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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紫彩玉萧-第77章

小说: 紫彩玉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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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晓峰对山主喝叫之言,充耳不关,仍然直前而行,顷刻之间,被花草所埋没,不见了身形。

  山主气的一顿脚,竟把宋晓峰一点办法没有,只好一挥手,带领大家回去了。

  原来,山主练了一种奇功,每日正午时分,正是用功头上,所以不及亲身阻拦宋晓峰,所以宋晓峰讨了一个便宜,逃到了地头,如果山主能亲身阻截,宋晓峰就没有到达氤氲奇境的机会了。

  话说宋晓峰与万正刚穿行于花树之间,两人都是小心谨慎,不敢碰到花树,一路上不但通行无阻,而且连一个人都没有碰见,奇怪的是,他们在外又打又杀,又叫又闹,怎会一点都没惊动那独目老妪?

  他们通行无阻的一直到了那座茅屋前面,宋晓峰是不知那独目老妪的厉害,心里倒不觉得奇怪,万正刚也有传言失实之感一脸茫然迷惑之色。

  茅屋前面,很像普通农家,前面一个小院子,院子里堆了一堆堆肥,一股臭的气味,充得宋晓峰几乎把口中的黄色山茶花吐了出来。

  四周静静的,给人心理上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宋晓峰轻轻的咳了一声,发话道:“晚辈宋晓峰,求见独目圣母赐见!”

  过了半天,才见门里面伸出一个头发蓬松的少女,喝声道:“在外面等着!”说完话,头又缩回去了。

  宋晓峰与万正刚都不敢造次,在外面等了足有二个多时辰,看看色已将暗下来,那头发蓬松的少女头才又伸出来道:“你们可以进来了。”

  房内点起一盏小油灯,灯光的亮度黄昏昏的,照在一个身穿热布大褂,也是头发蓬松的独目老妇人脸上。

  ***

  独目老妪又截口道:“老身知道,那也是老身给他的,他的药力只能维持一年,而且还有许多缺点。”

  宋晓峰道:“晚辈所中的药力要发作了,但晚辈与他还有些私人事务未曾了断,晚辈只请老前辈给我二个时辰时间,替晚辈暂时压住即将发作的药力,晚辈要回去找一找他。”

  独目老妪皱了一皱眉,道:“你将来再找他不成么?”

  宋晓峰道:“是晚辈唯一的条件,老前辈要不答应,晚辈宁愿当你的花树肥料,也不做你的花童了。”

  独目老妪摇头道:“你岂是他的敌手,你去找他,只有白送命……”

  一言未了,只听外面天空之中,发出一声脆响,接着火光一闪,现出三朵火花,在空中亮了一亮。

  独目老妪住口一挥手道:“小珠儿,你去把他带进来。”

  宋晓峰与万正刚两人并坐在一条板登上,就这片刻之间,外面响起了山主的话,道:

  “慕陶求见圣母。”

  独目老妪沉声道:“进来!”

  只见山主手中托着一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只玉碗,走了进来。

  他神态极是恭敬,连眼睛都不敢平视,低着头把托盘放在桌子,然后,又退了一步,恭声道:“慕陶这次外出归来,巧获血鳗一条,不敢自享,特来奉呈圣母,敬祈笑纳!”

  玉碗放在桌上,这才看出碗中盛着半碗颜色淡绿的液汁,液汁之中,养着一条血红的小泥鳅。

  脸色冰冷的独目老妪,见了那血鳗之后,也止不住化严霜为和煦,上身前仰,欣喜的道:“是血鳗么!那真难为你了。”眼中精光闪闪,真的又兴奋又高兴,可见这血鳗在她眼中所形成的价值了。

  山主欠身微笑道:“慕陶身受圣母二代照拂大恩,区区一条血鳗实在表达慕陶对圣母感激之万一。”

  独目老妪独目一闪,脸上绽开一脸笑容道:“你来待正好,老身正想叫小珠儿告诉你,这两个人,老身想留下来做龙童了。”

  山主爽利的接口道:“圣母要留下他们两人,那还有话说,圣母留下他们两人就是了。”

  宋晓峰见他投其所好,送来一条血鳗,目的是想要回自己两人,想不到完全猜错了,独目老妪一开口,他答应的痛快之至。

  独目老妪也似是有着先发制人之意,颇有失招之感,怔了一怔,笑道:“你这次有什么事,要老身替你解决的没有?”

  山主摇了摇道:“慕陶这次是特为陈奉血鳗而来请见,并无麻烦圣母之意。”

  话声顿了一顿,目光转到宋晓峰与万正刚脸上掠视了一下,接道:“圣母现在已经留下他们两人了,慕陶有一不情之请,当望圣母俯准。”

  独目老妪含笑道:“老身今天心情很好,你有什么话直说吧。”

  山主一指宋晓峰道:“这孩子生性伶俐,善伺人意,圣母最好把他留在身旁以供使唤,如把他当作花童未免太可惜了一点。”

  宋晓峰见他反替自己说起好话来,真是丈八金刚,摸不着头了,不知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独目老妪转头望了宋晓峰一眼,点头道:“你话说得有理,老身可以考虑一下。”

  山主接着又指着万正刚道:“这位神钩万正刚,是一位很有血性的汉子,江湖上名声不小,武功也自不弱,倒是可以替圣母担任任花童的领班。”

  话声顿了一顿,不待独目老妪接口,接着又道:“这样一来,圣母什么事都不用操心,可以专心从事研究工作,发扬光大老主人的绝学了。”

  独目老妪听得心中大乐,哈哈大笑道:“你真替老身设想得周到,也不亏先父对你一番爱护。”

  山主听她指起她的父亲,眼中乏出一层泪光,不胜其追思感怀道:“老恩主对慕陶有天高地厚之恩,如今天人永隔慕陶舍身难报,想起来好不叫慕陶心里难过。”

  山主一遍话,唱做俱佳宋晓峰熟知他为人的人,都听得目泛异彩,暗自点头忖道:“此人百恶一善,尚知故主之情倒还有一点良心。”

  宋晓峰正感叹间,只听独目老妪也叹了一口气道:“你为人确是很好,老身过去有时见事不明,少不得对你有些误会,从今以后,老身要好好补赏你了。”

  山主面露喜色,口中更是谦卑的道:“圣母对慕陶天恩浩荡,不下于老恩主,过去都慕陶俗务太多,不克常聆训诲,有失疏远之故,圣母这样说来,慕陶更是愧欠难安,以后一定尽量脱摆俗务,多留圣母左右,以领教益。”

  两人越说越是开怀,说到最后,独目老妪已是满面春风,褪去了严厉的外貌,成了一个和蔼的老太太了。

  其实,这独目老妪孤僻怪诞之性,是有之,但她的本性却不是天生的暴虐酷残之人,她之所以在别人眼中的可怕,一半可说是家庭环境的习性使然,另一半即是山主郭慕陶,阴谋诡计使然,他不愿使她接近大众,故意把她奉成连十二花童带小珠儿十三位属下的圣母,纵然她自大自狂,尽量向残酷方面发泄。

  独目老妪心中高兴,也忘了答应宋晓峰的话了,反觉得有宋晓峰与万正刚在座,谈起话来,诸多不便,转头叫过小珠儿,吩咐道:“小珠儿,你先领他们到工房休息去……。”

  一语未了,宋晓峰却不愿就此离开,忙站起身来,截口道:“老前辈,您忘记答应了晚辈的条件吧?”

  独目老妪“哦!”了一声,沉吟了一下,道:“老身不准备把你当花童了,以后你与慕陶见面的日子有的是,我看你们的事,以后再说吧!”

  宋晓峰道:“老前辈如何安置晚辈,那是老前辈的恩宠,但晚辈不愿放弃所要的二个时辰,尚请老前辈守诺。”

  独目老妪目光一寒,看是要发脾气了,山主郭慕陶笑口问道:“宋少侠有什么事?”

  他这样问法,可以说是问独目老妪,也可以说是问宋晓峰,宋晓峰抢住话头道:“尊驾所加于在下身上之大恩大德,在下梗梗在怀,无时或释,因此欲凭一身所学,向尊驾讨回一点公道,尊驾可敢挺身应战?”

  山主郭慕陶先不答理宋晓峰,表示尊敬的笑向独目老妪道:“圣母,慕陶看就让他了了心愿吧!将来他也好死心踏地替圣母做事。”

  独目老妪寒芒一收,点头道:“好吧,不过老身要说句话,以后你们可不要再存芥蒂了。”

  宋晓峰不愿作此承诺,他更看穿了山主郭慕陶,一定会讨好抢答,故意慢得一慢,果然山主郭慕陶已接口道:“慕陶那会和他小孩子一般见识,圣母请放心。”

  独目老妪探手怀中,取出一粒药丸,弹指飞向宋晓峰道:“你先把这粒丸药吃了,先解去体内之毒,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如果再落败了,就怨不得人了,以后你可要替老身好好的做事。”

  宋晓峰想反正已经中了毒,他是已经豁开了,无所考虑,也无所选择,张口接住那粒药丸,吞入腹中,当即运起神功,催动药力,消解山主所下的奇毒。

  对症之药,果然开效如神,片刻之间,宋晓峰便已觉得,神清气朗,心郁尽去,探手取出紫彩玉箫,举步出了茅屋,在茅屋前那片小空地上站定。

  山主哈哈一笑,就空着双手,走到宋晓峰对面站定。

  这时,夜幕已沉,时进初更,新月未现,天上却有不少星光,从丛云之中透射出来,以他们的功力,有这星光,已可视同白昼,无需火炬照明的。

  宋晓峰剑眉微微一轩,望着山主的空手道:“动手之下,在下尽其所能,全力以赶,尊驾用什么兵器,最好取出来,莫怪在下投机取巧。”

  山主郭慕陶一拍双掌笑道:“老夫知道你很强,但艺有专精,老夫这双掌,自信还接得住你那把玉箫,你放心出手,凭你这点年纪,也没有说你仗着兵器占了便宜。”

  宋晓峰人到穷途,他是狠下心肠,准备与山主并骨偕亡,先除去这个恶魔,自己就是一死,也死有重于泰山了。

  这不是平常比武较技,内涵严肃而伟大,也用不着只求表面了,宋晓峰神态一肃道:

  “这里看来尊驾也不会先行出手了,在下就有僭了。”纵身一跃,直欺而上,右手紫彩玉箫一挥,当胸点到。

  宋晓峰这一箫,力到猛锐,箫势未到,箫劲已山主胸前。

  山主郭慕陶不闪不避,右手突然一翻,反向宋晓峰腕脉之上扣去。

  应变反了,易守为攻,快速如电光一闪,无怪此人口气狂妄,果是身负绝技,单看这一招应变手法,已知不凡。

  宋晓峰手臂微微一缩一收,避开了山主郭慕陶反手擒拿之势,在微一缩手同时,左手五指一屈,立时弹出一股指风,直向山主郭慕陶来腕弹去。

  山主郭慕陶心头一震,暗道:“此人武功果然过人。”一收丹田之气,身子倏然向后退了半步。

  接着,两条身形再合,连续一阵箫来掌往,指弹脚飞之间,各尽诡奇的攻守变化,彼此心中都有了数,谁也不敢稍有轻敌之心了。

  双方动手之下,一口气就是四五十招,快得像一轮风,只见他们两条人影,各抢先机,互争胜负,一阵狂风暴雨猛攻急打之后,彼此之间,竟是半斤八两,难分胜负。

  这时两人心中都明白,今宵之战,要想克敌致果,那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鹿死谁手,谁也难以预料。

  尤其,山主郭慕陶内心之中,有着说不出的后悔,不该一时托大,没有取用兵器,要有兵器在手,他就自信有七成左右胜算,可是如今空着双手,成了五比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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