人能如此面面兼顾,深明大理,小生愿效微劳,略尽棉薄。”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大喜过望道:“大侠真的答应了?”

  宋晓峰道:“不过小生有句话要事先声明。”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道:“宋大侠请说。”

  宋晓峰道:“到了当阳范庄,小生如觉得有改变立场的时候,请贵掌门人原谅。”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肃然道:“如有那情形发生,老夫立时自绝以谢师门。”

  宋晓峰一笑道:“贵掌门人言重了,以贵掌门人的为人,小生深悔多此不敬之言了。”

  衡山掌门人张维盟恳切的道:“大侠性行高洁,自应是非分明,大侠有此一言,老夫更感钦佩,更有信心了。”

  宋晓峰一笑道:“贵掌门人太看重小生了,……哈!哈!哈哈!……”

  头一转,笑向康中节一拱手道:“康老英雄,现在小生可要向你讨一碗饭,裹裹腹了。”

  康中节哈哈一笑道:“酒菜早已准备多时,只是不敢冒渎而已,请。”

  宋晓峰用过酒饭,当晚就宿在康家,准备明日一早起程北上。

  回到客房,老方已在房中待着他了,老方等到康中节等人辞出去后,问道:“公子,你答应他们什么事了?”

  宋晓峰受命出山行侠仗义,老方名虽仆从,其实他乃是宋晓峰与笑面天王之间的连络人,换一句话说,宋晓峰仍暗中接受笑面天王的指示行事。

  所以,老方才敢如此发问。

  宋晓峰淡淡道:“他们请我到当阳范庄去主持公道。”

  老方震了一下,道:“您答应他们了?”

  宋晓峰点头道:“我已答应了,明日一早,我们就和他们一同上路。”

  宋晓峰说话之际,只见老方的神色极是焦急不安,话锋一转,问他道:“老方,有何不妥?”

  老方道:“公子事先没有考虑,当阳不是我们现在应去的方向。”

  宋晓峰道:“衡山掌门人的面子大过于天,只要把当阳的事办好了,有衡山派一言,立可身价百倍,我们这种机会怎能放过,难道真要天天找些二三流的角色,假仁假义得自己都倒味口,你说是不是?”

  老方非常勉强的点着头道:“公子说的自是有道理,可是……。”

  宋晓峰一挥手截口道:“有道理就行,不要再‘可是’了,你快替我报出去,我人到当阳,最好所有的资料也齐备了。”

  老方沉思了一下,暗中做了一个决定道:“公子,老奴现在就有一件事情报告给你。”

  宋晓峰道:“什么事?”

  老方道:“公子不知道,范庄和我们很有关系?”

  老方皱眉道:“公子明白老奴的意思?”

  宋晓峰道:“你不明白,曹师伯不会不明白,你替我报告出去就好了。”

  老方无可奈何的道:“如果公子实在要到当阳去,老奴可要在报告中说明老奴刚才说的话,请公子体谅老奴的立场。”

  宋晓峰一笑道:“你该说什么话,你尽可说,我不会怪你的,你快去办你的事吧!”

  老方从宋晓峰房中出去,找一个借口,连夜出了康庄,一阵奔行之下,交换之下,那暗椿忽然道:“方令使,童爷也正到了附近,你要不要去见见他?”

  那暗椿口中的童爷,就是那些老魔中的童世昌,老方一听是他,打了一个冷禁,摇手不迭的道:“不用了,老夫马上要赶回去,童爷面前,你替老夫致候好了。”

  他今怕和童世昌见面,因为童世昌便正是和范庄大有关系的人,如今宋晓峰要去找范庄的麻烦,老方再去见那童世昌,岂不自找倒霉,讨骂。

  所以他一溜烟的回了康庄,在宋晓峰面前,也不敢提童爷暗中来了的事,只替宋晓峰捏了一把冷汗,替他担心不已。

  第二天,天一亮,宋晓峰带着老方和衡山掌门人四兄弟及康中节一行七人,浩浩荡荡,奔向当阳而去。

  当天,他就穿过了长沙,傍晚时分,就赶到了宁乡,落店投宿的时候,宋晓峰眼快,忽然发现了童世昌也投进了他们同一的客店。

  宋晓峰不由一阵纳闷,暗中知会老方道:“老方,你看童师伯也来了,你过去问问他,有什么指示?”

  老方悄悄回话道:“他既然跟来了,公子,您还是准备准备回他的话吧!今天晚上他自会来找你的。”

  宋晓峰目光一凝,道:“你有些什么事瞒着我了?”

  宋晓峰的脑筋转得真快,可是老方不敢将童世昌与范庄的关系说出来,只能讪讪的道:

  “有些话,老奴不便说得太明显,公子当知老奴的处境。”

  宋晓峰剑眉一皱道:“范庄主和他有关系?”

  这是宋晓峰察言观色看出来的,老方没有泄言的责任,他笑了笑,道:“这是公子自己说的!”

  宋晓峰莞尔一笑道:“不能叫他来看我,你去请示他一声,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拜候他?”

  老方点头会意,暗中去找童世昌去了。

  老方当然是笑面天王曹晋的心腹,但他与宋晓峰处得非常融洽,宋晓峰暗中不知得了多大便宜。

  童世昌约了宋晓峰在郊外相会,老方对于这一点,甚是担心,硬着头皮,向宋晓峰道:

  “公子,童爷把相会地方约在郊外,你可要小心了,依老奴之见,公子最好百忍为先,口头上不妨先敷衍他,一切得曹爷最后的指示。”

  宋晓峰知道老方完全是一份关爱的好心,可是他心中自有主见,口中含含糊糊的点头答应了。

  三更时分,宋晓峰独自一人到了郊外一座土地之上,只见童世昌已站在一棵大树之下等着他了。

  童世昌一脸笑容的招呼他道:“宋贤侄,你在赵家坪的事,办得太好了,太漂亮了,老夫真替你高兴,更以曾和你一同相处为荣,将来的整个武林,指日就是你的了。”

  宋晓峰笑着道:“小侄之略有所得,还不都是童师伯与各位师伯教导之功,小侄不还是因人成事而已。”

  童世昌哈哈一笑道:“想不到贤侄少年得志,还是如此虚怀若谷,没忘记老夫们在你身上所下的一番心血,将来老夫们就是再为你跑断一双狗腿,也值得自慰了。”

  童世昌打着一肚子如意算盘,一上来就暗动心机,在宋晓峰身上种下感恩图报的种子,准备拿话一扣,就怕宋晓峰不俯首贴耳,任其左右了。

  宋晓峰眼睛雪亮,心里不住暗暗发笑,表现上不动声色,顺着他的意思说道:“童师伯这份大恩大德,那就更叫小侄补报不完了。”

  童世昌心中暗喜,笑道:“你真有此心?”

  宋晓峰正色道:“羊有跪乳之义,鸦有反哺之恩,小侄绝不是口是心非之人。”

  童世昌一笑道:“难得你贤侄有这份心意,来!来!来!老夫正有一件事,要请你给个面子。”

  一面说着,一面挥袖拙光了-块石头,伸手拉着宋晓峰和他并坐在那块石头上显得非常的慈和。

  宋晓峰受宠若惊的,惶愧不安的说道:“你老人家有什么话,但请吩咐就是。”

  童世昌颇有难于启齿的样子,干咳了两声,又犹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道:“你这次到当阳去,是谁出的主意?”

  宋晓峰道:“这有何不妥?小侄觉得这是一个梦寐中难求的大好机会,所以作了这个决定。”

  童世昌笑了一笑,点头道:“不错!不错!这实在是个大好的机会……不过!”

  话锋顿了一顿,一转道:“不过,这对老夫来说,可就完全不同了!”

  宋晓峰神情一震,惊愕地道:“这与师伯你有什么关系?”

  童世昌望着宋晓峰道:“老方没有告诉你?”

  宋晓峰茫然道;“告诉我什么?”

  童世昌声音一低道:“他难道不知范希达就是老夫的亲兄弟?”

  宋晓峰一愣道:“范希达会是师伯的亲兄弟,小侄真一点也不知道!唉!你们怎会是亲兄弟呢?他姓范……”

  童世昌摇头苦笑道:“那是因为家门不幸的关系,他成了范家的养子……你知不知道,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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